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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天界第一美人聯(lián)姻后在線閱讀 - 第122頁

第122頁

    我:“……”

    我對顏闕說:“我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jī)會?!?/br>
    顏闕:“……”

    顏闕說:“我要走,你同樣也攔不住。——你若無心我便休。重明,你永遠(yuǎn)記住這句話。”

    我點(diǎn)點(diǎn)頭,握緊顏闕的手,感覺到死都要警醒著這句話了。

    我問顏闕,我們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分開來的。

    我說:“我試著想過的,可是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了。我有時候恍恍惚惚會記起來一些我們呆在一起的片段,但是清晰詳細(xì)的,卻只有破廟醒來見到你,還有橋洞下面那個場景了……你之前說這是你歷劫,所以我忘了,虧我當(dāng)時還傻兮兮的相信了你?!?/br>
    顏闕說:“這話你相信我也不算傻啊。在我的命盤之中,的確是有此一劫。實(shí)不相瞞,我養(yǎng)好傷回天界之后,修為突飛猛進(jìn),境界都更上了一層。”

    我:“……”

    顏闕看著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確是我命里的劫。若是我當(dāng)初放過你,從此你我不再相干,我不知道能少受多少的罪。不過,若是我放過了你,這大約也就不能算是劫了。”

    顏闕說:“重明,我再最后給你一次選擇的機(jī)會。你是選擇順應(yīng)天意,與你命定的那人幸福安樂的過一世,兒孫繞膝盡享天倫,還是選擇繼續(xù)留在我這個控制狂的身邊,乖乖做我的小木偶?”

    我問顏闕說:“如果我中途變卦,你會怎么樣?”

    顏闕淡然道:“也不會怎么樣。天生仙只此一世,所以不沾因果。你們?nèi)舭氲郎习l(fā)現(xiàn)果真情濃,我不介意親手送你們一程。”

    我低頭親親顏闕的指尖,心滿意足的說:“好。那就記得牢牢牽著你的小木偶,不要讓他的線被別人偷走?!?/br>
    顏闕挑眉,說:“他成精了,自己有腿會跑?!?/br>
    我:“……”

    我對自己十分狠毒的說:“啊,那就打斷他的狗腿!”

    顏闕:“……”

    顏闕“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是啊。當(dāng)初就該打斷你的狗腿,看你還怎么突然消失?!?/br>
    我:“……”

    我皺皺眉,有點(diǎn)不敢相信,又有點(diǎn)好奇的問:“我……我當(dāng)初這么渣的嗎?”

    突然消失什么的,真的是我會干的事兒?

    顏闕搖搖頭,靠過來摟住我的腰,小聲說:“那不是你的錯?!俏遥靡馔瘟?。”

    ***

    這故事應(yīng)有許多的開端緣由。

    但如果是僅僅只涉及我與顏闕兩人的故事,應(yīng)該還是從破廟說起比較妥當(dāng)。

    醒過來之前的破廟里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據(jù)顏闕所說,比較的復(fù)雜,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且不是什么好事。我覺得我今天遇見的壞事夠多了,能少糟心些,還是少糟心些為妙,于是也沒有好奇心過剩的追問,只是聽著他說兩個傻瓜過去的故事。

    我知道我自己并不算聰明,但一向不認(rèn)可自己是個傻子,可是我當(dāng)時什么都不記得,和我相依為命的“瞎子”其實(shí)也不認(rèn)識我,更加不可能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于是他想了想,很傲慢的給我拍了板,叫我二傻。

    我當(dāng)時是真的很傻,居然還問他,為什么是叫二傻,而不是大傻三傻四傻什么的,是不是在諷刺我又二又傻,瞎子說,他沒有諷刺我的意思,如果我想叫大傻之類的,也沒問題。我想了想,最后還是默認(rèn)了自己叫二傻。

    我問瞎子他叫什么名字,畢竟瞎子沒有失憶,他應(yīng)該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于是他想了想,在我的掌心寫了一個“缺”字。

    “……阿缺?”我疑惑的對他說:“你的名字好奇怪?!?/br>
    他扯了片我的衣襟蒙住自己紅腫流血的眼睛,老神在在的說:“所謂大衍之?dāng)?shù)五十,其用四十九,妙就妙在遁去其一?!懵牭枚?。”

    我:“……”

    我老實(shí)的搖頭,說:“聽不懂。但我覺得你和街邊的算命瞎子應(yīng)該很聊得來?!?/br>
    阿缺:“……”

    阿缺他罵我是個傻子,說叫我二傻果然沒有叫錯。

    我也不知道我和阿缺現(xiàn)在在哪里,阿缺說這兒離有人的城鎮(zhèn)還差著點(diǎn)距離,徒步要走好幾天,可這又有什么辦法,我們只能徒步,餓起來野菜野果都不定有沒有得吃的那種徒步。阿缺臉上有傷,不能吹風(fēng),不能見太陽,我把外套脫下來讓他蒙在頭上,他的身體好像也很虛弱,總是在咳嗽,我一開始攙著他走,然后是架著他走,最后我想明白了,我決定背著他走。

    阿缺伏在我的背上,我覺得他輕飄飄的好像沒有分量。

    我和他聊天,問他是哪里人士,先前是做什么的,又為什么會和我一起出現(xiàn)在破廟里。阿缺說他是神仙,我說你怕不是話本子看多了,大白天的發(fā)夢呢。他聽了先是沉默,然后就笑,最后常規(guī)批判我是個傻子。

    我沒吱聲兒。我在心里對自己說,男子漢大丈夫,我不和……不和一個病病歪歪的傷員一般見識!

    后來,我又背著阿缺走了一天,晚上兩個人凍得靠在一起抱團(tuán)取暖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就把他攬進(jìn)了懷里。

    阿缺的身體十分明顯的僵硬了一瞬。

    我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忽然才想起來,這個動作好像有些過度的親密,我們兩個才認(rèn)識一兩天,關(guān)系實(shí)在還沒好到可以隨意勾肩搭背的地步。

    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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