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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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火殺人,罪無可赦?!?/br> “我不會殺人!”葉娉的聲音都在抖,她就是放了一把火,真的沒有那個膽子殺人?!八麄兺跫蚁牒λ牢腋赣H,我不過是還擊一二。你可能不知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小女都是知法守禮之人?!?/br> 巧言令色! 這個小騙子若是守禮,圣人怕是都要氣得吐血。 溫御從刑具上取下一物,那物件有兩個彎鉤,鉤子上似乎還沾著血跡。那血跡早已干涸,且重重疊疊應(yīng)該不是一人之血。 “此物極利,能刺穿人的琵琶骨。待到吊在墻上三五日,再是嘴硬之人也會開口。” 他聲音極淡,卻讓人心懼。 葉娉聽得瑟瑟膽寒,仿佛看到自己被穿了琵琶骨吊在墻上的樣子。她終于明白為何世人將此人稱為玉面煞神,單看這修長如玉的手,誰能想象對方會是如此殘忍之人。 “郡王,別…小女真的不需要用刑,您想問什么,小女就答什么。您是不是還想知道我那里的律法有什么,或許您想知道其它的,小女說,小女什么都說…” 溫御將刑具放回去,淡淡看她一眼。 小姑娘臉上掛著淚,倒是強忍著沒有崩潰。 這般表現(xiàn),已是極為難得。 若真是尋常的女子,恐怕早已嚇暈。 “此地牢有一生門,天亮之前你若能尋到,今日之事我不會追究。甚至日后你一應(yīng)行事,只要不傷及性命,我都可以視而不見?!?/br> 葉娉懵了,眼淚立止。這真是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溫御帶她來此地,竟然不是為了刑訊逼供? 只是她從未聽說過地牢還會有生門,莫不是騙她的? 以溫御的身份地位,想要她的小命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沒有必要大費周章戲弄她。她心下思來想去,半信半疑。 溫御是什么人,察言觀色何等敏銳,豈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他沉眉冷目,當(dāng)下一個拂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郡王,郡王…您去哪?” 葉娉見溫御走了,大急。 溫御頭也不回。 “我在出口等你?!?/br> 第32章 四周死寂一片,那些冰冷血腥的刑具陰森無比,像極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兇獸。監(jiān)牢里的囚犯們更是宛若死人一般,如一具具冰冷的尸體。復(fù)雜到令人作嘔的氣味無處不在,墻壁上跳躍的火苗似狂歡齊舞的妖魔,無聲而瘋狂。 偌大的地牢,只余葉娉一人。 她揉了揉自己發(fā)軟的腿,莫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害怕。或許是因為溫御的承諾,或許是知道他在出口的地方等自己。 若不是親耳聽到,打死她也想不到刑司地牢里居然還有一個生門。這生門的意義何在?難道是為了故意放走某些窮兇極惡之人,引出他們的同伴? 思緒紛雜間,她已開始打量地牢的布局。除了一間間的地牢之外,就是令人膽寒的刑訊之地,根本看不出任何機關(guān)暗門所在。 既是地牢,抬頭當(dāng)然不見絲毫光亮。世人常說逃出生天,如果生門真設(shè)在上方,地牢應(yīng)該有可以攀登的梯子,但她環(huán)顧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隨后她大著膽子巡查一間間的監(jiān)牢,不用開門進去,每間牢房一覽無遺,完全看不到可以設(shè)置暗門的地方。 半個時辰后,她又回到原地。 靜思一會兒,她驀地腦子一個清明。 何謂生門? 置之死地而后生! 如果不在頂上,不在四壁,那一定是在地下。她朝那間溫御曾經(jīng)指過的牢房走去,牢房的門沒有鎖,鐵檻被推開時發(fā)出吱嘎的聲音。 這間牢房和別的牢房沒有任何區(qū)別,她查看一圈后,大著膽子將那個臥趴在地上的囚犯挪開。囚犯所趴之地,也別的地面也沒有什么不同。 難道是她猜錯了? 她用手一寸一寸地摩梭,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抬頭看到牢房墻上的圖形標(biāo)記,這樣的標(biāo)記每個牢房都有,應(yīng)該是為了區(qū)別每間牢房的不同。她踮腳夠到那個標(biāo)記,反復(fù)研究,最后還是一無所獲。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苦無進展之時,她不是沒有懷疑過溫御是在騙自己。但是對方為什么要騙她? 以那位郡王爺?shù)纳矸荩瑧?yīng)該不屑和她這般身份低微的人玩游戲,更不會無聊到耍著她玩,所以一定還有什么地方是她忽略了的。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朝刑訊之處跑去。 艱難取下那對勾琵琶骨的刑具,在墻上的掛鉤處反復(fù)研究。終于在她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按壓下,聽見“啪?”一聲響,響聲是從剛才那個牢房傳來的。 原本那個囚犯趴臥的地方,現(xiàn)出一個地道的入口。 她心下一喜,果真在這里。 地道陰冷,腐味厚重。