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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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想到,他只是按照琴酒的要求來聽委托內(nèi)容,卻知道這么一件事。 組織會盯上山杏村,是因為山杏村是山村幸子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之后山村崗責(zé)自殺,山村幸子失蹤。 組織甚至懷疑,無處可去的山村幸子回來這里投奔親人。甚至連他都懷疑,是不是加藤美子窩藏山村幸子,兩姐妹一明一暗,所以才幾次讓組織前來調(diào)查的人鎩羽而歸。 偏偏因為事情越來越詭異,導(dǎo)致boss想要知道改變?nèi)擞洃浀牡降资遣皇巧酱鍗徹?zé)研究的藥物,連一貫愛用的殺人滅口都不用了,派他們來調(diào)查這件事。 山村崗責(zé)研究出來的藥物就是作用在精神上的,如果真的存在,并且能根據(jù)需要消除人的記憶,甚至改變?nèi)说挠洃?,那對組織來說就太重要了。 然而,加藤美子的委托,卻打破了這個猜測。 加藤美子也不知道山村幸子的去處,山村幸子也大概率不在山杏村,畢竟人只要存在,就必定留下痕跡,不可能真的完美隱藏,像幽靈一樣不被發(fā)現(xiàn)。 加藤美子又將幾個筆記本推到兩人面前,“我mama有寫日記的習(xí)慣,這三本都是我找到的日記本。” 加藤美子的mama加藤千春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xí)慣,但她都是發(fā)生了重要的事才寫,幾十年下來也就積攢了三本。 越過前面的,毛利小五郎直接拿起最后一本日記本。 日記本一打開,就因為空白的關(guān)系翻到了正中被撕掉的地方,從日期看,從前年的一月份到七月份的內(nèi)容都被撕了。 之后是整整好幾頁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美子”兩個字,從筆跡工整到歪歪扭扭,可以清楚的看出寫這些字的人的情緒變化。 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人心里發(fā)毛,加藤美子蒼白著臉說:“我也不知道母親為什么要寫這些,那段時間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br> “但從后面的內(nèi)容來看,令堂心情很好。” 在全篇寫滿“美子”二字的后面,還有許多內(nèi)容,幾乎每天都有,和之前一個月都不一定寫一篇相比,簡直堪稱勤奮,一年時間就攢下大半本。 安室透大致翻看了一下,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幾乎都在寫關(guān)于加藤美子的事。 美子今天吃了什么,美子看了什么書,美子說了什么話,美子開不開心,有沒有人喜歡美子……簡直就像一個剛有孩子的新手mama,全身心都在孩子身上。 實在是太奇怪了。 第6章 緋色之獸 “那么,加藤小姐之前讓我隱藏身份時說的背后黑手,又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問。 安室透一顆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偏偏這次突然被伏特加拉來靜岡縣,他根本沒提前做布置,無法安排公安場外配合。 另一邊,保時捷內(nèi)的琴酒緩緩睜開眼睛,幽綠的眸子暗沉沉的,手上把玩著伯、萊、塔,心里甚至開始考慮把加藤美子抓起來拷問,能得到多少有效情報。 所以他最不喜歡這種追根究底的行事手段,如果不是為了可能還在的研究資料,直接把相關(guān)人員殺了就是了。 簡直浪費時間。 暗中的事沒有人知道,加藤美子思考了一會,又看了一眼安室透,最終還是說了,“從兩個月前,我在網(wǎng)上發(fā)布消息找jiejie開始,旅店就來過幾批奇怪的客人,他們明里暗里打聽jiejie的事,似乎也在找jiejie。但很快那些人又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退房離開。而那些人離開之前,黑澤太太都會來。” “你是懷疑,那位黑澤太太?”毛利小五郎問。 毛利小五郎對黑澤夭夭最大的印象,就是在室內(nèi)也戴著的黑色大墨鏡,還有她自稱偵探這件事。 加藤美子道:“黑澤太太并不是偵探,至少今天之前我沒聽她說過。