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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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御兒,極像皇姐。 “御兒,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朕不同意!若是你母親還在,也必然是不會同意的?!?/br> 皇姐再是期盼御兒得一心悅之人,也不會喜歡那樣的女子。 溫御抬眸,“陛下,您可還記得臣十五歲進(jìn)刑司衙門時,和您說的話嗎?” 趙瑞怎么可能不記得,那時候他再三問御兒,是否真的要走這條路。刑司與血腥為伍,常年侵染陰氣森寒,權(quán)貴子弟根本不會選擇這樣的途徑出仕。 他早已為御兒打算好了一條富貴通天路,初時自然是極力反對。無奈御兒堅持,跪在他面前說愿為帝王刀,不求青史名。 他記得自己聽得此言,何等震撼。 御兒說到做到,不出三年已是盛朝第一刑司。 “你自己說過的話,你都做到了,朕很欣慰。” “所以臣想告訴陛下,時至今日,臣的初心仍然未曾改變。若無意外,臣此生不會娶妻生子,一生為刀,效忠陛下?!?/br> 趙瑞明白了。 這孩子是在告訴他,那位姓葉的女子就是意外。 “你不愿納妾,你是想娶她?” “也可不娶。” 饒是趙瑞帝王之尊,帝王心術(shù)深沉詭異,聽聞此言還是有些錯愕。什么叫也可不娶?御兒到底在想什么! “不納也不娶?” “是。” “你…你不是會是想……”趙瑞說不出話來,他想到了皇姐。當(dāng)初皇姐和溫國公便是彼此兩情相悅,卻一個不嫁一個不娶?;式闶菫榱怂?,所以遲遲不肯出宮嫁人。溫國公是為了等皇姐,所以一直默默守護(hù)。而今御兒也說,不納也不娶,一生愿為帝王刀。 不。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御兒不納也不娶。 若真是如此,他將來有何面目去見皇姐。 罷了,一個女子而已,不值當(dāng)傷了他們舅甥的感情。既然御兒喜歡,那娶就娶了吧。左右御兒的身世,也不需要婚事錦上添花。 良久,他嘆息一聲。 “你若喜歡,朕為你賜婚。” “不急。” 怎么又不急了? 趙瑞真是越發(fā)弄不懂這個外甥在想什么,不是說為了那女子愿意不娶也不納嗎?難道這小子不知道他這個當(dāng)舅舅的著急嗎? “你今年都多大了?你還不急?你看看常太傅家的那個老二,朕記得比你還小兩歲,卻是連兒女都有了。” “陛下,您應(yīng)該看看溫國公府,臣的堂哥也未成親。您還應(yīng)該看看撫遠(yuǎn)將軍府,宋大人也還是獨身一人?!?/br> 趙瑞氣結(jié),這小子真氣人。 不是不急嗎? 正好派去京外辦案。 溫御領(lǐng)了差事,恭敬告退。 一直守在護(hù)國寺不處的宋進(jìn)元將他堵個正著,一聽他要被派去京外辦差,當(dāng)下心有戚戚焉。陛下連親外甥都罰,他還能有好嗎? 果不其然,溫御這一走,他不僅要管京吾衛(wèi)的事,還有處理通天臺的諸多雜事,成天忙得腳不沾地焦頭爛額,再也沒有閑功夫四處湊熱鬧。 他們離京的離京,忙碌的忙碌,葉娉全然不知。 她喝了兩天藥,月事就來了。 又過了幾天,葉庚腿腳好得差不多,恢復(fù)往日的上值。上值的當(dāng)日,他便知道溫郡王被派遣出京一事。 未怕大女兒多想,他并未告之。 葉娉近幾日忙著做面膏,先前寄放在蘭氏鋪子里的十多瓶都賣光了。蘭氏派自己的心腹丫頭跑了一趟葉家,讓她多做一些。 有錢子賺的日子,如白駒過隙一樣過得極快。直到葉庚再次出事,打破了這些天來好不容易的平靜日子。 葉庚經(jīng)上次的事,自然是事事小心。 只是這一次傷的不是身體,而是官聲。 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分兩種,一是官生,二是民生。官生來自王公世家和官宦人家的子弟,民生來自各州縣的官員舉薦。 有人舉報他與青州的官員勾結(jié),對青州推舉上來的學(xué)生大開方便之門,未經(jīng)嚴(yán)苛考核便收入國子監(jiān)。 舉報之人不僅有人證,還有物證。人證是一位姓賈的青州學(xué)子,物證是他與那位縣令的往來書信。 盛朝重風(fēng)氣,越是讀書之人越重名聲。 人證物證俱在,葉庚當(dāng)場被收押。 不等消息傳到葉家,葉娉就已經(jīng)從宋進(jìn)元派來的人那里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她安撫好葉母葉氏,揣著錢財就出了家門。 葉婷原本要跟她一起,被她制止。 眼下家里亂成一團(tuán),若再有什么事,必須要有一個人鎮(zhèn)場子。祖母雖有功夫在身,但年事已高。婷娘雖體弱,但那一身力氣還能唬人。 她沒有急著去喊冤,而是想私下先見一見宋進(jìn)元。宋進(jìn)元是京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深知此事的輕重與厲害。 