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宜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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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冬宜看完,把信紙遞給溫見琛,先是感慨:“你說,會不會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電視新聞里?” 溫見琛一愣,“……嗯?” “就是有什么需要化學專家向公眾解答的問題,記者去采訪她?!彼忉屃艘痪?,干脆腦洞大開,“又或者,是她當選院士了,上新聞聯(lián)播,你說有沒有可能?” 溫見琛聽了眉頭直跳,這也太會想了! 他沉默片刻,問道:“你在家……也這么卷你爸媽,對他們寄予厚望嗎?” 裴冬宜一噎,聽懂他是吐槽自己,于是發(fā)出一聲訕笑,接著忍不住問道:“那我能問一下……你現(xiàn)在什么感受嗎?” 溫見琛垂了垂眼,“你想讓我有什么感受?能夠維持原樣,不勉強我認她,我很感激。”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誰都不會覺得別扭。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情緒低落,也不像要生氣,裴冬宜于是放心地跟他開玩笑:“就沒有覺得被nongnong的愛意包圍?不感動?” 溫見琛被她這個問題搞得非常無語,忍不住嘴角一抽,“……我是三歲嗎,那么容易感動?” “真是鐵石心腸的男人?!迸岫藝K嘖兩聲,搖搖頭,非常感慨。 溫見琛乜她一眼,“那要不……你去京市住著,享受一下有親婆婆的感覺?” 裴冬宜一噎,“……那、那還是算了……我要上班的?!?/br> 她覺得是個當人老婆的,都害怕婆婆這種生物。 溫見琛嗤笑一聲,吐槽她:“看吧,針扎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裴冬宜撇撇嘴,換了個話題,嘰嘰咕咕地跟他提要求,讓他給自己按按后背。 “最近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很累。” 溫見琛想了想,盤著腿,皺起眉,看著她問:“身體突然出現(xiàn)這種異常信號,有沒有可能……你懷孕了?” 裴冬宜一愣,在心里默數(shù)了一下日子,隨即大驚失色,“不會是你那么狗,給小雨傘扎洞了吧?!” 溫見琛聞言滿臉沒好氣,“我至于么?我又不是沒名沒分的小白臉,至于靠個孩子把你綁勞么?” 這么說也對哈,裴冬宜頓時打哈哈,放心下來,“那就不是,我們每次都有很認真做措施的,沒理由這么倒霉。” “那你怎么腰酸背痛?”溫見琛搞不懂,“平時也不見你搬抬重物,還是說……你去偷雞摸狗了?” 裴冬宜立刻翻白眼懟回去:“我去偷你摸你了?!?/br> 這人罵的……溫見琛伸手去捏她的臉,哼笑著道:“果然老話說得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嫁我隨我,但想摸我就不用偷偷的了吧?咱們合法有證的。” 裴冬宜:“……”sao不過sao不過,告辭。 見他都能開玩笑了,卻實不像被信影響的樣子,裴冬宜便翻個白眼,掙脫他的手,爬進了被窩里。 節(jié)氣已經(jīng)到了秋分,天氣卻沒有轉(zhuǎn)涼的征兆,床上用的依舊是絲滑涼爽的夏被,她剛躺進去,就舒服得嘆出口氣來。 溫見琛關(guān)了燈,親親她額頭,“晚安。” 裴冬宜含糊地嗯了聲,靠著他的肩膀,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自己像被一條蛇纏住了,她嘗試著要扯開它,但剛扯開它就又纏了上來,而且還越纏越緊。 她覺得自己被纏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發(fā)出沉悶短促的喘息聲。 接著她就醒了,猛地一睜眼,眼前一片黑暗,意識回籠,發(fā)現(xiàn)背后有熾熱的吻落在她肩胛骨上。 噗通,噗通,清晰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她試探著問:“溫見琛,你沒睡嗎?” “……我又醒了?!北澈髠鱽砟腥顺翋灥哪剜?,伴隨著一聲嘆息。 裴冬宜心里一緊,“現(xiàn)在幾點了,你怎么這就醒了?” “兩三點吧。”他應(yīng)道,沉默了幾秒才繼續(xù),“我做了個夢。” 做了夢就醒了,裴冬宜哦了聲,“是什么不好的夢么?” 他嗯了聲,卻沒說夢的內(nèi)容是什么,裴冬宜想了想,沒有繼續(xù)問,而是改問他:“那要做嗎?” 她是想安慰他讓他早點睡的,但她能想到的現(xiàn)在就用得上的辦法,只有這個。 溫見琛的動作頓了頓,依舊聲音悶悶的,“……現(xiàn)在換我偷你摸你了嗎?” 裴冬宜一囧,嗯了聲。 他的親吻隨之而來,毫無章法,像是急于宣泄和確認什么。 一陣陣酥麻躥騰蔓延,從四肢末端沿著每一條經(jīng)絡(luò)的循行軌跡,向四面八方涌散開去,直達大腦的神經(jīng)中樞。 裴冬宜覺得那條蛇在蜿蜒向下,她閉上眼睛,在這片海域里極速下沉。 大約是她的安撫卓有成效,第二天起來,溫見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正常,精神奕奕,走的時候甚至從箱子里抽了兩本雜志帶走,說晚上值班的時候可以看。 裴冬宜在他后面出門,一邊走路一邊打哈欠。 太慘了太慘了,采陰補陽什么的,她真的太虧了。 隨后幾天,別墅里的眾人都在準備最后的活動,裴冬宜有時旁聽,會對運動量大的活動提出抗議。 “咱們小區(qū)里不是有湖嗎?物業(yè)有小艇可以租的,去劃劃艇多好啊。” “或者參觀一下我們小區(qū)怎么樣?