我mama還在的時候,黑澤太太也偶爾會來,是這里的常客,我本不該懷疑她,可自從我mama死后,她來得太頻繁了,還每次都正巧有人來打聽我jiejie的時候,這不得不讓我多想。” “這么看來,那位黑澤太太一定知道什么,我們就從那位黑澤太太調(diào)查起?!泵∥謇傻馈?/br> 聽到加藤美子的話,安室透提著的心落了下來。還好加藤美子沒有懷疑背后是國際犯、罪組織,否則安室透有理由相信,很快琴酒的子彈就會穿透她的腦袋,毛利小五郎也沒法幸免于難。 安室透放心了,另一邊的琴酒卻不放心了。 黑澤夭夭怎么會和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是意外還是……琴酒很忙,完全不知道黑澤太太是怎么打發(fā)平日里的悠閑時光,自然也不知道她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但他清楚一件事,絕不能讓波本注意到黑澤夭夭。 波本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情報師,如果真心鉚足勁挖掘黑澤夭夭的秘密,那一切就瞞不住了。 必須轉(zhuǎn)移波本的注意力。 而目前正好有一件事可以轉(zhuǎn)移注意力。 想到這,琴酒點開手機,給安室透發(fā)了一則消息:查明旅館里的兇殺案和緋色之獸有沒有關(guān)系。 至于貝爾摩德那里,那個女人似乎在隱藏什么,否則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安分。 大廳里,江戶川柯南耳朵上掛著耳機,偷聽毛利小五郎那邊的談話,同時還關(guān)注著大廳里的發(fā)展。 主要還是黑澤夭夭在和加藤川江打聽,也終于將名字和本尊聯(lián)系在了一起。 死者芝谷美芽,26歲,一家大型出版社的繼承人。 三好麻美子,28歲,攝影師。 藍(lán)色襯衣的男子真田裕也,28歲,公司社員; 長得不賴,年紀(jì)最小的月野樹,25歲,研究生; 至于加藤川江這個穿著青色和服的病弱小子,作為土生土長的山杏村人,其實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作家,今年27歲。 打聽得差不多了,黑澤夭夭問一邊挨著做的女高中生和小西裝男孩,“二位怎么稱呼?” “您好,我叫毛利蘭,這位是暫時借住在我們家的……”話到一半,警察趕到。 帶隊的是一個珊瑚頭的高大警察。 帶隊警察像個鐵憨憨,似乎還是自稱毛利山的偵探的粉絲,對毛利山很尊敬。 但讓黑澤夭夭真正注意到這個警察的,是他的名字——橫溝參悟。 一個熟悉的名字,和那頭珊瑚發(fā)型一樣熟悉。 不知道為什么,黑澤夭夭的心底升起一股沉悶的不安,因為見到真人版“安室透”的好心情都不見了。 了解完情況,橫溝警官按流程詢問在場眾人的基本信息。 三十分鐘后,橫溝參悟帶來的驗尸官完成初步檢驗,這次的案子被定性為謀殺。 “死者芝谷美芽,26歲。死于窒息,頸部有勒痕,初步判斷是被人從身后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從帶有麻花紋路的勒痕判斷,兇器應(yīng)該是由許多細(xì)線扭在一起的繩子,兩公分粗。死亡時間在早上九點半點到十點半點之間?!?/br> 聽完驗尸官的報告,橫溝參悟詢問在場的人,“九點半到十點半之間,你們都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沒有人證。” 作為旅館的老板,加藤美子第一個站了出來,“黑澤太太是昨天凌晨入住的,安室先生和二樓的客人都是今天早上八點入住的。旅館一直都是我一個人在經(jīng)營,這次又一次性入住了那么多可人,有很多雜事,一直忙到將近十點半,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到門外毛利先生。干活的時候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人證?!?/br> 毛利小五郎補充道:“我是十點四十左右到的,當(dāng)時加藤小姐已經(jīng)等在院子里了?!?/br> 三好麻美子道:“我們一早就到了山杏村,早上起得太早,我就想先休息一下,下午再和大家一起去摘杏子,來到旅館后還沒出去過,一直在休息。九點半到十點半應(yīng)該在睡覺,是加藤川江的電話吵醒了我,我才去叫芝谷美芽的,然后就遇到了加藤老板他們,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尸體。 “電話是我在十點三十五分的時候打的,叫三好小姐他們來我家,一起準(zhǔn)備午飯?!奔犹俅ń瓕㈦娫捓锏耐ㄔ捰涗淈c開。 