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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蠻新的,估計他的主人也不怎么看,阿德莉亞拿著看也不擔(dān)心窺見室友的筆記。 遺憾的是偉大的歌德也沒能拯救阿德莉亞的文學(xué)素養(yǎng),她強撐著看了沒到十頁,就又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她睡眠不佳,睡著后往往不是夢魘就是淺眠,偶爾睡得很黑很沉,醒來的時候也會被頭痛困擾。她出于自己既往的職業(yè)素養(yǎng),已經(jīng)堅強地拒絕了無數(shù)次安眠藥或興奮劑,阿德莉亞甚至覺得這可以列為她人生中最大的成就之一。 這次也是一樣,像是清醒夢,她恍恍惚惚感覺自己好像漂浮著,搖搖晃晃找不到落點。 直到熟悉的聲音響起。 醒醒,阿德里安,他的大手輕輕地推了推,醒醒。 阿德莉亞也沒想到自己在福爾摩斯面前竟然也有些不設(shè)防備了若是往常她在客廳或者其他任何不是自己的床上的地方睡著,除了赫德森太太的任何動靜都能把她從睡眠中喚醒。可這次她聽見福爾摩斯的聲音,竟然只覺得像是貓在拍她的背,她只想撥到一邊,不要讓他妨礙自己的睡眠。 有什么事情嗎? 但她到底還是醒了過來。墨綠的眼睛睜開之后,不適應(yīng)光線似的微微瞇了瞇,長長的眼睫扇動,晃著一小片陰影。 我還以為你會先興師問罪,問我校友會的事情呢,福爾摩斯的聲音掩藏不住的興奮,細(xì)聽又有些像焦灼,一會兒霍普金斯噢我忘記介紹了,蘇格蘭場一位新進(jìn)的年輕警探,我想你一定看到了我留下的那份報紙 阿德莉亞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歇洛克是看見了還是沒有,他扶著阿德莉亞靠著的沙發(fā)背騰地站了起來,又優(yōu)雅地旋身踱步坐到了他的專座那張單人沙發(fā)上。 輕快地仿佛在跳舞。 不得不說他的興奮狀態(tài)有些感染到了阿德莉亞,她摸了摸手邊的杯子,喝了口冷掉的水潤潤嗓。反正不需要她回應(yīng),福爾摩斯也肯定會繼續(xù)說下去的。 不得不說,我見到不少蘇格蘭場的庸人,偶爾遇見一個好說話的,還頗有些不適應(yīng)呢,或許新的血液確實能給蘇格蘭場帶來些改變,他從桌邊抽屜摸了摸,摸出了他的煙斗,我現(xiàn)在抽支煙,你不介意吧? 啊。她也勉強不了自己說出不介意,只能發(fā)出一個無意義的音節(jié)。 那可太好了,請幫我把我的火柴扔過來,我放在你口袋里了不不不,不要那樣看著我,我昨天回來的時候不小心錯放到你的外套里了。 按照阿德莉亞的性格,即便介意他抽煙,也得把火柴掏出來,但她今天或許是太過放松,又或者還有些迷糊,反倒說出了往常不會說的話:那就不抽了。 好吧,好吧,歇洛克嘆了口氣,卻也沒有把煙斗取下來,雙指夾著煙斗慢悠悠地上下晃著,并不十分放在心上,看來你并不能體諒接近兩宿沒睡的室友。 不過沒有關(guān)系,謎題本身就讓人激動了,更不用說他即將揭開面紗的那一瞬間,或許不需要煙草我也能保持精力啊,阿德里安,能給我一些表情嗎?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滿。 阿德莉亞本來沒什么變化的臉微微有些松動:可能取決于你將要揭開什么樣的謎題了。 歇洛克故作神秘地把食指抵在唇邊:當(dāng)然要所有觀眾到齊之后才能揭開,不過我并不介意先做一些人物介紹。 哦對了,阿德里安,你幫上了大忙,他眉飛色舞,那封信一定是你拿上來的吧?一定是因為沒有寫來信人也沒有郵票郵戳你才放在最上面的吧,阿德里安,你幫上大忙了我花了不少時間揣測是誰給我寄過來不,確切地說,是千里迢迢從薩利區(qū)放到221b的信箱里的。 阿德莉亞面色如常。 應(yīng)當(dāng)是一位很精致的女士,信紙上還有檸檬草的香氣哩不過在此刻她的身份倒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信里的信息,給我節(jié)約了不少時間 阿德莉亞點了點頭:看來你運氣不錯。 心里想:檸檬草的香氣?這人的鼻子可真靈。 是的,光靠我一個人可決計沒那么快,恐怕還得害的那位可憐的女士受幾天苦,不過我已經(jīng)推斷出他們今夜的行動了,阿德里安,我知道你有一只左輪,赫德森太太說過你的槍法精湛,請你一定要帶上。 我想我還沒有同意和你一起去冒險,阿德莉亞有些忍耐地說,我的槍法也絕對算不上精湛。 啊我的提醒是多余的,顯然你已經(jīng)帶上了,他不理會阿德莉亞的話,仍在喋喋不休,卻并不討人厭煩,反而想知道他接下來還會說些什么,希望它今晚不要發(fā)揮作用,但我們也得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幾個膽大包天的瘋子,他們挑著最被忽視的群體作案便有些肆無忌憚了,看上去離奇的案件反而容易處處漏洞,他嘖了一聲,實際上,反而是大街上看上去最尋常的隨機(jī)犯罪才令人傷透腦筋啊,我聽見馬車的聲音了,希望我們可愛又可憐的霍普金斯先生工作第三個月的薪水足以支持他跑來跑去,他過的可并不闊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