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好心機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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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姨娘用團扇遮臉,笑得更曖昧了,“這詩聽著好像是說花兒,可自古女兒家總是被比作花兒。要是你自己當著三公子面背這首詩,那不就等于暗示自己無人欣賞,請三公子憐惜嗎?” 姜若微呆住。 她臉色漸漸泛紅,最后竟是紅得像是染了胭脂。 糟了,她做了蠢事了。她在三公子面前背了這首詩! 雖然她沒背出來,可三公子已經(jīng)知道了。 謝姨娘驚訝,“你,怎么了?你這是害羞了嗎?有什么害羞的?” “我覺得呀,這首詩很好。等你和三公子見了面,相互熟悉了,郎情妾意的時候,你再背這首詩,剛剛好!” “……姨母,我,我還要去練畫,就不打擾您歇息了。”姜若微無地自容,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謝姨娘一頭霧水。 這孩子,怎么了是? 整整一天,姜若微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沒臉出門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的詩引用,蘇軾《海棠》 姜若微:我要開始耍心機了!三公子,聽我背詩! 世子:…… 第11章 世子竟然長這樣 這日大理寺事務(wù)繁忙,穆瑾辰回府時已將近亥時。 夜色已深,彎月高懸。 路過大花園,穆瑾辰停住腳步,伸手折了一枝海棠。 他手持海棠,走了兩步,又覺得不妥,便將海棠遞給身后的楚放,“拿著。” 楚放:…… 幸好現(xiàn)在夜深天黑,沒人瞧見。 到了落松院,楚放拿著一枝海棠,院中侍從紛紛側(cè)目。 楚放垮著臉,不知道拿這只海棠怎么辦。 他正要問,便聽見世子爺聲色淡淡:“放那兒吧?!?/br> 他抬手指了指窗戶邊木架上的一只細頸白瓷瓶道。 一旁的紅珠聽了,趕緊去取過那只白瓷瓶,又從楚放手里接過海棠花。 等穆瑾辰從浴房出來,木架上的白瓷瓶里已經(jīng)多了一枝海棠。 白瓷如雪,海棠殷紅。紅白相映,像是一幅畫。 是夜,海棠姑娘又入了他的夢。 這次的夢相比上次,越發(fā)荒唐。 他竟抱著姜若微,兩人躺在床榻之上。 她被他抱在懷中,雙眼緊閉,睫羽微顫,瑟瑟發(fā)抖。 她衣衫單薄,拉扯之間,身上的薄衫已經(jīng)褪下大半,白皙細膩的肩頭晃得他眼花。 他一手握住她的一邊肩頭,觸手冰滑嬌軟。 他手掌微微用力,姑娘似乎被他嚇到,驚得身體一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她右胸上有一顆小小的痣,伴隨著她的呼吸,劇烈起伏。 穆瑾辰只覺腦中一片空,他身不由己的低頭,親上那顆小小的痣。 唇貼上她的那一刻,姑娘嬌呼一聲。 陡然之間,穆瑾辰從夢中醒來。 這次,他心中懊惱勝過惱怒。他身旁空無一人,心中悵然若失。 這夜,他又泡了半個時辰的冷水。 …… 連著幾日,姜若微自覺沒臉,不敢在卯時去廚房了。 三公子現(xiàn)在一定覺得她是個不知羞的輕浮姑娘。 她咬著唇,覺得委屈。又覺得別人這么想自己是理所當然的。她本就存了誘惑他的心思。 她自己心術(shù)不正,怨不得別人。 碧兒瞧見若微這樣,急了,“姑娘,咱們不能總避著三公子呀。你一時緊張,沒把詩背出來也是人之常情。三公子又沒怪您,您怕什么呢?” 姜若微低著腦袋,臉蛋紅紅的。她不好意思和碧兒解釋清楚那首詩的深意。 她咬著唇,聲音細若蚊吶:“再,再等幾日吧?!?