十點三十分鐘到十點三十五分之間,加藤川江打了三個電話,分別打給月野樹、真田裕也、三好麻美子。通話記錄也和其他幾個人手機里的對得上。 “有人能證明你九點半到十點半都在睡覺嗎?”橫溝參悟問。 “誰睡覺會找個人在旁邊看著?!比寐槊雷硬粷M道。 “也是。”橫溝參悟訕笑,轉(zhuǎn)而問加藤川江。 加藤川江道:“將真田他們安排入住旅館后,因為芝谷美芽和三好麻美子想休息,其他人就說自由活動,下午再聚,我就回家了。我奶奶一直在家,她可以為我證明?!?/br> 月野樹道:“自由活動后,我就拿著書去了后面的杏林,期間沒遇到其他人,后來接到加藤的電話,就去了他家。也沒有證人?!?/br> 真田裕也道:“我就在村子里瞎逛,也是接到加藤的電話后去了他家,中途遇到過村民,但我不知道具體時間。” 安室透道:“我接了一個委托,在村子里調(diào)查,一直找人攀談,他們都可以為我做證明。” 黑澤夭夭道:“我一直都在三樓睡覺,直到這位毛利偵探發(fā)現(xiàn)尸體,把我吵醒?!?/br> 第7章 緋色之獸 “除了毛利先生一行和安室先生,其他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都有嫌疑。”橫溝參悟道。 橫溝警官的結(jié)果一出,現(xiàn)場氣氛變得壓抑粘稠。 “警官先生,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死者,沒有理由殺她,不能因為我們住一個旅館就懷疑我?!焙跐韶藏惨锌吭谏嘲l(fā)上,大大的墨鏡遮住臉。 橫溝警官點點頭,說:“確實有道理。等我們調(diào)查清楚,確定你和死者沒有交集,會把你從嫌疑名單里排除。” “我倒是覺得這位小姐很可疑。”安室透笑問:“這位小姐自稱偵探,可就我了解到的情況,這位小姐曾多次來山杏村,但無一人知道小姐偵探的身份?!?/br> 安室透銳利的目光緊盯黑澤夭夭,“你真的是偵探嗎?還是說……你是為了接近尸體,才謊稱偵探的?” “比起我,你更可疑吧,畢竟你可是死者‘親自’邀請住到二樓的,同樣自稱偵探的人?!焙跐韶藏哺甙恋奶е掳?,冷冷回視,“請叫我黑澤太太,謝謝。” “好的,黑澤太太,那么你能證明你偵探的身份嗎?”安室透抓著不放。 按照加藤美子的說法,每次組織派人來,黑澤夭夭都正好在。她來后組織的人就走了,這太可疑。 “你有偵探證明嗎?偵探需要國家統(tǒng)一考試嗎?我今天看到尸體,體內(nèi)的偵探之魂爆發(fā),不行嗎?小子,別以為你叫‘安室透’這個名字jiejie就會忍你。懷疑我之前,還是先找個靠譜的理由吧?!焙跐韶藏膊豢蜌獾幕貞?,驕傲得像個小魔女。 安室透,“……”真是伶牙俐齒?。?/br> 然而,黑澤夭夭說的都很有道理,就連警察也不能因為她自稱偵探就懷疑她。 偵探又沒有偵探證。 “啊咧咧,大jiejie你為什么一直帶著墨鏡,是眼睛怎么了嗎?”江戶川柯南坐在毛利蘭腿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看著黑澤夭夭。 本來因為擔(dān)心有組織的人偷聽,被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的身份,江戶川柯南難得的很乖,只是暗地里做點小動作,大多時候都乖乖被小蘭抱著。 現(xiàn)在見黑澤夭夭戰(zhàn)斗力強悍,連安室透都說不過她,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出來助陣。 他之前就覺得很奇怪了,黑澤夭夭居然在室內(nèi)都帶著墨鏡,不會看不見嗎? “呵?!焙跐韶藏草p笑一聲,隨手拿起一顆杏子朝江戶川柯南丟去。 江戶川柯南愣怔的接住杏子,然后就聽到黑澤夭夭說:“好奇心重的孩子可是會被山妖婆婆抓去燉湯的,還是乖乖吃果果吧?!?/br> 江戶川柯南:“……”草! “比起揪著我不放,不如先解決兩個問題?!?/br> 黑澤夭夭豎起一根白嫩的手指,“第一,為什么死掉的芝谷美芽能像活著一樣站著,直到門打開后才倒下?!?/br> 黑澤夭夭豎起第二根手指,“第二,芝谷美芽身邊那本書到底有什么意義。” “一本書而已,能有什么意義,肯定是她被殺的時候正好在看那本書,就掉在那了?!泵∥謇刹灰詾橐?。 黑澤夭夭挑眉看向毛利小五郎,如果毛利小五郎能看到她墨鏡下的眼神,那一定能讀懂她眼神中的意思:你真的是偵探嗎?請別侮辱偵探了。 “不,那本書是兇手放的?!卑彩彝竾?yán)肅的說:“如果是被殺死掉下去的,書肯定會被磕到,落地后就算不攤開也應(yīng)該擺放很隨意,但那本書放得很規(guī)整,正好和死者的身體呈現(xiàn)平行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