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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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郎中震驚的扭頭,看了我們半響,這才回過神,連聲道:“是是是?!?/br> 他出去的腳步都有些凌亂。 我扭頭看著風(fēng)嘉祺,欲言又止:“你......” 風(fēng)嘉祺攬住我的腰,道:“怎么?不開心?” 我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有些詫異你會這么說?!?/br> 風(fēng)嘉祺冷笑了一下,在我酸軟的腰肢上掐了掐:“該詫異的人是我才對吧?一個連根都沒有的太監(jiān),竟然還能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 我并不介意自己是太監(jiān),反正那玩意我也用不著,但是聽著他這樣侮辱性的話,還是讓我產(chǎn)生了不適感,生理性和心理性的都有。 我看著他俊美的臉頰,有一瞬間的失神,想著如果這人登上了金鑾殿,必定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娶很多女人,而如果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徹底愛上我,我便只能是他身邊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太監(jiān)。 不,那個時候我一定會離開。 “你怎么了?”風(fēng)嘉祺察覺出我的不對勁,蹙眉問。 我笑了笑,道:“我剛才還以為你會順?biāo)浦圩鰝€人情,把我送出去呢?!?/br> 風(fēng)嘉祺嗤笑:“貨不對板,送出去反而會讓人家覺得我在羞辱他們。更何況一個郎中而已,你能給我的可比他能給我的多多了。” 我的指甲嵌入掌心,表面卻紋絲不動:“那剛才你怎么不提把黃玉婷娶了?如今你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娶了她,對您來說,也是一大助力?!?/br> 風(fēng)嘉祺松開攬在我身上的腰肢,眼神帶著幾分不悅:“這不用你管?!?/br> 也許是嫌我多管閑事,后面的幾天,風(fēng)嘉祺和我冷戰(zhàn)起來。 但這一次我不打算再主動求和。 ............................................................. 過了幾日,倒是徐公公又找上了我,告訴我風(fēng)嘉祺朝堂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正大發(fā)雷霆,希望我能去看一看。 我澆著花:“不去?!?/br> 徐公公嘆了一口氣道:“葉公公,算是老奴求你了......” 說著就要給我跪下。 我蹙眉,其實這么多年下來,我確實欠了徐公公不少人情,扶住了他:“徐公公不必這樣,我去就是了?!?/br> 我端了徐公公準(zhǔn)備好的雞湯過去,果然聽見了書房里傳來了碎裂聲。 我推開房門,一本書直直地朝我擲來,我偏頭躲過。 風(fēng)嘉祺見到是我,唇瓣囁嚅了兩下,最后只是冷冰冰地說道:“你來干什么?!?/br> 他的眼里布滿了紅血絲,將拳頭握的嘎吱響,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這個樣子確實讓我心疼了。 我走上前放下雞湯,伸手過去幫他揉太陽xue:“再忙也得注意身體,氣大傷身。” “你知道些什么!”風(fēng)嘉祺忽然伸手拍了下桌子,雞湯忽然賤出許多,我怕他被燙著,連忙伸出手去擋。 雞湯guntang,我的手上瞬間紅了一大片。 風(fēng)嘉祺反應(yīng)迅速地用衣袖把我手上的湯漬擦去,讓人拿了冰塊過來,親自給我敷上。 他動作輕柔,但聲音卻飽含怒意,呵斥道:“你擋什么!我用得著你擋么?!” 我笑了一下:“哪怕只有一點你會受傷的可能,我也舍不得讓這個可能出現(xiàn)?!?/br> 他眉毛皺緊,緊得眉心都出現(xiàn)了一道“川”字,手上的動作似有懲罰性的重了幾分。 其實他的長相偏陰柔,這對眉毛恰到好處的讓他多了幾分英氣。 我略微咳嗽了幾聲,眼角含笑:“小祺,你抓得我好疼?!?/br> 風(fēng)嘉祺的手一僵,才松了力道。 “還......”他看著我那發(fā)紅的胳膊,臉上閃過一絲懊惱:“還疼不疼......我剛才氣昏頭了,不是有意的?!?/br> 我伸出手攥住他的手,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會發(fā)這么大脾氣?” 風(fēng)嘉祺有些頹喪地坐了下來,把今日在朝堂上的事告訴了我。 原來是他提出帶兵收復(fù)承元,卻被太子將功勞攬了去,自己只得了個副將的頭銜。 其實太子會這樣是自然的,他有一段日子不在宮內(nèi),而這段日子風(fēng)嘉祺的勢力又發(fā)展得太快,自然會被他視為眼中釘。 我抱著他,安慰道:“小祺,切莫讓憤怒沖昏頭腦......你可以反過來想,若是太子‘運氣不佳’,‘戰(zhàn)死’在了沙場......” 風(fēng)嘉祺眼神悠遠(yuǎn):“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這樣以來,這條路上注定要和他斗個你死我活了?!?/br> 我道:“只要能給我靠近太子的機會,我就能夠控制他?!?/br> 風(fēng)嘉祺沒有和我想的那樣舒展了眉頭,反而皺的更緊。 第47章 被拋下 這次風(fēng)嘉祺的確是年輕氣盛了,他不提出要去攻打承元,太子肯定也會有行動的。 他思索著什么,半晌都沒有開口,過了一會,他把有些微融的冰塊拿開,給我上藥,才道:“沒我的旨意,你不要輕舉妄動。” 我點了點頭:“我有分寸。” 