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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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你這是怎么了?” 老嫗嘆氣,拍了拍心口,道:“小郎君,老婆子我老毛病犯了,小郎君可否帶我去前邊浣垣鎮(zhèn)的客棧歇歇?” 姜窈哪知道什么浣垣鎮(zhèn)?更不知道那里離此地遠(yuǎn)不遠(yuǎn)。 “阿婆,浣垣鎮(zhèn)?咱們得走多久?” 老嫗道:“離此地有六里地,估摸著得走半個時辰。小郎君若是急著趕路,就別管了?!?/br> 老嫗這么一說,姜窈倒是想起來了。她為了去京城,曾看過大齊輿圖,將從建寧府到京城要經(jīng)過的重鎮(zhèn)、驛站都謄了一遍。 浣垣鎮(zhèn),正在其中。不過因為姜窈沒打算在那處歇腳,所以印象不深。 左右她都是要經(jīng)過那里的,姜窈索性做件好事。 “走吧,阿婆?!?/br> 姜窈攙著老嫗,沿著官道往那浣垣鎮(zhèn)走去。 “阿婆這是要上哪兒去?” 老嫗行動不便,走幾步就要歇一會兒,姜窈攙著她,也累得出了汗。 “回家去。前兩日去了我閨女家,看小外孫。但人老了討人嫌,我那女婿……” 一路上,老嫗都在絮絮叨叨地數(shù)落她那女婿還有親家的不是。 姜窈聽得有趣,倒也不覺路上難捱。 兩人一路到了浣垣鎮(zhèn),眼見前方正有一客棧。老嫗指了指那客棧,讓姜窈攙著她過去。 她嘴里還在喋喋不休,“小郎君說說,他們那一家子是不是狼心狗肺?要說咱們莊稼人,那都是指著老天爺填飽肚子,我這一年收成也不好,他們竟還盤算著把我的棺材本兒也給拿了去,哎?!?/br> 老嫗說著,抬手拭淚。 姜窈卻愣住了。 她雖生在官宦之家,但她也曾去過姜家的莊子,見過那些莊頭。 那些人因為積年累月勞作,臉和手都很是粗糙,有的手上甚至皸裂開了。 可這老嫗?zāi)请p手和那張臉卻格外白凈,她不像是莊稼人,反倒像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太太。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窈畢竟沒有孤身出過遠(yuǎn)門,又想起守城的小兵告訴她,最近有山匪的事,一時間心里還真有些打鼓。 那客棧已近在眼前,姜窈不動聲色地往里看了看。 里頭冷冷清清的,只有幾個男人坐在靠里的位置喝著酒。 “阿婆,”姜窈壓下心底的慌張,淡笑著道:“我就送您到這里了?!?/br> 老嫗見她要走,忙拽住了她的手腕,“小郎君,你送老婆子一場,怎么能就這么走了?這會兒也快到晌午了,你隨我進(jìn)店歇會兒,用了午飯再走吧?!?/br> 這老嫗方才還一副舊病犯了、走路氣喘吁吁的模樣,可這會兒她拽著姜窈的力氣是真不小。 姜窈更覺有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阿婆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我父親還在前頭驛站等我,若是我去晚了,他該擔(dān)心了?!?/br> 姜窈笑了笑,掙開老嫗、頭也不回地走了。 待她走后,那老嫗眼底閃過精光,而客棧里那幾個男人也先后走了出來。 老嫗對其中一人使了個眼色,“你跟上去,到手的肥羊,怎么能讓他跑了?” 那人會意,旋即跟上了姜窈。 剩下那幾個男人,殷勤地扶著老嫗進(jìn)了客棧。 “李阿婆,我看那小子也是個窮酸,算不上什么肥羊?!?/br> 老嫗瞪了說話那人一眼,輕哂:“你懂什么?他那身衣裳確實不是什么綾羅綢緞,但長得細(xì)皮嫩rou的,一看就是有家底兒的?!?/br> 那人忙賠笑著道:“您說得是,您眼神毒,我不如您。” 老嫗笑了笑,沒再言語。 姜窈不知老嫗派了人跟上了她,她快步往鎮(zhèn)口走去。 這里人煙忽然稀少了起來,姜窈攥著包袱,正要拐出巷口時,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這人身形高大、胡子拉碴,姜窈記得,他就是在客棧喝酒的人。 姜窈頓覺不妙,轉(zhuǎn)身就走,卻覺后頸一痛,被人劈暈了過去。 第3章 裴玨 簡陋的青布馬車緩緩行在小道上。 