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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結(jié)束后,鄭安逸擦了擦嘴后,跟身旁的席天澤說道。 對于席天澤來說,有半天的時間也很不錯,更何況還是每天下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yīng)了。 后面的事情說好了之后,鄭安逸就在肖多多的陪同之下,回到了房間。 黎明總是來的很快,鄭安逸感覺自己還沒有睡好,就又要起床了。 肖多多已經(jīng)買好早餐在外面等著他了。 用手搓了搓昏昏欲睡的臉龐,讓自己打起精神來,然后走進了洗漱間。 “安逸哥,早上一定要吃飽,今天上午你的戲份比較重,除了和蔣俊杰搭戲,幾乎都是你個人的戲份。” 肖多多邊幫他收拾著床鋪,邊說道。 今天上午的戲份結(jié)束,他在這邊大別墅的戲份也即將要結(jié)束了,剩下的都是后面的一些小戲份,后面時不時回來補補鏡頭就可以了。 說起來速度也挺快的,不知不覺一個多月就這樣過去了。 鄭安逸吃完早餐,就馬不停蹄的往劇組走去。 早上第一場戲就是他的。 劇本雖然已經(jīng)倒背如流,但他還是在化妝的時候來回翻了一遍,認真的揣摩了一下接下來的戲份。 “少爺。” “詩茵姐呢?”越凌穿著一身舒服的休閑服走進了餐廳。 管家將早已準備好的早餐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才面無表情的說道,“詩茵小姐去公司了。” 本來拿起勺子正準備喝一口清粥的越凌,不由停頓了一下,“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周末?!?/br> “應(yīng)該是新項目比較忙,”管家話不多,可是句句都在點。 最近詩茵小姐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少,身為越家的老管家,他不是傻子,但是為了少爺?shù)慕】?,他能夠隱瞞就隱瞞,少爺發(fā)脾氣是小事,但是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身體因此又加重病情,他才是越家的罪人。 接下來,越凌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臉色越來越寒,就算如此,他吃飯也是非常有教養(yǎng)的,一點雜音都沒有。 吃完早餐之后,拿起餐桌上的餐巾紙,優(yōu)雅的擦了擦唇角,這才起身往書房走去。 越凌的身體雖然不好,但是在經(jīng)商方面確非常有頭腦,他大學畢業(yè)之后就開始接手家族的事業(yè),現(xiàn)如今越氏集團對外的老總雖然還是他爸爸,實際上大部分都是他拿主意,爸爸根據(jù)他的指示來做。 除了大型的股東會議會出席,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里辦公。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但是越家人都是知道的,這也是最后大家答應(yīng)孟詩茵能夠負責新項目的原因。 在書桌前坐了下去,他沒有像以往那樣開始工作,而是先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中說了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卡。” “安逸結(jié)束了,去換身衣服,等會下一場,”周厚頭抬都沒抬的繼續(xù)喊著。 下一場戲是越凌黑化的一場戲,從這場戲以后,越凌整個人就要更加陰郁和狠毒。 這一次的妝容也畫得蒼白了許多,將人襯托的更加病弱。 “越總,這些是我這段時間查到的?!?/br> 男子將手中非常鼓包的信封遞給了桌子后面的越凌。 看著份量較重的信封,越凌莫名有一點害怕,不敢面對,可最終還是要面對,深吸了一口氣之后,他才接了過來然后打開。 里面裝著的正是一張張孟詩茵和楚一行兩人的照片,照片中兩人非常親密,有挽著胳膊,有抱在一起,有接吻的… 看著這一張張照片,他非常憤怒,一把抓過然后使勁撕掉,滿臉陰鶩,“我怎么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男人看著眼前不愿意相信的男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到越氏去看看,這會楚一行應(yīng)該還在孟詩茵的辦公室。” 越凌聽他說完沒有猶豫,抓起衣服就往外走去,管家和師傅都跟不上,男人快步的跟了上去,畢竟金主爸爸還沒有給錢,自己說什么也要跟上。 他跑到地下車庫看都沒看,隨便開了一輛就飛奔而去。 而此時越氏集團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楚一行正在和孟詩茵討論接下來兩家合作的事情。 “您好,先生,請問您找誰?”前臺客服看到快步走進來的越凌,將他攔了下來,非??蜌獾脑儐?。 如果說這是在以前,越凌肯定會表揚她對工作的認真負責,可現(xiàn)在他完全沒有心情,快速的丟下一句話,“我和你們越董事長約好了,不信你可以問他?!?/br> 然后就進了電梯。 客服美女想要攔他,也沒有攔住,快速跑到座位前撥通了董事長助理辦公室的電話,詢問是否有約,沒有他她就要叫保安。 她得到的是的確是有這么一個預(yù)約,這才放心了下來。 越凌本來想的是直接殺到孟詩茵的辦公室,但他知道前臺那里肯定瞞不住,會打草驚蛇,于是就直接給他老爸打了一個電話,對于常年不出屋的兒子要來公司,越董事長可是高興壞了,早早就給助理辦公室打了電話,讓他們準備越凌喜歡的茶和甜點。 (這里特別說明只是為了解釋越凌黑化的過程,這一段辦公大樓的戲份并不在這里拍攝。) 可最終他都沒有等到。 夏天的天氣說變就變,前一秒鐘還在晴空萬里,后一秒就暴風雨,讓人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