行至半路,被人攔下。 攔她的人很眼生,是一個侍衛(wèi)模樣的男子,說是他的主子要見她。她心生警惕,那侍衛(wèi)卻說他家主子有法子救她的父親。 她更是將信將疑,腦海中全是陰謀論。最后那侍衛(wèi)說她一人過去,三喜留下。若一刻鐘后她還未下來,三喜可前去報官。 見還是不見? 為了父親,葉娉決定賭一把。 但她不肯過去,讓那侍衛(wèi)將他家的主子請過來。那侍衛(wèi)似是很震驚,猶豫一下后去稟報給自己的主子。 他進(jìn)了旁邊的茶樓,不多會的功夫二樓的一扇窗戶大開,隱約可見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那老者一身官服,頭上戴著象征四品官員的官帽。 葉娉不認(rèn)識這個人,但她知道對方既然是官,且還是一個四品官員,倒是可以一見。 進(jìn)了茶樓,她在侍衛(wèi)的帶領(lǐng)下進(jìn)到二樓的那個房間。房間里除去剛才看到的那位老者,還有一位中年仆從。 這仆從眼神凌厲,從她進(jìn)門起就一直在打量她。目光之威嚴(yán),氣質(zhì)之霸道,完全不像一個下人。 她還未及細(xì)思,便聽那老者發(fā)問。 “你就是葉氏娉娘?” 這聲音略顯尖細(xì),聽著讓人有些不太舒服。 葉娉回道:“正是小女?!?/br> “你可知本官是誰?” “小女不知?!?/br> 她僅回答,卻不問。 這人將她請來,又著官服又戴官帽,像是生怕她不知道他的身份??v然她不問,她相信對方也會主動告之。 那老者見她不問,冷哼一聲,“本官姓趙,想來你應(yīng)該聽過?!?/br> 姓趙? 葉娉心下一驚,難道是那位有不良癖好的趙大人! 第43章 若真是那位趙大人,怕是來者不善。 她心中驚愕無法言表,面上卻是若無其事。此人年近花甲而不蓄須,在時下的男子中可謂異類。聲音尖利難聽,一聽便不是什么正常人,怪不得會有見不得人的癖好。 “小女因王家之故,確實聽說過一位趙大人。若您真是那位趙大人,想必也聽說過小女與王家之間的齟齬?!?/br> 趙大人又冷哼一聲,“王家欺騙本官,本官自會找他們算賬?!?/br> 葉娉心下一沉。 還真是他! 此人姓趙名元德,祖籍平山。 平山遠(yuǎn)在國之東,與皇族的起源地商州隔著千里之距。然而同趙姓,追根問底往上溯源未必沒有關(guān)聯(lián)。沾了國姓的光,趙家這些年可謂是平步青云。 盛朝漕運分南北,趙元德掌管的是南漕運司。南漕運司設(shè)在汴州,汴州自古以來就是江南魚米之鄉(xiāng),是盛朝最為富庶之地。 如此肥缺,他一做就是近二十年,是以平山趙氏一族皆因他之故而雞犬升天,伊然成為江南第一大族。王家此前之所以冒險巴結(jié)上這位趙大人,正是因為眼饞南漕運司那一灘子流油的肥水,想分得一杯羹。 父親剛出事,這位趙大人就找上門來,不可謂不巧。幾乎不用猜,她大概明白這人找上自己的原因。 “小女與大人素不相識,不知大人找小女所為何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趙大人身邊的那個仆從一直在看自己,目光審視而隱晦,像是在打量著某件器物。 主子好色,下人放肆,還真是上行下效。 這時只聽得趙大人冷笑一聲,聲音似利物刮玻璃一般刺耳。“本官與你雖不相識,但好歹也曾議過親,葉姑娘不會不記得了吧?” “小女從未與大人議過親,大人怕是聽錯了。小女上有祖母和父母,家中長輩不曾為小女提過大人,也不曾與趙家走動過,議親之事更是子虛烏有。大人所說議親一事,皆是王家從中搗鬼,因為此事,家母一怒之下與王家斷親,想來大人也應(yīng)該知曉?!?/br> 她不信這位趙大人不知道這些,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jì),比她祖母看上去還要年長,居然恬不知恥地說和她議過親。 這個老不羞! 趙大人或許真是氣著了,也或許是惱了,臉色有些脹紅。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中年仆從,那仆從的手指動了一下。 他正了正神色,壓低聲音,“本官已悉知一切內(nèi)情,確實是傳話之人有所偏差,中間生了不少的誤會。但本官娶妻向來只看眼緣,只要看上了,也不計身份高低。今日一見你,本官覺得頗為中意。若你同意,本官這就著人去葉家提親。待親事定下之后,你就是本官未過門的妻子。那些人看在本官的面子上,也不敢為難你父親。到時候本官再從中周旋一二,定能保你父平安無事?!?/br> 葉娉心道果然。 這位趙大人出現(xiàn)得如此之巧,還真是想趁火打劫。 父親的事,她眼下還不知具體內(nèi)情。按盛朝律法,父親所犯之事不會株連。若當(dāng)真只是在考核進(jìn)京學(xué)子時受賄放水,也夠不成殺頭之罪。保全葉家人的性命是她的責(zé)任,她可以賠上自己的性命,但絕不會委身這等惡心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