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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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要告梁夫子誣蔑小女的名聲,他說小女不知廉恥且兇悍,此乃殺人誅心的誣蔑!郭夫子和常大公子皆可為小女作證?!?/br> 梁夫子說過這樣的話,郭夫子和常慎行都為她作了證。 “郡王爺,小生不服!此女確實不知廉恥且兇悍,何來誣蔑一說?”梁夫子急了,這話是他說的,但他沒有說錯。 “敢問梁夫子,何為不知廉恥?小女承認(rèn)心悅郡王爺,也曾大膽當(dāng)眾表明過心跡,請問郭夫子這與節(jié)cao何干?心悅一人而坦誠相待,當(dāng)真是羞恥之事嗎?世間萬物,人皆各有所愛。有人喜花有人愛竹,有人喜美景有人愛書籍。人間有大愛,小女不過是喜歡一人而已,如何能稱之為不知廉恥?若人人都似梁夫子這般迂腐,那么我們生而為人當(dāng)斬斷七情六欲,男入寺廟女入庵堂,無情無欲六根清凈!” 當(dāng)日葉娉上玉清書院討說法時,梁夫子恰好不在。他也是后來聽別的夫子轉(zhuǎn)述當(dāng)日之情形,也將葉娉所說之話逐一記下,研究過攻破之法。 葉娉那日說的是男女之情,今日又上升到一個高度,變成人間真情。梁夫子先前研究過的攻破之法全無用處,憋得一張臉通紅。 “至于小女的兇悍之名,更是不知所謂。那日王家四公子當(dāng)街欲欺辱小女,小女不過是反擊而已,竟被人傳成這般。梁夫子也是讀過書的人,沒想到如此欺軟怕硬,不敢說王家子孫無用,反倒貶低一個弱女子。依梁夫子所言,是否被人侵犯都不應(yīng)該反抗?人如此,國是否也如此!他日敵國來犯,如梁夫子這等讀書之人是否覺得我們盛朝不應(yīng)該御敵,而是任人踐踏任人魚rou不成!” 常慎言倒吸一口涼氣,這位葉家大姑娘當(dāng)真敢講。 梁夫子心口堵得難受,心卻跳得厲害。他知道他已經(jīng)無法反駁這個女子,他想不明白一個女子為什么這么厲害。 巧舌如簧,字字暗藏殺氣。 這真的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女子嗎? “溫郡王,小女要說的都說完了。若郡王爺斷定小女是不知廉恥且兇悍之人,小女愿意受到責(zé)罰!” 葉娉說這話的時候,是抱著豁出去的態(tài)度。 這位溫郡王說好的只要她不鬧出人命官司,他一律視而不見。如今他出爾反爾,她也是沒有辦法。她現(xiàn)在賭的是他的職業(yè)cao守,一個深諳律法之人,若是不能秉公辦案,那么她無話可說,只能自認(rèn)倒霉。 “郡王爺,此女癡纏于你…” “梁夫子,個人私事與案情無關(guān),你當(dāng)郡王是那等公私不分之人嗎?”郭夫子說。 葉娉心下感激,這個人情她記下了。 溫御還是冷漠不近人情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依然沒有什么起伏和溫度,他睨著梁夫子,道:“若你并無證據(jù)證明葉氏確實不知廉恥且兇悍,則誣蔑之罪屬實?!?/br> 這個葉氏,指的是葉娉。 梁夫子全身冰涼,抖個不停。 他不能擔(dān)下這個名聲! “郡王爺,小生也是聽別人說的…” “人云亦云,以訛傳訛,虧你還是一個夫子!”這話是常慎言說的。常慎言不喜葉娉不假,但他是個正真之人,從來都是就事論事。 梁夫子不甘,繼續(xù)喊道:“郡王爺,此女癡纏您,您真不生氣嗎?您是何等身份,她又是什么出身,她這般行徑,難道不是不知廉恥嗎?” 溫御垂眸,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葉娉磨了磨牙,雙手不自覺握成拳。 “郡王爺,小女只是心悅一人而已。怪只怪那日桃花開得正艷,花了小女的眼,迷了小女的心,才讓小女不顧一切地表明心跡。