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失憶后情敵說我是他的男朋友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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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讓他沾滿信息素 因為乖乖準時吃藥,紀滄海的易感期只持續(xù)了兩天。 這兩天他一直勉強維持著理智,沒做到最后或者使狠勁弄傷凌云帆。 但他莫名粘凌云帆,無時無刻都想緊緊摟著人,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懷里。 凌云帆也沒嫌他,畢竟紀滄海在易感期,他愿意好好吃藥,不會隨時隨地推倒自己扒掉自己的衣服,凌云帆覺得紀滄海已經(jīng)相當體恤自己了,相比之下,當個抱枕并非難事。 只是凌云帆洗澡的時候,紀滄海會在門口守著,等人出來后,立刻把人拉上床,在人身上來回蹭。 凌云帆:“紀滄海,我剛洗的澡,現(xiàn)在又渾身是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了?!?/br> 紀滄海勾唇笑,在他后頸腺體附近咬一口。 凌云帆是alpha,不會被標記,這種情況讓紀滄海極其不舒服,不安和焦慮讓他越咬越使勁,直到凌云帆那處被咬出血。 嘗到血腥味后,紀滄海會猛地回過神來,然后變得極度慌張,用顫抖的聲音和凌云帆說對不起。 每到這時,凌云帆就會將紀滄海抱進懷里,安撫地輕拍他的后背。 兩天后,凌云帆在狀況有些慘烈的脖子上纏了一圈紗布,準備去上學。 紀滄海希望凌云帆能在家多休息一天,但凌云帆以學業(yè)重為理由,堅持要去學校。 紀滄海無奈,只得送人去學校,兩人在車上告別親吻后,凌云帆解開安全帶要走,被紀滄海握住手腕又拽了回來。 凌云帆:“嗯?” 紀滄海伸手,一本正經(jīng)地把凌云帆襯衣領子處松開的扣子全部系好。 凌云帆挑眉,輕笑:“行啊紀滄海,這就管起來了?” 紀滄海:“誰讓你這么……” 凌云帆:“這么什么?” 紀滄海嘆氣:“……誘人,我很不放心?!?/br> “噗咳咳?!绷柙品煽龋爸挥心阋粋€人這么覺得好嗎?” 紀滄海無奈:“云帆,你真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br> “不跟你扯了,我上課去了?!绷柙品珦]手告別,關上車門,往學校走去。 紀滄海目送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這才駕駛著車往縱橫集團大廈開去。 - - 兩天沒上班,紀滄海辦公桌上積了一堆文件。 文件按照急緩程度分了類,并貼著事情概況的標簽,一看就知是容湛做的。 紀滄海在寬大舒適的辦公椅上坐好,將最緊急的文件拿來放在眼前,翻開后垂眼看,手卻伸向桌面的座機,長按一個按鍵。 只聽嗶的一聲,容湛的聲音傳來:“紀總?” 紀滄海:“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br> 不過幾分鐘,紀滄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容湛走了進來。 容湛走向辦公桌,關切地問:“紀總,您的易感期結(jié)束了嗎?身體有不適的地方嗎?” 紀滄海沒有立刻回答,拿筆在文件上自己看到的地方畫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 紀滄海的眼眸極冷,似有化不開的三尺寒冰,他問:“你在調(diào)查什么?” 容湛心里一驚,背脊瞬間起了冷汗。 他去城中村打聽凌云帆消息的事情被紀滄海知道了。 “我……”容湛抿緊唇,半天才慌張地擠出一句話,“我沒有惡意?!?/br> 紀滄海垂頭邊繼續(xù)看文件邊說:“我知道,如果我覺得你有惡意,就不是只和你談話這么簡單?!?/br> 不再被嚴厲的目光直視,這讓容湛稍稍放松了些。 容湛思索措辭,片刻后說:“如果有太多未知事,會讓我應付不過來,您知道他的手段,他雖然身在海外,但不代表他沒有在注視我們?!?