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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段時間,紀喬真在大家的翹首以盼中回到了旅行綜藝。 網(wǎng)友們熱淚盈眶,彈幕有限的字數(shù)不足以表達他們對紀喬真的思念,一窩蜂地在評論區(qū)寫起小作文。 “我之前可腦補出了一出強取豪奪的戲碼還好不是真的,不然再也見不到阿見了我們可怎么活,這個系列的作品都沒有畫完qaq這還是我第一次對畫這么感興趣。” “阿見我真的好想你,這綜藝為什么要直播這么長時間,培養(yǎng)了我們深深深深的感情啊不是,我不介意更久一點的” “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好想去見阿見一面,第一次這么地想要一個人出道,誰懂我的心情?” “我懂我懂,旅行結束后阿見不會再也不出來了吧,嗚嗚嗚?!?/br> “不知道節(jié)目組能不能恢復探班的機會,有人說阿見真人比鏡頭里還要好看很多倍,饞得我心癢癢,好想去見一面。” “節(jié)目組不是會公開酒店嗎說不定可以去酒店碰碰運氣?!?/br> “蹲酒店還是算了,大家理智不要追私啊愛是克制和尊重。” “說得對,克制克制,理智理智,尊重尊重?!?/br> 郁斯年面無表情地躺在病床上,看著長篇大論歡欣鼓舞的評論區(qū)。 無一不在褒贊紀喬真的人,褒贊紀喬真的畫,說華國大陸不能沒有這位天賦異稟的青年畫家。 郁斯年想起紀喬真說他,霸道,自私,控制欲強。 他也想好好地去愛他,但從來沒有人教過他怎樣愛人。 連粉絲都知道,愛是理智,克制和尊重。 過去真的是他做錯了嗎? 第65章 穿成陰鷙大佬的金絲雀19 眼見《旅行》又播了好幾期, 鏡頭里一直沒出現(xiàn)郁斯年的身影。 馮萍不由困惑,對紀長峰道:“你說姓郁的怎么不來了?怕不是對紀喬真厭倦了?別人可能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那老太婆差不多到歲數(shù)了, 沒準兒就是剛好撞上的,什么家里有急事?看郁斯年對他兇神惡煞那樣兒, 八成是紀喬真自作主張參加真人秀,郁斯年想把他抓回去。結果他還冷著張臉, 郁斯年能繼續(xù)喜歡他? “我說紀喬真運氣真好, 上個節(jié)目都能誤打誤撞走紅。這下好了,郁氏不用待了, 人也自由了, 還有錢了。可他別忘了, 沒郁氏罩著, 他屁都不是。前兩天不是還有明星出事么,我跟你說啊, 干他們這一行的, 就算紅的時間再長,一旦有什么黑料, 全得玩完。更何況紀喬真這才剛紅起來, 只要曝出他的黑料……” 馮萍費心地說著, 卻見紀長峰盯著紀喬真照片出神, 注意力完全沒在她這邊,頓時來了氣。 “紀長峰!你到底聽進去沒有?” 這樣認真地打量這張臉, 怕不是又想起了前妻?看紀喬真發(fā)展得這樣好,后悔聽她的了? 馮萍怒目圓睜。 紀長峰確實后悔,他寄予厚望的紀子瑜不僅沒有出人頭地,還欠出一堆債款, 反觀被他冷落甚至放棄的紀喬真…… 自從他的自卑怯懦從神色間褪去,愈發(fā)耀眼刺目。舉手投足中透出矜貴的味道,不像出自貧窮人家,反倒像豪門里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孩子。如果可以帶出去,該有多風光。 他不僅外貌出眾,畫畫水平頂尖,還在競爭激烈的娛樂圈里出了名。聽說娛樂圈的錢好掙,不說要紀喬真多孝敬他,哪怕分他十分之一,他哪里用得著繼續(xù)擠在這老破??? 馮萍重復了好幾遍,想曝紀喬真的黑料,紀長峰聽得心里不是滋味,到底沒攔著。 也許只有紀喬真過得不好,才能削弱他心頭愈來愈盛的悔意。 晚上卻翻來覆去,坐起來吸了好幾根煙,直到天明都沒有睡著。 大清早起來,紀長峰頂著碩 大的黑眼圈,猶豫再三,向馮萍開口:“你差不多得了,折騰紀喬真難保會把郁氏扯出來,別和郁氏杠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郁氏根基深,只能說受到輿論影響,不可能真的毀于一旦,最近形勢明顯變好了?!?/br> 他不方便直白地讓她別去折騰,只能拐彎抹角地說別得罪郁氏。 馮萍不耐煩道:“行行行,我也沒想往郁氏身上扯,嫌命太長了?不提紀喬真和郁斯年那檔事,但紀喬真另當別論。他憑什么比我們過得滋潤?” 紀長峰默默嘆了口氣,想起她之前想找郁斯年算賬的沖動做派,難道不是嫌命太長了? 馮萍立刻打點起來,拎著一盒盒裝幀精美的酒,去到原來生活的街巷。 酒瓶和禮盒是她批發(fā)來的,式樣高級,單價成本不高,但街坊鄰居人多,也花了她不少錢。酒則是自己做的,往精裝瓶里一裝,任誰都看不出來。 馮萍見到晚輩,一個個熱絡地喊著小名,長輩則全部成了她七大姑八大姨。把酒送完之后,委屈之色浮上臉龐,一邊抬起手來抹淚,一邊哭訴著自家境遇。 “紀喬真自己在外面賭博,害得我們舉家搬遷,現(xiàn)在上節(jié)目火了,卻要和我們斷絕關系,一分錢不肯支援?!?/br> “不僅如此,子瑜談了個白富美女朋友,他看不過眼,竟然設計拆散他們?!?/br> “還請大家能幫我個忙,趕明兒記者來采訪的時候,能大起膽子說幾句實話?!?/br> 看著一張張熟悉面孔上騰起的怒意,馮萍補充道:“子瑜女朋友的事就不要說了,她是富二代,家里有權勢,萬一得罪了,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