皇帝給了十日做準(zhǔn)備,風(fēng)嘉祺這幾日都很平靜,沒有如那天那般大發(fā)雷霆,但這種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的感覺反而讓我心里有些慌亂。 因為我們誰都清楚,這不是寧靜,而是沉淀下來準(zhǔn)備背水一戰(zhàn)。 ............................................................ 出發(fā)前一晚,我為接下來難以掌控的走向而心神不寧。 我把養(yǎng)的那株曼陀羅全部碾成粉末裝在了一個瓷瓶里,風(fēng)嘉祺問我:“你在干什么?” “做準(zhǔn)備?!?/br> 我看著他還一副淡定的模樣,倒是比我還能沉得住氣,問:“你都準(zhǔn)備好了嗎?” 他道:“再說吧,快點睡了。” 我抓住他的手,神色凝重:“你不打算帶我去?”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別多想了?!?/br> 我盯著他,不說話。 風(fēng)嘉祺低下頭,掰開我的手:“帶你去也沒什么用,你什么功夫都不會,在那種刀劍無眼的地方還想著能保護(hù)我嗎?” 剛才我是不說話,現(xiàn)在我是說不出話。 他眼尾上翹的眼睛有些嘲弄地看著我,繼續(xù)道:“不僅不能,你這小身板肯定還要給我拖后腿,你覺得那個時候我還能專門分神去救你?” 我知道他說的沒錯,咬緊了下唇。 似乎覺得自己說重了,他緩了緩語氣,道:“而且我需要個人幫我主持內(nèi)務(wù)?!?/br> 我握了握拳:“可是......萬一你......” 他看著我,忍不住搖搖頭:“我還沒出征呢,你先盼著我死?葉元寧,你當(dāng)真以為我是沒了你就不能行的廢柴?” 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我當(dāng)然不是這么想的!只是讓我在宮里就這樣坐以待斃,我不甘心!” 風(fēng)嘉祺捂住了我的嘴:“你這么大聲做什么!這個時候難保不會有探子混進(jìn)來?!?/br> “還是這里因為我昨晚太猛了,變松了?”他用拇指撬開我緊抿著的嘴唇,意有所指地壓住了我的舌頭狎玩著。 因為無法閉嘴和吞咽,一絲涎水順著我的唇邊蜿蜒下來。 我說不了話,只能瞪著他,伸手去掰他的手。 他忽然眼眸一暗,意味不明的看著我:“你這個浪.貨,就知道勾.引我......” 我被他倒打一耙的話氣得想在他的手指上咬一口,但被他用大拇指頂住了上顎,引來了他更加粗暴的動作。 我雖然浪,但是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講清楚,我根本無心去勾.引他。 但他太知道應(yīng)該怎么拿捏我了,隨便弄兩下,我就猶如著了火一樣,頓時軟成一灘春水。 很快,我只能任他擺弄。 我知道還有事情還沒商量完,過程中也一直記著,但到后面已經(jīng)疲倦不堪,腦子里什么也沒有了,只想闔上眼好好睡一覺。 模糊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幫我洗澡,我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呢喃了一句什么。 ............................................................ 翌日,朦朧之中我感覺到身邊人的人想掙脫我的手,我下意識地纏緊了他,睜開沉重的眼皮,撐起酸痛不堪的身子:“要.....咳,要出發(fā)了?” 風(fēng)嘉祺點了點頭:“要去集合了?!?/br> “嗯......嘶.......” 我剛坐了起來,就被某處的疼痛激得咬了咬牙。 風(fēng)嘉祺順勢道:“你現(xiàn)在身子不便,就不要跟著去了。”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是為了不讓我去,昨夜才做得那么過分。 風(fēng)嘉祺不耐煩地?fù)]手:“行了行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至于用這么個表情看著我么?快起來把衣服換了?!?/br> 換衣服的時候我全程警惕著他,但他的動作太快,我根本來不及閃躲,脖子一麻,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看著外面已經(jīng)漸沉下來的天色,忍不住暗暗咬牙。 但第一天出征要舉行祭祀儀式,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還未走遠(yuǎn),我現(xiàn)在追上去可能還來得及。 我讓看守著我的侍衛(wèi)帶我追上去,侍衛(wèi)看著我,為難道:“葉公子不要為難我們了?!?/br> 我冷笑了一聲,看向他們:“你們最好乖乖的按我說的做,我保你們沒事,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正在我們僵持之際,徐公公走了過來,對他們道:“跟著葉公子吧,要是葉公子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去,有了什么差池,你們更加擔(dān)當(dāng)不起。”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謝謝?!?/br> 我借了婢女的胭脂和白粉隨意地抹了抹,由于我身材瘦弱,扮成女人并不違和,然后讓侍衛(wèi)換上樸素的民間衣物,看起來就像哪家小姐帶著家丁出門。 我?guī)е绦l(wèi)離去,馬不停蹄地趕路,終于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分追上了正扎營稍作休息的部隊。 一連走了數(shù)千里路,我已經(jīng)疲憊得抬手都十分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