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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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br>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歡我二哥,肯定不會嫁給趙大人的。我聽人說那個(gè)趙大人不僅年紀(jì)大,性格也頗為古怪,幸好你沒答應(yīng)?!?/br> “是啊,我這么喜歡你,這么喜歡郡王,我怎么可能遠(yuǎn)嫁京外,一輩都再難見你們幾回?!比~娉目光溫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二姑娘了。” 說著她藏在披風(fēng)下的手伸出,一枝粉艷艷的桃花出現(xiàn)在溫如沁面前。 “除去我的心意,我沒有什么東西是拿得出手的,更不愿那些世俗之物污了二姑娘的眼。這是我特意為二姑娘摘的,是那株桃樹上最好看的一枝?!?/br> 溫如沁心頭一熱,臉色緋紅。 三喜別過頭,耳根都紅了。她不是羞的,而是臊的。什么特意摘的,什么樹上最上好的一枝,她家姑娘這張嘴,還真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不就是來的路上看到有一戶人家的桃樹伸出來幾枝,她家姑娘讓她偷偷折了一枝。 紅桑也紅著一張臉,心道這位葉姑娘說話真是沒有禁忌,哪有女子成天將想啊喜歡之類的掛在嘴邊,這給姑娘家送花的不應(yīng)該是男子嗎?怎么葉姑娘做得如此自然?偏生她家姑娘也不怎的,就吃這一套。 “這花真好看?!睖厝缜咝邼亟舆^桃花,小心翼翼地拿著。這是葉姑娘專門給她摘的,禮輕情意重。 “那你怎么不直接找我?”她小聲問。 葉娉方才告之門房自己求見的是溫御,并非來找溫如沁的。雖說在書中,原主的死和溫如沁或多或少有關(guān)。但在她看來,溫如沁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被欺負(fù)之后的反擊,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 她挺喜歡溫如沁這樣的小姑娘,單純善良又漂亮。 “我慚愧,因?yàn)槲腋胍姷娇ね?。?/br> 溫如沁面色已經(jīng)可以滴血,“……我二哥一早就出去了?!?/br> 葉娉心下失望,除去刑司衙門和公主府,她還真不知道去哪里能堵得到那位溫郡王。有心想在公主府里等人,又不好明說。 “無事,你和郡王是親兄妹,我見到你和見他是一樣的,一樣的歡喜?!?/br> 溫如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像是泛起一層霧氣,世人皆知她和二哥是兄妹,但從沒有人把他們當(dāng)成兄妹。在所有人眼中,她是她,二哥是二哥,他們是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她哪里經(jīng)受得起葉娉這樣的招式,心里已將對方當(dāng)成自己人。 紅桑也大受感動,就沖葉姑娘這句話,她決定不介意對方有怪病。她開始同情葉娉,好好的官家千金,得的病還不少。什么怪病相思病,怎么聽著都不太正經(jīng)。 葉娉自然地反握住溫如沁的手,還真是觸手滑膩,膚若凝脂。暗道男主好福氣,擁有這位一位美嬌娘,豈不是夜夜快活似神仙。 溫如沁絲毫不覺自己被占了便宜,語氣不由自主變得親近無比,“聽說你又病了?” 這個(gè)又是用得妙。 葉娉微低著頭,作凄婉狀?!笆恰N宜寄羁ね?,食如嚼蠟,夜不能寐。” 這時(shí)一道墨綠色的身影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那人邁著修長的腿,如松如竹目不斜視。 是溫御! 饒是葉娉臉皮厚,此時(shí)也有些掛不住。溫如沁更別提了,一張若雪般的臉比手里的桃花還紅,羞得連頭都不敢抬。 這么羞恥的話,還讓當(dāng)事人聽了去。 好一陣沉默,兩女像被定住一般。 最后還是葉娉反應(yīng)過來,丟開溫如沁的手跟了上去。 “二姑娘,我是來找郡王的,你若有事不用相陪?!?/br> “我…我陪你一起,萬一二哥生氣,我…我還能照應(yīng)你?!睖厝缜咝南麓蚬?,二哥會不會生氣? 就這么一個(gè)小白兔,自顧都不夠,怎么照顧她。 “你去忙吧,有些話我得和郡王單獨(dú)說?!?/br> “…可是…” “別可是了?!比~娉說完,朝溫御的方向跑去。 公主府極大,一應(yīng)景致卻不如國公府那般有底蘊(yùn)。仿佛是主人家沒有用心布置打理,任那樹木長得無形無狀,肆意狂放。 兩人之間好像離得不遠(yuǎn),每當(dāng)葉娉以為自己就快追上對方時(shí),卻發(fā)現(xiàn)他們的距離一直保持不變。 她心下一喜,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在故意引她。 眼見著溫御進(jìn)了一間屋子,她氣都沒喘勻也跟著進(jìn)去。腳步才剛跨過去,又下意識退回來,然后再次進(jìn)去。 門外守著的侍衛(wèi)對她視而不見,她還納悶了一下,還當(dāng)公主府的護(hù)衛(wèi)向來松懈。卻不知她是隨溫御進(jìn)來的,一旦過了院外那棵古桐樹,所有的侍衛(wèi)都知道此人是主子默許可以隨意進(jìn)出之人。 