油燈如豆,光線不明,但好在還能分辨腳下的路。先是往下走,然后過了一條長長的甬道,最后緩緩上行。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出口。 所謂的生門,機關(guān)與入口相距那么遠,也不知道設(shè)置者為何如此設(shè)計?還有這出口,說是出口,也可以稱之為另一個牢籠。 出口處是一間書房,墨香濃郁,三面書柜?;ɡ婺镜臅负竺?,坐著清冷如雪,漠寒如冰的白衣男子。 葉娉腹誹,這位溫郡王倒是悠閑,居然還換了一身衣服。 溫御一早聽到動靜,此時才抬頭看過來。少女頗有幾分狼狽,但臉上不見驚懼,那雙眼睛更是亮若星辰。 此女之聰慧,確實罕見。他所見之人何止千萬,形形色色各不相同,但從未有一個女子,能讓他高看一眼。哪怕一身狼狽,依然是讓人不容忽視的存在。 “郡王,小女出來了?!?/br> “嗯?!?/br> 葉娉一驚,這個嗯是什么意思? 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望過來,像極無盡的黑夜,明明遼闊無邊卻又什么也看不清。她小心翼翼地觀察對方的臉色,很可惜一無所獲。心道此人重生前不知走到哪個位置,看這氣勢恐怕已是位極人臣。一個浸yin朝堂多年的老狐貍,她看不穿才是正常的。 “那郡王此前承諾,可作數(shù)?” “自然是作數(shù)。” 聽到這句話,葉娉覺得這一晚值了。雖然不知這位溫郡王此舉的目的何在,但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她很滿意。也就是說日后無論她做什么說什么,只要不涉及人命官司,這位溫郡王都會視而不見。她大膽設(shè)想,若是她以后再演癡情女,口口聲聲說自己心悅于他,仗著他不會計較而狐假虎威,是不是也可以? 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大有可為? “多謝郡王?!?/br> “謝我什么?” “謝郡王體恤之恩?!?/br> 世人都說他手段狠絕,無血無淚。卻不想重活一世,竟然聽到有人說謝他體恤之恩。他居然不知,像他這樣的人竟然會體恤別人。 “你知我來歷,當(dāng)知我絕非良善之輩,何來體恤?” “善惡憑人說,我見善是善,見惡是惡,哪管許多?!?/br> 好一個我見善是善,見惡是惡。 生死皆有路,死有死路,或是自找或是人為。生有生路,大抵也是一樣,或是自尋或是他人引導(dǎo)。 此女自己找到生路,這是個人的造化。 一陣沉默后,溫御站起來往出走。 葉娉趕緊跟上,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還要送自己回去。她很想說不用,但她人生地不熟,光憑自己兩條腿,還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 此地并不是公主府,而是一座看上去不大不小的宅子,位置約摸也是在城北,但她對城北本來就不熟,當(dāng)然不知道此地究竟是哪里。 宅子太過安靜,若不是燈火通明,她會錯以為這是一座空宅。宅院空曠,四面來風(fēng)。風(fēng)吹起人的衣袂,有人瑟瑟有人飄然。 瑟瑟的是她,飄然的是這位郡王爺。 勝雪的衣,峻冷的顏。 像神子,又似陰使。 一時瞧著清風(fēng)勁節(jié)明月皎皎,稱得上一句公子世無雙。一時又看像孤寒冷漠陰風(fēng)惻惻,恰似煞神獨無二。 這般矛盾又絕色的男子,只可遠觀??v然她真的癡情又癡纏,在世人眼中大抵是那什么蛤什么蟆,跳得再高也吃不到天鵝rou。 上了馬車,窘迫的空間內(nèi),所有的一切都會放大。 比如說氣味。 葉娉終于明白溫御為何會換一身衣服,實在是地牢里走一遭,身上或多或少會沾染那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更何況她走了那么長的地道,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別說是旁人,她自己都嫌棄。她自覺地將自己縮成一團,減少氣味揮發(fā)的面積。老老實實地低頭看自己的鞋,差點沒將鞋上的塵土看出花來。 馬車平穩(wěn),在夜色中穿行。 寂夜仿佛無邊無際,馬蹄聲聲催人眠。 葉娉不敢睡,即便是困意不斷襲來。乏累的身體和強撐的精神拉扯著,像兩股極強的力量在撕扯著她的理智和精力。 真累。 身體累,心也累。 她將頭埋在膝蓋中,壓抑地打了一個哈欠。車內(nèi)不是熏了什么香,極是好聞安神。饒是她一再告訴自己不能睡去,卻抵不過周公的頻頻招喚。 不知過了多久,她醒過來。 有那么一瞬間的功夫,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馬車內(nèi)只余她一人,她的身上蓋著一件墨綠色的華貴大氅。大氅很暖和,似乎還殘留著主人身上的氣息。 她心頭泛起莫名的感覺,說不出來的滋味。慢慢將大氅取下,端端正正地疊好放置在原本溫御坐著的位置上。 那位溫郡王…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車夫一直將到送到家門口,下馬車后她腳步輕快,試探地敲了敲家門,門便從里面打開,葉婷一臉擔(dān)心地抱住她。 “大姐,大姐,你可算是回來了。” “都說了沒事的,不用擔(dān)心?!?/br> 葉婷哪能不擔(dān)心,她都快擔(dān)心死了。她打得過那個暗衛(wèi),可是她不敢動手,因為她怕連累大姐。 她一直守在門后面,聽到一點動靜就開門去看。方才她聽到馬車的聲音,然后她看到大姐從馬車上下來。所以溫郡王不僅親自接走大姐,還派人將大姐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