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尊的愛寵叕死了、當(dāng)富二代穿成了贅婿、表妹好心機(jī)、假裝失憶后情敵說我是他的男朋友、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鬼夫在上我在下、女尊聯(lián)邦秩事(NP GH)、前夫執(zhí)意復(fù)婚、和天界第一美人聯(lián)姻后、我在古代做少爺
聽了姜窈這話,裴玨意味深長地道:“那也不一定,昨晚有把鑰匙,尺寸遠(yuǎn)甚于那鎖,最后不也開了?!?/br> 姜窈微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裴玨暗含著的深意。 她頓時粉面薄紅,也顧不上開那匣子了,那雙還帶著媚意的眸子看向裴玨,不甘示弱地道:“郎君未免有些太自夸了吧?” 就她這挑釁的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更何況還是裴玨這等才開了葷的。 他可不管花廳外還有丫鬟在候著,湊過去捉住姜窈的手腕,眼底含著危險(xiǎn)地低聲問:“哦?窈窈是覺得不滿意?那這便是為夫的過錯了,不知娘子可愿給個機(jī)會,讓為夫現(xiàn)在就為自己正名一二?” 姜窈被唬了一跳,下意識地望向花廳外。雖說丫鬟們皆垂首站著,并沒有注意他們這邊的動靜,但姜窈仍覺得臊得慌。 她推搡著裴玨,微惱道:“你想干什么呀?這還是大白天呢?!?/br> 裴玨不為所動,低頭親了親她那張從不服輸?shù)男∽?,手腳并用地想要為自己“正名”。 姜窈見他要來真的,連忙求饒:“郎君,方才是我失言了,你別在這兒……” 裴玨又沒昏了頭,他當(dāng)然不會在這里。 他捏了捏姜窈腰間的軟rou,啞聲問她:“哪兒錯了?窈窈說清楚些,否則為夫可不知道?!?/br> 姜窈被他捏得癢,微喘著氣道:“夫君確實(shí)是天賦異稟?!?/br> 她說著軟話,期盼著裴玨能松開她??墒獠恢@會兒衣衫半解、嬌喘吁吁的模樣落在男人的眼里,那可是格外勾人。 裴玨險(xiǎn)些克制不住,但總歸還是心疼昨晚已經(jīng)累了一夜的姜窈,硬生生地忍住了。 他替姜窈合上了衣衫,忍耐地抱了她一會兒,等到稍微平復(fù)了些后,才放開了姜窈。 偏生姜窈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等裴玨放開了她,她便又開始打趣起他來:“夫君往日最是能克制欲望的,怎么如今的自制力是越發(fā)差勁了?” 裴玨好笑地看著這慣會耍嘴皮子功夫的小娘子,倒是沒再動她,只淺笑著道:“鎖芯緊窄狹小,卻曲徑通幽、曼妙無比,今晚為夫再試試?!?/br> 姜窈:! 這人如今真是越來越?jīng)]臉沒皮了。 她不再理會裴玨,專心的開匣子,沒一會兒,六個匣子就全開了。 第一個匣子里就裝了兩把鑰匙,姜窈拿出來問裴玨:“這是哪里的鑰匙?” 裴玨:“庫房的。我與幾個兄長單住后,父親都會給我們在院子里開一個庫房,用以保管自個兒的東西。陶然居的庫房就在我的書房旁邊,一共兩間屋子,這些年陛下賞賜了不少珍奇古玩,都放在里頭,之前下聘時取了不少,但家底兒還算豐厚,窈窈若想要什么,便去庫房找找?!?/br> 裴玨倒是想把那滿屋子的珍奇古玩拿去給姜窈下聘,但聘禮皆有定制,不能逾矩。 他覺得聘禮少了,可姜窈卻覺得已經(jīng)極為豐厚了,不僅是按著國公府嫡子娶親的最高規(guī)格來的,而且每個箱籠都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若真算起來,可比一些皇子娶妻還要闊氣。 姜窈道:“那些聘禮,清遠(yuǎn)侯府都沒要,全讓我?guī)н^來了?!?/br> 余氏本就給姜窈準(zhǔn)備了豐厚的嫁妝,但因聘禮也要讓她帶到鎮(zhèn)國公府,為了不逾制,余氏便把大多數(shù)侯府準(zhǔn)備的金銀器物換成了銀錢或田宅鋪?zhàn)?,如此一來,里子面子都有了?