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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見他問了出來,席天澤就只能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jī)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能夠到,讓他盡快趕到。 “他說再有十分鐘就到了,”電話掛斷了以后,席天澤隨便說了個時間。 “我今天白天戲份比較多,不能過來照顧你,晚上我要去有賢那邊,估計也不會來了,等明天戲份結(jié)束了我在過來看你,”鄭安逸不是跟他協(xié)商,而是直接告訴他自己的打算。 對于他的安排,席天澤沒有任何意見,反而很是心疼,“我知道昨天夜里你為了照顧我一夜都沒有睡什么,今天戲份結(jié)束了你就早點(diǎn)回家休息,明天不過來也沒有什么的,我這里有助理在,不用擔(dān)心的。” 他是很想讓安安來陪自己,但是他更想讓他休息好。 “那我明天看情況,到時候不過來在和你說,”鄭安逸并沒有給他準(zhǔn)話。 “那好吧,記得有時間就趕緊休息會?!毕鞚稍僖淮谓淮?。 鄭安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離開了,肖多多已經(jīng)在停車場等他。 秦天沒有去別處,就在停車場里待著,看見鄭安逸上車了之后,這才起身往病房走去。 “席總,鄭先生已經(jīng)和他的助理離開了?!?/br> “你去找兩個人暗中保護(hù)著安安,在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都必須要確保他的安全,”昨天晚上的事情很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這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目前還沒有查出來。 秦天昨天后半夜去了一趟警局,雖然席總提前打過招呼,可是那個熊老大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說,以至于導(dǎo)致現(xiàn)在還沒能查出幕后黑手。 “安逸,席總怎么樣了?” 顧柏舟今天一大早就來到劇組,看見他走進(jìn)來,連忙將他拉到身邊小聲地詢問著。 鄭安逸怕他自責(zé),就沒有告訴他實(shí)情,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沒什么大問題,一個小傷口,休息兩天就好了?!?/br> “你什么時候在去,我跟你一起去探望探望,”顧柏舟覺得自己不做點(diǎn)什么,真的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明明是自己拉著安逸去喝酒的,結(jié)果到最后自己玩嗨了,要不是席天澤趕到, 他都不敢想象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昨天晚上從警局回家之后,他的內(nèi)心一直在煎熬,一夜都未睡。 “明天吧,今天我有事去不了,”鄭安逸并沒有阻攔他。 “那就這樣說定了,”顧柏舟開心的約定著。 見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鄭安逸這才將他拉到僻靜的地方問道,“昨晚在警局可知道了一些什么線索?” 說起這個,顧柏舟就很無奈,長嘆一口氣說道,“熊老大那個人嘴硬的很,就是不說背后主謀是誰,這就算了,到了警局他就改口,非說沒人指示他,他就是看你長的漂亮,一時見色起意就帶著手下過去了?!?/br> 鄭安逸知道他在說謊,畢竟昨天晚上熊老大親口承認(rèn)是有人指示他這樣做的。 可是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得罪了誰,白宇軒,不可能,畢竟目前為止兩個人都還沒有打過照面,更何況自己已經(jīng)換了一具身體,他更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存在,難道是原主曾經(jīng)得罪過什么人,是自己沒能想起來的? “我這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得罪過誰,”鄭安逸也很挫敗。 現(xiàn)在有人想拿自己開刀,自己確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可真的是讓人不由得緊張。 兩個人本想在一起好好想一想,就聽見周厚的大嗓門在劇場里大聲地喊著他們的名字,商議只能暫時結(jié)束,下次在議。 白宇軒早上去了公司之后,才知道席天澤昨晚受傷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都來不及處理,就急沖沖的往醫(yī)院趕上。 對于他的行蹤,總裁辦其他特助也無權(quán)過問。 當(dāng)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席天澤正在吃張媽送過來的營養(yǎng)餐,早上安安雖然喂他喝了一碗白粥,可是對于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來說,遠(yuǎn)遠(yuǎn)不夠。 “天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宇軒裝作沒有看見一旁坐在那里的張媽,急沖沖的來到他的病床前問著。 吃了一口手中的雞蛋餅,席天澤這才說道,“沒事,都是小傷,醫(yī)生說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了?!?/br> 見他趴在那吃東西很是費(fèi)勁,白宇軒心中一亮看著他說法,“你這吃飯也方便,要不我來喂你吧,”說著就將手伸了出去,等著他將吃的遞給自己。 不過很可惜,席天澤并沒有答應(yīng),“沒事,這個雞蛋餅軟,我就著袋子一會就吃完了。” 說實(shí)話,白宇軒從來沒有想過席天澤會拒絕自己,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占據(jù)這個總裁特助的位置,自己能夠有今天,可以說都是席天澤在幫助自己,他以為就算排開愛人的身份,那好歹也是十多年的老朋友,怎么說拒絕就給拒那? 他想不明白。 吃完早餐,席天澤將保溫壺還給張媽,張媽能夠在席家待這么久,也是聰明著的,看了眼旁邊的白宇軒,這才起身離開。 第五十章 關(guān)系 關(guān)系 “天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為什么會受傷?”白宇軒依舊不放棄的問著。 席天澤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個一二三來,他會一直問,“沒什么事情,就是去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被人劃傷了。” 白宇軒很想扒開他的衣服仔細(xì)檢查檢查,可天澤沒有松口,他也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