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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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意面,就在這吃?!崩锟栃Σ[瞇的沖安室透道。 黑澤夭夭難以置信的看著進來的人。 一樣的綠發(fā),一樣的臉,除了那身酒廠成員都愛穿的黑衣?lián)Q成了花花綠綠西裝,仿佛就像死去的人再一次回到了人間。 為什么會這樣?他不是死了嗎? 就算時隔六年,她依舊記得當(dāng)時飛濺在她身上的鮮血有多guntang,不應(yīng)該還活著才對! 他到底……是誰? 里卡爾感覺被一股強烈的盯視,偏頭就看到一個粉裙女子,目光熱切的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相當(dāng)有意思。 這種表情,像極了他剛進組織的時候,他哥哥那些死對頭見到他的時候一樣。 難以置信里夾雜著恐懼,相當(dāng)有意思。 莫非,這位可愛的小姐也是哥哥的“朋友”? 里卡爾的目光上下掃視黑澤夭夭,很快落在那雙漂亮的異瞳上。 他一把推開旁邊的安室透,像個癡漢一樣坐到黑澤夭夭身邊,目光癡迷的看著她的眼睛。 “小jiejie,你的眼睛好漂亮?。 焙喼北蓉悹柲Φ碌念^發(fā)還漂亮。 里卡爾的突然靠近,讓黑澤夭夭心臟跳得飛快,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 身邊的毛利蘭敏銳的注意到黑澤夭夭的不對勁,無聲的抓住她放在腿上的手,落在里卡爾身上的目光變得銳利,明顯有護著黑澤夭夭的意思。 里卡爾猛然逼近黑澤夭夭,“你在害怕。你認識我?” “不,不認識?!焙跐韶藏采ひ舾蓡?,嘴唇顫抖。 “撒謊?!崩锟柕?。 毛利蘭嚴厲的警告越靠越近的里卡爾,“這位先生,你湊太近了?!?/br> 毛利蘭握緊黑澤夭夭的手,雖然不知道黑澤夭夭為什么害怕,但她依舊在用自己的方法給黑澤夭夭安全感。 里卡爾上下掃視毛利蘭一遍,勉強接受這位小美女的批評,稍稍往旁邊挪一點。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她的一點點小失誤,都有可能暴露,必須冷靜。 她說:“我記得,你……不是死了嗎?” 黑澤夭夭很清楚,她剛才的失態(tài)已經(jīng)被看到了,與其一昧的否定,被人懷疑,不如一開始就主動提,掌握主動權(quán)。 安室透一直注意這邊,聽到黑澤夭夭的話,嚇了一跳。 這位黑澤太太居然知道那個大里卡爾,還知道對方已經(jīng)死了。 “哦?”里卡爾挑眉,壞壞的笑,“小jiejie認識我哥哥,該不會是女朋友吧!” “哥哥?!焙跐韶藏膊铧c破音。 這家伙居然是里卡爾的弟弟嗎? “是呀!所以,小jiejie真的是哥哥的女朋友嗎?”里卡爾開心得像個好奇寶寶。 “不是。”黑澤夭夭一口否定,蒼白著臉說:“我以前發(fā)生過海難,當(dāng)時就有一個和你一樣綠頭發(fā)的人。我記得最后獲救的人里沒有他?!?/br> “唉,小jiejie記得很清楚嘛!”里卡爾若有所思。 黑澤夭夭的目光落在他那頭青青草上,意思非常明顯,“因為,他和你一樣,肯定經(jīng)常被綠,所以讓人記憶深刻?!?/br> 里卡爾一把抓住黑澤夭夭的另一只手,語調(diào)鏗鏘有力,“求綠。” 黑澤夭夭,“……” 在這一瞬間,黑澤夭夭居然神奇的沒那么怕了。 里卡爾就算被子彈射穿腦袋又復(fù)活了,也不該變成這樣的神經(jīng)病,還拉著她的手求綠。 黑澤夭夭強行將手從里卡爾手里抽回來,“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br> “什么啊?怎么能結(jié)婚了呢?”里卡爾是真的非常失望,“你眼睛這么漂亮,我還是第一次見?!?/br> “是嗎?”黑澤夭夭緩緩輕笑,漂亮的紅瞳中緋色盎然,“綠你就算了,但可以給你看看?!?/br> 里卡爾最喜歡顏色鮮艷、閃閃亮的東西了。比如貝爾摩德的長發(fā),再比如眼前女子漂亮的眼睛。 紅黑雙色,簡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跡。 “太美了?!崩锟柡敛谎陲椥闹械南矚g,修長的指尖撫摸上黑澤夭夭的眼尾,眼神無比癡迷,“要不,你先綠了你老公,再來綠我?” 這是什么奇葩發(fā)言。 毛利蘭趕緊往旁邊挪,順便將黑澤夭夭拉走,遠離神經(jīng)病。 黑澤夭夭確定已經(jīng)埋下了種子,隨時可以使用異能完成催眠,就順從的被毛利蘭拉在。 坐在毛利蘭另一邊的江戶川柯南更絕,直接跑到黑澤夭夭和里卡爾中間坐著,強行隔開神經(jīng)病。 “你們別這樣,我會難過的?!崩锟柺钦嫘母械诫y過。 被看上的眼睛深深傷了心。 “這位客人,請不要打擾其他客人?!卑彩彝付酥饷孢^來,重重放里卡爾面前。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神經(jīng)至此,不但明目張膽的來他打工的地方,還拉著一個剛見面的人求綠。 里卡爾的十分認真的對安室透強調(diào),“我沒有打擾她,我就是一見鐘情,想撬墻角?!?/br> 安室透,“……” 黑澤夭夭陰惻惻的笑,“你的想法,我會如實告訴我老公的?!?/br> 里卡爾無縫銜接,興致勃勃,“那等你和你老公說完,我可以約你嗎?” “……”黑澤夭夭已經(jīng)徹底不怕這神經(jīng)病了,甚至那些因為殺死里卡爾而產(chǎn)生的心理陰影似乎都少了。 