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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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健美的男人,哪怕身上有著許許多多的傷口,也不減他半分英俊,甚至還多了幾分破碎的美感。嗯……身上那些絕不會留下傷口的新傷也很誘人就是了。 不行,這種妖精,可不能長時間觀看,太傷腰子。 “趕緊去穿衣服?!鳖D了頓又道:“還有我的衣服?!?/br> “這種時候,你就該大膽的撲上來。”黑澤陣嫌棄的說著,人倒是很老實(shí)去找衣服。 再一次出現(xiàn),又變回了那個衣著得體的黑澤先生。 他將一身女裝丟床上,黑澤夭夭趕緊抓過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挪到一邊讓出位子,“一起睡啊?!?/br> 黑澤陣看看時間,問:“馬上就吃晚飯了,你確定要睡?” “那不行。”家里還有兩個三郎,她這時候賴在樓上不下去,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黑澤夭夭趕緊爬起來,拽著黑澤陣下樓。 到一樓的第一件事,黑澤夭夭趕緊跑去稱重,看看書上寫的,接吻能減肥到底有沒有效。 其實(shí)她老早就想試了,但一直礙于沒有配合的人,只能好奇。 上天果然沒有辜負(fù)她的期待,好幾天沒有變化的體重,居然真的減少了。 黑澤夭夭在腦子里簡單的做了一個加減法,驚喜的得出結(jié)論,“阿陣,我瘦了整整兩斤。” 這是什么概念? 到菜市場買rou,兩斤可是能做一大碗紅燒rou了。 黑澤陣坐在沙發(fā)上,大爺似的招招手。 黑澤夭夭“吧嗒吧嗒”跑到他面前,摸著臉問:“怎么樣,是不是又變漂亮了?哎呀,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放在古代,我一定是個能讓君王不做早朝的妖妃,真是對不起天下蒼生呢?!?/br> 黑澤陣?yán)焐愘|(zhì)難自棄的黑澤太太在原地轉(zhuǎn)兩圈,最后得出結(jié)論,“沒瘦?!?/br> “胡說?!焙跐韶藏材虄茨虄吹目粗恼f:“我上一次稱還是早上空腹的時候。后來我吃小餅干、湯圓、餃子,還喝了水,但這么多下肚,我的體重卻輕了,這不是瘦是什么?” 她可是連廁所都沒上,頂多就是下午出了一身汗罷了! 但那點(diǎn)汗能有多少?肯定沒有兩斤,剩下的肯定是卡路里。 “真的沒瘦。”黑澤陣實(shí)事求是。 “是呀大嫂,你沒瘦。你明天跑完步稱,肯定還是一樣的?!狈丶诱\懇的說:“你和大哥下午做的那點(diǎn)運(yùn)動,絕對減不掉兩斤rou,你要面對現(xiàn)實(shí)?!?/br> “伏特加!”黑澤夭夭差點(diǎn)尖叫出來,“你們在胡說什么?我們才沒有做那種荒唐的事,我們只是在樓上聊天?!?/br> 老實(shí)孩子伏特加誠懇的說:“可是你們衣服都換了?!?/br> 黑澤夭夭看看身上的衣服,又看看黑澤陣身上的衣服,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下午的時候,樓下只有伏特加和諸伏景光,伏特加知道,他接下來的任務(wù),肯定還是保護(hù)黑澤夭夭,于是主動找上諸伏景光,深刻的教導(dǎo)這位警方臥底,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小弟,為大哥分憂解勞。 雖然伏特加全程臉色都很臭,一副面對階級敵人的架勢,但他教的都是做小弟的干貨,確實(shí)能幫了大忙,諸伏景光決定幫幫這位即將被打的新朋友。 他道:“伏特加說的,是你們在樓上健身房里跑步的事?!?/br> 黑澤夭夭,“……”還不如不解釋。 伏特加見黑澤夭夭那紅成一片的雙頰,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嗯,我說的就是在樓上跑步的事,大哥一定在鍛煉大嫂,為大嫂明天跑十圈做準(zhǔn)備。” 在黑衣組織里的人,沒幾個會去想未來,大多都是縱情聲色,兩性關(guān)系也很直白,第一次見面都能約架。 就連貝爾摩德見到他們都會隨后撩撥兩句,伏特加早就習(xí)慣了,還真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么好隱瞞的。 不過就現(xiàn)場的氣氛,以及黑澤夭夭的反應(yīng),他大概是真的說錯了。 普通人這些奇奇怪怪的堅(jiān)持,還真是麻煩。 黑澤陣找來遙控器打開電視,調(diào)到一個正在放假面超人的節(jié)目,用來轉(zhuǎn)移黑澤夭夭的注意力,“都別鬧了,過來看電視。” 黑澤夭夭深吸一口氣,一把拉住伏特加的手,將人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寬敞的長條沙發(fā)上,伏特加坐中間,黑澤夭夭和黑澤陣坐兩邊。 黑澤陣很不滿和黑澤太太中間還插足一個第三者,拍拍另一邊的空位催促,“坐這邊來。” “阿陣,不要一天只想著老婆和熱炕頭,也得想想小伏?!焙跐韶藏矅?yán)厲拒絕,熱情的拉著伏特加的胳膊問:“小伏,你今年多大了?” 伏特加有點(diǎn)不明白黑澤夭夭為什么會突然問他的年齡,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三十一歲?!?