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207節(jié)
伏特加已經(jīng)徹底暈了,他很想當場反駁回去,但黑澤陣的沉默又讓伏特加不是那么確定了。 “啪啪啪!”黑澤夭夭毫不吝嗇贊揚的掌聲,“精彩的推理,那么你們的意思呢?” 所有人無視黑澤夭夭的話,皆盯著一臉平靜的黑澤陣。 黑澤陣不習慣的將長發(fā)撩到身后,兩邊脖子上的牙印若隱若現(xiàn),但坐在他兩邊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卻看得清楚。 安室透著實被那牙印嚇到了,表情怪異,“琴酒,你居然墮落至此。” 黑澤陣回以同樣的冷笑,“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說墮落?霓虹公安潛伏在組織的臥底?” 鋒利的餐刀劃破安室透的指尖,一滴鮮紅的血珠從他小麥色的指尖滴落,落在深色桌面上,隱去蹤跡。 其實在解讀出每張身份卡所代表的身份后,安室透就清楚,他已經(jīng)暴露了。 可當他清晰的從琴酒的口中聽到答案,安室透還是有那么一瞬沒控制好情緒。 黑澤夭夭用勺子敲敲碗邊緣,將注意力吸引過來,“琴酒少爺自愿放棄朗姆家族的繼承權(quán),并幫助威士忌家族的各位奪回一切?!?/br> “你們想要什么?”赤井秀一可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 “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嗎?我們想要浪跡天涯。不被你們那所謂的“證人保護計劃”監(jiān)控?!焙跐韶藏残Σ[瞇的說:“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以琴酒掌握的情報,只要你們不鬧幺蛾子,相信事情會簡單很多?!?/br> 琴酒對組織的深入,哪怕是如今安室透,也完全比不上。 琴酒的反叛,對于紅方來說,是很誘人的事。 但是…… 赤井秀一嚴肅的問:“如果琴酒在這次反叛中死了,是不是我們的家人和朋友都得為他陪葬?” 就像劇本中那樣,唯一的通關(guān)方法,就是琴酒和威士忌聯(lián)手,一起解決朗姆,威士忌奪回家產(chǎn),琴酒得到自由。 黑澤夭夭第一天在噴泉那布的陣法,其實就是對威脅的暗示。 琴酒死,陣法爆炸,古堡里的人都得跟著死。 以黑澤夭夭的催眠能力,或許早就給古堡里的人下了心理暗示,就算以后把她嚴加看管也沒用。 黑澤夭夭燦爛的笑著,像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沒辦法,你們都太厲害了,我擔心你們背刺琴酒少爺?!?/br> “萬一你們在消滅組織后,覺得琴酒沒用了,留著變數(shù)太多,和黑衣組織一起解決掉,我上哪哭去。”這就是黑澤夭夭最擔心的。 黑澤先生他……太壞了! 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家伙,蹲大牢都是對他的恩賜,更別說放任他滿世界亂跑。 黑澤夭夭的話,直接讓赤井秀一和安室透沉默了。 她的擔憂,非常務(wù)實,無法反駁。 威脅完,黑澤夭夭接著安撫,“你們放心,我除了喜歡上一個壞蛋,其它的地方完全算得上好人?!?/br>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 威脅人這么熟練,還敢說自己是好人。 “小時候連同桌的橡皮擦都沒偷過?!焙跐韶藏怖碇睔鈮训恼f:“我會看好琴酒,如果他哪天真的做了壞事,我就像催眠了朗姆那樣,把他的記憶全抹除,讓他做一個一米八的嬰兒。” 至于威脅的事,完全是近墨者黑,不能怪她。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對視,用眼神無聲的交流。 黑澤夭夭看著他們兩個居然沒有懟起來,并且看起來關(guān)系還可以的畫面,滿意的點點頭。 不枉她費盡心力做這一切。 還是那句話,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他們關(guān)系好點,合作的時候少鬧幺蛾子,黑澤先生的安全也多一份保障。 “黑澤夭夭,去把其他人喚醒。并修改好他們的記憶?!焙跐申嚨溃骸爸劣诤献鞯氖?,等他們恢復記憶再說?!?/br>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抓住了關(guān)鍵詞,“恢復記憶?” 黑澤夭夭聳拉著腦袋,嘆息道:“其實我們認識三年了,赤井秀一你今年三十五歲,安室透你也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為了確保劇本的進行,我就封印了你們這幾年的記憶?!?/br> 經(jīng)過之前幾次,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已經(jīng)學會了從黑澤夭夭的話里找漏洞,排除虛假的信息。 安室透吐槽道:“江戶川柯南這三年一厘米都沒長高?” 赤井秀一吐槽道:“小蘭小姐和世良真純上了大學,一點變化沒有?” “你們關(guān)系真好?!焙跐韶藏操潎@。 