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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辦公室還是沒有實感。 她回到休息室,想著趕緊把衣服脫了好不耽誤下班時間。剛把拉鏈拉下來,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她并沒有在意,而是拉上簾子繼續(xù)換衣服。畢竟她這種不起眼的小演員不可能獨享一整個休息室。 剛把衣服脫下,她發(fā)現(xiàn)忘記拿換的衣服進來了。想了一會,她決定把衣服穿上再去拿,不怎想簾子外想起一串腳步聲,再就是她的衣服被輕輕放在掛著簾子的桿子上。 張了張嘴剛要道謝,卻看到簾子下的一雙皮鞋,她皺了眉。 這皮鞋一看就知道能賣不少錢。 她稍微拉開簾子,探出個腦袋,不曾想對方高大得遮住了頂上的燈光,將她罩在陰影之中,別樣的壓迫感。對上那一雙赤色的眸子,她的記憶一下子回到那天的那個下午。 昂貴的皮鞋,昂貴的皮鞋,昂貴的手表被她弄臟的昂貴西裝。 紫色瞳孔猛地一縮,她猛地把人一推,扯過衣服拔腿要跑。然而同樣的招式赤司不會再上當,當下便瞇了瞇眼,切換了幾下動作,而松子小姐不曾想赤司會反應(yīng)這么快,跟著閃避了幾下,然而這卻正中赤司的下懷。 被破壞了重心的松子小姐一個穩(wěn)不住直接往后一倒,而赤司極為紳士地伸出手來托著她的腰,適時扶住了她,兩人靠的很近,中間僅有一層衣服的遮擋。 赤司的視線從她落下的黑發(fā),來到那令他在意的淺紫色瞳眸,再到小巧的鼻子以及飽滿的唇,持續(xù)向下,精致的鎖骨和圓肩,以及呈現(xiàn)健康色澤的肌膚和被擠壓而顯得呼之欲出的高聳弧度。 一覽無遺。 她的呼吸如同蘭花的香味,令人心里麻麻的。若是其他人他或許會禮貌地移開眼,但不知為何,她總是如此牽絆他的心。 令他不可控制。 媽、媽的。 她看上去有些慌亂,那張總是特別冷靜的臉上破天荒地有了些別的神采,令他眼前一亮。就連說臟話的樣子也這么可愛。 他的腦袋里又彈出了那個疑問。 到底他為什么對她如此戀戀不忘? 居然特地追到這來,你也是挺厲害的,我知道了,我會賠償你的損失的。她看上去很是不甘。 他想聽她繼續(xù)說話,那張小嘴一張一合的怪好看的。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會再逃了,你別再那樣看著我了。她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 赤司清醒了過來,兩人站開了一些,保持了距離,松子小姐抱著衣服,也沒有多不好意思的樣子,赤司也是大大方方地看著她,氣氛有些奇怪。 他整理了思緒,回想起她剛剛沒頭沒腦的話,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所以你打算怎么賠償我?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在商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點毫無疑問是致命的。 以前他不屑于去做這種掉價的事,但對著她,他想做更多的嘗試,想看到那張臉因為自己而展露不同的表情。 你那衣服多少錢? 折合日元的話,剛好二百五十萬。 媽的。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松子小姐撥了撥頭發(fā),很是瀟灑,換句話說我什么都有,就是沒錢。 她的幽默令他莞爾,不同于若菜的溫婉善良,也不同于京子的燦爛天真,這個女人有的是令他感興趣的一切。 你們這些有錢人也不至于會在意我那點小錢吧?松子小姐試圖說服。 赤司笑了笑:如果每個有錢人都這么想的話,那也不用考慮怎么做生意掙錢了吧,畢竟財富也是一點點累積的不是嗎? 也就是說鐵了心咬住我了嗎?松子小姐咬咬牙。 赤司但笑不語,欣賞著她可愛的表現(xiàn)。 她有認真思考了一會,而后從飽滿的胸口里掏出一支筆和小本子來,丟了衣服后開始認真地做起了計算題。 就我現(xiàn)在兼職的八份工作來算,時薪一千,一天合起來工作時間是十六個小時,一天的工資是一萬六,一個月不休息的話工資是四十八萬,一年不休息的話工資是五百七十六萬,如果是二百五十萬的話,就是要不休息接連工作五個多月 算著算著,女人把紙和筆又塞了回去,然后滿臉認真地看著赤司:衣服在哪,我保證可以洗得比新的還干凈。 赤司的視線從她的胸口來到她的臉上,笑著抬手把她過長的劉海撥到耳邊,溫和地問:這么長的頭發(fā)不會影響視線嗎? 更何況那么漂亮的眼睛蓋起來多可惜。 松子小姐震驚得抖了抖身子,再看對自己笑的赤司,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你該不會是要我rou-償吧?你們這些有錢人都這么險惡的嗎?她的表情又變回了冷漠臉,風(fēng)俗店已經(jīng)沒有辦法滿足你們的惡趣味了嗎?必須得去外面找一無所有的窮人來踐踏才能夠滿足嗎? 她打量著一表人才的赤司,突然被自己的那套說辭說服了。都說那種打扮越得體、看上去總是溫和笑著的精英十有八九都是hentai,這個她已經(jīng)從有過正經(jīng)工作的七海前輩那里求證過了。 還在讀書那會,七海前輩那張臉的膠原蛋白那叫一個多啊,瞧瞧就出去工作那幾年,那臉上多了多少滄桑的痕跡?看樣子在公司里上班的時候沒少遇到麻煩,所以她才害怕去那些地方工作而到處打散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