如果喜歡一個人也是罪,那小女確實罪無可赦。這樣的罪,小女認(rèn)了。但是這樣的罪無關(guān)他人,無關(guān)是非對錯,僅是小女與郡王爺之間的事??ね鯛斠蛞P,小女都受著,絕無半句怨言。” 郭夫子眼睛抽了抽,將臉別到一邊。 常慎言皺著眉,表情痛苦。 葉娉背過人,挑釁地朝梁夫子揮了揮拳頭。 梁夫子瞪大眼,大喊,“郡王爺,她…她…” 她什么呢?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一個嬌弱的姑娘家,低著頭凄美無助的樣子。 威脅人? 根本不存在。 梁夫子心頭大亂,“郡王爺…” “若無其它證據(jù),則罪名屬實?!?/br> 溫御的一句話,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梁夫子被人拖著送去衙門,等待他的將是杖責(zé)之刑。 葉娉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心道或許是自己想復(fù)雜了。溫御所指的視而不見,可能單純的是指對她這個人視而不見。他僅僅是對事不對人,若是她真干了什么違法亂紀(jì)之事,以這位溫郡王的鐵腕手段,肯定不會姑息。 所以自己以后行事,還是要小心再小心,莫要被人拿住了把柄。 她很想過去道一聲謝,又覺得對方并不需要。 這時常府的門又開了,出來的是杜氏和蘭氏妯娌倆。妯娌倆在門外聽了好長一會,此時看向葉娉的目光都多了幾分不同。 “葉夫人,不如將葉二姑娘先扶回常府,讓大夫診個脈?!?/br> 葉氏有些心動,又覺得沒臉。她來常家是來做客的,哪里知道會生出這樣的事端。出了這樣的事,不知道常家人怎么看她們,她怎么還有臉去打擾別人。 葉娉悄悄用指頭點了meimei一下,葉婷這才悠悠轉(zhuǎn)醒。 “母親,大姐,我這是怎么了?” “你方才暈倒了?!?/br> “我…我真是太沒用了。明明我一身的力氣,可我的身子卻不爭氣?!?/br> “好了,沒事了,那個打你的梁夫子已被送至官府了?!比~娉拉著她的手安撫,又對杜氏和蘭氏道:“今日真是給貴府添麻煩了,眼下我meimei已醒,我們還是趕緊回家為好?!?/br> 她這么說了,杜氏和蘭氏自然也不會強留。 妯娌倆安排人將母女三人送上馬車,待到葉家的馬車走遠(yuǎn),蘭氏拿著帕子扇了扇,笑道:“娉娘那張嘴,我聽了都恨不得為她叫好。 大門處,早已沒有溫御等人的身影。 杜氏久久不語,等到倆人進了府,入了垂花門,她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母親說的對,越是不可能的事,或許越會成真?!?/br> …… 梁夫子行完刑后,被人抬了回去。 他自知顏面盡失,恐怕書院的差事是保不住了。事到如今,他既后悔又痛恨。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一時鬼迷心竅,痛恨葉家人斷了他的前程。 煎熬著在床上趴了三天,他強撐著身子下床。 一番掩人耳目的裝扮過后,他被書童扶著出了門。一路再三瞻前顧后,確保無人跟著這才拐進了一家茶樓。遞了幾個銅板給茶樓的小二,耳語幾句后,小二將他領(lǐng)到二樓的一間雅室。 雅室里,早有人等候。 “大姑娘,你可要為小生做主!” 溫如玉氣得差點拍桌子,這個沒用的東西還敢讓她做主! “你好好養(yǎng)身體,以后的事以后再說?!?/br> 她身邊的丫頭有眼色地將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上,一看到銀票上的面額,梁夫子眼睛都亮了,這可是三百兩,他當(dāng)一輩子夫子也賺不到的數(shù)目。 但人之貪心,從來都是不足。 “大姑娘,小生做這些都是出于大義。郭夫子迷途不知返,葉家女厚顏無恥,實在是令人痛心??上Эね鯛斅犘判∪俗嬔裕诵∩淖?。小生如今名聲盡毀,已無顏在京中立足。小生一人榮辱是小,但禮義大道是大??