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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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眉心,將宣紙疊好。 取個名字而已,為何如此之難? 這一夜,素有天下第一刑司之名的溫郡王遇到了兩世以來第一個難題,一坐就是一宿,翻過的書堆了一摞,直至天邊發(fā)白。 葉娉一夜好夢,醒來后對上一張放大的俊臉,她嚇得瞬間清醒。還是睡覺之前的那身衣服,這個男人難道一夜沒睡? 這是又要發(fā)什么瘋? “郡王…你,你…” 話還未問出來,當即被塞了滿懷的宣紙。 “你來看看,這些名字哪個合用?” 第71章 十幾張宣紙,每一張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名字。從開始的兩個字,什么溫雅溫嶸溫卿溫棠。到后來變成了三個字,溫采薇溫南嘉溫悠然溫靈素等等。 葉娉目瞪口呆,眼睛都看花了,心道這男人也太拼了吧!一個沒影的孩子而已,有必要著急取名字嗎?而且一取就取一大堆,用得著這么多嗎? “如何?可有中意的?”溫御問道,語氣中難掩期待。 “…都好?!?/br> “挑一個最好合意的?!?/br> “郡王取的名字,我覺得哪個都好。若真讓我選,倒是讓我為難了?!?/br> 葉娉作苦惱狀,心下卻是在吐槽。這么多的名字讓人選擇,沒有選擇困難癥的人也被迫有了選擇困難癥。別人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選。 溫御皺眉,他是一個也不滿意。 “若不然我再寫一些?” 葉娉已是瞠目結舌,還要再???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 十幾張泛著墨香的紙,加起來不說上千個名字,幾百個總是有的。就這還不夠,難道給孩子取個名字也要卷嗎?這才第一個,萬一她生好幾個呢,難道每生一個都要面臨這樣的選擇困難嗎? “要不等孩子出生后能抓握東西時,讓她自己抓鬮?” “也好?!?/br> 他再想一些,以便到時有更多選擇。 葉娉準備將這些名字一個個剪下來給孩子抓,抓到哪個是哪個,既顯現了他們當父母的明主,又不用他們自己糾結。 自己的名字自己做主。 皆大歡喜。 她一副珍之重之的模樣,將紙張收好,道:“日后孩子知道此事,必定大為感動?!?/br> 一個孩子選完了,剩下的都留著,以后備用。 “不必讓她知道。” “為何?” 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咦! 他耳朵是不是紅了? 可惜沒等葉娉看清楚,溫御已經去到屏風后面更衣。步子之大一步抵別人兩步,猶如躲避什么東西一般。 再出來時,又是那個人人懼怕的溫大人。官服冠帽腰刀在側,神情肅穆眉眼染霜,行走間如利刃出鞘,氣勢似寒山將傾。 這樣一個男人居然能為給孩子取名通宵達旦,說出去誰信。 一夜不睡,還要正常上班。 可真辛苦。 葉娉感慨著,決定再睡一個回籠覺。 她如今有錢有閑,可以數錢數到手抽筋,大部分時間都能睡覺睡到自然醒。至于晚上常常睡不好的事,她決定忽略。 人生不能太完美,八分剛剛好。 她再次擁著錦被進入夢鄉(xiāng)時,溫御已到了通天臺。 宋進元早早等在通天臺下的衙門外,一邊伸著脖子張望,一邊還有閑功夫和守衛(wèi)們打著趣,說笑間兩頰的酒窩時隱時現。 若是不知他身份的人,還當他是一個隨和的世家子,哪會想到如此未語三分笑的俊俏兒郎是永昌城人人提之色變的笑面惡鬼。 溫御的轎子一露面,他就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像個下人似的親自給溫御打簾,態(tài)度十分之殷勤討好。 “何事?”溫御一看他這樣子,就知他有事相求。 他嘿嘿一笑,“就知道瞞不過你。” 溫御睨他一眼,徑直往衙門走。 他趕緊跟上,一路上嘮嘮叨叨。原來是他想出了一個法子,決定破家而出后自立門戶。無奈他爹娘一聽,當下就罵他是不孝子。 “空見大師不是說不破不立嗎?我破府而出,在外面自立門戶,是不是不破不立了?如此一來,我那命格肯定破了,你說是不是?” “你覺得天這個字怎么樣?” 宋進元聽得一臉懵,他在問承天這個法子怎么樣,承天答非所問,問他天字怎么樣?天字當然好,要不然誰都想當天子,誰都想一手遮天。 “好,好。承天,你的字里不就有天嗎?天這個字當然好。你說說看,我說的這個法子行不行?” 是了。 他的名字里有個天。 所以他的女兒不能叫溫天。 臺這個字呢? 溫臺? 要不溫通? “承天,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宋進元總算是發(fā)現了,溫承天這小子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真是奇了。 良久,溫御終于發(fā)表了意見。 “可行。” “你也覺得可行,是不是?”宋進元大喜過望,“我就知道我這么聰明,區(qū)區(qū)一個命格還能將我難住。不就是不破不立嗎?我破了就是,然后再立。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這樣的法子都能被我想到…” 他站在原立歡喜時,溫御已經穿過衙門,到了通天臺之下。 仰望如天梯,巍峨而神圣。白玉石鋪就的臺階,看似高聳入云。臺上四象八卦,祭臺法場自陛下登基后,便一直塵封寂靜。 人定勝天,這是母親說過的話。 舅舅以此為鑒,從不寄望上蒼和神靈。 “溫承天,你小子話沒說完跑這么快作甚!”宋進元追了過來。 “勝這個字怎么樣?” “我說你老問那些字干什么?” 又是天,又是勝的,難道還想勝天。溫承天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心下腹誹著,便看到溫御似乎笑了一下。當下驚奇地瞪大眼,像見鬼般瞪著溫御。 “溫承天,你…你不對,你居然在笑!” “身為人父,為子女計深遠,當從取名開始?!?/br> “葉大姑娘懷上了?”宋進元驚呼出聲,溫承天這小子可以啊。 “還沒。” “還沒懷上你取什么名字?” “遲早會有的?!?/br> 那倒也是。 既然還沒懷上,男女未知,著急取什么名字?而且還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取名字的死樣子。 宋進元一驚一乍過后,猛又想起自己的事。 “溫承天,我剛才和你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 “我說,可行。” “那好,你去勸服我家老頭,他最聽你的話?!?/br> 宋進元想好了,如果溫承天這小子不同意,他就纏著不放。反正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子吃軟不吃硬。葉大姑娘不就是用纏人之術擄獲了這小子的心,他覺得這招應該好使。 誰知還沒等他出招,溫御竟然同意了。 算這小子有良心! …… 婚后第三日,溫如沁回門。 她和沈翎先去了西院,然后再到東院。 紅衣喜氣,襯得她越發(fā)雪膚花貌。神情間不再是少女單純的羞澀,伊然有了新嫁娘初嘗云雨后的那種風情。 金童玉女的一雙璧人,端地是一個閉月羞花,一個芝蘭玉樹。 行了禮,客套過后小夫妻倆分開。 沈翎說是向溫御討教,兩人去的是前院書房。 葉娉和溫如沁一起,回的是雪園。雪園一切布置如故,不過是嫁了出去三日,溫如沁卻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院子我會一直給你留著,公主府永遠是你的家。無論日后發(fā)生何事,你隨時可以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