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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小明……額,我還不知道應該怎么給他定位,你們要是有啥想法可以說,不過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會成長為一個……傀儡師(控制型法師)??? 第四十五章 我一低頭, 和顏闕一個對視。 他看著我,慢慢的眨了眨眼睛, 看起來懵懂又無辜。 “重明……”顏闕輕輕的喊我, 聲音要多弱氣就有多弱氣:“我全身都疼。頭最疼?!?/br> 我:“……” 我心說,你這不是自找的是什么? 可話一到了嘴邊,就變成了:“沒事, 沒事……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你什么都不要想, 好好泡會兒澡,再安心的睡上一覺,要是頭疼得厲害的話, 我?guī)湍惆窗??!皇鞘址ú辉趺磳I(yè), 你別嫌棄?!?/br> 顏闕有些辛苦的笑了笑,說:“沒關系。我不嫌棄。” 我把他重新抱回浴桶里,哼唧道:“你好像本來也沒資格嫌棄吧?” 顏闕微微偏頭, 看著我,問:“你怪我嗎?” 我反問他:“你覺得我應該怪你嗎?” 顏闕噎了噎, 最后也只道:“你這個人……不能按照常理來論?!?/br> 我笑了。氣笑的。 相識相知這么久, 他竟還是心底惶恐, 不敢相信我對他生不出半絲怨懟。 我用力的咬了顏闕一口, 咬在他的肩上,一排齊整又深刻的牙印,鮮紅鮮紅的, 往外滲著血。 我默默地盯著那個牙印看了一會兒,顏闕閉著眼睛, 沒什么表情, 一副隨我開心的樣子, 倒是我看見了血有點發(fā)暈, 先開始心疼了起來。 老話都說牙齒是有毒的,我也覺得我剛剛好像咬的狠了那么一點,這個地方還不好包扎……我想著對策,最后是決定返璞歸真,用最原始的方法,給他舔舔。 顏闕:“……” 顏闕裝死裝不起來了,眼睛睜開來了,表情也崩了。 他用另一邊沒事兒的手推開我的腦袋,聲音有點尷尬:“你做什么呢!” 我沒答,只說:“你怎么越來越喜歡明知故問?” 顏闕罵我,聲音有氣無力:“你屬狗的?” 我說:“這我哪知道,要不你再想想辦法,給我改變個品種?” 顏闕推開我,別過頭去,說:“我想不出辦法?!?/br> 我感覺他語氣不是很好,趕緊轉(zhuǎn)換位置,又挪到了他面前,我趴在浴桶邊上,說:“我沒有什么含沙射影的意思。真的。不就是換個種族嗎?又不是什么大問題。日子還是照樣過。我還是我,是我爹的兒子,是朋友們認識的那個人,是你的重明。這一切本質(zhì)上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的改變,唯一最大的變化是我變強了……變強了還沒有禿!這樣天上掉餡餅,能夠少奮斗幾千年的好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怪你呢?” 顏闕抬起眼,也貼到了浴桶邊上,他雙手輕輕的捧住我的臉,問:“你就一點點都沒有懷疑過,我可能是在利用你,為的只是在事成之后,去魔界來一出挾天子以令諸侯嗎?” 我看著他,無語的道:“還挾天子以令諸侯呢!你讀書讀傻了吧?我也不多說了,你就自己想想,你覺得你是一個會為了天界,為了大義,犧牲自己一路陪聊□□,還時不時撒嬌求投喂的人嗎?” 顏闕:“……” 我說:“顏闕,你知道嗎?貓這種東西,天生野性難馴。它永遠不可能像狗一樣,搖著尾巴愿意被牽著走。它要離開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也會離開,誰都攔不住,而如果它留下了,那只是因為,他心甘情愿被套上枷鎖?!?/br> 顏闕的鼻尖一點一點的靠近,他抵著我的額頭,輕聲說道:“你的貓,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 我說嗯,說第一次養(yǎng)貓,沒什么經(jīng)驗,實在太慣著了,一不留神就給慣成了個主子,就算是被撓了,也還是忍不住的抱著他傻樂。 顏闕聽得笑了,輕輕的蹭我的唇角,他這幾天實在是消耗太大,嘴唇都干裂了,我忍不住舔了舔,舌尖嘗到了一絲淺淡的腥咸。 我的腦子里原本有著的一根弦,在嘗到了這一點味道之后,“锃”的一下就斷了。 好像不論是人是妖,是仙是魔,內(nèi)心深處總有著一點壓抑著或不曾壓抑著的對于鮮血的渴望。 這大約是眾生最初的本能,只是千年萬年長路漫漫,大家都衣冠整齊,將這樣的本能包裹的完美又嚴實。 他現(xiàn)在這樣的傷勢,再有情動糾纏,實屬不該,只是劫后余生的相依之感太強,一切如夢似幻,竟只剩下骨骼癡纏時的溫度格外鮮明。 …… 我一晚上沒能睡著。 倒是不至于精蟲上腦到那樣的地步,只是單純沒有什么睡意。 我看著精疲力盡昏沉睡去的顏闕,兩眼一抹黑的想著未來。 我十分杞人憂天的恐懼著,我是不是真的會被逼無奈當上魔君。 我不要啊,魔界民風是出了名的彪悍,光是想想我都覺得太難了,我不行。 而且,我要是真的成了,那顏闕可怎么辦呀?他和魔界的仇怨到底是活結(jié)還是死結(jié)呀?該不會之后我們兩個都只能私底下偷偷摸摸見面過日子吧? 我想,這不行,絕對不行。我對偷情沒有半點好奇與向往,也不覺得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借口,這些都是借口。若是真的兩情相悅久長,便該朝夕相見,而不是一個人在那里自作深情的懷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