我們好像還沒一起出去散過步呢,哎,多拍點合照怎么樣?” “我覺得一起準備一頓大餐最好了,到時候一起吃個痛快,再順便放個張老師的電影,或者別的老電影,舒舒服服的,多好。” 一次兩次大家還當她懶得動,但次數(shù)一多,大家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紀苓薇狐疑地問她:“秋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幕消息啊?” 裴冬宜眼睛一眨,嘴巴緊閉,使勁搖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這表現(xiàn)也太明顯了,簡直是此地無銀?!睂帩虏鄣?,“我不信你不知道點什么,節(jié)目都是你家的?!?/br> 是啊,她是有后臺的啊,要知道點什么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家篤定裴冬宜肯定知道內(nèi)幕,又聯(lián)想到她幾次三番否定他們的提議,頓時覺得……難道是運動量一大,他們就要受懲罰? 不是吧,安生了三個月的節(jié)目組,要在最后一天搞點什么大動作? 謝微媛倒吸一口氣,“難道說……導(dǎo)演想整我們的心終于壓抑不住了嗎?” 裴冬宜一呆,這結(jié)論怎么得出來的? 不行,她不能讓孟導(dǎo)蒙受不白之冤! 于是她搖搖頭,開口道:“不是啦,我是知道節(jié)目組也在策劃,但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我不能說的,說了就沒有驚喜了?!?/br> 大家聽了她的話,頓時面面相覷,驚喜?確定會是驚喜嗎? 第一百零八章 節(jié)目組策劃的是驚喜還是驚嚇, 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九月的倒數(shù)第二天,適逢周四,為了今天的特別安排, 裴冬宜特地請假,溫見琛也把黃金班換給了在他前一天值班的同事雷明, 這樣可以趕在當天上午回來。 他甚至還請了半天假, 回來得很早, 大概是上午九點多, 裴冬宜他們還在吃早飯,一邊吃一邊聊天。 謝微媛說:“等你們哪天去京市,一定要記得去我家玩玩,我?guī)銈內(nèi)コ砸患页壓贸缘乃椒坎?。?/br> 紀苓薇也點頭,“你們?nèi)ド瓿堑脑? 我可以一盡地主之誼, 申城還是有很多好吃的?!?/br> “回頭我就去申城玩,苓薇姐, 我可以去參觀一下你們公司嗎?”謝微媛立刻問道。 紀苓薇點頭,“如果你馬上就來的話, 還可以帶你去看肖樺錄歌,他回去就要進棚了?!?/br> 肖樺聽到這里適時地替自己打了個廣告:“新專會在十二月或者一月發(fā)布, 請大家多多支持?!?/br> 在一片一定一定的承諾聲里,寧濤和譚夏對視一眼, 笑道:“我們就不說什么了, 你們以后再來容城, 不管出差還是游玩, 都是回家。” 裴冬宜也點頭道:“這棟別墅我和溫見琛已經(jīng)買下來了, 以后你們再回來, 可以來住?!?/br> 眾人聞言一呆,什、什么?買下來了? “……我沒聽錯吧?”謝微媛怔怔,“你是說……你們把這棟別墅買、買下來了?” “是啊,我沒說過嗎?”裴冬宜眨眨眼,皺著眉頭使勁想了想,然后露出個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像是沒說過,我給忘了?!?/br> 眾人都是滿頭黑線,好家伙,買了一棟房子這么大的事都能忘。 謝微媛好奇,問道:“花了多少錢?” 裴冬宜報了個八位數(shù),還實話實說:“是友情價來著,按照市場價的話,翻倍不止?!?/br> 大家聽了都不由得沉默,真的太離譜了,大家都是人,怎么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此參差,有人幾千萬的房產(chǎn)說買就買,有人還要辛苦背房貸。 尤其是寧濤,他或許是在座眾人中經(jīng)手過最多資金的人,基金經(jīng)理嘛,日常就是與貨幣為伍,但也是最窮的人,畢竟經(jīng)手的錢都不是他的,他掙來的還要上繳給家里的財政大臣。 他問道:“你和溫見琛誰給的錢,還是你們一起給的?” “他給的,寫我名。”裴冬宜老實應(yīng)道。 寧濤的眼眸里瞬間泛起嫉妒的光芒,立刻開始上溫見琛的眼藥,“哇靠!這崽子居然有私房錢!你都不查查嗎?像我們,都是沒有的,兜里的錢不超過二十塊,不信你問問肖老師和張老師?!?/br> 裴冬宜:“emmm……” “這男人吶,身上就是不能有多余的錢,他們手縫寬得很,誰知道下一秒錢就話去哪兒了,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br> 裴冬宜:“emmm……” “你知道他有多少身家嗎?什么,你不知道???那可不行,他連這個都瞞著你,這是防著你呢,夫妻之間信任最重要,你看我從來不瞞著你夏姐任何事……” 他剛說到這里,裴冬宜就立刻使勁搖搖頭,沖著他背后大聲道:“我知道他是在挑撥離間,就是想聽聽他怎么說,我肯定相信你的?!?/br> 寧濤一驚,立刻扭頭一看,只見前一天值班晚上根本沒回來的溫見琛此刻正站在他身后,虎視眈眈地望著他。 寧濤:“?。。 ?/br> 說人壞話被當場抓獲,你會怎么渡過難關(guān)? 是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還是…… 寧濤選擇先下手為強,看著溫見琛就倒打一耙,“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結(jié)婚了,銀行卡難道不應(yīng)該全部交給老婆嗎?!” 溫見琛伸手欲要掐他脖子,“住嘴!再挑撥離間,我不介意節(jié)目最后一天讓大家看看你血染的風采!” 大家一聽,登時噴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