/br> 姜窈出嫁的前一日,她的嫁妝便陸續(xù)送到了鎮(zhèn)國公府,如今放在陶然居一間空置的屋子里。 她的嫁妝可一點(diǎn)也不比真正的侯府貴女差,雖說喬氏不在意姜窈的嫁妝如何,但周氏見了,便知道清遠(yuǎn)侯府是真的疼姜窈這個外甥女,便不敢輕視她。 裴玨把那兩把鑰匙交到姜窈手里,笑著道:“你的嫁妝是你的,我的家產(chǎn)也歸你支配?!?/br> 雖說娶妻回府,就是要托付中饋的,但姜窈聽了裴玨這話,心里也甜滋滋的。 她收下了庫房的鑰匙,又去看另外五個匣子。 那些匣子里裝的都是房契、地契,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每個匣子都是厚厚的一疊。 姜窈看得直咋舌,難怪在延平府時,裴玨給她的銀錢,出手便是上千兩。這身家厚成這樣,不闊綽也不可能。 她隨手拿起面上的兩張房契看了看,見都是京中兩處地段極好的宅子,不由道:“夫君,你沒做什么搜刮民脂民膏的事吧?” 裴玨哭笑不得,“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這些田宅鋪?zhàn)?,有的是父親給的,有的是我這些年置辦的,但更多的是陛下賞賜的,皆與民脂民膏無關(guān)?!?/br> 裴玨如今住在鎮(zhèn)國公府,裴崇兗與喬氏身子骨都不錯,分家是遙遙無期的,故而裴玨并沒有置辦太多的宅子,多數(shù)都是良田、鋪?zhàn)?,還有一些莊子。 這些每年都有不菲的進(jìn)項(xiàng),裴玨的身家也就越來越豐厚了。 裴玨讓姜窈把這些匣子都收起來,又道:“一會兒用過午膳,秦嬤嬤會把賬本交過來,我的俸祿也全交給你。從今往后,這座陶然居的一切,都由你做主了?!?/br> 姜窈喜歡當(dāng)家做主,更喜歡當(dāng)裴玨的家。出嫁前,她也跟著余氏學(xué)了許久的管家之道,倒是不怕管不好。 不過—— “夫君把這些都交給我了,你要應(yīng)酬怎么辦?” 姜窈在余氏那里學(xué)管家的時候,也明白余氏雖然管著整個侯府的中饋,但大舅父的私庫也不少。 但是看裴玨這架勢,是不打算有私庫了啊。 裴玨聞言,半是認(rèn)真半是打趣地道:“如今我有貌若天仙的夫人在府中等候,還去應(yīng)酬什么?即便是去了,只怕也是心不在焉,壞了旁人的興致?!?/br> 依著他的性子,即便是沒有成親,也不是會常與那些官員應(yīng)酬的。更何況,他年紀(jì)輕輕便位高權(quán)重,與他官職差不多的,皆比他年長,與他年紀(jì)差不多的,官職又不如他,算起來能應(yīng)酬的本就不多。 姜窈哼了哼,“你真能一次都不去?” 那當(dāng)然是不大可能的。 裴玨笑了笑,道:“如若有應(yīng)酬,我便提前與你說,你支些銀錢與我,讓我能付了酒錢便是?!?/br> 姜窈聽了,心下愉悅,不由得掩唇笑了起來。 她高興了,裴玨卻是故作煩惱地嘆氣:“只怕再過不久,這京城就要傳遍我懼內(nèi)了?!?/br> 姜窈挑了挑眉,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裴玨。裴玨遂又接著道:“可他們誰又知道這樂在其中的滋味?” 對懼內(nèi)樂在其中的年輕權(quán)臣,陪著新婚夫人用過午膳,又殷勤地服侍她午歇。 但新婚燕爾,這午歇也變得不怎么單純起來,雖說鑰匙沒插/進(jìn)鎖芯,但便宜也占了個夠。 姜窈累得夠嗆,最后迷迷瞪瞪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黃昏了。 因占了便宜而饜足的那人,這會兒正坐在床榻邊的圈椅上,似乎正在翻著什么。 姜窈揉了揉額間,掀開被褥下了地。 裴玨聽到動靜,忙放下了手上的冊子,過去牽著姜窈的手,問她歇得可好。 姜窈歇得當(dāng)然不錯,但是剛進(jìn)府第一日,午歇便起得這般晚,若傳了出去,任誰都知道她與裴玨做了什么“好事”。 但裴玨如此黏著她,她心里也是得意的,便沒提這事兒。 她看了眼裴玨放下的冊子,問道:“夫君方才在看什么?” 