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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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那般,我寧愿自己不曾來過。” 話音一落,便感知氣氛不對。 葉娉心道不好,忙道:“我與她無論如何,同郡王關(guān)系不大。即使沒有我也沒有她,郡王還是郡王,想來并無什么不同?!?/br> 怎會一樣? 溫御眼中一片沉鷙。 “你已是我的妻?!?/br> 所以呢? 葉娉不解。 這門親事是怎么回事,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 “看來你忘了我說的話?!彼穆曇魳O冷極低,似烏云壓頂般讓人窒息?!澳闳舾遗?,我必挑斷你的背骨,廢了你的雙腿?!?/br> 又來。 這人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葉娉心抖了抖,她說什么了。她什么時候說要跑了,如果真是因果之故,她會從這世間消失,那也非她所愿,更談不上逃跑二字。 活了兩世了不起,真以為自己能上天入地不成。天涯海角可以追,異世時空怎么追?還斷她手腳,她還真想看看有朝一日她憑空消失,他去哪里挑斷她的背骨。 “郡王莫不是也忘了我說的話,我說過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您的懷里??ね跞羰桥赂淖兠鼣?shù),那報仇一事便算了吧,將帕子取回即可。” 她現(xiàn)在已是郡王妃,有的是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后尋個機會,花點銀子,她就不信懲罰不了那位齊公子。 她竟是忘記了,溫御是干什么的。哪怕她表現(xiàn)得再乖巧再聽話,依然逃不過天下第一刑司的法眼。 這個小姑娘,慣會口蜜腹劍陽奉陰違。 罷了,一個小人而已,無需太在意,殺了也就殺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插手?!?/br> “我…我有郡王,哪里會自己動手?!?/br> 葉娉笑得討好,心下卻是暗自叫苦,有一個洞察秋毫的老公,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溫御若能容忍,哪怕她作天作地也沒事。一旦他不忍了,或是自己越了界,下場必定極慘。 她將手放在對方膝上的大掌上,諂媚之色更重,“我這些天如做夢一般,時而惶恐時而竊喜。不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我都是一個極為尋常的女子。普通的出身,普通的家世,普通的才能。我何德何能嫁有幸嫁給郡王這般優(yōu)秀的男子,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br> “既是福氣,好生珍惜便是?!?/br> 溫御反握著她的手,長著薄繭的指腹摩梭著她的纖指。一根又一根,從食指到小拇指,像是在猶豫先掰斷哪一根才好。 她渾身毛骨悚然,嬌怯地說了一個好字。 所謂與狼共舞,與虎同xue,大抵就是這般矛盾,時而膽戰(zhàn)心驚時而又能狐假虎威,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 盛朝沒有婚假一說,哪怕是新婚,也要上值。 溫御已是正二品,官服深紫,繡獅獸紋。望之矜貴不失威嚴(yán),似高山之松,又似天邊之月。恰如遺世公子,讓人如癡如迷。 葉娉與他已是夫妻,見過他最不為人知的一面,卻依然被眼前的美色所迷。她不無自我安慰地想著,就沖這人的好皮囊,夜里哪怕是哭著求饒,也值。 她一臉?gòu)尚叩靥鏈赜砉俜?,含情脈脈地將人送出門去。直到那頎長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 有美人兮,唾手可得。 僅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已讓人垂涎三尺。 這般想著,腿都軟了。 從大婚那日算,她嫁進來有三日。這三日白天黑夜的忙活,她還沒來得及和自己的小姑子說上一句話。 才準(zhǔn)備去雪園找溫如沁,錦恭人上門。 錦恭人先是請了安,然后說明來意。 公主府分東西兩院,東院是原本長公主的住處,后來是溫御的地盤。溫駙馬一直住在西院,還有晴姨娘和溫如沁母女。 兩院雖為一體,但向來是各管各的,西院一應(yīng)人情往來與東院并不相靠,東院這邊的內(nèi)宅管事正是錦恭人。 錦恭人上門,是來交賬冊的。 說實話,葉娉也就是在溫御面前嘴炮,真論管家她并不在行。若真要管,也不是不可以,但一定會很累。 她現(xiàn)在有地位有錢,沒那么想不開事必躬親勞心勞力。 錦恭人管家多年,定是深得溫御的信任。相比起堪比養(yǎng)母的錦恭人,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在溫御的心里地位更高。再者她對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很滿意,并不貪心更多的富貴。 賬冊并不多,據(jù)錦恭人說這是今年的賬目 葉娉未翻賬冊,道:“郡王信任恭人,我亦如此?!?/br> 錦恭人神色如常,并未有受寵若驚之色?!耙郧翱ね跷慈⑵?,我代管也沒人說什么。如今郡王妃在,我豈敢逾越?!?/br> “我初嫁進來,諸事不知。說句慚愧的話,我出身不高,在娘家時并未學(xué)過管家之術(shù)。一些小賬倒是能算得清,但若說料理一府之賬,怕是極為吃力。