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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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萬年? 他可活不了那么久。 溫御深深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身高腿長,如松如竹,端地是一個石破天驚的大美男。葉娉卻莫名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寂,所到之處行人避讓,如落入凡間的孤星。 或許是高處不勝寒,這位郡王爺活得未必開心。只是相比他們這些普通百姓,出身顯貴的世族子弟何等幸運(yùn)。像她這等朝不保夕的可憐人,更是沒有資格同情別人。 三喜見溫御走遠(yuǎn),這才白著一張臉過來。 “大姑娘,溫郡王怎么會在這里?” 葉娉滿腹心思,隨口答道:“來看我的?!?/br> 三喜想哭,她家大姑娘的病真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生病的大姑娘好可憐,她身為丫頭不應(yīng)該刺激主子。哪怕是說謊,只要姑娘能開心她也愿意試一試。 “……奴婢就知道郡王爺一定是來看大姑娘的,大姑娘這么好,他肯定被你的真情所打動,對你上了心?!?/br> 葉娉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三喜這丫頭,還真信了她的鬼話。 得以保全性命的喜悅,和被人這般無條件信奉的感動,讓葉娉鼻頭莫名泛酸,眼眶也跟著紅了。 三喜越發(fā)心疼自家主子,僅是見了郡王一面,居然能讓大姑娘喜極而泣。 這時葉婷也跟過來了,看到大姐的樣子,心疼得不行。 “大姐,那位郡王爺說什么了嗎?” “沒有?!?/br> “那就好?!?/br> 葉婷心想,那位溫郡王生得那般好,難怪大姐入了癡。 “大姐,咱們回去吧?!?/br> 葉娉捏著meimei的掌心,輕輕笑了一下。 她好生叮囑葉婷和三喜一番,二人知道輕重,自是不會說出去。是以葉母和葉氏都不知道,還當(dāng)是姐妹倆在家里悶得慌,出去透了個氣。 傍晚葉庚下值回來,帶回來一個好消息。他已為葉廉那得一位老夫子。那位老先生曾任國子監(jiān)的講學(xué)博士,學(xué)識淵博德高望重。 一家人聽到這個消息,皆是歡喜不已。 翌日葉庚特地告假,準(zhǔn)備一應(yīng)上門禮帶葉廉去拜訪那位老先生。 父子二人到了老先生的家門口,葉庚敲門幾次無人回應(yīng)。最后出來一位老仆,說是他家老先生病重不見人,近日也不會再收新學(xué)生。 葉庚大驚,明明說好了的。他還親自和老先生談過,將自家與王家的恩怨和盤托出。他記得當(dāng)時老先生十分氣憤,極是不恥王家的行徑,還再三保證絕對不會畏懼強(qiáng)權(quán),一定會收下葉廉這個學(xué)生。 沒想到不到一天的功夫,竟是生了這樣的變故。 他初時當(dāng)真以為老先生是病重,爾后細(xì)想便知此事有內(nèi)情。他與老先生見面時,對方紅光滿面氣色極好,不可能一夕之間就病倒。 葉廉來時極為歡喜,眼見著這般情景自是猜到結(jié)果。 他垂著頭,很是沮喪。 “無事,這個不成,為父再替你找新的夫子?!比~庚安慰兒子,“實(shí)在是不行,為父還可以親自教你,定然不會耽擱你的學(xué)業(yè),誤了你的前程?!?/br> 葉廉點(diǎn)頭,忍著沒哭。 父子二人又等了一會,老先生家的大門依舊緊閉。 最后葉庚嘆了一口氣,準(zhǔn)備帶兒子回家。 才走了沒多遠(yuǎn),迎面遇到一個短須儒衫的老者。老者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哼聲,極為不屑瞟了父子二人一眼。 “都說了不是讀書的料,這般不敬師長的學(xué)生,哪個夫子也不敢收。我勸你們還是死心的好,早點(diǎn)另作打算早謀出路?!?/br> 葉庚認(rèn)出這人,正是那位逼迫兒子退學(xué)的胡夫子。 胡夫子一臉得意地蔑視著父子二人,敢罪王家的人,他還見過有人會有好下場。旁人有幸和王家結(jié)了親,還不得巴結(jié)討好。竟然還敢和王家撕破臉,鬧得紛紛揚(yáng)揚(yáng)闔京皆知,這葉家人真是愚蠢至極。 女兒沒了名聲,一個不知廉恥又兇悍,還家一個聽說力大如牛。兒子進(jìn)不了學(xué),整個永昌城不會有會敢收葉家子。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饒是葉庚是出名的好性子,此時也被激出了幾分戾氣。原來是王家人在背后搗鬼,那位老先生也不知有沒有被他連累。 小人得志,狗仗人勢。 這位胡夫子背靠王家,竟然如此狂妄。 “原來是無才無德的胡夫子,如你這等識人子弟的狂妄小人,竟然還有臉為人師表。我看你不僅愧對圣賢書,還愧對那些曾經(jīng)被你誤導(dǎo)的子弟。你害人不淺,還恬不知恥,當(dāng)真是夫子中的敗類!” 這些話,都是女兒說過的。 葉庚此時說來,覺得分外解氣。 他忽然明白娉娘的憤怒,明白她為何不顧女兒家的矜持與人爭執(zhí)與人分辨。實(shí)在是強(qiáng)權(quán)之下無公允,讓人不吐不快。 胡夫子是來落井下石的,也料到葉庚說話不會好聽。他氣歸氣,但心里卻是痛快。他背后靠的是王家,王家扶持他,他在書院地位還在。 而這對葉家父子,一個在國子監(jiān)受排擠打壓,一個連學(xué)都上不了。