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手yi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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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炎熱,帶著灼人的燥意。隨著冰塊一點點融化,蘇懶懶終于在郁寧的yinjing上,套了叁層避孕套。 其實還想再套幾層,但是實在搞不定了。 她扔下手里第四個套子,看了看這根被橡膠緊緊裹住的東西,覺得它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憨態(tài)可掬。 只見那碩大的棒身上,被叁層套子緊緊包裹。因為尺寸不匹配,套子撐到了極限,那四個球的地方,更是看起來隨時都會破掉一樣。 而套子的開口處,箍在yinjing叁分之二的地方,緊緊地勒著它,rou都被嘞著陷進(jìn)去了,看起來就難受得很。 她抓著眼前的這根被束縛住的東西左搖右晃,抬眼掃了一眼郁寧的臉。 那張矜貴帥氣的臉上,帶著潮紅滿是汗珠。不知道是因為被刺激的,還是因為中了毒。還怪好看的,很是有幾分純欲的味道。 蘇懶懶歪著頭想了想,覺得自己能睡到這么極品的男人,好像也不算太虧。 她向來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末世前,以她的姿色和條件,頂多也就是找個比她好一點點的。像這種,明顯出身高貴,又長相帥氣的男人,估計都不會有機(jī)會遇見。 想到這里,她倒是更積極了一些。吃豆腐這件事,只要吃這個動詞的前面是自己,總還是很爽的。 她又捏了捏手中被橡膠牢牢裹住的大家伙,起了促狹的心里:“小郁寧,你要乖乖的,jiejie才疼你喲。” 那根棒子便像是聽得懂話似的,上半部分居然在她的手里轉(zhuǎn)動著晃了晃。她噗嗤一笑,用食指點了點那個大guitou,慢慢移動起了自己的手掌。 雙腿間酥酥麻麻的,她難耐地夾著雙腿磨了幾下。情緒已然激動,她也是個成熟女人,難免也有需求的。 況且,平日里郁寧天天大魚大rou地喂她,早已將她的胃口調(diào)動了起來。可再想吃,她也沒有勇氣,就這么將這根東西塞進(jìn)去。 一來實在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確太大了,可能是她弄套子的時候來回擼動刺激了他。 那根東西此刻又大了一分,黑得如同煤球似的,還閃著亮光?,F(xiàn)在看起來真的像是根奇形怪狀的狼牙棒了。 她想了想剛剛于清走之前說的話。 “蘇小姐,或許只有讓郁先生發(fā)泄出來,那些毒素才能排出體外?!?/br> 這個幾乎無需翻譯,就是在告訴她,要叫郁寧射出來。 蘇懶懶學(xué)著平日里她受不住的時候,郁寧捏著她的小手?jǐn)]動yinjing的樣子,開始擼了起來。 她的手指纖長,可惜手掌很小,抓在他的東西上,勉強(qiáng)可以圈住大半。借著套子上的潤滑油,慢悠悠滑動著。 “呵~呃~”男人的低吟聲,突然在空氣中迸發(fā)。 蘇懶懶驚訝的回頭去看,卻見他根本沒有睜開眼,只是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嘴巴微微張開了一點,正在急促地喘著。 這“嬌喘”莫名其妙挑動了她的心弦,她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突然來了興致,兩只手一前一后抓著他的大棒子,便賣力地動作了起來。 一邊動一邊不停回頭去看。 擼擼他的大棒子,揉揉他的大guitou,抓抓他兩個沉甸甸的蛋蛋。蘇懶懶只學(xué)會這叁個動作??煽雌饋碛羞@叁個動作,似乎也已經(jīng)足夠。 只見男人在她壓根不熟練的動作下,時而眉頭緊皺劇烈喘息,時而從喉嚨里溢出幾聲呻吟。那呻吟并不大,像是呼吸帶出來的響動,砸在她的耳朵里,卻覺得異常的性感。 sao動著她的耳膜直發(fā)癢。 原來男人愛聽女人叫床是這個原因嗎? 這也太勾耳朵了,還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蘇懶懶紅了雙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上癮般地快速擼動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懶懶只知道自己雙臂酸痛,沒力氣了??赡腥诉€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樣子。 倒是臉色越見潮紅,那根大黑棒子燙人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大黑棒子似乎又粗了一輪。 蘇懶懶停下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她撅著嘴,覺得男人的嬌喘不香了。這個活真的好累,比起讓她被動地躺在床上那啥,還要更累的樣子。 她氣得又打了一巴掌那根東西,誰知道就這一巴掌,那東西就像是興奮了似的,突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暴漲了一圈。 然后從皮膚里長出了一圈冰刺,輕易地便將她好不容易套上去的避孕套給劃碎了。 隨著幾聲悶悶的啵啵聲,大黑棒子掙脫了避孕套,耀武揚(yáng)威地在她眼前晃蕩了好幾下。又收回了那層冰刺,如同一只小寵物似的,耷拉在她的手上,還蠕動了幾下。 蘇懶懶斯巴達(dá)了,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要不是床上四散的避孕套尸體提醒了她,她幾乎要以為,剛剛的一幕是自己累眼花了。 她好奇地捏住了大黑棒子,左左右右地查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任何尖利的東西。別說冰刺,就連冰碴子都沒有。 蘇懶懶抬起頭,又看了看郁寧的臉。見他依然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看起來極為難受的樣子。 她不解地吹了口氣,額頭的發(fā)絲被她吹得飛起來,又軟軟地覆蓋在她光潔的額頭處。 她懶得再套套子了,反正套了估計也是這下場,只好就這么rou貼著rou又給他擼起來。 因為沒有帶套子,他的體溫便顯得格外燙手,她每擼幾下都要抬起手心吹一吹。 加上于清之前又說過,可能他現(xiàn)在的體液里帶了毒,她不敢再碰他的guitou處,只能在棒身上來回擼動。偶爾抓兩把棒子底下,兩個同樣顏色漆黑的大蛋蛋。 “嗬……嗬…唔…”郁寧像是著急了起來,喉嚨里開始發(fā)出不耐煩的低吼,眉頭也越皺越緊。 被冷落的guitou上,那如同一個蘑菇的冠首中間,開始分泌出清亮的前列腺液。液體透明,帶著一絲絲黑氣。 濃郁的雄性麝香味中帶著淡淡的異味直沖鼻尖,說不好是什么味道,不臭,可就是不好聞。 蘇懶懶停了手,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出一只口罩,戴好后準(zhǔn)備繼續(xù)給他按摩。 回身的時候,她看著男人的樣子嚇了一跳,不過就她戴個口罩的檔口,男人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跪坐了起來。 只見他兩只眼珠都被黑霧侵染,絲毫不見一絲眼白。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她,當(dāng)著她的面手yin了起來。 那只大手倒是幾乎能圈住他自己的東西,正飛快地打著飛機(jī)。 黑沉沉的眼睛盯著她,沉聲的命令:“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