蓱z家中老人受到牽連,還不知明日去往何方…” 溫如玉朝那丫頭使了一個眼色,那丫頭又放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四百兩! 盡夠了。 “原本我明年還要下場搏一搏前程,出了這樣的事,恐怕我的前程已斷,再無出仕的可能。我深感愧疚,對不住梁家的列祖列宗…” 溫如玉還是一臉的同情,實則指甲都快掐斷了。 那丫頭又放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狠狠瞪了梁夫子一眼,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我知道這事你受了委屈,如今京中傳言頗多,你出去避避風(fēng)聲也好。待日后有時機,你再回來也不遲?!睖厝缬襁€是一副通情達理的端莊樣,心里卻是將梁夫子罵得狗血淋頭。 梁夫子低聲應(yīng)了,收了銀票又表了忠心,這才告辭。 他一走,溫如玉就摔碎了一個茶杯。 沒用的東西,事情沒辦成,還訛了她五百兩銀子。還有葉娉那個賤人,居然次次都壞她的好事。 她臉色陰晴不定地坐了好大一會兒,平復(fù)之后才離開。 一出茶樓的門,她被倚在門外的人嚇了一大跳。 “葉娉!” “溫如玉?!?/br> 葉娉在笑,笑不及眼底。 原以為是王家人搗鬼,沒想到是這位國公府的大姑娘。其實她早該想到的,畢竟原主一家在書中的結(jié)局,都是拜溫所玉所賜。 新仇舊恨,都要算! “想不到溫大小姐口味真重,前有王家的軟骨頭,后有梁夫子那樣的敗類。恕我直言,你的眼光可真差,相好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差勁?!?/br> “你…你胡說什么!”溫如玉左看右看,生怕被人聽了去。 葉娉嘖嘖兩聲,“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剛才梁夫子就是從你待的那個雅間出來的。當(dāng)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承認(rèn),因為你可是人人稱贊的國公府大姑娘。誰見了你不贊一聲端莊大方知書達理,縱然我說出去也沒有幾個人會信?!?/br> 溫如玉深吸幾口氣,這個賤人倒是說對了,不管有人給她潑什么臟水,世人都不會相信。 忽然,她看到隔壁酒樓出來的兩個男子,心中狂喜。 這是一個好機會! “娉娘,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名聲?不管那些事是真是假,你的名聲都壞了。你百般糾纏我二哥,你難道不知我二哥有多厭煩你嗎?你好歹是個姑娘家,當(dāng)真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嗎?” “我是纏著你二哥沒錯,可你二哥說什么了嗎?你說他厭煩我,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也沒說,一直縱容我纏著他,你說這是為何?” “我二哥不會娶你的,你少做夢了!”溫如玉的聲音猛地拔高,像是極為憤怒的樣子。 葉娉心下一動,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我是喜歡做夢,夢里什么都有。有一天我還做夢我和郡王爺在一起,他說過幾日就會娶我過門,到時候你還得叫我一聲二嫂。” “你…簡直是不知羞,癡心妄想!” “想想而已,又沒有犯盛朝的哪條律法,你能耐我何!”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二哥那樣的出身相貌,怎么可能娶你!你怎么能這么沒羞沒臊,若是被我二哥聽到了,可如何是好?” “他不是已經(jīng)聽到了嗎?” 葉娉笑意加深,卻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