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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看著這些絮絮叨叨的話,有些不太明白。 我說:“讓流朱背鍋我明白,但小風……他才多大,怎么就帶著他去審人犯呢?還動不動就要搜魂,這小家伙心還挺狠??!還有……你師兄為什么會因為流朱和他吵架呀?” 顏闕按按眉心,說道:“小風……這孩子有些一根筋,大約是流朱罵人的時候罵到了長亭吧。而且,小風也不小了,天生仙千歲可算成年,小風已經(jīng)五百多歲了,他想去天星塔看看,也很正常?!?/br> 我想了想小風看起來大約十歲左右的模樣,想著他五百多歲還真有可能。 話說,等一等——“天生仙……千歲成年?!” 顏闕點點頭,說:“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我說:“就是因為是常識,所以我才剛反應(yīng)過來還有這一茬。你們天生仙也太晚熟了吧!我前幾年才剛過一千歲的生日??!要是按照你們的生長規(guī)律來算,我竟然才是個剛成年的小屁孩?!” 顏闕看著我笑笑,沒說什么。 我回憶了一下小風現(xiàn)在的身高,又回憶了一下我五百年前在干什么。 話說……我五百年前在干什么來著? 哦,五百年前,好像剛好是我日天日地的中二叛逆期。 也就是那會兒,老白替我挨了打,被老頭子給拐走了。 老頭子強留了老白兩三年,那段時間,我沒了老白,如斷手臂,總覺得生活中缺點啥,于是一度更浪了,不過,仔細回憶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我卻又一件也想不起來了。 大約是隔得時間太久了,事情都恍恍惚惚的,兩三年過起來大約挺快的,我都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呢,老白就回來了。 我當時對老白失而復得,他說什么我就聽什么,老白就讓我收收心,別成天玩失蹤到處亂跑,有那么多閑工夫不如多讀書多修煉。我聽進去了,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修煉了。 我皺了皺眉,心想,我五百來歲的時候,還真是過的糊涂又坎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湊在了一起,小風小朋友的五百歲,過的一定沒有我這樣精彩紛呈。 我感慨的把我當年的那些混賬事挑挑揀揀,和顏闕說了一說,顏闕不置可否,只道:“你那時做的事情即使混了一些,也不過是少年心性。小風他……卻大約是天性了。” 我問顏闕:“怎么說?” 顏闕有些愁思的擺了擺手,沒有多言,只道:“我自己都不算什么好人,就不多慮了。還是讓長亭多收著他些吧!只是他同瑯琊吵架能吵得長亭都來和我訴苦,只怕當時的情形,確是叫長亭為難了。” 我越聽越糊涂,發(fā)現(xiàn)他們天界的關(guān)系真的好復雜,怎么一個一個看起來面上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背地里卻又這么多彎彎繞繞?唉。還是我們妖界好,看得順眼就是兄弟,看不順眼就該動口動口該動手動手,不順眼就是不順眼,反正梁子結(jié)在那里,給不給對方面子,梁子都結(jié)在那里。 顏闕和我解釋,說:“也不怪瑯琊護著流朱一些。按血緣來算,他們是親表兄妹。流朱的母親是東天的長公主,瑯琊的親姑姑,這位公主當年愛上了魔界的一位長老,十里紅妝的嫁了過去,婚后不久生下了流朱,卻發(fā)現(xiàn)那位長老居然金屋藏嬌,還有個心愛的妾氏。那長老說,他同妾氏方才是兩情相悅,若不是公主執(zhí)意要嫁,他為了兩族聯(lián)姻的話,他的夫人應(yīng)是那名已經(jīng)生了兩個孩子的妾氏?!?/br> 東天的風氣雖然一貫華麗風流,什么都講究文縐縐的儀態(tài),但長公主畢竟是長公主,再文弱講禮數(shù),心氣兒也在那里。她的兄長是一方帝君,就算要聯(lián)姻,也挨不著個長老,她之所以下嫁,不過是因為心里喜歡。只是這世上優(yōu)秀的男人多了去了,她并不是非君不可。就算再喜歡,若那長老不愿意,公主也不會強行逼婚,可偏偏當初商量婚姻的時候,那長老滿口答應(yīng),說著愿意,什么真愛啊,兩個孩子啊,全然沒提一個字,現(xiàn)在被公主捉j(luò)ian在床,再講這樁婚事是被逼無奈,就叫人心冷了。 公主才生產(chǎn)完不久,便遭此打擊,精神情緒受傷很大,對什么都一副看破了模樣,見著襁褓里的女兒哭,她也哭,見著女兒笑,她仍覺得悲從中來,不多時竟是人都消瘦的脫了樣兒,公主從小一道長大的隨侍女官實在看不下去了,偷跑回東天放聲哭訴,前任東方天帝聽聞自己meimei的遭遇后大吃一驚,當天就趕去魔界,要討一個說法。 這個說法就是雙方和離。 東帝帶著meimei走時,心里是想要將外甥女一道帶走的,但魔族長老不太愿意,那女孩兒又確實是個魔族,強行帶走說不過去。更何況,女兒肖父,眼看著孩子眉眼長開,與那薄情寡義的惡人越長越像,本來就抑郁的長公主更加抑郁了,東帝無法,只好將流朱留在了魔界。 長公主回到天界養(yǎng)了一兩百年,精神終于恢復了正常,想到自己當時拋棄女兒,也覺得心中痛惜,她與東帝是一直想要認回女兒的,但兩百年的時間過去,已經(jīng)懂了些事情的流朱,卻是不肯認自己的親生母親了。 長公主為此心如刀割。女兒不認她,又曾經(jīng)遇見個那樣的渣男,她也無心再嫁,只對自己的兩個侄子視如己出,不論是瑯琊,還是現(xiàn)在的東帝瑯琢,對這位姑姑的感情都很深,就是沖著這一點,他們也會想方設(shè)法保流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