多年來,享有此等待遇的唯有宋進(jìn)元一人。 葉娉進(jìn)了屋,不見溫御。 但見西側(cè)多寶閣上擺放著各種獸骨擺件,其中有一個(gè)擺件疑似人的頭骨。多寶閣的右角,立著一具白骨森森的骷髏架。 外面都傳溫御所用器物皆是人骨制成,屋中遍布白骨,看來并非空xue來風(fēng)。 葉娉站在骷髏架前,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尋常之處。每根骨頭上都寫著字,字體雖小但蒼勁有力,似是刻上去的。 突然她感覺背后一涼,有什么東西抵在她脊椎上。 森寒的聲音響起,“人骨有二百零六,其中頭骨二十有九,身體各處為一百七十七。我腰刀所指之處是你的第七塊椎骨,刀尖從此處能刺穿你的身體,一息斃命。” “人骨并非生來如此,孩童與成年人并不一樣。孩童的數(shù)量多出十七至十八塊,成長時(shí)有幾塊骨頭會合并為一,最后才是二百零六?!比~娉身體緩緩前傾,然后轉(zhuǎn)過來,面對溫御?!翱ね蹩芍∨疄楹沃獣赃@些?那是因?yàn)樾∨V慕郡王,以您的喜好為自己的喜好。世人笑我癡心妄想,卻不知我為郡王入了魔害了病?!?/br> 冰冷的刀近在咫尺,但未出鞘。 “心悅本郡王,還得了相思???” “郡王也聽說了。”葉娉不動聲色地退后一步,遠(yuǎn)離寒氣的來源體?!耙煌樯畈讲藉e(cuò),相思只能風(fēng)雨中?!?/br> 冰冷森然的腰刀突然逼近,挑開她身上的杏色披風(fēng)。 “如此,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作者有話說: 本章關(guān)于人體骨骼數(shù)量的介紹,來緣于網(wǎng)絡(luò)。 第11章 腰刀的刀鞘上,鏨刻著卷草紋。紋路層層連綿,峰回路轉(zhuǎn)。似一團(tuán)團(tuán)死局,又處處昭顯著生機(jī)。 葉娉胸口急劇起伏,顯然沒料到對方會提這樣的要求。 屋內(nèi)有地龍,烘得暖和無比。所以她后背出了一層冷汗,心口處卻莫名感到一陣燥熱。她手指微微有些抖,放在襟領(lǐng)處。扯落系帶,披風(fēng)滑落在地。 腰刀遲在咫尺,絲毫沒有退后一分。 夾襖、外裙、中裙、內(nèi)裙…… 衣服落了一地,最后僅剩小衣褻褲。 沒聽到喊停聲,也不見溫御動作。 葉娉咬咬牙,解開了小衣,只余深綠色的肚兜。她莫名其妙地想著,墨綠配深綠,他們居然還有情侶裝。 脫到這個(gè)份上,難道還要讓她再脫嗎? 她微低著頭,雙手抱胸作害羞狀。心里罵了好幾聲娘。見過不解風(fēng)情的,沒見過這么木的。她都脫成這樣了,這男人還只站在一邊看。 冰冷的刀突然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姣好的脖頸纖細(xì)柔弱,細(xì)白的皮膚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 溫御的目光一寸寸地逡巡著,從她的額頭到前胸,從她的脖頸到手臂。冰冷的刀在她脖子與前胸處來來回回地劃了幾下,沒有溫度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的血rou,似乎在挑選下手抽筋剝皮的位置,驚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腳軟身軟,險(xiǎn)些撲進(jìn)對方懷里。 溫御瞬間退了幾步,“穿上?!?/br> …… 脫衣服容易,穿衣服難。 葉娉感覺背上的冷汗干了又出,出了又干。她隱約猜到溫御剛才在找什么,恐怕是懷疑她的身份,以為她是易容之人。 此人不愧是盛朝第一刑司,即便她只是一個(gè)沒什么威脅的小官之女,但凡有可疑之外,這人都不會放過。 她一邊穿,一邊低低啜泣。 普通姑娘家遭此羞辱,不哭才怪。 “噌”地一聲,腰刀出鞘。 她駭?shù)玫刮鼪鰵猓恋牡渡砩嫌吵鏊@恐的表情。 這人要?dú)⑺???/br> 是她大意了。 她竟是忘了,溫郡王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之人,這人可能根本就沒有心。對方什么樣狡猾的罪犯沒見過,再是巧舌如簧,再是會演戲,也難逃他透穿人心的眼。 “郡王,饒命!” “小女是真的害怕?!笨磥泶巳瞬怀攒浀?,硬的她也來不了,還不如怎么真實(shí)怎么來?!吧匣匚仪罂ね蹙任?,郡王明明答應(yīng)了的,為何遲遲不見動靜?我心中慌恐,生怕那趙大人真的上門迎娶,整日里惶惶不安?!?/br> “那日我應(yīng)了嗎?” 沒有。 “我以為郡王應(yīng)了。” “兵不厭詐?!?/br> “是?!?/br> “求人不如求己?!?/br> “是?!?/br> 你是大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溫御收了刀,緩緩行至桌前落坐。 那刀就擱在桌上,散發(fā)著噬血的氣息。葉娉不敢靠近,又沒聽到讓自己出去的話,一時(shí)間摸不透對方的心思。 她不甘心,心思幾轉(zhuǎn)。 “郡王,親事是王家之意,王家想借此交好趙大人。小女雖不懂朝政,卻也知王家此舉頗有幾分深意?!?/br> “你以為王家是在討好趙大人,圖的是河西漕運(yùn)的好處?” 難道不是嗎? 賣女求榮,求的不就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