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懲罰(微SM/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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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自己的東西跑到家門口,發(fā)現(xiàn)家門開著,里面留了一盞昏暗的燈。 她小心翼翼推門進(jìn)去,看見季臨欽就坐在案前等她。 他還穿著早上她說爆帥的一身衣服,她毫不遮掩的迷戀,進(jìn)學(xué)校之前,拉著他在車上親咬了好一陣,千叮萬囑晚上要來接她。 明明是她說的。 他在學(xué)校門口等了好一陣,后來動了點關(guān)系查監(jiān)控,才知道她跟著安陽走了。 紀(jì)叁有點害怕,看他落寞的樣子又有些心酸,她走過去,伏在季臨欽膝頭: “小叔,對不起?!?/br> 抓起他的手,一下一下親吻他好看的骨節(jié):“安陽老師說要帶我回來,我想早點回家,可是我沒帶鑰匙……” 季臨欽收回手,扯開自己的領(lǐng)帶,一邊問她: “現(xiàn)在幾點了?” 她咽了咽口水:“一點……” 凌晨一點。 她回來的實在太晚了。 季臨欽抖了抖領(lǐng)帶,抓起她的手纏上一圈,又繞到她脖子上——— “小叔?!奔o(jì)叁顫著聲叫他。 “別怕?!奔九R欽低下頭,捧著她的臉和她親吻了一陣: “知道錯了嗎?” 她拼命點頭,領(lǐng)帶拴著她的脖子和手,落了一臉的淚,幼貓的可憐樣。 “怕你不長記性?!奔九R欽說,站起身摸了摸她的頭,讓她趴下。 她只能照做,側(cè)臉點著地面。屁股上一涼,季臨欽掀她的起裙子,扯下了她的底褲。 紀(jì)叁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擱置了,過了好久才聽見自己狂躁的心跳,隨后聽見了他解皮帶的聲音。 “屁股?!彼麎撼恋穆曇簟?/br> 紀(jì)叁從嗓子里擠出一聲不明不白的嗚咽,撅高了自己的屁股。 季臨欽嘆出一口氣,將手里的皮帶對折,剛剛被她親吻過的手指,捏著皮帶更加指骨分明。 他站到她身后,用皮帶蹭她腿心的rou縫。 “嗯……”紀(jì)叁開始顫抖,不知道他要干嘛,未知的懲罰讓她恐懼。 “犯了錯,就該打屁股?!闭f完季臨欽揚起皮帶,往她屁股上扇。 一下尖銳的刺痛落在屁股rou上,隨之而來火辣的灼燒感,白嫩渾圓的屁股rou上添了艷麗的一筆,落下一條深深的紅印。 紀(jì)叁被這突然的疼痛奪去了聲音,仰起頭想要逃,可上身被束縛著,只塌下了腰,更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不等第一陣火辣過去,季臨欽又快速抽了兩下,每一處臀rou都因為鞭打而震顫。 紀(jì)叁痛呼出聲,哭著叫他的名字,身子往一邊傾倒。 “不準(zhǔn)躺下?!彼粠囟鹊穆曇簟?/br> 紀(jì)叁背脊一僵,再趴下,撅起屁股,懇求他不要生氣,輕一點打她。 她跪趴著,額角頂著地板,臀部高高舉起,似乎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認(rèn)錯態(tài)度有多么端正。 季臨欽居高臨下地審視,看著叁道縱橫著的橫印,邊上往外暈開紅色,顏色漸淡,從紅到粉,再變白,他想將這里每一處rou都染上紅色。 因為緊張和害怕,她的前后兩xue不自覺地在收縮,那一處還嬌著,因為他昨天的cao弄,隱約看得見里面的嫩rou。 他蹲下,用皮帶面拍了拍閉合的xiaoxue,冰涼的皮面親吻她的陰蒂。 就聽見她抽氣,微弱的氣音,沒一會兒黑亮的皮面上就沾了水印。 “誰允許你濕的?”說完,皮帶揮舞,又狠狠抽在她臀rou上。 皮帶挾持著風(fēng)聲,不斷甩落,均勻地照顧臀上的每一處,布下縱橫交錯的印子。 不至于真的抽的破皮弄傷她,只偶爾一下打得重一些,落下一條紫紅的血痕。 