小道不比官道寬敞,道路又崎嶇不平,哪怕是坐在馬車?yán)?,也覺得分外顛簸。 “李阿婆,咱們?yōu)槭裁床淮阡皆?zhèn),折騰這一出做什么?” 李老嫗聞言,瞥了眼還昏睡著的姜窈,探出頭去,道:“鎮(zhèn)上人多眼雜,況這小子方才說他爹在臨近的驛站等他,浣垣鎮(zhèn)離那驛站太近了,沒準(zhǔn)兒就能找來。咱們還是回山上,等他醒了,咱們再給他爹送信,讓他拿贖金贖人。” 問話那人嘿嘿笑了起來,“還是李阿婆想得周到。” 李老嫗靠在馬車轅上,臉上的褶子擠做了一團(tuán),“張五,等這回得手了,老婆子我就給你們幾個張羅娶門親?!?/br> 張五一聽,趕車都更有勁兒了,“那敢情好,咱哥幾個也嘗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滋味。” 另外幾個男人也隨聲附和,洪亮的笑聲響徹在這條小道上。 馬車往前行了一刻鐘左右,身后的浣垣鎮(zhèn)已漸漸不見了蹤影。 “李阿婆,前頭來人了。” 張五揚起馬鞭,往前指了指。 李老嫗瞇著她那雙混濁的眼往前看了看,只見大概有十余騎正迎面而來。 那些人揚鞭策馬,不多時便到了李老嫗等人的跟前。 這是條羊腸小道,勉強(qiáng)能過這輛青布馬車,對面來了這么多人,兩隊人一時僵持在原地。 李老嫗看著眼前眾人,心思活絡(luò)開來。 為首那個男子,身姿挺拔、長相俊美,是難得一見的俊俏。他神情淡漠,那雙鳳眼望過來時,便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他一身玄衣,更襯得他氣勢凜然,不怒自威。 李老嫗只與他對視了一眼,便確認(rèn)這是惹不起的人。 “張五,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貴人讓路?” 李老嫗伸手拍了拍張五,然后討好地對那男子笑了笑。 那男子緊抿薄唇,并未理睬李老嫗,更沒有因他們讓路而面露感激之色,仿佛李老嫗等人給他讓路是天經(jīng)地義一般。 張五等人也被對方身上的氣勢所攝,恰好他們右側(cè)有塊不大的空地,張五便趕著馬車往那處去。 恰在這時,青布馬車內(nèi)發(fā)出一聲悶響。 李老嫗心頭一顫,下意識地朝那男子的方向看去。 那男子顯然也注意到了青布馬車的動靜,但他也只是看了馬車一眼,并未多問什么。 李老嫗心下稍安,可還沒等馬車趕到那空地,馬車內(nèi)又發(fā)出了兩聲悶響。 眼見那男子眉頭微蹙,李老嫗立即嚷了起來,“虎子!你別亂動,咱家可就這么一輛馬車,你要是給踢壞了,我饒不了你!” 李老嫗話音剛落,馬車便被趕到了空地上,那男子一行人隨即縱馬向前。 李老嫗?zāi)抗獬脸恋乜粗凶右恍腥讼г谛〉郎?,然后冷笑一聲,掀開了馬車簾。 姜窈已經(jīng)醒了。 她醒來時,恰好聽到李老嫗吩咐張五給人讓路。她手腳都被綁著,嘴也被堵上了,但求生的本能,讓她忍著疼彎腿踢了馬車壁三次。 踢了三次后,她也沒力氣了,而那些人也離開了。 姜窈很絕望。 李老嫗冷笑著盯著她,陰惻惻地道:“小郎君,你別白費力氣了,這世道,誰會多管閑事?” 姜窈口不能言,只憤恨地瞪著她。 李老嫗哼了哼,正要教訓(xùn)姜窈一番,就又聽到了雜亂的馬蹄聲。 她心頭一慌,沒等她出去看,張五等人便叫了起來,“李阿婆,剛才的人又回來了四個。” 回來了四個? 李老嫗眸色一沉,譏諷地瞧了眼底重新燃起希望的姜窈一眼,扯了扯嘴角,撩開馬車簾又出去了。 “你們幾個抄家伙,聽我的令行事。” 來了四個人又如何?他們這里有六個人呢,一個個又都是逞兇斗狠、不要命的主,怕什么? 方才那些人雖然看著不好惹,但這荒郊野外的,要了他們的命去,官府能查到什么? 他們偏偏要來送死,那就怪不得她了。 張五等人一聽李老嫗這話,皆咧嘴笑了起來,眼底閃著嗜血的光芒。 他們幾個探手摸向馬車底部層板,從那里取下了家伙什。 方才那男子帶了三個人折返回來,李老嫗讓張五等人站在馬車另一邊,別讓人看到他們手上拿的家伙什。 隨后,她佝僂著背與那男子道:“貴人這是?” 那男子跨坐在馬背上,根本不與她搭話,徑直命他的隨從過去掀開馬車。 李老嫗?zāi)樕笞儯p咳一聲,張五等人隨即拿著武器出來了。 那男子面不改色,只對身后的三人做了個手勢,那三人隨即策馬向前。 張五等人尚未與他們過上兩招,皆被制服了。 有人還想要逃,卻被那男子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