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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戲份不多,結(jié)束的比較早,鄭安逸讓肖多多送他到哥哥那里,有幾天沒有見到哥哥,他還挺想念的。 回家的路上,路過街邊的花店,他就讓助理先停下來,自己走到花店中,選了一束雪滴花和紅玫瑰包了起來。 上次答應(yīng)哥哥幫他問問賢賢的心意,最近一直都在忙著,沒有時間,看著手中的紅玫瑰,他打算一起給辦了。 這個時間點(diǎn)賢賢還沒有回家,他還有時間來cao作。 就這樣抱著兩束花,開到了梁有賢的家。 鄭初一現(xiàn)在比之前好了一些,可以自己撐著拐杖走路,但是這僅限于粱有賢不在的時候,等他一在家,就變成了動不了的鄭初一。 “鄭總,我來了?!?/br> 鄭安逸將手中的雪滴花遞了過去。 吳凡凡關(guān)好門回來就看到自家老板抱著那束潔白的雪滴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心里也是一暖,幸好這段時間有鄭安逸和粱有賢陪著他,不然不知道老板會變成什么樣,不敢想象。 現(xiàn)在這樣挺好。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花?” 鄭初一明知故問。 “賢賢告訴我的,”鄭安逸依舊堅守著自己的秘密。 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弟弟,鄭初一最終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鄭安逸手中的那束紅玫瑰上面。 “你懷中的紅玫瑰??” 鄭安逸笑的非常開心,“這個是給賢賢準(zhǔn)備的?!?/br> “賢賢?” “是的?!?/br> 鄭初一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沒有讓自家哥哥胡思亂想,彎腰貼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然后,就看到了自家哥哥滿臉的笑容。 知道他這是答應(yīng)了。 “那你晚上就按照我說的來,這束花你先收起來,藏到一個讓賢賢看不到的地方?!?/br> 說完,將自己手中的玫瑰花也塞給了自家哥哥。 鄭初一看著懷中一白一紅的兩束花,笑的無比開心。 粱有賢到家的時候,新鄉(xiāng)館的飯菜已經(jīng)送過來了,見他回來,鄭安逸打招呼,“賢賢,快去清洗清洗,然后我們一起吃飯?!?/br> 看著熟悉的標(biāo)志,粱有賢也是蠢蠢欲動,這新鄉(xiāng)館能夠讓人念念不忘,受歡迎還是有原因的。 鄭安逸將打包袋里的飯菜一一拿出,擺放在餐桌上,然后等粱有賢的到來。 “鄭總,吃完飯記得按我說的來,”鄭安逸看著對面的哥哥再一次交待。 鄭初一點(diǎn)了點(diǎn)頭。 粱有賢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休閑服走了過來,看著滿桌子的菜,開心的說道,“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安逸如此念叨的原因,看著這一道道菜我自己都饞。” 然后習(xí)慣性的在鄭初一的旁邊坐了下去,給他夾菜,照顧他吃飯,同時自己也一起吃。 看著對面的兩人,鄭安逸覺得自己晚上成功的幾率也越來越大。 “安逸,最近拍戲怎么樣?” 粱有賢盛了一碗雞湯放到鄭初一的手邊,然后關(guān)心的問著自己的好友。 “挺好的,經(jīng)過前段時間的磨合,大家相互之間已經(jīng)有了默契,基本都還是很愉快的?!?/br> 鄭安逸對劇組目前的氣氛還是非常喜歡的。 “對了賢賢,您認(rèn)不認(rèn)識江水集團(tuán)肖呈灝的愛人霍啟言?” 其實(shí)他想問自己哥哥的,但是他目前的身份還不能問,只能曲線救國。 粱有賢吃了一口菜之后才說道,“不認(rèn)識,我們這種小公司連跟他們合作的機(jī)會都沒有,怎么你認(rèn)識?” 鄭初一認(rèn)識肖呈灝,但也不認(rèn)識霍啟言,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問,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看著對面兩張看向自己的面孔,鄭安逸將顧柏舟今天下午跟他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樣做好不好,我沒見過霍啟言,也不知道他的脾氣是怎么樣的,萬一弄巧成拙了怎么辦?” 鄭安逸總是覺得心里不安。 “我?guī)湍銌枂柊??!?/br> 這件事情對自己并不難,他只需要給席天澤打一個電話就好。 “可以嗎?”鄭安逸期待的看著他。 “可以。” 說完就直接撥通了席天澤的電話。 正在辦公室加班的席天澤看到鄭初一的電話,感到稀奇,第一時間接了起來。 “有事?” “你見過肖呈灝的愛人嗎?” “見過,怎么了?” “他人怎么樣?” 鄭初一并沒有告訴他原因,只是問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挺好的。” “會不會仗勢欺人?” “不會,為人很和善,你究竟要干嘛?” 席天澤有點(diǎn)不耐煩了。 “我就是問問,人很好就行,”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聽著被掛斷的聲音,席天澤一臉茫然。 這邊,鄭初一心情很好的將自己得到的情報告訴了自家弟弟。 鄭安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問的是誰,不過知道了霍啟言人很好,他也就放下心來了。 晚餐后,鄭安逸將桌子收拾干凈,就把粱有賢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趁其不注意的時候,撥通了哥哥的電話,然后將手機(jī)反扣在桌面。 “安逸,你找我有什么事?”粱有賢端了兩杯水走進(jìn)來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后遞給他一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