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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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從前他是萬萬想不到,世人口中的笑面惡鬼宋大人會是一個這般無賴又嘴碎的人。他更想不到,人人懼怕的玉面煞神會是一個疼夫人的懼內(nèi)。 這兩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出人意料。 “郡王爺,我…我不急。” 他哪有急著生孩子,就算是著急也不可能急在今晚,那都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搪塞之詞。 宋進(jìn)元可不會允許他退縮,大聲嚷嚷,“你還說不急,你連藥都吃上了,怕是比誰都著急??ね蹂劭粗鸵?,真正不急的是郡王爺??蓱z你我,一個急著生孩子,一個新婚未過……” 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群黑衣侍衛(wèi),將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為首的那人道:“宋大人,沈世子,請?!?/br> 這是要強(qiáng)行將他們趕走。 宋進(jìn)元期期艾艾,有些不太甘愿地站了起來。以他對溫承天這小子的了解,如果他們再不走人的話,一定會被極其難看地扔出公主府。 他可是京吾衛(wèi)的大統(tǒng)領(lǐng),他丟不起這個人。 “宋大人,咱們走吧?!鄙螋嵝÷暤?。 “也好?!?/br> 這個時候不走,是想被扔出去嗎? 他們剛走沒兩步,遠(yuǎn)遠(yuǎn)傳來曾娘子的聲音,“郡王爺,郡王妃命奴婢給你們送了烤rou還有梨汁,請你們慢慢享用。” 一聽這話,宋進(jìn)元來勁了。 “承天,你聽聽,這可是郡王妃的吩咐。我們客隨主便,既然郡王妃要好好款待我們,我們豈能辜負(fù)她的一番美意。沈世子,你說是不是?” 沈翎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宋進(jìn)元嬉笑著讓那些侍衛(wèi)走人,“你們沒聽見嗎?你們郡王妃都說了讓我們留下來享用烤rou梨汁,你們還不快走!” 為首之人得到了溫御的指令,立馬閃人。他們來時如無影,去時如無蹤,宋進(jìn)元和沈翎卻是見怪不怪。 宋進(jìn)元大步朝曾娘子走去,接過曾娘子手里的東西??竞玫膔ou菜近在眼前,聞起來更香。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拼命咽著口水。 還是大姨子疼人,不枉他拉下面子叫一聲大姐。大姐就是大姐,為人大氣做事大氣,哪里像大姐夫,又小氣又不講情面。 “替我們多謝你們郡王妃?!彼螋崾沽艘粋€眼色,“沈世子,既然是郡王妃的一番美意,我們恭敬不如從命,如何?” 沈翎不敢應(yīng)。 “郡王,那我們就叨嘮了。” 溫御什么也沒說,伸手接過宋進(jìn)元手里的東西。 宋進(jìn)元急得“哇哇”大叫,幾次想搶過來都失敗了,氣得他是一路抱怨。一時說溫御小氣,一時又催溫御走快點(diǎn),說rou冷了就不好吃了。 沈翎走在最后面,跟著他們進(jìn)了客院。 他不無感慨地想著,原來他的這位大舅哥真的懼內(nèi)。 第102章 雪園一直被燒烤的香氣籠罩著,下人們?nèi)戳斯?。不論是近前侍候的大丫頭,還是打掃的粗使婆子,人人都吃到了烤rou,也喝到了梨汁。 這rou可是郡王妃親自烤的rou,這梨汁可是梨園的梨。有的下人吃著喝著,突然就想哭。她們能遇到這樣的主子,實(shí)是太過幸運(yùn)。 葉娉還讓人送了兩份給溫駙馬和晴姨娘,一份味重一份味淡。味淡的是給晴姨娘的,聽說她口味偏淡。