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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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里卡爾瞇著眼上下打量諸伏景光,純黑色的瞳仁猶如黏膩的沼澤,要將人吞噬。 諸伏景光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他完全不認(rèn)識這個組織成員,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和琴酒又是什么關(guān)系。不過到底是做過臥底的人,心理素質(zhì)過硬,很快就想到了應(yīng)對之策。 他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里卡爾緊緊盯著諸伏景光,從頭到腳,仔細(xì)打量,簡直就像是在玩找茬小游戲,在諸伏景光以為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時候,只見青年露出夸張的表情,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不愧是大哥,換種風(fēng)格依舊那么帥?!?/br> 諸伏景光,“……” “瞧瞧這銀絲邊眼鏡,和大哥銀發(fā)相互輝映;瞧瞧這剪裁一流的黑色條紋西裝,嚴(yán)肅中又不失一絲活潑,讓大哥和滿是青春氣息的游樂場融為一體?!?/br> 諸伏景光,“……” 大哥? 難道這家伙是繼伏特加之后,琴酒的新小弟。 “原來大哥是去換衣服去了,難怪去廁所去了那么久。大哥想得真周到,知道要偽裝一下,早知道我也換了?!崩锟枒n傷嘆息,“沒能跟上大哥的腳步,小弟深感羞愧?!?/br> 諸伏景光,“……” 所以,琴酒現(xiàn)在喜歡這種……馬屁精了? “大哥?!崩锟柨渫耆?,像個小媳婦一樣往諸伏景光身邊挪,腆著臉問:“大哥,有格拉帕的線索了嗎?” 格拉帕! 一個諸伏景光同樣沒聽過的代號。 諸伏景光眼神冰冷的看著里卡爾,一句話沒說。 里卡爾打了個哆嗦,聲音都降低了好幾個分貝,像個小媳婦一樣委委屈屈的說:“我知道,我放跑了叛徒格拉帕,還要大哥來收拾替我收尾,大哥很生氣,我深感抱歉。但我本意是好的,格拉帕偷拿了組織的重要情報,想要換取離開組織的機(jī)會,如此狼子野心,我當(dāng)然得為大哥分憂,替大哥處決了他。只是沒想到那個家伙那么狡猾,現(xiàn)在逃到了雙星游樂園?!?/br> “只要大哥能替我擺平這件事,我以后都聽大哥的,以大哥馬首是瞻。”里卡爾鄭重承諾。 諸伏景光沒想到這居然還是一個話癆,他還什么都沒說,這家伙自己就把事情完完整整的交代清楚了。 如果不是他還頂著琴酒的皮,都要懷疑這其實(shí)是一個陷阱了。 難道,這就是黑澤夭夭把他偽裝成琴酒的目的? 可如果是這樣,為什么還要在細(xì)節(jié)上和琴酒區(qū)分開,不完全照著琴酒的樣子偽裝? 沒有得到諸伏景光的回答,里卡爾也不生氣,九十度鞠躬,可憐巴巴的說:“一切就拜托大哥了,我還約了波本,就先走了?!?/br> 波本! 諸伏景光的氣息有那么一瞬間的不穩(wěn),但很快就被他控制住了。 看著像個小媳婦一樣,提著箱子,一步三回頭的綠發(fā)青年,諸伏景光的心很亂。 …… 等離開了諸伏景光的視線,里卡爾立刻換上開心的笑容,踩著踢踏步,朝著和安室透約定的地點(diǎn)去。 “波本。”遠(yuǎn)遠(yuǎn)的,里卡爾就開心的叫著。 如果不是臨時收到朗姆的消息,安室透簡直不想見到這個神經(jīng)病。 神經(jīng)病里卡爾見到安室透,一點(diǎn)也不在乎他冷淡的態(tài)度,開口就問:“波本,你說世界上會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嗎?” 安室透冷笑,“你特意讓朗姆派我來協(xié)助你,就是為了回答你這些幼稚的問題?” “唉,你也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知道呢?!崩锟柺麌@息,提著箱子朝著安室透抬了抬下巴,“行吧,跟我來?!?/br> 第61章 雙星狙擊3 安室透的目光落在里卡爾提著的箱子上,想到昨晚里卡爾“炸掉游樂園”的豪言壯語,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這家伙該不會真的…… “快點(diǎn)?!崩锟柎叽?。 安室透趕緊跟了上去。 里卡爾帶著安室透來到巨大的摩天輪前面,開始排隊。 安室透,“……你這是要坐摩天輪?” “站得高,看得遠(yuǎn)?!崩锟柕?。 安室透,“……呵呵!” 如果不是還沒確定箱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炸彈,安室透一秒也不會多待。 很快輪到里卡爾,里卡爾豪邁的甩出一張黑卡,“先來30次的?!?/br> 工作人員刷卡的手一頓,“客人,你確定?” 里卡爾堅定的點(diǎn)頭,“我的女神今天一定會來坐摩天輪,我一定要和她偶遇?!?/br> 工作人員的目光掃過里卡爾綠油油的頭發(fā),肅然起敬。 里卡爾拿著三十張票,踏上摩天輪。 安室透跟在后面,實(shí)在想不明白里卡爾為什么要來摩天輪。 兩個摩天輪轉(zhuǎn)速不同,他們現(xiàn)在坐的摩天輪轉(zhuǎn)一圈二十分鐘,三十張票至少也得坐十個小時。 