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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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容夏正在帳內(nèi)計劃著下一步該如何走,沒想到柯云楚竟然主動來找自己,頓時驚喜地放下了手中的地圖,站起身來,道,“楚......太子妃,你怎么來了?” 柯云楚小心翼翼地端著面,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直到確保那碗面平安放置在祁容夏的案桌前,一滴湯汁也沒有灑出來,才笑嘻嘻地拍著手道,“容夏哥哥!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長壽面,祝你生辰快樂,長壽安康!” 祁容夏驚愕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碗面。 他知道柯云楚雖然是個美食小行家,但是不會下廚,一想到他有可能專門為了自己學做面,心里涌上一股竊喜。 “謝謝你!這個生辰禮物太棒了!”祁容夏微微一笑,在案桌前坐了下來,道,“既然這是太子妃親手給末將做的,那末將可要好好嘗一嘗?!?/br> 說完,祁容夏就拿起了筷子,加起一筷子面送進嘴里。 他吃相儒雅斯文,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做作,反而讓人感覺,這碗面仿佛是人間美味,他正在細細品嘗。 柯云楚看到祁容夏這么喜歡,心里也很滿足:“容夏哥哥,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后還可以給你做呀!反正我整天在軍中,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br> 祁容夏含笑地摸了摸他的頭:“好?!?/br> 面的分量不大,祁容夏很快就吃完了,深深地看了柯云楚一眼,柔聲道,“這是末將吃過的最好吃的長壽面?!?/br> 柯云楚有些得意,還想要說點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祁容夏眉毛突然擰起,臉色有些不對勁,連忙關心地問道,“容夏哥哥,你怎么了?” 祁容夏想要回復他,但是一張口,一絲血線從他的唇角滑下,整個人往后倒去。 柯云楚撲到他的身上,搖了搖他的肩膀:“容、容夏哥哥!!你、你不要嚇我......你怎么了......” 祁容夏有些艱難地抬起了手臂,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變成烏紫色的嘴唇微微顫抖,但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安慰他:“楚楚......別、別怕......我......沒事......麻煩你去......讓侍衛(wèi),叫一下......軍、軍醫(yī)過來......別哭,乖......” 可他一邊說話,一邊有血從他口鼻里流出,如何讓柯云楚相信他是沒事。 他抹了抹眼淚,“容夏哥哥,你堅持住,我去找大夫過來!” 柯云楚好不容易才攢了一些力氣,支撐起癱軟的身體,跑出祁容夏的帳內(nèi),拽著一個侍衛(wèi)道:“快、快去找大夫......” 軍醫(yī)很快背著一個藥箱趕來。 現(xiàn)在邊關形勢緊張,祁小將軍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千萬不能出事? 風嘉瀾等人聽說祁容夏出了事,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軍醫(yī)守在祁容夏的身邊,祁容夏雙眸緊閉,嘴唇和眼下都泛著可怕的烏紫色,已經(jīng)昏迷不醒。 風嘉瀾怒視著軍醫(yī),“怎么會這樣?!” 軍醫(yī)跪下:“殿下,依卑職的診斷!祁小將軍應該是中了劇毒!” “劇毒?!好好的人怎么會突然中了劇毒?!” “據(jù)祁小將軍身邊的人所說,今日只有太子妃進出過祁小將軍的帳中,還端了一碗長壽面......”軍醫(yī)瞥了一眼縮在旁邊的柯云楚,繼續(xù)說道:“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劇毒,沒有解藥,祁小將軍怕是......” “閉嘴!”