我與郡王夫妻同心,郡王信任之人,我必不會疑心,所以日后還是有勞恭人?!?/br> 在葉娉說自己出身不高時,錦恭人難得正眼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笑,面上并無自卑之色。 “聽聞長公主在世時,也極為信任恭人。恭人繼續(xù)管賬,郡王放心,我也放心。若真讓我管,指不定賬沒管好,反倒給郡王惹了不少麻煩。內(nèi)宅安則諸事順,想來恭人也不愿郡王被這些瑣事所累?!?/br> “郡王妃若是因為這個,可先接過管家之權(quán),我從旁協(xié)助即可?!?/br> “恭人想必應(yīng)該聽過我的一些傳聞,我心悅郡王,除了郡王之外,旁的事我并不在意。我一心想照顧好郡王的飲食起居,不愿在其它的事上分心。” 錦恭人又看了她一眼,在她的眼里沒有看到羞澀,只有坦誠和真摯。 這樣的眼神,錦恭人曾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那便是已故的安和長公主。 那時長公主與溫國公兩情相悅,從不避諱于人。宮中有人傳謠,說長公主不矜不持,未出閣便與男子有染。長公主便將所有嚼舌根的人聚在一起,告訴他們自己與溫國公有白首之盟,所言所行正大光明。她記得當(dāng)時長公主便是這般目光純粹,不見羞澀唯見坦誠。 她沒再堅持,應(yīng)下管家之事。 “既然如此,我恭敬不如從命。但每月賬冊,還請郡王妃過目。這里是開春以來的進出賬和人情往來,郡王妃看過之后也能心里有數(shù)。再者我年事已高,也不知還有多少年好活。郡王妃若是想學(xué),我定會傾囊相授?!?/br> “有勞恭人。恭人若是有合心意的傳承之人,也可推舉。” 錦恭人再次意外,這些年她的身邊怎么可能沒有合心意的人。不管是風(fēng)清還是云淡都是她一手教出來的,個個都是看賬管賬的好手。 “郡王妃,當(dāng)真不忌諱?” “能者居之,舉賢不避親。我相信恭人教出來的人,必定和恭人一樣,忠心不二且能力出眾?!?/br> 錦恭人心下受用,但并未急著說什么,神色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位郡王到底秉性如何,還需多觀察些時日。 葉娉暗道不愧是皇宮里摸爬打滾過的人,到底城府定力不比普通人。她得體微笑,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賬冊。 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竟然是表格。 “這記賬之法,我怎么從未見過?” 葉家門戶低,她這么問倒也不會讓人起疑。 錦恭人聞言,刻板的臉上浮起一抹自豪?!斑@是長公主所創(chuàng),但凡官府內(nèi)宮,現(xiàn)在皆是延用這種記賬之法。” 葉娉垂眸,“長公主大才,真叫人敬佩?!?/br> 那位未曾謀面的婆婆,應(yīng)該也是一位穿越人士。 “長公主三歲能詩,五歲能文,有狀元之才。”提及故去的主子,錦恭人神色緩和了許多。主子之才,不輸男子。先皇后曾不止一次感慨,若長公主是男兒身,該有多好。驚才絕艷的嫡皇子,必會成為一代明君。 若不是長公主那些年步步為營,精心謀劃,最后登上帝位的又怎么可能是陛下。不拘是徐貴妃所出的大皇子,還是賢妃膝下的二皇子,哪一個不是城府極深手段過人??蓱z她家主子殫精竭慮,最后香消玉殞。 如果可以,錦恭人希望歲月倒回,回到長公主還在的那些年,她必定會更加精心照料主子的身體。 葉娉卻在想,三歲能詩五歲能文,長公主若是穿越者,必定是胎穿。 “長公主雖早已不在,但她養(yǎng)大了陛下,陛下愛民如子換得盛朝百姓安享太平。她還生了郡王,郡王以己為刀守護世間公允。我相信無論過去百年還是千年,后人都會記得她的功勞。哪怕她匆匆而過不到三十七載,卻永遠(yuǎn)活在世人心中萬古流芳。” 這番話聽在錦恭人的耳里又是詫異又是激蕩,她的主子何等心胸何等謀算,可恨天不假年人不遂愿,早早便去了。 主子的那些功績,陛下記得,后世也會記得。 郡王未成親之前,她便聽過郡王妃的名聲。世人皆道郡王妃不知廉恥不受教化,如今看來能得陛下和郡王認(rèn)可之人,又豈是庸俗之輩。 若是主子還在… 或許也會對郡王妃另眼相看。 離開之時,她朝葉娉行了一個禮。 相同的儀態(tài),相同的姿勢,可以說是分毫不差。但葉娉卻是知道,這個禮比之前的那些禮都要恭敬。 第56章 錦恭人走后,葉娉再次翻看那些賬冊,對那位無緣得見的婆婆越發(fā)好奇。她心算好,自然看得極快。 三喜見她一時皺眉一時沉思,又見她一頁一頁地翻,還當(dāng)她是看不懂賬冊,遂安慰道:“郡王妃,要不別看了,左右也看不懂。還不如過兩日還給錦恭人,料想她也不敢糊弄你和郡王?!?/br> 葉娉哭笑不得,面上卻是一派正經(jīng),“你說的對,過兩日還回去便是?!?/br> 主仆二人收拾一番,出門。 將將到了雪園門口,即見一藍(lán)色衣裙的女子出來。這女子面容姣好,體態(tài)輕盈。若不是那張與溫如沁相似的臉,葉娉還真猜不到她會是溫如沁的生母。 晴姨娘行了禮,綺麗而去。 葉娉驚其相貌,心道溫駙馬自長公主去后唯此一妾,恐怕應(yīng)是喜愛得緊。同為穿越者,她莫名為長公主感到唏噓。 擱下復(fù)雜心思,進了院子。 溫如沁早已望眼欲穿,二嫂嫁進來兩日,她還沒和二嫂說上一句話。打眼看到葉娉過來,歡喜得險些跳起來。 將人迎進門后,一雙美目關(guān)切地打量葉娉,見葉娉略有些精神不濟的樣子,眼神里不免帶出幾分擔(dān)憂。 “二嫂,你…是不是很累?” 葉娉作勢靠在她身上,“很累,我快累死了?!?/br> 溫如沁一副想摟她又不敢摟的樣子,心道二哥不喜下人侍候,定是事事都勞煩二嫂,二嫂必是累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