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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俊卻笑道:“我這人還沒追到呢,分什么手?!?/br> 荊蓉:?????? 她見祁俊死性不改,搬出殺手锏:“沒追上是吧,你猜紀喬真知道了你的那些風流債,還可不可能喜歡你。” 祁俊若無其事的表情忽然滯住。 荊蓉:“難得的殺青熱度就這么浪費了,該不該說你愚蠢。以后少折騰這些,好好拍戲,我可以既往不咎?!?/br> 祁俊:“但曲向清第4部 作品的男二號,我想去試鏡?!?/br> 荊蓉:“當然要去,這個機會很重要?!?/br> 祁?。骸班??!?/br> 荊蓉這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轉折:“但?這和紀喬真有什么關系,他面試上哪個配角了?” 祁俊悠然道:“男主。” 荊蓉:??????? 紀喬真下巴抵著許景銘的胸膛,用身體的熱量驅散男人身上的冷氣,仰頭問他:“你怎么來了?” 一周未見,許景銘本來就想得厲害,就勢吻他,薄唇冰冷:“來查崗?!?/br> 紀喬真嚶嚀一聲:“那你查,看我房間里有沒有藏人。” 許景銘瞪他:“你還敢藏人?” 紀喬真眼尾彎著:“就是因為沒人,所以敢讓你查。” 許景銘撫他眼角,不明白他為何這般磨人:“現在沒人,之前呢?” 紀喬真笑容微收:“為什么這么問,你看熱搜了?” 許景銘不吭聲,下顎的線條緊繃著,眸底洶涌著不悅的情緒。 紀喬真:“祁俊穿的只是同款,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穿。都是巧合,你不要誤會?!?/br> 許景銘牢牢扣著他的腰,低低提醒:“祁俊他喜歡你?!?/br> 紀喬真:“有這個可能,但我不會喜歡他。” 許景銘:“你抱了他。” 紀喬真:“不只抱了他一個人。” 許景銘目光更沉:“嗯?” 紀喬真:“我們劇組殺青了,告別擁抱,所有人都一樣?!?/br> “而且祁俊沒你帥,老公?!奔o喬真見許景銘仍皺著眉頭,甜著嗓音喊完,雙手勾住他的后頸,熱情地親了一口。且沒有淺嘗輒止,還用柔軟的舌尖笨拙生澀地去抵開他的齒關。 “……” 許景銘真實地被撩到了,被那兩個字喊得胸腔震顫,又被紀喬真的主動勾得脊髓都發(fā)麻,他有些受不了地咬了下他的唇。 “嗯……疼,你輕點?!奔o喬真吃痛。 許景銘聽他帶著顫音的輕喚,眸光更深。 男人反客為主的吻來勢洶洶,紀喬真找到間隙說:“你應該不會對祁俊做什么吧?!?/br> 許景銘反問:“你覺得呢?!?/br> 紀喬真眸光一顫:“你別對他怎么樣,他粉絲很多,得罪了不好?!?/br> 許景銘低聲道:“你覺得我會怕得罪他?” 紀喬真:“不是。” 許景銘危險誘哄:“好好說。” 紀喬真:“我不想在圈子里樹敵。有人喜歡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的粉絲也都很喜歡我,難道你也要制止嗎?” 許景銘想起微博上的老公粉,心中仍是不悅。 紀喬真知道以許景銘的偏執(zhí),不會輕易同意,無奈之下謅出個理由,有些疲憊地道:“我今天才殺青,累了好幾個月,我們不要鬧不愉快。你就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答應我好不好?” 其實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原主的生日。 當然,也可能是原主的生日,但這些都不可考了。 原主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出生,身份證上生日相關位數是亂填的,連年份都未必確切。 許景銘也沒有問過。 路景的生日卻好記,六月一號,兒童節(jié)。 “怎么不告訴我?!痹S景銘蹙眉,“如果我不來這里,你準備和別人過?” “不是,你看我房間,哪兒有生日的氣息?!奔o喬真搖頭,“我誰都沒告訴。我從來沒過過生日,覺得沒必要告訴你?!?/br> 許景銘沉默,積蓄的怒意終于消散了大半,取而替之的是陣陣疼惜。 紀喬真軟磨硬泡:“你就答應我這一個愿望,以后不要去為難祁俊?!?/br> 許景銘把他抱起:“你的生日愿望,是為另一個男人求情?” 紀喬真:“我剛剛說過了,不是為他,是為我自己?!?/br> 又認真說:“你答應我?!?/br> 許景銘:“我答應你。愿望你重新許過?!?/br> 紀喬真揚起笑容,想了想,道:“我希望你愛我?!?/br> 許景銘:“我愛不愛你,你還不知道嗎?” 紀喬真:“那、我希望你……” 許景銘把人壓?。骸胺旁谛睦?,說出來不靈?!?/br> 這個突如其來的生日,讓紀喬真收獲了一場短期旅行。 殺青后正好空閑,許景銘帶他去了北歐,在其他國度,他們不用擔心媒體。 許景銘牽起了他的手,像任何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不知道是天氣寒冷的緣故,還是經他提醒,紀喬真里邊的衣服,領口扣子從開兩顆,到如今在一切公共場所全都扣滿。 許景銘的視線時不時會掃過那里,感到滿足,卻又想撕扯開那布料,窺探藏匿之下的光景。 t鎮(zhèn)冬日的夜晚最是聞名,絢爛的極光映照在木屋的角角落落,有種驚心動魄的夢幻。 許景銘把紀喬真翻轉過來,少年的眼眸也同樣被映照得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