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富二代穿成了贅婿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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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晏揚轉(zhuǎn)完了整個明月山莊, 已是日落西山,橘紅色的光芒照耀著這片沙地,他伸手擋住余光,橘色的光線照射在臉上, 遠(yuǎn)處是炊煙寥寥, 時不時傳來孩童的嬉鬧聲,一片祥和的景象。 緩行在沙地上, 梁景林突然指著不遠(yuǎn)處騎著駿馬飛奔而來的身影“姑爺, 好像是郡主他們來了” 聽聞,晏揚腳下踩空, 險些一頭扎進(jìn)了沙地里。 難道是為了早上的事情而來,他早晨落荒而逃, 的確有失風(fēng)度,但他不知該如何解釋。 一黑一白兩匹駿馬牽著進(jìn)入了最高的一棟青磚瓦房里面,是整個明月山莊建的最好的一處四合院,是以前管事住的院子。 “你們這是去了哪里?”梁景林見那馬兒的背上還吊著好幾只野雞和兔子。 “我和郡主在云度山打獵路過莊子, 給你們帶的野味”紫檀說著就把馬上面拴著的野味一樣樣的取下來,不忘給梁景林顯擺自己一支箭射中了兩只兔子。 晏揚上下打量一番,他們裝備齊全, 馬背上還有箭筒, 的確像是去狩獵一般,宋姝穿著墨綠色錦袍,腰間的錦帶豎著更是顯得身材纖細(xì)單薄,唇紅齒白的小公子模樣。 梁景林很識趣的連哄帶騙的把紫檀騙到后院廚房處理野味皮毛。 眼觀鼻鼻觀心, 心虛的晏揚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空氣中凝固著一陣寂靜, 只能聽見后院紫檀和景林的吵鬧聲。 “本, 本郡主只是恰好路過這個莊子”最終, 還是宋姝嘴硬的開口打破這尷尬的寂靜。 晏揚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岔開話題“那郡主定是渴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見他如此朽木一般,宋姝氣急了,他又想著這樣忽悠過去。 明明他早上都那樣對她了,都被他看光了,他懦夫一樣的跑到莊子上就算了,此刻還裝作無事發(fā)生,氣定神閑的聊著天。 宋姝一步跨過去攔在他的面前“我不渴” 在晏揚楞神的片刻,他感覺有香香軟軟的東西拂過他的側(cè)臉,湊近的臉快速撤離,好似剛剛的一切是他憑空捏造一般。 那一臉得逞的明媚笑顏,仿佛照亮著他心中那塊陰霾,像是破土而出的嫩芽。 “我渴” “嗯?” 宋姝能感受到濕熱的唇蓋住了自己,身體一陣顫栗。 “別動”溫?zé)岬臍庀⒃诙呿懫?,接著就環(huán)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她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察覺到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她今日看的書。 細(xì)嫩白皙的手臂不自覺的勾著他的脖子。 時光仿佛定格在了此時。 “郡,郡主”提著雞頭跑出來的紫檀,見著院子里面熱吻在一起的兩人,嚇得野雞掉落在地上。 被打斷的兩人目光都直射紫檀,宋姝有些不自在的,假意整理著衣擺“有何事?” “雞,野雞,郡主你是燉的還是烤的?”紫檀慌亂的撿起地上的光溜溜的野雞。 “隨你” “哦,哦哦”傻不愣登的紫檀,提著雞拔腿就跑。 兩人目視著對方,已然沒了剛剛的曖昧。 “本,本郡主一時失禮親你一下,我們扯平了”宋姝瞧著他佇立在哪里不動。 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們是拜堂成親的。面前這個小姑娘是自己的妻子。 