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神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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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貼著沙發(fā),兩手被束在身后,雪白的屁股撅著。 季臨欽壓抑著血液里的獸性,兩根手指捅進(jìn)小逼里,給她做擴(kuò)張。 腿心里那最嬌氣的地方,就這樣對著他,手摸到的嫩,看得見的濕濡。 那生澀的縫隙被他的手指撐開,露出rou色,露出脆弱。 空氣里那似有似無的yin香,她的嚶嚀低啜…… 季臨欽的耐心就這么點(diǎn)! 又添了一根手指捅了幾下,退出來,換著自己的抵上去——— 抓著她的臀rou,強(qiáng)勢地擠開,沒有一點(diǎn)商量的余地。 “嗯……疼!” 紀(jì)焱前傾著身子想躲,被他按著腰,動彈不得。 季臨欽心一狠,頭進(jìn)去之后,掐著她的腰身,一下整根送了進(jìn)去。 紀(jì)叁兒被奪了聲音,張著嘴卻渡不來氣,身下,撕裂的疼! 扯著她手腕上的皮帶將她的上半身帶起來,季臨欽一手橫在她胸前,抓著她的一只乳,一手撫上她的脖頸——— “今天見到連盛了?”他的嗓音也跟火燒過似的。 紀(jì)叁兒被他的聲音撩地一顫,被他重重一撞才找回了聲音:“嗯?!?/br> 季臨欽吮吻她的后肩,用力揉捏她的乳:“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br> “他是安陽的弟弟?!?/br> 安陽,實(shí)在很久遠(yuǎn)的名字了。 紀(jì)焱想不到,季臨欽居然還在在意這個人。 “怪不得。”怪不得長得像。 說實(shí)話,其實(shí)她連安陽什么樣子都快忘了,只是覺得像。 可季臨欽居然還在在意。 他抽插地緩慢,每次都退出來一半,又慢慢地插入到最深處。 慢慢地磨,慢慢地?fù)伍_里面每一寸褶皺,細(xì)細(xì)地看她的反應(yīng)。 疼痛漸漸褪去,紀(jì)焱溢出滿足地呻吟,身體里的空蕩被填滿,心里的坑還大著呢。 “他就是長得像而已?!?/br> “安陽老師比他好,誰也比不上安陽老師……” 他動作漸漸大,又快又狠,連帶著掐在脖子上的手也開始用力。 紀(jì)焱仰著頭,大口呼吸,口中也收不住呻吟,期間還要不斷刺激季臨欽——— 恨死,怨死,還回來做什么…… 總之在季臨欽心上剜刀的話她一句沒少說。 季臨欽退出來,松開她,讓她磕在沙發(fā)上,只能撅著屁股挨cao。 手扶著rou莖,在xue口來回蹭,惹得貝rou收縮著想要吃他,磨到紀(jì)叁兒耐不住開始哼唧,想動,手上的皮帶勒地她生疼。 鼻頭一酸,哭了,骨頭也軟下來: “小叔……” 他才肯重新進(jìn)去。 之后誰也不肯再說話了,反正說出來的話盡是傷人。 季臨欽兩手抓著她的臀rou,向兩邊撥開,捅到最里面,恨不得連子孫袋都一同塞進(jìn)去。 伏在她身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啃咬她的皮膚,真想把她分解,揉碎,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 她在因?yàn)槟懔鳒I,她在為你呻吟。她的蜜洞為了容納他不斷分泌著汁水,因?yàn)槟愕淖矒舳胍鳎?/br> xue里軟rou,包裹著他的,吸吮,拉扯,無限糾纏著它! 頂?shù)揭惶庈況ou,紀(jì)叁兒頭頂?shù)侥_心都開始發(fā)麻,腰塌成要命的弧度,嘴里喃著,一會兒季臨欽,一會兒小叔,一會兒爸爸,又糊涂了! 天翻地覆,翻天覆地!起伏著,隨著他的撞擊,眩暈,酸脹,身子就要裝不下這極致的快感。 