她強忍著把人揍一頓的沖動,勉強笑著站起來,“小蘭,你不是要給我門票嗎?” “??!對對?!泵m這才從“求綠”事件中回過神來,趕緊拉上江戶川柯南撤退。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三人,里卡爾憂傷嘆息,轉(zhuǎn)頭就對安室透打聽起了黑澤夭夭。 安室透嘴角抽搐,笑得勉強,“那只是一位普通的客人,我并不了解?!?/br> “騙人。”里卡爾瞇起眼睛盯著安室透,直白威脅,“你如果不告訴我那位小jiejie的情報,我就把這件事當(dāng)成任務(wù)發(fā)給你?!?/br> 安室透,“……我不認為你有這個權(quán)利?!?/br> “試試。”里卡爾躍躍欲試,明顯來了興致。 安室透,“……” 如此不把組織任務(wù)當(dāng)一回事的家伙,安室透臥底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不禁讓他想起向貝爾摩德打探情報時,貝爾摩德說過的話。 白色的馬自達內(nèi),貝爾摩德穿著黑色連衣裙,姿態(tài)優(yōu)雅而隨意的坐著。 聽到安室透的問題,她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室透,“波本,你好像對里卡爾很感興趣。” “當(dāng)然感興趣?!卑彩彝改恳暻胺?,將車開得平穩(wěn),“畢竟他也算我的上司,不是嗎?” “上司!”貝爾摩德掏出煙盒,點燃一根香煙,“你不必在意,他待不了多久的?!?/br> 什么叫待不了多久? 安室透不動神色的套取情報,“這位小里卡爾,該不會有什么特殊的背景,是來鍍金的?” 貝爾摩德翻了個白眼,“鍍金!我看是送命。也不怕告訴你,當(dāng)年的里卡爾可是差點把琴酒給殺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當(dāng)時琴酒被找到的時候就剩半口氣硬撐著了。只要他還頂著那張臉,琴酒就不會容忍他在自己眼前晃悠。” “居然還有這種事?!卑彩彝概d趣十足的樣子,眼底滿是試探,“你真的不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 “波本,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必悹柲Φ吕淅涞目戳艘谎鄄ū荆瑓s還是給了點有用的建議,“你只要辦好組織的事就行,我們這位小里卡爾,自有琴酒處理,你可別又想著找下家?!?/br> 貝爾摩德的意思,自然是指波本改換門庭搭上朗姆這件事。 雖然貝爾摩德沒有明確表明態(tài)度,但安室透還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比起里卡爾,貝爾摩德似乎更站琴酒這邊。 明明琴酒從來都不給貝爾摩德好臉色,貝爾摩德和琴酒也不對付,但在很多事情上,貝爾摩德明顯更相信琴酒。 里卡爾的出現(xiàn)是個好機會,就是不知道戰(zhàn)斗力如何了。 心思百轉(zhuǎn),安室透面上依舊,他輕笑道:“一個小小的里卡爾,倒也不值得我讓我惹惱朗姆?!?/br> “呵!”貝爾摩德輕笑,不置可否。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看著滿臉期待的里卡爾,無比心累。 “黑澤夭夭,琴酒看上的人,據(jù)我所知已經(jīng)完成了情報收集,目前正在物色接觸她的成員?!?/br> 安室透邪惡的想,如果里卡爾對黑澤夭夭真的感興趣,就讓他和琴酒去搶好了。 “唉,什么時候組織的的手段如此溫和了?我當(dāng)初可是直接被打暈拖走,在地下室里關(guān)了好幾個月?!崩锟枒崙嵅黄?。 “因為她非常危險?!边B他這種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催眠,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危險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這還是安室透第一次見組織如此手段溫和的“善待”一個被看重的人,不過也能理解。 “危險?”里卡爾眼睛一亮,“我喜歡。是誰負責(zé)調(diào)查我女神的?” 什么時候變成女神了? 安室透將調(diào)查黑澤夭夭的人告訴里卡爾,里卡爾得到想要的情報,三兩口吃完意面,歡歡喜喜的走了。 安室透,“……” 這種神經(jīng)病,真的會是琴酒的對手嗎? 黑澤夭夭一回到家,就看到悠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看書的男人。 “嘿嘿,黑澤先生你吃了嗎?”黑澤夭夭看男人臉色平靜,心里越發(fā)打鼓。 黑澤陣合上手中的書,深邃的目光平靜的注視黑澤夭夭,“既然回來了,那我們就繼續(xù)……” “阿陣?!焙跐韶藏矎娦写驍?,舉起手上的包子,“我大早上起來,特意去給你買的?!?/br> 黑澤陣冷嗤,“哦!我還以為你跑了?!?/br> “怎么會?我英俊帥氣的老公還在家里,我能跑哪里去?!焙跐韶藏补吠鹊淖胶跐上壬磉叄p手將熱騰騰的rou包子舉到黑澤先生嘴邊。 黑澤先生盯著黑澤太太看,直看得黑澤太太汗毛倒豎,才勉強就著黑澤太太的手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