此舉讓溫如沁分外動容,背過身時偷偷紅了眼眶。二嫂能想著姨娘,說明二嫂從未將姨娘當(dāng)成一個下人。二嫂對她的好,她一輩子都會記得。 烤爐前換成了三喜后,更是熱火朝天。 三喜愛吃好吃,干勁分外的足。她做起這樣的事來簡直是如魚得水,不多會的功夫已經(jīng)掌控整個燒烤攤。 隨后烤出來的東西太多,多出來的rou和菜不斷地往客院送,宋進(jìn)元不理溫御的冷臉,如同自己是公主府的主子,熱情地招呼沈翎。 沈翎雖不至于是如坐針氈,多少有些不太自在。宋進(jìn)元可以打趣埋汰溫御,他卻是不敢的。他不僅不能附和,還得費(fèi)盡心思圓話。幾番回合下來,也是備覺心累。 若不是不能走,他真想地走了之。 宋大人哪里還有半點(diǎn)京吾衛(wèi)大統(tǒng)領(lǐng)的威風(fēng),說起話來含沙射影,聽著竟是像拈酸吃醋的內(nèi)宅婦人。 “沈世子,你吃啊,你怎么不吃。你可是公主府的女婿,這到了岳家還不得和在自己家一樣。放開了吃,放開了喝。溫郡王不是小氣之人,絕不會怕你吃空了公主府。來,來,你嘗嘗這韭菜,沒想到韭菜也能烤。還是郡王妃有想法,真是讓我們飽了口腹,又長了見識?!?/br> 沈翎也是第一次知道菜也能烤,盡管他心思不在吃上面,但也被這樣的吃法吸引。嘗了一口之后,頗有幾分驚艷之感。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打破這種氣氛。 他先說的是今年的民情,因著風(fēng)調(diào)雨順無旱無澇,各地的收成都不會差。眼下正值秋收之際,聽說陛下前兩日在早朝上之時提及此時龍顏大悅。 宋進(jìn)元白了他一眼,“下值還聊朝堂之事,那和當(dāng)值有何區(qū)別。沈世子你這人好生無趣,真真是讓人掃興?!?/br> “是我多言了?!?/br> “該說的你不說,不該說的你偏說。你這可不是失言,而是不會說話?!?/br> 溫御睨眼過來,神情淡淡。 “沈世子心系民生,是可造之材,日后定然會與你我一同在聚乾宮聽圣訓(xùn)。說不定到時他會是那個幫你說話之人,你如今嫌他話多,他日他若真的三緘其口,你必會后悔之日之言?!?/br> 前世里他是攝政王,進(jìn)元雖是他的左膀右臂,但也免不了被他訓(xùn)責(zé)。他記得沈翎曾幫進(jìn)元說過話,且不止一次。 宋進(jìn)元是什么人,這人死也死得活也活得,變臉之快無人能及。 “郡王提醒的是,我同沈世子是什么交情,他豈會因?yàn)槲倚闹笨诳於购抻谖?。你說是不是啊,沈世子?” 沈翎心生詫異,他沒想到自己的大舅哥會說這樣的話,心里隱約覺得有絲詭異,好似日后他們真會如此一般。 “宋大人心系永昌城的京畿安全與防務(wù),讓人十分敬佩。” 這話聽似回答了,又聽著像是什么都沒說。 宋進(jìn)元朝溫御擠眉弄眼,眼中的意思是你聽聽,這位沈世子說話滴水不漏,以后肯定不會在明面上得罪人。 一陣古怪的氣氛之后,他在溫御冰冷幽深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溫承天這小子,還確實(shí)比不過。 不過一想到這小子和他們一樣獨(dú)守空房,他心里又舒坦了。這小子再是厲害又如何,還不是懼內(nèi)的。他早就說過了,他們是連襟,最是應(yīng)該一條心。難兄難弟不思量著互幫到助,到頭來只會是兩敗俱傷。 這小子還沒看明白。 “承天,你這人更是無趣。他日若是郡王妃嫌棄你,你可如何是好?” 到時候這小子就知道兄弟的好了,至少他在婷娘那里還是很有臉面的,枕頭風(fēng)都不用吹,婷娘自然會聽他的話。 “再多話,我看你夫人大抵是要一直住在公主府?!?/br> 比起威壓別人,誰能及溫御。 互幫互助不會有,相互傷害誰怕誰。 宋進(jìn)元立馬認(rèn)慫,他還真怕這小子豁出去。 他不無幽怨地想著,正了正色看向沈翎。 “沈世子說的是,今年各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最是一個豐收的好年景。