晏揚因為自小父母的緣故,對男女之情并不感興趣,甚至認(rèn)為為了利益把兩人綁在一起,白日里掐架陷害,晚上又做著最為親密之事,讓他實為不解。 他的腦海里仿佛有一黑一白兩人在打擊,相互的左右著他的想法。 最終白的小人戰(zhàn)勝黑的,他不能因為父母那交易似的感情,就不愿相信世上真有純粹的男女之情。一味地逃避似乎并不能打破僵局。 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宋姝,雖是在鐘離郡長大,在大晉女子看來她是離經(jīng)叛道,所做之事,皆不符合禮法。在她的眼中,文人書生空有一身傲骨,實則頑固不堪,而晏揚的長相本在書生里便是鶴立雞群,思想和觀念更是獨樹一幟。 聞言,晏揚挑眉一笑,他以往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心虛的樣子這般可愛。走近在在她瑩白細(xì)嫩的臉上輕輕的嘬一口,說著指著自己的唇“我還欠你” 宋姝呆呆傻傻的愣住原地,伸手摸著自己的臉頰,回憶著剛剛的一切,仿佛剛剛大膽偷親別人的不是她。 “本,本郡主自是不跟你計較,我去看看野雞烤好沒”宋姝害臊的捂著臉,滿臉通紅的跑開,險些撞上了柱子。 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止不住的輕笑。 晚膳,四人圍在火堆前面,星光之下 晏揚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對明月山莊的規(guī)劃。 “山藥蛋可是有毒的?你種那東西作何?”宋姝沒有吃過山藥蛋,但是以前聽聞,在御膳房有位大廚有北胡進(jìn)貢來的整株山藥蛋做菜,直接被打入了打牢。 “那是你們不會吃”晏揚說著就丟了幾個土豆在火堆里面。 在大晉這東西叫做山藥蛋,因為御膳房出錯那次,導(dǎo)致了土豆成了低賤的食物,只有在北胡那種干旱的地方才能找到的食物了。 所以晏揚種土豆這一想法,別說大晉上層貴族眼中,就普通百姓都十分的不齒。 “應(yīng)該是熟透了”晏揚從火堆中把土豆掏出來,在三人不解的目光中,慢慢的剝開土豆外皮,一股烤土豆的香味撲面而來。 在他們眼中平日里是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形象,這會兒扒拉著土豆剝皮,冒著熱氣的烤土豆,被他一口咬下,這一幕好像也并不違和。 “嘗嘗”晏揚把剝了半顆的土豆,遞到她的面前。 紅唇微啟,她一口咬下他剛剛咬一口的痕跡,臉色變得微紅。 不知是在火堆邊上被烤的,還是羞紅的。 “郡主,好吃嗎?”紫檀很不合時宜的湊過去,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你自己不知道嘗嗎”宋姝瞪了她一眼,從晏揚手里接過半顆土豆,擔(dān)心著好吃鬼搶過去。 “那,那我不是怕有毒嘛”紫檀見狀,從火堆里掏出一顆土豆排掉灰塵。 丟進(jìn)火堆里面的土豆被他們相繼的吃完。 “等我購下的那批山藥蛋到了就開始種植”晏揚的明月山莊較廣,他手上的土豆根本不夠用,需要從北胡購入。 他能感受到最近定國候外出的時間越來越多,侯府的守衛(wèi)也是越加的密集。 如今當(dāng)朝的三位皇子,他們均是沒有站隊,二皇子和三皇子后族勢均力敵,一個背靠右相,一個背靠左相,大皇子雖然沒有這么大后家的支持,但據(jù)從邊關(guān)傳來的消息,北胡最近也是在蠢蠢欲動。 晏揚不參與政治斗爭,他知道定國候手里有軍隊,他做的不過是萬一哪天真打起來,他能為所有的將士們提供充足的糧草。 原本他就是和定國候府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如今他們相互袒露心思,他自是更要護(hù)著定國候府。 * 次日,回到府中就接到了來自宮中的請柬。 據(jù)說是由皇后親自辦的賞菊宴,就是京城中的眾多才子佳人一起品茶,賞菊,也是給三皇子選妃,其他的才子佳人吟詩作對的地方。 晏揚看著請柬,還寫著他的名字,他一個贅婿,本就沒資格參加的,除非那天宋姝愿意和離,不然他一輩子都是只能有這個一個妻子。 