所以,這家伙該不會真打算靠“站得高、看得遠(yuǎn)”找人吧? 等摩天輪緩緩轉(zhuǎn)起來,里卡爾立刻打開他一直提著的箱子,將里面的的東西拿出來。 不是炸、彈,也不是槍、械,而是……天文望遠(yuǎn)鏡! 安室透,“……” 那一瞬間門,安室透深深懷疑這個世界,他是不是老了,跟不上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 可是……他明明比里卡爾還小一歲??! 是的,里卡爾這個跳脫的家伙,其實(shí)已經(jīng)是個三十歲的老男人了。 老男人里卡爾熟練的在座艙里架起天文望遠(yuǎn)鏡,開始他的“站得高、看得遠(yuǎn)”! “波本,收起你那便秘的表情?!崩锟柺炀毜恼{(diào)整焦距,沉著冷靜,臉上不見一絲平時的嬉笑模樣,“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么我犯了那么大的錯,不但沒受到懲罰,朗姆還派你來幫我。” 安室透懶散的坐著,笑問:“因?yàn)槟闶顷P(guān)系戶?” 里卡爾調(diào)好焦距,閉著一只眼睛,用望遠(yuǎn)鏡在游樂場里搜索著什么,“我一直聽說,你是和貝爾摩德齊名的情報人員。如果情報只是靠瞎猜,那只能說,是我找錯人了?!?/br> 這句話的信息量可不小。 安室透垂眸,紫灰色的眼眸被遮蓋在陰影下,“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當(dāng)成是一種邀請嗎?” “當(dāng)然?!崩锟柣仡^,臉上是勢在必得的自信笑容,“回報絕對不小?!?/br> 安室透回以微笑,“那我恐怕得拒絕,組織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朗姆的人?!?/br> 里卡爾沒有繼續(xù)聊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你們一定都覺得,在格拉帕這件事上,是我想搶琴酒的功勞,所以攔截琴酒的消息,提前動手?!?/br> 安室透直接問:“難道不是嗎?” “格拉帕白蘭地,一個雕塑家,他的雕塑到底值幾個錢我還真不知道,畢竟買他雕塑的錢本來就是組織的,只不過是過個明路。不過藝術(shù)家的浪漫情懷他倒是不少,居然偷偷娶妻生子。”里卡爾嘲諷的笑著。 昨晚,安室透連夜讓公安那邊調(diào)查過格拉帕,里卡爾說的這些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不過他不明白,里卡爾為什么要和他說這些,格拉帕為什么會成為叛徒,畢竟…… “組織并沒有規(guī)定組織成員不能娶妻生子?!卑彩彝搁_始試探。 “但不能生了妄念?!崩锟柕淖旖枪雌鹨唤z冷笑,“居然妄圖以組織洗黑錢的證據(jù)做要挾,想要脫離組織,真是太天真了?!?/br> 安室透呼吸一窒,他沒想到這件事背后居然還有這樣的內(nèi)幕。 還是時間門太倉促,他掌握的情報非常有限。 “處理叛徒是琴酒的工作,拿回組織洗錢的證據(jù)是我的工作。嚴(yán)格意義來說,我并沒有越權(quán)。”里卡爾總結(jié),“所以,波本,我們的任務(wù)是找到那瓶果渣白蘭地,拿回證據(jù)?!?/br> 正好摩天輪轉(zhuǎn)一圈,緩緩?fù)A讼聛怼?/br> 安室透在里卡爾的目送下,離開摩天輪座艙。 站在摩天輪前,看著緩緩升起的紅色座艙,安室透緩緩閉上眼睛。 一分鐘后,他再次睜開眼睛,轉(zhuǎn)身離開。 無論里卡爾因?yàn)槭裁磳λ斐鲩蠙熘?,無論里卡爾要做什么,他的目標(biāo)都不變,那就是消滅黑衣組織。 不過這個里卡爾,確實(shí)不能掉以輕心。他能被boss派來分接管琴酒手上的事,那么至少證明里卡爾有那個能力。 “你說什么?”江戶川柯南避開人群,拿著偵探徽章,滿臉的驚恐。 黑澤先生被戴著黑帽子的大塊頭和左眼有蝴蝶刺青的蘑菇頭女人綁架了! 左眼蝴蝶刺青、蘑菇頭,江戶川柯南立刻就想到了基安蒂。 “你們確定那是黑澤先生嗎?”江戶川柯南問。 “當(dāng)然?!眻A谷光彥十分肯定,“黑澤哥哥的頭發(fā)那么長,比黑澤jiejie的都長,我們怎么可能認(rèn)錯。嗯……就是他換了一套衣服,和我們出門的時候穿的不太一樣。” “換了什么樣的衣服?”江戶川柯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穿著黑大衣,還戴著黑帽子,看起來像個大壞蛋。哦!大夏天的,還把衣領(lǐng)高高拉起來,他也不嫌熱?!眻A谷光彥說到后面,忍不住吐槽。 琴酒! 圓谷光彥說的形象,瞬間門和記憶中的另一個人對上了。 能被元太和光彥認(rèn)錯成黑澤先生的,也就只有和黑澤先生長得一模一樣的琴酒了。 “不能跟著去?!苯瓚舸履洗舐暫浅?,“那不是黑澤先生?!?/br> 小島元太插話進(jìn)來,“柯南,你在說什么,那明明就是黑澤大哥哥,雖然他很兇,還叫我們滾開,但我們也不能不去救他?!?/br> 江戶川柯南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好言好語的對兩人解釋,“黑澤大哥哥現(xiàn)在就和我們在一起,你們看錯人了,那個長得像黑澤大哥哥的人沒有被綁架,他們就是一伙的?!?/br> “真的嗎?”圓谷光彥問。 “當(dāng)然?!睘榱俗屗麄兿嘈?,江戶川柯南還偽裝成黑澤陣的聲音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