/br> 紀滄海身子一僵,隨后他緩緩抬手抵住額頭,不耐煩地吐了口氣。 容湛:“所以您和凌云帆……” 紀滄海打斷他:“這不是我要向你匯報的事。” “我只是想幫您?!比菡拷辜钡亟忉?,“我一直很感激您,四年前要不是您……” 紀滄海再次打斷容湛:“你還是想想怎么幫自己吧,如果我哥回國,你看到他,真的能甘心嗎?” 容湛:“……” 他低頭,對于這個問題,他心里根本沒有確切答案,只有滿心對自己懦弱無能的厭惡。 便是這時,容湛手機響起鈴聲。 他想不到當下會有誰給自己打電話,面露疑惑地將手機拿出,卻在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容湛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一步,手扶著辦公桌才能站穩(wěn),然后身子微微發(fā)抖地接起電話。 紀滄海發(fā)現(xiàn)了容湛的不對勁,心里登時涌起不安。 掛斷電話后,容湛看向紀滄海,眼全是絕望:“他預計下周回國?!?/br> - - 夕陽西斜,上完課的凌云帆走出校門,一眼看見紀滄海的車停在校門口。 他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而后立刻察覺到紀滄海的不對勁。 紀滄海雖一如既往貼心地側(cè)過身幫自己系安全帶,但幾下沒能將安全帶壓進卡扣里。 “紀滄海,你怎么了?”凌云帆抓住紀滄海的手,發(fā)現(xiàn)他手掌冰冷,指尖微顫。 “你哪里不舒服嗎?”凌云帆說著,雙手合住他的手,輕輕揉搓。 “沒?!奔o滄海朝凌云帆笑了笑,笑容十分勉強。 凌云帆:“什么沒,你這笑都比哭難看了?!?/br> 紀滄海:“我們先回家吧,回家再說?!?/br> 凌云帆遲疑:“那……行吧?!?/br> 到了家,不等凌云帆問,紀滄海先開了口:“我要出差一段時間?!?/br> “嗯?出差?”凌云帆問,“出差幾天?” 紀滄海:“還沒確定。” 凌云帆:“這……” 他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只覺得胸口似被重物堵住,悶悶得不舒服,那是名為不舍的情緒。 紀滄海將車鑰匙放進凌云帆手里:“你有駕駛證對么?短時間你得自己開車去學校了,如果不喜歡開車,打車也行,車費我出。” 凌云帆:“你出差去哪?。俊?/br> 紀滄海:“a市。” “去那么遠的地方啊?!绷柙品珢澣?,“你出差的時候會很忙嗎?” 紀滄海點點頭。 凌云帆:“那你有空記得給我打視頻電話。” 紀滄海沒回答,定定地看著凌云帆。 凌云帆:“怎么了?不會忙到連打視頻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吧?!?/br> 紀滄海:“有的。” 他上前一步,抓住凌云帆的手,攥在掌心里:“你要好好在家,別亂跑,等我回來?!?/br> “瞧你這話說的?!绷柙品Φ?,“跟叮囑小孩似的,我每天學校家里兩點一線,能跑哪去?等等,你該不會是怕我跑了不還你錢吧?我是那種人嗎!” 紀滄海瞧起來安心了些,湊過去吻凌云帆,右手輕按他脖頸,指尖在粗糙的紗布上摩挲。 - 當晚,紀滄海再次夢魘。 母親在開一半的門后探出腐爛的頭,死死地盯著他。 而紀滄海躺在床上,四肢似被千斤石頭壓住,動彈不得。 母親推開門,一步步走向紀滄海,大量的鮮血從她身體里涌出,浸透地板,流向床。 母親開口,歇斯底里地喊叫:“因為我是omega,他標記我,占有我,困住我,用我來解決他的易感期?!?/br> “你說你不想成為他,但看看你做了什么,是啊,因為你體內(nèi)留著他的血。” “你和他一樣惡心。” 她憤怒低吼著,靠近床俯身瞪著紀滄海,腐爛的五官逐漸扭曲,血液往下滴落,落在紀滄海的臉上。 她說:“一樣,紀,惡,紀滄海。” “紀滄海!” 高聲呼喊將紀滄海的意識猛地從噩夢中扯出。 他大口喘氣,意識混沌,睜著迷茫的眼睛去瞧,從天花板落在的燈光額外刺眼,他花了些時間去適應,而后看見了身旁滿臉擔心的凌云帆。 凌云帆舒口氣:“可算醒了,你沒事吧?” 夢中鮮血滴在臉上的感覺那樣真實,紀滄海伸手摸臉卻只摸到虛汗,他搖搖頭:“我吵到你了?對不起,關燈繼續(x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