算起來再過九日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想必是要借此大辦的?!?/br> 沈翎對他變臉之快已經(jīng)適應(yīng),順著他的話說了起來。 顧皇后此次生辰正好是四十歲,陛下確實(shí)有意大辦。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千秋宴,不論是沈家還是宋家,自然都要進(jìn)宮給皇后娘娘賀壽。 葉娉身為一品郡王妃,當(dāng)然在此有資格的命婦之列。便是溫如沁和葉婷,也會跟隨沈夫人和宋夫人一起進(jìn)宮。 日子一日一日,這一日很快來臨。 葉婷和溫如沁提前三日各歸各家,公主府的歡鬧也隨之結(jié)束。沈翎和宋進(jìn)元兩接自家媳婦回家時,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倒是溫如沁和葉婷,一個比一個舍不得。 這段日子以來,她們活得太過輕松自在。哪怕是葉婷,也從沒有像最近這般快活過。痛快的吃喝,放聲的歡笑,全是她們不曾有過的體驗(yàn)。 世人對女子太多苛刻,即使她們是當(dāng)家主母也不敢有太過逾越的舉動。若不是葉娉帶著她們,她們根本不會知道世間還有如此快活的日子。 她們越是依依,宋進(jìn)元和沈翎二人越是心生后怕。 這兩人看葉娉的表情,像極看拐騙他們妻子的狼人,弄得葉娉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她又是陪吃又是陪玩□□的,敢情還成了壞人。 她不無忿忿地向溫御吐糟,說是下次有這樣的好事,再也不叫上這兩人,換來溫御rou眼可見的黑臉。 還有下次? 絕對不可以。 在這一點(diǎn)上,三個男人是前所未有的默契。 …… 顧皇后千秋宴這一日,葉娉早早起床梳洗裝扮。寬大的誥命服很好地遮住了她的腰身,若不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她隆起的肚子。 這一胎她懷得輕松,心中無比慶幸。 同她一起入宮的是錦恭人,錦恭人比她起得更早,早早裝扮好等她。自溫御出宮回到公主府之后,錦恭人再也沒有進(jìn)過宮。若不是她有孕在身,錦恭人實(shí)在放心不下,這次大抵也不會露面。 這樣的宴會一應(yīng)安排自是慎之又慎,鮮少會出亂子??梢坏┏鍪拢囟ú粫切∈?。論起對后宮爭斗的熟悉,沒有幾人能比得過錦恭人。 錦恭人一番好意,葉娉豈會拒絕。 兩人一同入宮,收到注目無數(shù)。 有好奇葉娉的,也有好奇錦恭人的。 她們有一個共同點(diǎn),便是從微入顯。一人曾經(jīng)不過是小官之女,且名聲極差。一人出身更低,原本不過是個奴才賤籍。而今一個貴為郡王妃,一個也是品階在身的恭人。 時辰一到,眾人依次進(jìn)入昭德宮。 顧皇后鳳袍鳳冠,珠光熠熠且華貴端莊。其下是四妃八嬪,個個都是極盡華服美妝。環(huán)肥燕瘦,年紀(jì)也是各不相同。有風(fēng)韻萬千的成□□人,亦是初承雨露的妙齡女子。 王惠妃正在四妃之中,卻是風(fēng)采最為黯淡的一個。哪怕她衣著妝扮處處彰顯身份,但沒有底氣的眼神已然落了下風(fēng)。 王家已倒,既然她位份未降,也掩蓋不了她失寵失勢的處境。幸好她還有二皇子,依然有立足后宮的籌碼。 命婦們依次進(jìn)殿時,她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目光泄露出她的怨恨。然而她忍得再好,依然忍不住看了葉娉一眼。 只一眼,她心下更恨。 這位郡王妃比上次入宮時,似乎更多了幾分貴氣與從容。 她在深宮多年,比誰都知道后宮和朝堂的聯(lián)系。王家倒得太快,快到讓她措手不及。她不是無知婦人,她清楚能讓王家倒得那么快,絕非一般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