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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天界第一美人聯(lián)姻后在線閱讀 - 第210頁

第210頁

    琉璃翠。通體晶瑩,似水剔透,夏日生涼,冬日溫暖。

    很稀少,很漂亮。只是靈力稀薄。

    簡而言之,就是除了好看之外,沒有什么卵用。

    像琉璃翠這種東西,出來的原石一般都不大,能有巴掌大小,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許多煉器師在煉制法器時,若是想要提升一下那法器的外觀逼格,便喜歡在法器上邊鑲嵌琉璃翠。

    我用手捧著手中的這塊兒琉璃翠,實在是沉得很——誰讓它有個頭那樣的大小呢?

    物以稀為貴嘛。

    琉璃翠這么好看的晶石,本來就少,像這么大的,就更少了。我手里的這塊兒,還是我老爹送我的一千歲生辰禮物之一。

    ——沒有什么用,但是貴的很,價值連城,一瞧就很有牌面。

    我托著手中的琉璃翠,心想,用這琉璃翠給顏闕做一盞琉璃燈,可不比什么燈會上的獎品要好得多嗎?

    還能冬暖夏涼,多么的實在??!

    琉璃翠雖然沒有太強大的靈力,但是終究不是俗物,不能夠用刀刻斧鑿,煉器師以火鍛之,我不會,便只能用靈力和精神力來切割雕琢它。

    好家伙,比煉器的鍛造更加考驗人了,這是稍有不慎,就要整塊兒琉璃翠一道毀掉的節(jié)奏。

    我一面小心翼翼的切割著琉璃翠,一面思索著要不要在燈面上給顏闕刻些什么好看的紋樣兒。可是太精致的我又不會,太粗糙的又白瞎了琉璃翠,思來想去,只好決定什么也不刻了。

    最簡單大方的才是最好的!

    若是不刻紋樣兒,要將切割好的琉璃片組裝起來,還是不難的。我很快拼出來了一盞六角琉璃燈,再穿上冰蠶絲做繩,攏在一道穿在白玉桿兒上,這一盞琉璃燈,除卻沒有燃料之外,便算是做完了。

    我算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居然才用了半個晚上,我就完成了這項工程,我可實在是一個天才!

    “燃料啊燃料……”我搓搓手,苦惱的想:“到底用什么燃比較好呢?”

    對了!

    我忽然眼前一亮,擼起袖子來,伸出手臂,默念幾句口訣,我原本干干凈凈的手臂上,便瞬間覆滿了一層密密的玄黑色鱗甲。

    我從乾坤袋中摸出一把匕首來,閉上眼睛默念“不疼不疼不疼”,而后手起刀落,比我想象的還要利索的剜下來了幾片龍鱗。

    “嘶……”

    我吸了一口涼氣,手臂上“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血。我抖抖索索的將剜下來的龍鱗圍著墊在琉璃燈的底座,然后將血攢著滴到了燈里,凝聚濃縮一下,終于結(jié)出來了一塊橢圓形,半個巴掌大小的血塊。

    我瞧著那血塊,色澤鮮艷,光澤瑩潤,想來是做的很成功。

    “吧嗒——”

    我打了個響指。

    一簇金黃色的火焰在龍血上燃起,無煙無味,至少可延數(shù)百年不滅。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小明也沒能上天界熱搜!

    (明天一定讓他上去?。?/br>
    明天7.28,我又要老一歲啦~~~

    祝我生日快樂!

    愛你們,會努力碼字,求評論啊~

    第119章

    我瞅著自己做的燈, 那是越看越滿意,索性將它置在了床頭, 當(dāng)個安心凝神的小夜燈。

    反正顏闕今晚不在, 擺一擺無妨,不用怕被提前發(fā)現(xiàn)。

    我卷著被子,往床上一躺, 前半夜的精力透支實在太多, 以至于我?guī)缀跏且徽粗眍^,閉上眼睛就睡著了,且睡得很沉很熟。

    我做了個奇奇怪怪, 沒頭沒尾的夢。

    一個看不清臉的白衣男人牽著我的手——他好像很高, 又或者是我很矮的緣故,以至于我看他需要仰望。我努力的抬頭,想要看清楚他的模樣, 但最終卻也只能夠看見一個背影與模糊不清的面孔。

    “冥兒見過落星嗎?”白衣人說:“很漂亮的?!?/br>
    “有一種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說法,說是對著落星許愿, 愿望就能夠?qū)崿F(xiàn)?!?/br>
    “很有意思的傳說, 是不是?”

    “冥兒, 你想要看落星嗎?”

    “冥兒想看的話, 師父給你砍星星啊!”

    “師父……”

    小小的孩子巴巴的揚起臉來,說出的話卻不是想與不想。我的視角改變,身體好像在一瞬間長大, 長高到足以平視甚至俯視面前的人,聲音也不復(fù)先前的童真, 而是充斥著陰郁與壓抑。

    “師父——”

    “師父是打算, 把我在這里, 關(guān)到死為止嗎?”

    “冥兒, 你聽我……”

    “重明——”

    “哎!”

    那夢中的白衣人話未說完,我的耳畔忽然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呼喚,我身體猛地一個激靈,比大腦反應(yīng)更加迅速的直直坐了起來,幾乎是大腦一片空白的張嘴就喊:“顏闕!”

    “我在?!?/br>
    顏闕就坐在床邊,他伸手抱住我,就像是哄一個受驚的小孩兒似得輕輕拍我的背。顏闕說:“重明,別怕。我在的?!?/br>
    “我……”我的額頭抵在顏闕的肩上,心里有點想說,我其實沒有很害怕,剛剛做的那個夢,一定程度上,并不能夠算是一個恐怖的噩夢。

    只是……它太過于真情實感了一些。雖然無頭也無尾,但就是莫名的真實,真實的好像是真的會發(fā)生的一樣?;蛘撸呀?jīng)發(fā)生過了。

    “顏闕,你……”我問顏闕,“你怎么回來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要上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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