同時接到請柬的還有梁玉靜, 她自從上次經(jīng)歷了國子監(jiān)學(xué)院一事,雖她無罪釋放,在國子監(jiān)的名聲卻是比以往差了許多,甚至以往巴結(jié)她的一些貴女,都轉(zhuǎn)了風(fēng)向,甚至還在后面說著她的壞話,讓她連當(dāng)側(cè)妃都是需要用盡心思。 這一切都是拜宋姝所賜。 不自覺的捏緊了手里的請柬, “靜兒,這次可要好好把握了,最好在進(jìn)門前就把側(cè)妃的位置抓牢了”文珍安排了丫頭去打探了一番,這次的賞菊宴,京城叫得上明號的世家公子小姐都回去,那個孽種也是要去。 當(dāng)年她輸在了文嬌的手上,下嫁給這么一個十年如一日的五品官員,如今她的女兒贏了回來,如若不是那孽種搗亂,皇子妃也不是不可能。 “娘,女兒定會爭氣”梁文靜羞澀的應(yīng)答著,昨日她娘親自教導(dǎo)了她,女人要想留住男人,床上功夫必不可少,她必須搶占先機,在蘇婷婷沒進(jìn)府之前,就在三皇子心底占據(jù)一定地位。 她不僅僅要抓穩(wěn)了側(cè)妃的位置,她還要宋姝身敗名裂,承受著大晉所有人的唾棄。 “爹,你回來了”瞧著梁天奇跨入內(nèi)院,母女兩人都又是變成了溫柔賢淑的模樣。 “靜兒,這次若是見著清雅郡主,你就給她配個不是,給你弟弟贖回來”梁天奇對著家族唯一的男丁,還是很在意,現(xiàn)在在別的府上給人做下人,導(dǎo)致他在朝堂也遭受了些許嘲諷。 “爹,您放心,女兒就算賠進(jìn)去自己的名聲,我也要救弟弟出來”梁文靜梨花帶雨的撲在梁天奇懷里哭了起來,講述的都是她在國子監(jiān)的遭遇,以及宋姝是怎么其他她,怎么毀了她的名聲。 第三十六章 宮中的賞花宴, 定在了九月二十日。 宋姝為了能在這次的賞菊宴中大放光彩,吃過早膳后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 宋姝慵懶的靠在浴桶里面,半瞇著眼睛,櫻桃小嘴時不時的張開, 等著紫檀的投喂, 紅紅的小番茄送進(jìn)嘴里。 自從聽講了能美容養(yǎng)顏,便是她每日早膳后的零嘴, 晏揚在花園里種下的小番茄被她幾日就嚯嚯了許多。 “郡主, 以后你想吃自己去摘,我每次都被姑爺抓著”紫檀見著一小盤的紅果子, 沒一會兒就下去了大半,她也饞, 可是姑爺在院子里種的少,都不夠郡主一人吃。 “姑爺?shù)木褪俏业?,你摘我的果子,為甚心虛”宋姝睜開眼, 坐了起來,隨著她的移動,水中鋪滿粉嫩嫩的玫瑰花瓣跟著移動, 縫隙中能看見身前那嬌嫩雪白的地方。 她自小在鐘離郡長大, 嬤嬤是以往伺候在文嬌身邊的人,所用的養(yǎng)膚秘事自是處處精細(xì),胸前更是比大晉子女豐盈許多。 紫檀苦著臉,可府里眾人都以為是她貪吃, 實則她就吃著幾顆, 其他的都下了郡主肚子里面去了。 “郡主, 這不是菊花宴嗎?你為何穿紅色”紫檀見著她穿著的紅色的衫裙, 很是不解。 “本郡主是去艷壓群芳的,自然是不能穿那么素的顏色”宋姝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漸變紅白色的衫衣,紅色的羅裙,每個裙擺處都裝飾著一顆白色的珍珠增加垂感。 去這次賞菊宴的又許多的青年才俊,以及大家閨秀,宋姝她就算嫁了人,有了夫君,她也要把那些貴女給比下去,本就是天生麗質(zhì)的容貌,稍加打扮自然是最光彩奪目之人。 如此張揚,她也不怕得罪宮中之人。 只要陛下不敢動她父王一天,宮中所有人自是對她以禮相待,不敢多加苛責(zé),畢竟她的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 在大堂,已經(jīng)喝了兩盞茶的晏揚,時不時的瞟一眼內(nèi)室的方向,有些后悔,自己這般早的換上衣袍,這般早的出來是為何,導(dǎo)致他沒發(fā)去花園里看他剛剛種下的菜苗。 “哎” 聽著嘆息聲,梁景林摸了摸鼻子,不知該如何寬慰姑爺。 許多,終于見著一抹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