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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舅舅答應了,明天中午我們就去吧,”顧柏舟掛斷電話就開心的分享著好消息。 鄭安逸見成功了,開心的眼睛都直了:“新鄉(xiāng)館呀,三年來自己終于有機會再去吃一頓了。” “柏舟,到時候飯錢我來出,”鄭安逸非常豪爽的說道。 自家藝人到底有多少錢,他又不是不知道,梅森立即搶道,“就你手里那點錢,自己留著吧,明天我來買單?!?/br> 顧柏舟看見他那么開心,也跟著笑了出來,誰請客都無所謂,只要安逸能開心就好。 就這樣三個人約好了明天中午的中餐。 席天澤本來準備過來找他們聊天的,但是聽到他們的談話之后就沒有再出現(xiàn),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他們?nèi)齻€人依舊聊的非常開心,在酒會結(jié)束之前就再也沒有跟其他人交流。 “安逸,那明天中午見,我到時候再門口等你,”酒會結(jié)束后,顧柏舟跟他們道別。 “嗯,明天見,”鄭安逸因為明天就能去新鄉(xiāng)館吃飯,一晚上都非常開心,興致也很高,開心的揮手道別。 三月的夜晚還是有點冷的,身上的西裝完全抵抗不住寒風,鄭安逸見顧柏舟離開之后,立馬就鉆進了梅森的車里,車里暖氣早已打開,進去就感覺到了溫暖。 馬路兩旁的路燈灑下光輝,給寒冷的城市帶來一絲溫暖,讓人不由得感覺到開心。 梅森認真的開著車,而副駕駛的鄭安逸卻在思考中,晚上他和席天澤握手的時候,看見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那個戒指是他們兩個人的結(jié)婚戒指,他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一直戴著這個戒指,自己離開了之后,他不應該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結(jié)婚,難道他為了省錢,不想換? 可是身為席氏集團的一把手,也不至于差這一個戒指的錢,到底是為什么呢?? 他為什么會帶著他倆的結(jié)婚戒指,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他的內(nèi)心,讓他想要急于找到答案。 第七章 迷霧 由于中午要去新鄉(xiāng)館吃飯,鄭安逸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去附近的公園跑了兩圈之后,就又開始看起了劇本。 一看就是兩個小時。 看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他這才起身換了衣服出門。 “安逸,你確定不讓我去接你?”梅森在電話另一頭問著。 鄭安逸見時間還早,就拒絕了他來接自己,“不用,我自己過去,”邊說邊往地鐵站走去。 前世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地鐵,可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對于地鐵的乘坐方式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半上午地鐵里的人并不多,買好票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去,然后給自家經(jīng)紀人發(fā)了一個微信,“我已經(jīng)坐上地鐵了,不用擔心,半個小時以后到?!?/br> 當他抵達新鄉(xiāng)館的時候,顧柏舟和梅森都已經(jīng)到了,在大廳等著他。 杜經(jīng)理自從昨天晚上接到自家老板的電話以后,就早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看見人齊了,這才走過來接待。 顧柏舟報了李子文的電話這才被帶進他們常用的包廂。 “三位顧客,中午好,您看是否需要我這邊給您們介紹一下菜品?”杜經(jīng)理拿出菜單非??蜌獾脑儐栔?。 顧柏舟來過,很顯然不需要,于是指了指鄭安逸和梅森對杜經(jīng)理說道,“我不需要,你問問他們倆?!?/br> 新鄉(xiāng)館的菜單,鄭安逸都可以倒背如流,于是杜經(jīng)理剛將菜單遞給他,他張嘴就說出了幾個菜名,這些都是他前世最愛吃的菜,每次來新鄉(xiāng)館必點。 對于他能夠如此熟悉這里的菜品,杜經(jīng)理還是非常疑惑的,但他非常聰明的沒有問出來,而是合上菜單,恭敬的說道,“那請您們稍微等一下,我這就去安排?!?/br> “等一下,”鄭安逸叫住了走在門口的杜經(jīng)理。 “鄭先生是還有什么事情交待嗎?”杜經(jīng)理依舊和善的問道。 鄭安逸躊躇了一會,這才小心翼翼的問答,“我想知道今天還有沒有桃酥?” “桃酥?不知是什么樣的桃酥?”菜單中并沒有這道菜,杜經(jīng)理也很是疑惑,但本著為顧客是上帝的服務宗旨,客人既然提出了要求,那自己就要想盡辦法幫客人實現(xiàn)。 “就是你們這里糕點師傅烤得桃酥,酥酥脆脆,甜而不膩,吃起來非常香的那個桃酥,”鄭安逸詳細的描述著,如果說新鄉(xiāng)館的菜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這個桃酥就是前世自己最愛的甜點,他每次來都會點這個。 杜經(jīng)理依舊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個,但他還是非??蜌獾恼f著,“我去廚房幫你問一問?!?/br> “那就謝謝你,”鄭安逸非常感謝。 杜經(jīng)理先將單子交給了廚房,然后再來到最里面的包廂里向他報告所有的事情。 “老板,以上就是他們點的菜,”杜經(jīng)理將自己手中的點單遞了過去。 席天澤,沒錯就是席天澤,昨天聽說他們今天要來這里吃飯,席天澤就提前在這里等著了。 新鄉(xiāng)館是一個私人菜館,是席天澤的私產(chǎn),剛開始新鄉(xiāng)館就是為了鄭安逸而建的,后來才對外采取會員制,這里面百分之九十的菜都是鄭安逸定的,他從小被哥哥和他放在手心寵著,相對的嘴也比較刁,小時候不好好吃飯,于是席天澤就找來許多廚師,經(jīng)過層層篩選之后,開了這個新鄉(xiāng)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