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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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啞巴卻沒有絲毫動靜,蕭明琛摸了摸他的額頭,十分guntang,嘴唇也干裂起皮了,想來是饑餓到脫水發(fā)燒了。 他也不想他是不是裝出來的樣子了,又將人扛回了自己房里。 猶豫了一會,還是將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又讓人將昨日他從他娘那里帶回來的酥餅拿過來。 這么一番折騰,終于讓風嘉渝恢復了一些意識。 見他似乎要醒來了,蕭明琛連忙假裝道:“呵,還睡呢?我還沒見到有人能睡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br> 風嘉渝揉了揉眼睛,一睜開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蕭明琛。 他的鼻子動了動,突然聞到了點心的香氣。 風嘉渝早已饑腸轆轆,此時一聞到這股香氣,肚子便忍不住叫了起來。 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也不是沒有羞恥心,知道自己這樣的表現(xiàn)其實很失態(tài),頓時就紅了臉。 蕭明琛見他的臉粉紅粉紅的,倒是......挺可愛的,于是笑著拈起了一塊酥餅,在他面前晃了晃,牙齒很白,“想吃嗎?” 風嘉渝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乞求和渴望,條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 蕭明琛想起了他昨天只會搖頭的可恨模樣,故作驚訝地說道,“原來你聽得懂人話啊?我還以為你根本就聽不懂我說話呢?!?/br> 風嘉渝對他的這種話沒什么反應,目光仍舊呆滯。 他只想吃他手里的那塊酥餅。 蕭明琛又覺得沒意思了,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不逗你了,吃吧?!?/br> 說著,就將那塊酥餅塞到他的嘴里。 風嘉渝就像一只小獸一樣,因為得到了自己的食物而獲得了喜悅,像只倉鼠一般,兩只手拿著那酥餅啃咬起來。 蕭明琛很貼心地還給他倒了一杯茶,見他吃得盡興,又在他面前蹲下,“喂,你吃了我送你的東西,也不知道謝謝我嗎?就算你是個小啞巴,也應該會表達自己的感謝吧?” 風嘉渝抬起頭,嘴角邊還有細碎的餅渣,目光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生怕自己做的事情引起了對方的不滿意,讓他又被丟回那個小房子里挨餓,于是嘗試著張了張嘴。 “......謝謝......你。” 蕭明琛原本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壓根沒期待他能開口說謝謝,沒想到竟然有了以外的收獲,露出驚訝的目光,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剛才說話了?” “謝謝你......” 風嘉渝又說了一遍,聲音有些沙啞,但發(fā)音清晰。 原來眼前的這個小孩根本就不是什么啞巴! 第140章 就算是死,也要給寡人把尸體找出來 可既然不是啞巴?那為什么昨天一直都不肯說話? “......你在耍我? ”蕭明琛擰起了眉。 風嘉渝想開口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又發(fā)不出聲音了。 蕭明琛:“又變啞巴了?” 風嘉渝急切地張嘴,卻只能發(fā)出幾個“啊”,拉著蕭明琛的衣袖,求助地看著他。 蕭明琛見他如此,一時不知道應該相信他,還是不相信他。 風嘉渝見他似乎還是不信任自己,有些失望地松開了手。 他不是對蕭明琛失望, 他是對不能讓蕭明琛信任他的自己失望。 不知怎地,蕭明琛又有些看不過眼了,他早就試探過他,他雖然習過武,但內力淺薄,估計也只會一些三腳貓功夫,對自己根本構不成威脅。 他捏了捏他的臉:“行了行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br> 但風嘉渝還是一副黯然失落的模樣,蕭明琛見他身上還穿著那件沾滿血的衣服,道:“我?guī)闳ベI幾件合身的衣服,你不要這副表情了?!?/br> 風嘉渝見他好像已經不生自己的氣了,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只要他不生他的氣,做什么都行。 吃著那個酥餅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面前這個人是個好人,不會傷害自己。 現(xiàn)在自己什么也不記得了,必須抱住這條大腿才可以。 ............................................................ “報告王上......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 蕭荊羽揉了揉眉頭,“把陽靈蕊制成的藥帶過來?!?/br> 他現(xiàn)在手上的籌碼還有兩件,一就是陽靈蕊制成的解藥。 沒有陽靈蕊的柯云楚活不了多久,風嘉瀾不可能置他的命于不顧,肯定會找機會來偷陽靈蕊。 侍衛(wèi)不敢耽擱,立刻前去密室。 片刻之后,侍衛(wèi)拿了一個精致的瓷瓶回來。 蕭荊羽目光緊緊地盯著手里的瓷瓶,打開來在瓶口處聞了聞,手突然頓住,隨即將這瓷瓶用力摔到了地上。 藥被掉包了。 蕭荊羽綠色的瞳孔幽深得驚人,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捏緊,竟將那做工結實的扶手捏斷了。 他真是小瞧了風嘉瀾了。 既然這個籌碼沒了,就只剩下最后一個...... 風嘉渝還在承元,雖然不是風嘉瀾的胞弟,也知道皇家的人沒有多少手足之情,但還是要試上一試。 蕭荊羽立刻動身前去將軍府。 “不知王上突然來臣的府邸有何事?” 將軍本該向他行禮,但蕭荊羽明白此人并未完全聽服于自己,此時他也還不能和他撕破臉,未來一定會和他算這筆賬。 蕭荊羽問道:“前日寡人送給將軍的那名男子非常人,可能是一名殺手,速讓人將他帶來見寡人?!?/br> 將軍嗤笑了一聲:“殺手?就他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能殺得了本將軍嗎?王上要說起這個人,臣倒是有苦水想和王上倒一倒了?!?/br> 蕭荊羽:“將軍請講?!?/br> “當日臣還沒有怎么對他呢,他竟然就直接口吐鮮血,還發(fā)狂一般往墻上撞,著實掃興又晦氣得很,臣就命人將他扔出去了,現(xiàn)在恐怕已經死了吧?!?/br> 蕭荊羽的瞳孔驟然一縮:“死了?” 將軍聳了聳肩:“或許。” 蕭荊羽冷下臉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寡人不要‘或許’這樣的答案?!?/br> 將軍叫來了那日處理的人:“你將那人丟哪去了?” “奴才將他丟到了后院的雜物房里?!?/br> 蕭荊羽:“帶路?!?/br> 那奴才帶著他們到了那日將風嘉渝丟下的雜物房里,推開門,只見里面空無一人,但地面上還殘留著發(fā)黑的血跡,讓蕭荊羽心里亂了一拍,轉頭看著那奴才:“人呢?” 將軍隨口道:“可能下人丟出去了,畢竟留一個尸體在府里也實在是不太好看。” 蕭荊羽皺起了眉頭。 死了? 他絕對不相信。 “立刻給寡人搜!” 將軍變了臉色:“王上,你這是在懷疑臣?” “將軍多慮了,只是那人的確身份不明,必須要將他找到?!?/br> 整個將軍府搜查了一邊,還是沒有找到。 蕭荊羽看著那灘血跡,有些恍惚。 他絕對不可能死了,他那種沒臉沒皮又怕死的人,怎么會......死? 蕭荊羽內心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慌亂感,他告訴自己,只不過是因為風嘉渝是最后的籌碼,他并不是擔心他的死活。 他冷靜下來思考,一定是風嘉瀾將他救走了。 但他還是不甘心,怒道:“繼續(xù)找,就算是死了,也要把尸體給寡人找出來!” ............................................................ 今日是十五街日,街道上很喧鬧,風嘉渝拉著蕭明琛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跟在蕭明琛的身后,怕被人流給沖散了。 蕭明琛覺得自己的衣袍都要被他扯掉了,干脆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牢牢抓在手心,寬大的衣袍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 拉著自己的手很炙熱,讓風嘉渝覺得有些熱得難受,卻也不敢松開。 兩人走在街上,風嘉渝忍不住四處打量。 蕭明琛隨口問道,“我還沒問過你喜歡什么顏色的衣服,不過看你這張臉,應該是穿什么顏色都還可以?!?/br> 風嘉渝平白無故被夸獎了一頓,很是開心。 “云錦......” 風嘉渝小聲地說了兩個字。 蕭明琛再次驚訝地側頭看他,他已經逗了他很久,但他就是不肯聽自己的,乖乖的開口說話,只會“啊啊”幾聲,如果不是聽過他說話,蕭明琛毫不懷疑他就是個真正的啞巴。 蕭明琛:“什么云錦?你叫云錦?” 風嘉渝搖了搖頭。 蕭明?。骸澳悄憬惺裁??” 風嘉渝擠了半天,擠出了一個“不”字。 蕭明琛無語片刻:“算了,不管你以前叫什么,現(xiàn)在開始,你叫云錦?!?/br> 風嘉渝點了點頭,他也不想一直連個名字也沒有,況且云錦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蕭明琛突然福至心靈,“你不會是想要云錦材質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