裴玨道:“秦嬤嬤方才把昨日的禮金冊子拿來了,我無旁事,便翻著看了看?!?/br> 姜窈拿過那禮金冊子,隨手翻了翻。鎮(zhèn)國公府宴請的人皆是達(dá)官貴人,送的禮自然也是貴重。 她本就愛財(cái),翻了兩頁后笑意便越來越濃,裴玨見狀,不由打趣她是個小財(cái)迷。 對這話,姜窈是不反駁的,承認(rèn)自己愛財(cái),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 只是在看到趙王送來的禮后,姜窈的笑容凝滯了。 她本來就厭惡趙王那一大家子,如今見趙王又送了一座白玉的送子觀音,更是不大高興。 送子觀音都是長輩送的,趙王此舉,完全是越俎代庖。 裴玨見姜窈的臉色不好看,遂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待看清那行字后,才知姜窈為何不高興。 昨日他與姜窈大婚,皇帝賞賜了不少好物,其中最貴重的,是一柄玉如意。而太子蕭恒,則是送了一株紅珊瑚。 唯獨(dú)這趙王,竟然送了送子觀音。 這些是裴玨早就知道的,他當(dāng)然也不喜趙王這禮。 送子觀音本就是較為親密的禮,而趙王對姜窈心思不純,送這禮更讓人想入非非。 姜窈合上那冊子,暫且沒去管那送子觀音,只問裴玨:“夫君,上次在平陽府,因五兄及時趕到,趙王沒有得手,他真就這么放棄了?” 她并不知道趙王為何要對裴玨下殺手,但她覺得,趙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裴玨道:“他不會善罷甘休,但如今,他的心思不在我處?!?/br> 因他瞞下了已經(jīng)找到趙王兵器所藏之地,趙王暫且不會動他。但夜長夢多,趙王會盡快起事。 即便趙王按兵不動,裴玨也會給他下劑猛藥。 只是如今裴玨剛新婚,還想多過幾日安生日子,這才沒急著部署其他。 第97章 圓夢 裴玨熱衷于床笫之事, 在皇帝給他的五日假里,他樂此不疲地學(xué)著新花樣,有時甚至脫離了床榻、探索出了其他可行此事之地。 姜窈開始覺得極累, 但后來也得了趣兒,新婚夫婦相互探索著對方, 越發(fā)地水rujiao融。 只是五日的假一過, 裴玨便越來越忙碌,夜里雖是都回府歇了, 但與姜窈一同用晚膳的時候并不多。 姜窈不知道他具體在忙活什么,但隱約察覺到與趙王有關(guān)。 好在這府里有喬氏母女還有特別愛纏著她的長樂縣主, 姜窈嫁進(jìn)鎮(zhèn)國公府這一月, 日子過得是頗為滋潤。 她們或是相約去跑馬, 或是聚在一處閑談京中趣聞, 或是玩投壺、對弈…… 總之,多的是消遣的法子。 因姜窈過得逍遙自在,裴玨甚至隱隱抱怨過姜窈對他不上心, 最后又是在床榻上替自己找回了場子。 不過,姜窈倒真反思了下自個兒, 于是琢磨著如何補(bǔ)償裴玨一二。 她能想的補(bǔ)償, 便是親手給裴玨做身里衣。這看似尋常,但姜窈的針線活實(shí)在不怎么樣, 要做身里衣確實(shí)是難為她了。 這日姜窈獨(dú)自用過晚膳, 便是開始發(fā)愁。里衣的布料是選好了, 她還特地請教了女紅出色的長樂縣主該如何裁剪, 可這腦子是記住了, 手還沒學(xué)會。 裴玨回來時, 便看到姜窈在燭火下皺眉苦思, 仿佛有什么煩惱似的。 他揮退了房中伺候的丫鬟們,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待看清姜窈手里拿著的是什么后,不由得笑了出來。 姜窈聞聲一驚,扭頭看到裴玨后,又撅著嘴道:“郎君什么時候回來的?怎的沒人通報(bào)一聲?” 裴玨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道:“我見你想得出神,便沒讓他們出聲,嚇到你了?” 姜窈搖頭,又問裴玨用過晚膳沒有。 裴玨頷首,而后指著那布料問她:“窈窈,你真要給我做里衣?” 昨夜情濃時,姜窈一邊吟哦,一邊說要補(bǔ)償他,他問她如何補(bǔ)償,她便說要親手給做身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