紀(jì)叁兒在他身下被撞散,只有身下的效果roudong越折騰越緊,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堅硬。插進(jìn)來,撐得滿滿的,多一絲縫隙都沒有,抽出去,小逼收縮著,渴望渴望…… 呼吸一窒,紀(jì)叁兒腿根打著顫,哆嗦著泄出來。季臨欽停下動作,已經(jīng)埋在她身體里,濕淋淋,液體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滴落——— 季臨欽停了一陣,似乎是給她喘息的機(jī)會,低頭看,他的小老叁可愛極了,全身泛著粉色,長發(fā)披散著,有幾縷黏在臉側(cè),還有后背,被淚水和汗水浸濕。 瞧瞧她的神情,眼神醉,魂飄了,抓心撓肝! 季臨欽伸手,勾起一縷發(fā)絲,繞在指尖,纏,再纏,一直壓到她頸后,重重一頂,紀(jì)焱半張臉被壓在沙發(fā)上,幾乎要喘不過氣,嬌喘和呼吸都變得壓抑。 在他身下顫抖,xue里的軟rou也不斷哆嗦地吸附在他的rou莖上。 季臨欽透出一口氣,低頭看她的身子,背脊上的脊骨突出,臀部卻很有rou感,空著的一只手去抓,然后清脆一聲——— “唔———!” xiaoxue夾地緊!連帶著季臨欽都溢出一聲喘。 壓抑,磁性,紀(jì)叁兒沉醉在他聲音里,小逼還在吸。 壓在她后頸的手不肯松一點(diǎn),呼吸有點(diǎn)困難了。 季臨欽慢慢動兩下緩沖,隨即又開始瘋狂侵略。 “一回來就想干你?!?/br> “紀(jì)叁兒,為什么不聽話?!?/br> “我真該那條鐵鏈栓住你。把你的身,你的心,都他媽給栓起來。” 身下的小獸,被他撕咬地奄奄一息。喘息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卻用最柔軟的地方包裹著他,吸他的髓,要他的命…… 還不停歇,永遠(yuǎn)索要不夠,紀(jì)叁兒幾乎被撞得麻木,感官只聚集在那一處。 她的呻吟放蕩,崩潰,最后徹底爛在他身下。 又一巴掌落下,她呼吸一窒,弓起身子,張大了嘴也沒法呼吸。 從頭到尾就著這一個姿勢,小逼在痙攣,在顫抖,匯聚在頂端,最后實(shí)在收不住,失禁,汁液如柱。 季臨欽被熱流澆了當(dāng)頭,再忍不住,掐著她的腰,又往里面頂了頂,一身壓抑地低吼——— 兩人躺在沙發(fā)上,面對面,前身相貼,下身相纏。 季臨欽摸到她身后,解開了皮帶,抓著她被勒出血痕的手腕,放在嘴邊舔,細(xì)細(xì)地舔,一邊說: “紀(jì)叁兒,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你是我的……” 架起她一條腿,又往里面擠。 紀(jì)焱真覺得他有病。 自己也有病。 一會兒怨地恨不得要咬斷他的血管, 發(fā)泄過后,心又軟得一塌糊涂。 在他面前,情緒就沒法穩(wěn)定。 說起來,他們是一樣的。 紀(jì)叁兒恨他的不辭而別,季臨欽怨她總愛折磨他的心。擰巴,嘴硬,說不清,互相折磨。 沙發(fā)上交迭纏綿的,兩個神經(jīng)病。 等他進(jìn)去,紀(jì)叁兒扯開他的衣服,去含他的奶頭。 含著,咬著,舌頭輕攪,再重重地吮,抬眼看著他。 季臨欽低啜一聲,按著她的后腦壓在胸前,手撩起她一條腿,身下聳動。 小獸又開始低泣呻吟,軟乎乎的氣息全噴灑在他胸口。 這原本是一副完美的身子,卻布滿了傷痕。紀(jì)叁兒很熟悉他的身體,在哪個位置,有幾處疤,她都知道。 這次回來,又多了幾處陌生的。 左心口上方,五公分,槍傷,前胸而入,后背而出。肋骨右側(cè),槍彈創(chuàng),是被子彈擦過的傷口。 紀(jì)焱啜著氣去舔他心口上的疤痕,那一處死rou像是有一次接上了微神經(jīng),傳來綿密的觸感。 季臨欽貼在她耳邊喘息。 沒多久,心口傳來細(xì)微的抽泣聲,guntang的淚珠落到他身上,又迅速變得冰涼。季臨欽心一緊,扣著她的后腦按在懷里,一只手圈緊了她——— 胸膛起伏著,讓她聽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