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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劇組二字,許景銘眸光一凜,明知故問:“怕誰看見?” 紀喬真:“怕狗仔,怕粉絲。雖然粉絲……我可能還沒多少?!?/br> 沒聽到劇組成員的名字,許景銘心中莫名踏實,升上愉悅。 “行,那先回家?!痹S景銘整理好紀喬真的衣衫,“以后在外面,再不聽話……” 紀喬真紅著臉:“我哪兒沒聽話?!?/br> 他說這話的時候,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有種讓人想保護,卻也想破壞的純?nèi)弧?/br> 許景銘也說不上來紀喬真具體哪里沒聽話,難不成往后阻止他和同事往來?略感心虛地丟下“狡辯”二字,便再次吻了上去。 第6章 穿成總裁的白月光替身06 許景銘終還是把紀喬真的話聽進去了,考慮到劇組在附近,象征性地欺負了一會兒便草草收場。 “謝謝?!奔o喬真感激地望向他,眼眸亮晶晶的,泛著好看的水色,“以后你想讓我做什么,告訴我就好了?!?/br> 許景銘勾唇,心中滿意,給他系好安全帶,驅(qū)車開往別墅。 這個時間路上已經(jīng)沒什么行車了,一路暢通無阻,車速飆高。 許景銘剛進家門,便重新把人推到墻上,扣著雙手開始吻。 紀喬真的唇很柔軟,帶著淡淡的酒香,親起來舒服,讓人產(chǎn)生想探入的欲望。 許景銘想這事想了一天,車上的淺嘗輒止顯然是不夠的。 他吻得霸道、不容抗拒,裹挾著層層欲念。 紀喬真無法否認,許景銘的吻技很優(yōu)秀,比他合作過的大部分演員都精湛得多。 他被親得有些暈乎,腿也有些軟。 許景銘用腿抵著他,阻止身體任何有可能的下滑。 紀喬真能感受到,男人的溫度已經(jīng)很灼熱了。 但之前說過,下次許景銘走腎,也一定得走心。 說到就要做到。 現(xiàn)在的許景銘不能說一點兒心都沒走,但恐怕許景銘自己也分辨不出來,這種感覺是對路景的替身,還是對他紀喬真。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在放大路景身上最為許景銘吸引的特質(zhì)的同時,也保留了屬于自己的一部分。 許景銘遲早有一天會分裂的。 ——為渣攻精神分裂而奮斗。 “先、先洗澡?!?/br> 紀喬真輕輕掙動手腕,和許景銘打起商量,從模樣到聲線都軟得不行。 許景銘深邃的眸盯了他一會兒,最后壓了下他的唇,把他打橫抱起。 浴室里的溫度高,水汽蒸騰,白茫茫一片,紀喬真暈得更厲害了。 許景銘的吻技占一分,逼仄的空間占一分,今晚的夜風占八分。 紀喬真身上的溫度緩緩升高,泛著誘人的粉,似乎在誘人采擷。 他的眼皮卻越來越沉,逐漸耷拉下來,再徹底闔上。 空余下男人急切的呼喚。 “……紀喬真!” 紀喬真發(fā)燒了。 許景銘緊急聯(lián)系了家庭醫(yī)生。 可能的原因有二,一是天涼感冒,二是因為昨晚的事兒發(fā)炎了。 再或者兩者兼有之。 紀喬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 他被穿上了毛茸茸的米白色家居服,捂好了厚厚的被子。 身后是男人寬闊的胸膛,房間空調(diào)正徐徐輸送著暖風。 ——有一種很安詳?shù)母杏X。 除了肌膚因為生病變得敏感有些不適,總體還算愜意。 紀喬真不經(jīng)意地側(cè)了個身,在許景銘懷中蹭了蹭,柔軟的唇擦過他胸前裸露的肌膚:“怎么了?我們不……” 許景銘感受到他的不安分,身體不受控地僵硬了幾分,無奈地揉了揉他的后腦,低聲安撫:“你發(fā)燒了,剛剛在浴室暈倒了,好好休息?!?/br> 好好休息,就是先不做了。 聽到這兒,紀喬真內(nèi)心鑼鼓喧天,神色卻耷拉著,似有些失落。 正是這微妙的失落,勾得許景銘心里發(fā)癢,但更多的心疼將之覆蓋。 其中有他的責任。 “可能和昨晚也有些關(guān)系,休息好了再說?!?/br> “好?!奔o喬真懂事地點頭,沒有繼續(xù)追究昨晚的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場病其實是他自個兒樂在其中作出來的。 原主身體很弱,但凡吹了涼風,感冒發(fā)燒是逃不掉了。 但通常在只吹涼風的情況下,喝點退燒藥,也能痊愈大半。 這是原主的記憶告訴他的。 1551在休眠與開機狀態(tài)中反復橫跳,安靜如雞。 它感慨著:今晚月色真美啊,只是沒有月亮,1551。 紀喬真問許景銘:“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我和董導報聲平安。” 他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編了理由,向董誠解釋了自己的不辭而別。董誠沒多說什么,回復了一個ok的表情,讓他回到地點后給他發(fā)條消息,確認平安。 許景銘用手掌拭了下紀喬真的額頭,對他的狀態(tài)表示擔憂:“我?guī)湍戕D(zhuǎn)達?” 紀喬真笑笑:“沒事,我不怎么難受?!?/br> 許景銘打量了他一會兒,起身,從床頭柜上拿來了他的手機。 紀喬真解開鎖,連上wifi,消息欄的消息刷刷刷地涌進來。 不止有劇組同事的,還有數(shù)不清的微博提醒。 原主從來沒有收到過這么多的消息,單從小紅圈兒中的數(shù)字來看,和過去不在一個量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