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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前夫執(zhí)意復(fù)婚在線閱讀 - 第77頁

第77頁

    鄒翎心弦一動,洶涌的惡意里居然萌生了一點悔意,但很快不在乎了:“喂喂等一下,你光顧著在這里吃我豆腐,小寶跟阿六在外面怎么辦?”

    白羽動了動指尖,一柄早歸劍應(yīng)召而來,懸在床邊充當劍形鏡,劍身倒映出了灰狼現(xiàn)在的模樣。

    它已老神在在地趴在洞府門口,伸長腦袋去蹭蹭趴在背上照睡不誤的阿六。在他們周遭,數(shù)柄早歸劍環(huán)繞著,圍成世間最有力的保護圈。

    鄒翎便不挑刺了,伸手去撫摸早歸劍,聽它細細嗡鳴,也聽白羽戰(zhàn)栗的喘息。

    鄒翎還想著怎么磋磨他,白羽已扣住他的手屏退早歸劍,戰(zhàn)栗著把他往懷中揣:“到晚上了,也到床上了……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問了笑千秋什么嗎?”

    鄒翎艱難地想掙出手去,無奈雙腿毫無知覺,雙拳難敵四肢,只能用一張嘴當武器:“我問他,誰告訴他小寶是懷瑾轉(zhuǎn)世的?歸許,你猜他怎么說?”

    白羽的戰(zhàn)栗變成止不住的顫抖:“我自首……是我告知的。他說他有能挽救你的辦法,前提是將懷瑾的轉(zhuǎn)世帶到他面前,我說了……”

    鄒翎還是掙不出一根手指頭,只好繼續(xù)打嘴仗:“白羽,你此舉不亞于背叛我?!?/br>
    “不是的……”白羽將他抱得更緊,右手倉促地胡亂摩挲鄒翎的腰身、脊背、后頸,像是懼怕他四分五裂,懼怕找不到他、找到了又拼湊不了。

    鄒翎著實沒轍了,清清嗓子,祭出了最后一招:“我也問他了,能挽救我的法子是什么,他說有辦法,不過么,遵循契約精神,他要親自告訴你?!?/br>
    白羽的心跳聲瞬間震如驚雷,哆嗦著松開他,驚惶不定地貼著他眉心,慌如流浪犬:“當真?”

    鄒翎笑起來,笑容甜如蜜酒:“真的,歸許,你去問就知道了?!?/br>
    他看著白羽近在咫尺的帥臉,原本想著手一自由就攥成一個拳頭往這張臉上招呼,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這張冷了三百年的厭世冰塊臉流露出劇烈的喜悲交加情緒,那樣的喜悅能打動任何一個鐵石心腸的劊子手。

    鄒翎攥緊的手便又松開了,心想,此刻我是愛作惡的半魔都這樣不忍,遑論當人時了。

    白羽現(xiàn)在就想爬起來去找笑千秋問明法子,鄒翎一把拽住他,趁他此時心神不防,一翻身反壓在他身上,想多看一會他此時滿懷希望的幸福模樣。

    “急什么?笑千秋這會沒準躲在哪個角落里哭喪呢,辦完正事,你再去問他,才不會沾染了他的晦氣?!?/br>
    鄒翎說著慢條斯理地扯開了他的腰帶,捉住他雙手,拿腰帶當繩索使,把他的手一圈圈纏起來綁好,摁到頭頂去。

    白羽雙眼亮晶晶地茫然和興奮著,表現(xiàn)出難以言喻的聽從和乖順。

    鄒翎垂眸看了他一會,暗道乖乖大狗,又扯下自己的腰帶,綁在了他眼睛上。

    長夜漫漫,鄒翎墩在他身上,怎么痛快怎么墩,白羽讓他用兩段松松垮垮的腰帶綁死了。鄒翎怎么命令,怎么擺弄,他全都照做,即便煎熬難耐也甘之如飴。他以為鄒翎只是想痛痛快快地縱歡,卻沒料到鄒翎一邊尋歡作樂,一邊自顧自地騎著他施展雙修術(shù)法。

    白羽指尖屈起,被綁的雙手抬起,準確無誤地摸到鄒翎的臉:“不離……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別雙修……我瓶頸在即,躍升境界不過是剎那之間,我怕你帶我修著修著,天雷就落下來了?!?/br>
    “那就讓它落,雷劈下來,有歸許護著,天塌下來,有歸許撐著,對不對?”

    白羽像被泡在蜜罐子里,幸福得找不著北:“對……不離,不怕?!?/br>
    鄒翎笑了起來,召喚出羞得刀身通紅的離休刀,一邊舒舒服服地含著,一邊輕輕柔柔地將本命刀抵在白羽胸膛上,毫無征兆地將刀尖往下壓,

    飄在云端的白羽被拉了下來,茫然但全盤接受。

    鄒翎一刀一劃,在他心口刻下一個鮮血淋漓的翎字:“歸許狗狗,疼嗎?”

    白羽冷汗?jié)L滾,不是疼的卻是忍的。熱氣騰騰的血,寒光凜凜的刀,血腥的欲望越發(fā)酵越濃烈,想把腰上的人抓下來壓個嚴實,撞個透頂,吞個干凈,做到不知天地為何物。

    他便自信滿滿地說:“不疼?!?/br>
    “那就好,聽起來甚至像是你在邀請我更用力一點?!编u翎俯下來扯開他眼睛上的腰帶,笑著親他眉眼,“我就是想玩你,但玩著玩著,看得我都心疼了。來,把早歸召出來,我親親你骨頭?!?/br>
    白羽沉迷在他的笑眼里,一柄早歸劍很快浮現(xiàn)。

    鄒翎右手溫柔繾綣地輕撫早歸劍,左手撫摸著白羽的臉龐,潮汐一般起起落落,弄得白羽神魂顛倒和暈頭轉(zhuǎn)向時,突然眉眼彎彎,左手放在白羽臉旁,右手握住早歸劍刺進了自己的左手。

    早歸劍穿過鄒翎的手,把枕頭釘穿,細碎羽沫紛飛,細碎血珠噴濺。

    它飲了鄒翎的血,涌了白羽的淚。

    “真是把好劍……”鄒翎低頭親白羽驟然洶涌的淚珠,“怎么啦,很疼嗎歸許?”

    對白羽而言,從云端摔到地面大約便是這種感覺了。

    早歸劍是他的劍骨,鄒翎撫摸它時,他渾身的骨頭就好似泡在溫軟的桃花釀里,那么勾人,那么惑心神。

    現(xiàn)在鄒翎用他的劍骨穿透自己的手,血rou的熾熱燙傷了早歸,也灼燒了白羽的每一寸骨頭、每一縷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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