風嘉瀾目眥盡裂,轉頭看向跪在祁容夏床邊不停地抹著眼淚的柯云楚,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拉近:“是不是你給他下了毒?!” 柯云楚被他發(fā)紅的眼角嚇得忘記了流淚,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沒有給容夏哥哥下毒......今天是......今天是容夏哥哥的生辰......我給他做了一碗長壽面......我沒有想給他下毒的......可是他吃完就,就吐血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嘉瀾哥哥,我真的沒有給容夏哥哥下毒......” 柯云楚說完,感受到風嘉瀾盯著自己的目光更加灼熱,好像能噴出火來,要把自己燒成灰燼。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對自己道:“為什么中毒的不是你這個害人精?” 第80章 嘉瀾哥哥,能不能不要讓我做藥人 柯云楚木楞著道:“楚楚......不會中毒......” “呵,是啊......本宮差點忘了,你是個百毒不侵的怪物!”風嘉瀾拉起他的手腕:“既然如此,你的特殊體質也該發(fā)揮一下作用了!” 他側頭對身邊的侍衛(wèi)道:“去給本宮拿個碗來!” 柯云楚被他緊緊拽著,沒有掙扎,低著頭,嘴邊喃喃:“要是中毒的是我就好了......要是中毒的是我就好了......” 昏迷中的祁容夏突然又有了動靜,然而只是又吐出了一口烏黑的血,沒有恢復神智。 這灘血刺痛了風嘉瀾的雙目,他狠狠地掐著柯云楚的脖子,把他摜到墻邊,“你到底給他吃了什么?!” 柯云楚呼吸不暢,臉色憋得通紅,雙手無力地搭在風嘉瀾禁錮著他的脖子的那只手上:“長壽面......咳咳......只有小丁教我......咳咳......做的長壽面......” “小?。俊憋L嘉瀾敏銳地抓住了關鍵信息:“是誰?!” 柯云楚艱難地回答道:“我只知道他叫付小丁......是一個小兵......” 風嘉瀾松開手,吩咐另一個侍衛(wèi):“立刻派人去抓這個付小??!” 大量空氣突然涌入,柯云楚猛咳了好一陣,才小聲地道:“嘉瀾哥哥,咳咳......不關小丁的事,他是個好人呀......” “閉嘴!”風嘉瀾憤怒道,“要是祁容夏出了什么事,你也別想好過!” 柯云楚的臉色白了白。 侍衛(wèi)很快拿了碗來,風嘉瀾拿著隨身攜帶的軍刀,在柯云楚皓白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血液瞬間涌出,風嘉瀾他的手腕放到碗邊。 柯云楚不敢喊疼,只能咬著下唇悄悄吸氣。 風嘉瀾嫌一道口流得太緩慢,用那尖銳的軍刀又在那如玉的手腕上多劃了一道。 這次劃得更深了一些,血花也綻放得更加艷麗了幾分。 風嘉祺和司暮和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司暮和腦子一熱,就沖上前要去推風嘉瀾,卻被兩個侍衛(wèi)攔住。 “你干什么?。靠旆砰_他!” 風嘉瀾一眼也沒有看他,而是緊盯著那碗,盛了大半碗后,終于停了手,將柯云楚甩到了一邊。 然后拿著那碗血,遞給軍醫(yī):“喂他喝下去?!?/br> “太子殿下,這是......?”軍醫(yī)有些遲疑。 “他的血能夠解毒?!?/br> 軍醫(yī)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柯云楚,心里有些驚奇:“太子殿下,太子妃......可是藥人?” 風嘉瀾不懂這些,只以為百毒不侵便是藥人,點了點頭,催促:“別廢話。快讓他喝下去?!?/br> 軍醫(yī)不再多言,熟練地拿著藥碗,將那碗血一滴不漏地喂入祁容夏的口中。 司暮和攙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柯云楚,幫他掉了幾個止血的xue位,然后撕下一塊衣角按壓著他的傷口,焦急地問:“你怎么樣了?那個混蛋怎么可以這樣對你!” 他知道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事吃緊的時刻,突然倒下了一個重要的將軍,風嘉瀾大動肝火也是正常,可何必拿一個傻子來撒氣? 見他已經(jīng)扶起了柯云楚,不遠處的風嘉祺將微微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柯云楚被司暮和半抱著,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暈倒過去。 “是我錯了......我害了容夏哥哥......我是個害人精......” 