得罪了王家,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作死。他們還想好?簡直是做夢! 一個無法進(jìn)學(xué)的學(xué)生,哪有前途可言。 一個官場受打壓的人,遲早會被貶出京。 “你們說什么都沒人聽,反正老夫我一切如故,而你們就不一定了。到頭來只會慘兮兮地離開永昌城,再也礙不了我們的眼?!?/br> 葉庚當(dāng)然知道對方不是危言聳聽,心中越發(fā)悲憤。 葉廉突然大聲道:“你不配為人師,我為自己曾經(jīng)在你門下學(xué)習(xí)感到恥辱!你記住,是我不恥再奉你為師!” 胡夫子冷笑,這小子幾日不見,倒是膽肥了。以前在書院時,不過是王家五公子身邊的一條狗,比奴才還不如。 “小子,休要猖狂,有你哭的時候。” “我才不哭,我偏要笑?!?/br> 胡夫子冷哼一聲,看誰笑到最后。等到葉家人最后走投無路,有他們哭的時候。葉家人遲早會認(rèn)清楚事實(shí),灰溜溜地滾出永昌城。 經(jīng)過那位老先生的家門前時,他露出一絲鄙夷。這位老先生確實(shí)是個硬骨頭,可惜再硬的骨頭,也不可能不顧及兒孫們的前程。 他相信整個永昌城,不會有人敢收葉廉。 如此痛快之事,豈能少了一杯酒? 他心情無比暢快,走著走著還吟起了詩。眼看著快要走到街市之中,突然眼前一黑被什么東西罩住。 不等他叫出聲來,嘴也被人堵住了。 一棍子下來,他痛得喊不出聲。 兩棍子下來,他感覺自己背都快斷了。 打人的人頗有幾分巧勁,且絕不擊中他的要害之處,但疼是真的疼,酸酸脹脹的那種疼。疼得他五臟六腑都快錯位,嗚嗚地亂叫喚。等到那人停下來后,他以為自己終于解脫了,沒想到一個悶棍下來,他直接被敲暈過去。 窄小的巷子里,一對雙生姐妹花并肩而立。 “大姐,人就丟在這里嗎?”問話提葉婷。因?yàn)榱馓?,她剛才沒有動手,也是怕一不小心出了人命。 “就丟在這吧?!被卮鸬氖侨~娉。打人的就是她,她下手極有分寸。 姐妹二人是跟著葉家父子后面出的門,原本是葉娉不放心,害怕王家人會使壞。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王家果然從中作梗。 這位胡夫子,不打不快。 尋常的巷子,偶爾會有人來往。她們將套著麻套的胡夫子塞到一堆亂物當(dāng)中,任是誰見了也只當(dāng)是同樣的一袋雜物。 葉娉將木棍也往雜物里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 葉婷道:“若不是看他年紀(jì)大,我真想親手教訓(xùn)一二?!?/br> “這頓打,夠在他床上躺個十天半月。若是再敢出來蹦跶,自是還有好果子等著他。” 姐妹二人相視一笑,大大方方地往出走。她們生得美,瞧著一嬌一弱,誰也不會以為她們剛才開黑打了人。 將將走到巷口,便看到倚在墻上似笑非笑的宋進(jìn)元。宋進(jìn)元的身后,還有一位身著白衣的尊貴男子。 那白衣男子,正是溫御。 第30章 葉娉心道,這可真是巧。 昨日才坦城以對,她也無需再在這位溫郡王面前婊里婊氣。以他們的地位之差,除非她去公主府找溫如沁,否則大抵是難再遇見。誰成想不到一天的功夫,兩人再次相見,且還是在她打人之后。 很顯然,自己和meimei的一應(yīng)舉動都落在這兩位永昌城最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官員眼里,且所犯事項(xiàng)也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 “兩位葉姑娘這是要去哪里?”宋進(jìn)元像是靠累了,閑適地伸了一個懶腰,依然是一副笑臉?!斑€是說二位姑娘是要到哪里去?” 葉婷有些緊張,她認(rèn)出了這位京吾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那日在王家門外見過。這三年她雖遠(yuǎn)在京外,但三前年她已聽過這位宋大人之名。 笑面惡鬼,可止小兒夜啼。 姐妹倆長得像,但絕不會讓人認(rèn)錯。 葉娉艷極,葉婷純極。 宋進(jìn)元暗自咂舌,也不知葉家是怎么養(yǎng)的女兒。瞧著并蒂蓮般嬌美的姑娘家,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刮目相看。 若說葉大姑娘之勇猛,其外貌上還可以料得一二。只是這位葉二姑娘,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只當(dāng)是一個膽小至極軟弱無力的病姑娘。 “我meimei身子弱,我?guī)鰜砜创蠓??!比~娉虎扶meimei一把時,暗暗點(diǎn)了一下meimei的腰。 雙生子,向來心有靈犀。葉婷福至心靈,當(dāng)下小臉煞白,楚楚可憐地捂著心口。大姐說她身子不好,她可不能讓宋大人以為大姐在說謊。 宋進(jìn)元有些錯愕,他怎么覺得這位葉二姑娘是裝的。但是見對方臉色蒼白,虛弱可憐的模樣,竟是一句質(zhì)疑的話也說不出口。 “承天,當(dāng)街打人,所犯何罪?”他問溫御。 葉娉聞言,心下一緊。 婊是不能再婊的,她也想好好說話。 她低著頭,琢磨宋進(jìn)元的態(tài)度。以宋進(jìn)元的身份,如果真想針對她,方才就應(yīng)該抓她一個現(xiàn)形。而且對方一開口的問話就是在替她們遞梯子,應(yīng)該不是真心想抓她們?;蛟S是礙于溫御也在,不得不做個樣子?所以她有事或是無事,全在溫御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