被反復(fù)抽打地臀rou從刺痛轉(zhuǎn)變?yōu)殁g痛,逐漸麻木,她覺得那一處每一個痛感神經(jīng)都興奮起來,突突跳動著,興奮地充血,迎接每一記鞭打。 有幾次皮帶抽過她的陰蒂,她尖叫,脆弱的地方一下子腫脹,夾在腿間,頭一次這么重這么清晰的存在感。 她哭不停歇,嗓子都啞了,因為忍受疼痛,和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她臉上開始充血,一直蔓延到脖子上,整個人泛著股熏人的粉色。 意識到越求饒身后的人打得越重,收聲時一下被口水嗆到,劇烈地咳嗽。 季臨欽總算肯停下,手順著她的背脊撫摸,給她安撫,卻不讓她起身。 摸著摸著,他抽出她的襯衣,撩起,露出背脊。他從身后壓上去,親吻她的背脊,唇齒間多溫柔,仿佛和剛剛揮著皮帶抽打的不是一個人。 舌尖輕柔掃過她背后每一節(jié)脊骨,漸漸開始用力,牙齒啃咬她的皮膚。 紀(jì)叁小聲地抽泣,吞口水,她好昏沉,覺得整個下半身都是麻木的,背上牙齒掃過的刺痛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 她想象不到她在安陽家的那段時間里,季臨欽兀自想了多少。 “下次別這樣了?!彼吐晳┣?,“紀(jì)叁,求你了,下次別這樣了。” 他壓下她的腰,紀(jì)叁只能側(cè)臉貼著地板,眼淚淌下去,糊了她滿臉,身后傳來干澀的疼痛,疼地她牙齒都在顫抖,從喉嚨里哽出聲。 季臨欽就這樣進(jìn)來,她覺得自己在一點一點撕裂。以前他進(jìn)去,不是xue里塞了東西就是要足了時間做前戲和擴(kuò)張,現(xiàn)在這樣,甬道內(nèi)的生澀緊窒不允許他這樣直接進(jìn)入,他不管不顧,硬生生往里挺,就想占有她。 干澀的甬道幾乎要將他夾斷,他退出來一些,再往里擠,重復(fù)兩叁次,重重一個挺身,全部送進(jìn)去。 身下的人不哭不鬧,顫抖著,好像呼吸都薄弱了幾分。 他總算滿足,啞著聲喃她的名字,彎腰親吻,手在她身上流連,刺激她敏感的地方,弄了一會兒,里面總算有些濕潤,他摁著她的腰,小幅度抽送起來。 性器進(jìn)出時帶出些液體,血色混著血絲,落在兩人大腿上。 這真是最痛苦的一場性愛。 季臨欽撞她,胯骨撞上她明顯腫起的臀rou,貼上他的體溫,被抽打的毛細(xì)血孔擴(kuò)張的地方更是guntang火辣。rou棍捅到她身體里,cao到最深,徹底把她貫穿。五臟六腑都被他搗亂,再搗回原處,隨著他的撞擊顛簸。 季臨欽也痛苦,看著身下人脆弱的骨骼,虛弱的泣鳴,更喚起了他的獸性,他需要疼痛來撫慰自己心底的不安,也需要疼痛讓她記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jì)叁覺得束在脖頸上的領(lǐng)帶開始勒得她喘不過氣,也可能是哭得太兇太久,反正她覺得缺氧,清楚的感知到意識在逐漸模糊。 射精的感覺來得比平時快了些,季臨欽掐著她的腰快速捅了幾下,全留她身體里。 聽見他射精時低沉的哼音,感覺到他的jingye留在自己最深處,紀(jì)叁控制不住的哆嗦,聽見液體濕噠噠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她覺得自己賤死了,這樣都能尿出來。 透明的液體,攙著血絲的jingye,從她紅腫外翻的xue里流出來。 季臨欽紅著眼,扶著沒疲軟下去的性器,又給她塞回身體里…… 季臨欽給她解開了拴著的領(lǐng)帶,第一次給她戴上了鐵鏈,將朦朧不清醒的人關(guān)到倉庫。 走之前回頭看了她一眼,對上她的眼睛——— 恐懼,弱小,鏈條沉得她幾乎抬不起手…… 她真被他折騰壞了,為了承受他,那里豁了一道小口子,可憐兮兮地還含著他的jingye。 一下子又舍不得。 過去給她解開,跪在地上撫摸她的腳腕,舔吻她手腕上被鏈條勒出來的紅痕。 “對不起,對不起……” 季臨欽也紅了眼,抓著她的手,臉挨著她的手心蹭,不斷央求她別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