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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棋是兩個人的博弈,這項(xiàng)游戲最重要的是能夠找到一位和你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蘇玄說道:但是在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弈棋也還有另外一種玩法。 一人分飾兩角,自己與自己對弈。蘇玄握起手中劍,神情專注而真摯,帶著一種決然的純粹:而比劍豈不就是最像弈棋的戰(zhàn)斗? 如果沒有對手,我就創(chuàng)造出一位對手。他放下手臂,目光看向前方,帶上了渺遠(yuǎn)的悵惘:而這里,就是我的戰(zhàn)場,只要我想要,隨時都可以出現(xiàn)另外一個我的化身,他也許并沒有清晰的眉目,但他必然有著我所了解的所有劍道。 當(dāng)我站在他的立場上之時,便會絞盡腦汁去破解自己的劍法,但當(dāng)我回歸了自己,便會去彌補(bǔ)這一缺陷。蘇玄的語氣毫無波瀾,說著這些頗為駭人的話,仿佛這是一件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的最為簡單的事。 而現(xiàn)在,我只是想讓我的劍快一點(diǎn)、更快一點(diǎn)。蘇玄說道。 所以那時你是在練劍,不過只是把我當(dāng)做了下一個對手?小魚兒悶聲說道:你何苦如此逼迫自己? 蘇玄安靜地看著他,輕笑一聲:你和我二師傅還真是像,都對我說過一樣的話。 所以我也能把同樣的回答來給你復(fù)述一遍。他目光輕柔如澈水,言語也前所未有的溫軟:因?yàn)槲乙褜⒅醋隽宋抑簧蟆?/br> 當(dāng)他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小魚兒便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世上早已沒有了任何一個人、一件事,可以動搖他那堅(jiān)如磐石的決心,他已經(jīng)踏上了一條不知有多么寂寞、又多么孤獨(dú)的路途,這條遙遠(yuǎn)的看不到終點(diǎn)的道路上,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世人都甩開來,不論是移花宮的眾人,還是僅與他有過一次奇妙見面的自己。 這讓小魚兒的心,就像泡在了酸澀的溫水里,他既欣喜于自己的這位朋友已經(jīng)找到了他自己可以為之奮斗一生的目標(biāo),也歡喜于他已經(jīng)強(qiáng)大如斯,再也沒有人可以輕易地給予他傷害,但與此同時,他也為了他在這條道路上必然會跟隨著的孑立與孤寂而產(chǎn)生了莫大的擔(dān)憂。 這讓他不自禁的心臟悄悄收縮,一瞬間涌上心尖的情感莫名,他想要給自己狠狠地扇上一耳光,罵上自己一句,你連自己的武功都只是七零八落的半吊子,別人一劍刺過來時,你連動彈一下都難,現(xiàn)在居然不自量力地為別人想那么多,真是閑得慌!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多注重一下眼前,趁著面前這人還沒有察覺到移花宮與自己之間的仇恨,多多旁敲側(cè)擊,也許能夠從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否則的話,要真是和這家伙面對面決斗,任他再聰明百倍,別人只是一劍便可以將你了賬,那才真真是死得冤枉! 這么一想,小魚兒便覺得自己也真是命苦,攤上了這么一個打不過也不愿打的混蛋敵人,他在心里埋怨般地瞟了蘇玄一眼,面上反而更加燦爛起來:看來,你的二師傅也是非常疼愛你的啊我在江湖上也常常聽說過移花宮兩位宮主莫大的威名,也不知她們的武功厲害到了何種程度? 他站起身來,裝模作樣般地敬仰道,但很快又開始憂愁起來:但是越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也會有更厲害的敵人,不知道你二師傅是否有和你說過,當(dāng)你走出移花宮,進(jìn)入江湖之中時,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人? 他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槪耗莻€我也是剛剛離開家門,對于這個江湖也不大了解呢?fù)?dān)心會不小心惹上了連你都得罪不起的敵人。 你的意思是說,反正你有我看著,所以只要我可以解決的敵人,你都可以去隨便浪?蘇玄歪了歪頭,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理解錯了這句話的意思,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魚兒估計(jì)很少示弱,手段實(shí)在有些拙劣?還是說,這是他舔著臉湊上來表親近的手段? 蘇玄垂下眼,淡淡地回道:沒有,她說過,得罪過我移花宮的人,都死了。 小魚兒笑容僵硬了一瞬。 不過,也還是有需要特別注意的人。蘇玄說出那個名字時,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光:燕、南、天! 雖然他已經(jīng)失蹤了十多年,蘇玄說:但是他的聲名直到現(xiàn)在都可以震懾這整個江湖,江湖上傳說,他是一位上不愧天、下不愧地的英雄,他之平生從未做過一件違背俠義道的事但這并不是我所關(guān)心的,我所看重的是,他是一名被稱為天下第一神劍的劍客! 小魚兒若有所思,那位大叔的從前居然如此厲害 另外,她還囑咐過我的,去到江湖上,殺掉一名叫做江小魚的少年人。蘇玄一副仿佛才想起來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地提了一句。 小魚兒啪地一聲摔倒在地上。 他極為迅速地爬了起來,相當(dāng)快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失態(tài),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般抱怨道:這湖面也太滑了你剛才說得是誰? 蘇玄默默地看著他:江小魚。 這人是誰?小魚兒驚訝道,他摸了摸下巴:沒聽說過啊他干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燒殺搶掠,jian|yin擄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