/br> 碧兒擔憂:“就怕過幾日,三公子把您給忘了?!?/br> “……哪有那么夸張,再等幾日,我,攢點膽氣再說。” 碧兒不解。先前姑娘獨子跑去三公子跟前背詩都不怕,怎么這會兒忽然膽小了? 碧兒百思不得其解。 …… 這日卯時正,穆瑾辰照常回府陪母親用飯。 “母親,過兩日清野先生要來京中游歷幾日,我邀請他來家中小住,勞煩母親收拾出一處偏僻小院出來?!?/br> 等穆夫人放下銀筷,穆瑾辰開口道。 穆夫人神色驚訝,“清野先生?可是秀州的那位制香名手?” 當朝無論是達官貴族、還是平民百姓都喜制香、熏香,故而民間制香能者層出不窮。而秀州的清野先生,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制香名手。 他制出的香粉、香丸,千金難求。 穆瑾辰點頭,“是他。清野先生喜靜,還請母親多費心。” 穆夫人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微竹軒就不錯,和你的洛松院近,又在府中最東面,仆從少去,就選那兒吧。我明日就吩咐下人將微竹軒收拾出來。” “辛苦母親了?!?/br> 穆夫人又說,“對了辰兒,既然清野先生住在我們家,不知道能不能請他為我們女眷講一講怎么用香……當然了,若是不方便,也不能強求?!?/br> 穆瑾辰淡淡一笑,“清野先生為人隨和,這是小事,我去同他說?!?/br> 翌日,穆夫人親自率仆婦去打掃微竹軒,并讓府中各大管事訓(xùn)誡府中仆從,家中有貴客,命家中仆從要謹慎小心,切記毛躁喧囂,免得驚擾貴客,丟了寧昌侯府的臉。 三公子得知此事后,跑去求穆夫人,他也要聽清野先生講香理。 穆夫人答應(yīng)了。 …… 又過一日,穆瑾辰將清野先生接到了府上。 提及為府中家眷講香一事,清野先生一口應(yīng)下,“這沒什么,承蒙世子款待,我動動嘴皮子又算什么?” 兩人此時位于穆瑾辰的書房中,清野先生鼻尖一動,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隨即,他的目光落在了書房角落的花架上。 只見木架上放了一只白瓷瓶,瓷瓶內(nèi)插著兩只殷紅的花兒。 “是海棠?!鼻逡跋壬隙ǖ馈?/br> 穆瑾辰似不在意的嗯了一聲。 清野先生笑了:“世子,我記得很清楚。你不喜香。不管是熏香、香丸,都很少沾身。也并不喜歡花花草草?!?/br> “那年在秀州,世子說,香氣擾人、花草分心。這些外物,從來難入世子心,怎么今日這書房中,卻有了兩枝海棠。” 穆瑾辰臉上的僵意一閃而逝,他很快又是一副古井無波的沉靜模樣,“侍女隨手弄的,我也懶得在意這些?!?/br> 清野先生呵呵一笑,“是嗎?” …… 翌日一早,穆夫人便命人在臨波軒廳內(nèi)擺設(shè)好案席,又在中間用屏風隔開,分出男席、女席。 不多時,家中各位女眷陸續(xù)到來。 莊敏君拉著姜若微坐了在一處。兩人坐在后排角落。 前排分別是穆夫人與穆婉婷一席、蔣姨娘和宋晴雨一席。 瞧見宋晴雨,莊敏君壓低聲音,冷笑,“臉皮真厚,居然還不走?!?/br> 原來,前些日子宋晴雨在世子爺面前出了大糗,眾人本以為她會沒臉繼續(xù)留在侯府,不料這姑娘臉皮這么厚,居然不怕笑話,硬是繼續(xù)留在了侯府。 她不走,自然沒人趕她。 姜若微只聽著,并不說話。 她心中慶幸,幸好三公子不求上進,碌碌無為,沒人和他爭。 見姜若微不吭聲,莊敏君又道:“聽說,今日不僅三公子會來,世子也會來??上О ?/br> 莊敏君伸長脖子,盯著廳內(nèi)中間的兩座屏風,神色幽怨,“好好的放兩座屏風做什么?好不容易能見一回世子呢。” 聞言,姜若微心中也微微失落:就是,好不容易能見一回三公子呢。 希望三公子已經(jīng)把背詩的事情忘記了吧。 …… 不多時,清野先生和幾位公子同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