本來好好的安室透,頓時露出便秘的表情,將頭扭到一邊。 赤井秀一又變回了那個瞇瞇眼,同樣敬謝不敏。 黑澤夭夭壓下唇角的笑意,“其他人在哪里,我去把他們喚醒?!?/br> 諸伏景光道:“就在旁邊的房間里,我?guī)闳??!?/br> 黑澤夭夭跟著諸伏景光去喚醒中了魔法彈的人。 畢竟不是真的詛咒,一切都建立在催眠的基礎(chǔ)上,所以一開始黑澤夭夭就設(shè)定了一個喚醒的“咒語”,只要聽到咒語,他們就會醒,無論朗姆有沒有死。 除此之外,黑澤夭夭還把他們被封印的記憶一起解開。 一個小時后…… 眾人再一次齊聚一堂,這一次沒了“朗姆家”的規(guī)矩束縛,大家都坐了一下來。 這其中,還包括諸伏高明,名義上被安排去報信,實則被諸伏景光偷偷打暈藏起來的小警察,以及灰原哀。 灰原哀縮成一團,陰冷的目光盯著琴酒。 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黑澤夭夭端出朗姆賄賂伏特加用的金幣巧克力,熱情的給每人抓一把,道:“我就是想和大家來一場不一樣的游戲,別生氣了。” “那你們說的,朗姆的罪證又說怎么回事?”佐藤美和子極其敏銳,“朗姆到底是不是犯罪分子,安室先生和沖矢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身份?” “想那么多做什么?玩得開心就好?。 焙跐韶藏灿纸o佐藤美和子抓了幾塊巧克力,然后將最后的巧克力全推給江戶川柯南,“柯南多吃點,這三天一直吃面包,一定膩了。” “我居然沒想到,巧克力居然是用來賄賂伏特加的。”江戶川柯南氣呼呼的剝開一塊巧克力。 第一天的時候,江戶川柯南他們搜查朗姆的房間,其實就發(fā)現(xiàn)了一盒巧克力。 但當時只覺得是朗姆準備的,畢竟廚房只有面包,并沒有多想。 “不過,玩得確實很開心?!笔懒颊婕冮_心的笑出兩顆小虎牙。 確定沖矢昴就是她親哥哥,簡直是意外之喜。 “很有趣的劇本。”赤井秀一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想要消滅‘朗姆家’這個龐然大物,確實需要兄弟齊心?!?/br> 黑澤夭夭要的,是琴酒的安全,僅此而已。 赤井秀一看看世良真純、茱蒂和江戶川柯南他們,最終算是默認了。 只要能順利鏟除黑衣組織,放琴酒一碼,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黑澤夭夭很滿意赤井秀一的態(tài)度,她投桃報李,“你父親他還活著?!?/br> 赤井秀一陡然看向黑澤夭夭。 世良真純激動的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父親在哪里?” 黑澤夭夭輕輕搖頭,“過多的,其實我也不知道。” “黑澤太太,你肯定知道?!苯橛诤跐韶藏驳男庞?,連赤井秀一都不相信她。 “我真的不知道?!焙跐韶藏惨豢谝Ф?。 世良真純還想問,赤井秀一的手蓋在她手上,對她搖搖頭。 他沒少和黑澤夭夭打過交道的,很清楚黑澤太太那油鹽不進,水火不侵的性子。 關(guān)于父親的消息,還得徐徐圖之。 另一邊,安室透明顯對在霓虹興風作浪的琴酒沒有好臉色,好在旁邊有一個諸伏景光勸誡。 諸伏景光在黑澤家呆了那么久,他很清楚,黑澤夭夭就是最好的牽引繩,琴酒在她手中,會很安分。 作為主角的黑澤先生,全程指尖撥弄著金幣巧克力,慵懶又自在,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一言不發(fā)。 “??!”江戶川柯南突然掐著脖子,伸長舌頭,手中的巧克力掉在地上。 “怎么了,柯南?”毛利蘭擔憂的問。 江戶川柯南漲紅著小臉,舌頭伸得老長,“水、水!” “啪!”黑澤夭夭大笑一聲,拍桌而起,“江戶川柯南,你吃了毒巧克力,你已經(jīng)掛了?!?/br> 當初為了防止有人把道具巧克力吃了,黑澤夭夭很壞心眼的在里面加了魔鬼辣。 現(xiàn)在嘛……這就是她打響戰(zhàn)爭的號角。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黑澤夭夭一開始的打算,只以為是黑澤夭夭留的后手。 “黑澤太太,你居然還玩。既然如此……”江戶川柯南抓起咬了一口的巧克力,朝著黑澤夭夭丟去,“看我最后的反擊,沾到必死?!?/br> 黑澤夭夭一邊朝著黑澤陣身邊躲,一邊大喊,“三郎們,護駕!” 言京三郎、魚冢三郎,“……” 魚冢三郎趕緊站起來,做好護駕準備。 言京三郎往親哥哥身邊挪了挪,“抱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br> 黑澤夭夭撲到黑澤陣身上,趁機將手伸到裙擺下,將一個綁在腿上的東西摸出來,塞黑澤陣手里。 黑澤陣顛顛手里分量明顯不對的槍,懂了。 黑澤夭夭湊到他耳邊道:“來吧,一起收割。” 另一邊,莫名被黑澤夭夭弄來玩游戲的人們,無聲的對視一眼,全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手里抓著金幣巧克力。 毛利蘭拍拍江戶川柯南的腦袋,嚴肅的說:“柯南,你已經(jīng)犧牲了,呆好。” 江戶川柯南,“……” 他怎么就那么嘴賤呢?下嘴前沒好好想想,黑澤夭夭那么壞,肯定還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