司暮和又跟他說了什么,可是他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只能怔怔地看著軍醫(yī)將自己的血喂入祁容夏的口中,在內(nèi)心暗暗祈禱。 突然,有人在帳外喊了一聲報告。 “殿下!下毒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 風嘉瀾沉聲道:“帶進來!” 進來的卻只有那侍衛(wèi)一人,一臉難色地低頭回答道,“屬下無能......等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服毒自盡了......那人是承元國派過來的jian細,偽裝成了風隋的一枚小兵,聽周圍的士兵反映,那個jian細似乎與太子妃相交不錯,恐怕是借太子妃之手給將軍下的毒。” 柯云楚聽到侍衛(wèi)的話,原本就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沒想到他真心實意的對待小丁,把小丁當成了好朋友,可他卻利用自己給容夏哥哥下毒...... 所以真的是因為自己,才會害容夏哥哥中毒的...... 聽了侍衛(wèi)的話,司暮和也有些震驚,握著柯云楚的肩膀的手也松了松:“云楚,你......” 柯云楚蒼白無力地道:“我不知道里面有毒......” 早知道他就應該自己先嘗一嘗...... 可是他先吃了也沒有用。 他是一個百毒不侵的怪物啊...... 風嘉瀾聽著匯報,目光死死地鎖在的柯云楚的臉上,這個恬不知恥的人竟然還靠在別的男人身上,一臉的無辜,像個待宰的溫順綿陽。 他就是用這樣一副無害的面孔,騙得祁容夏心甘情愿為他咽下劇毒的嗎? 柯云楚難以承受這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的目光,縮了縮脖子,不敢和他對視。 幸好這時軍醫(yī)驚喜的聲音傳來:“祁小將軍的脈象平穩(wěn)了一些!” 風嘉瀾緊繃的表情稍微松了松,卻又聽軍醫(yī)語氣突然一轉:“不對......祁小將軍現(xiàn)在雖然恢復了一些脈象,但......” “恕卑職直言......祁小將軍如今也不過是勉強吊住了一條命......那劇毒的毒素已經(jīng)侵入了肺腑。要徹底解毒,沒有這么容易?!?/br> 風嘉瀾一愣:“可是本宮之前的確有用過他的血解毒?!?/br> 軍醫(yī)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柯云楚。 如今祁容夏還在床上躺著,風嘉瀾的心里本來就煩躁,見軍醫(yī)還這么啰啰嗦嗦的,沉下一口氣,冷聲道,“大夫有話直說?!?/br> 軍醫(yī)仍舊是猶猶豫豫的模樣:“剛才卑職誤以為太子妃是藥人,但如今看來,太子妃還不算是藥人,只是用來煉制藥人的絕佳容器......一般的毒,容器之血可解,但這般的劇毒,只能.........卑職不敢說?。 ?/br> 軍醫(yī)的話說的很明白了,無非就是要在柯云楚的身上做文章,風嘉瀾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臉色蒼白的柯云楚,眼睛里全都是冷漠,道,“只能將他煉成藥人?” 軍醫(yī)點了點頭:“如今只有這個法子了......若是將太子妃殿下做成藥人,尚還可以救將軍一命?!?/br> 風嘉瀾沒有片刻猶豫地問:“藥人要怎么做?” 軍醫(yī)有些不忍心地看了一眼也在關切地看著這邊的柯云楚,回答道:“要煉制藥人,必須將太子妃的手腳筋脈都挑斷,每九天在特制的藥湯里浸泡,半年之后,便可以將太子妃做成藥人,到時候太子妃身上的藥人之血便能夠解將軍身上的毒。但煉藥人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很多容器在煉到一半的時候,便無法忍受自我了斷了?!?/br> 這樣殘忍的煉制過程,連帳里最為平靜的風嘉祺臉上都不由出現(xiàn)了表情波動。 但是風嘉瀾仍然十分冷靜地分析著軍醫(yī)的話,“你說藥人要半年才能練成,那祁小將軍現(xiàn)在體內(nèi)的毒能拖到半年嗎?” 軍醫(yī)道,“太子妃殿下百毒不侵,他的血可以暫時壓制住將軍身上的毒,只不過需要定時取血......不知道太子妃殿下能不能受得住?!?/br> “他受得住?!?/br> 風嘉瀾斬釘截鐵地開口,沒有看一眼臉色蒼白如紙的柯云楚。 柯云楚只感覺渾身發(fā)冷,虛汗爬滿了全身。 他虛弱地開口:“大夫......做藥人,會不會影響肚子里的寶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