/br> “那可不小了。”黑澤夭夭嘆道。 如果在場有一個普通家庭的大齡剩男剩女,聽到問年齡的開頭,就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的是什么。 然而,現(xiàn)場的大齡剩男,無論是諸伏景光還是伏特加都還不知道接下來要面臨的是什么。 面對黑澤夭夭“不小”的感嘆,伏特加并不覺得有什么,“我還正值壯年,在接下來的十幾年里,也能確保身體維持在目前的狀態(tài)。” 哪怕離開了組織,也能繼續(xù)追隨大哥。 “所以呀,得趕緊找個對象,趁著正值壯年把娃生了?!焙跐韶藏舱\懇的說。 在她看來,伏特加之所以能那么隨意的說她和黑澤陣夫妻間的事,根本原因還是因?yàn)樗菞l單身狗。 從未經(jīng)歷過大家長如此關(guān)懷的孩子,突然面對催婚,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諸伏景光眼睛看著電視,耳朵卻豎得高高的,絕不錯過如此好戲。 黑澤夭夭伸長腦袋問黑澤陣,“阿陣,組織那邊怎么樣了?什么時候結(jié)束?” 黑澤陣也在看戲,聽到問題,配合的回答,“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很賣力,還有安室透那個上司,似乎也不簡單,各國一起收緊戰(zhàn)線,目前已經(jīng)清理得差不多了。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了?!?/br> “哦!”黑澤夭夭拍手,“那我得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為我們小伏多挑選幾個優(yōu)秀的姑娘,等事情一結(jié)束就安排他們見面?!?/br> 伏特加萬萬沒想到,他就說了一句連黃腔都不算的話,最后迎接他的居然會是傳說中的相親。 “大嫂,我錯了。”魁梧的男人,慫得非常快,像個被欺負(fù)的小可憐。 “放心,我是個開明的家長?!焙跐韶藏才闹丶拥募绨?,笑瞇瞇的說:“我和你大哥肯定不是那種包辦婚姻的舊時代家長,到時候要娶哪個姑娘,還是得你自己去談?!?/br> 自己去談? 伏特加稍微幻想一下…… 一個像黑澤夭夭這樣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跑兩步喘三口,管不住吃零食的嘴還天天鬧著長胖的人……不行,太恐怖了。 談戀愛是不可能談戀愛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談戀愛的。 “不用了,不用了。”伏特加連連擺手,可憐的大塊頭,都被嚇得快從沙發(fā)上掉下去了,“我只想一直追隨在大哥身邊,成家不在我的計(jì)劃里?!?/br> “你只想追隨大哥?”黑澤夭夭問。 “是?!狈丶诱J(rèn)真點(diǎn)頭。 黑澤夭夭摸著肚子,悲傷哀嘆,“那他怎么辦?” “什么?”伏特加沒懂。 黑澤先生不好的預(yù)感再一次升了起來。 上一次,還是黑澤夭夭有關(guān)“夫妻間質(zhì)量守恒”的高談闊論。 諸伏景光看著黑澤夭夭摸肚子的熟悉動作,像起曾經(jīng)聽到的“拿針在套上戳洞”,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發(fā)展。 黑澤夭夭羞澀一笑,“我和你大哥小別勝新婚,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br> 伏特加,“那……恭喜、大嫂?” 黑澤夭夭白了一眼,“你怎么不懂呢?” “還請大嫂明示?!狈丶哟_實(shí)不懂。 黑澤夭夭問:“你想想看,如果我們小琴酒出生,看到爸爸身邊又一個帥氣的小弟,他卻沒有,會怎么想?” “所以我應(yīng)該……”伏特加有點(diǎn)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你應(yīng)該趁著我懷孕之前,趕緊找到媳婦,生個娃。”黑澤夭夭認(rèn)真又嚴(yán)肅。 諸伏景光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黑澤夭夭。 他以前一直覺得,黑澤夭夭就是個誤入狼窩的好人,是琴酒束縛了她,讓她遠(yuǎn)離平靜美好的生活。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恐怕黑澤夭夭本來就是個歪的,只是平時裝得太好了,以至于連他都被蒙混過去了。 至少,讓伏特加找人生個娃,子承父業(yè)繼續(xù)給黑澤家做小弟這種事,就算是琴酒也絕對想不到。 實(shí)在是太損了! 這一次就連黑澤陣都對黑澤太太刮目相看。 這么損人利己的辦法,簡直太不要臉了。 黑澤夭夭摸著肚子,認(rèn)真的和伏特加分析,“等黑衣組織被消滅了,你和阿陣肯定要換個清白的身份,過普通人的生活,倒時候我們小琴酒就是個普通的小孩子?!?/br> “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忠誠的小弟哪里找,還不是得靠唯一值得信賴的小伏?!焙跐韶藏沧ブ丶拥男渥樱瑵M眼期許,“只有你了?!?/br> 伏特加陷入沉思。 一開始,是琴酒選中了他,讓他成為搭檔。 慢慢的,他因?yàn)樾欧倬频哪芰?,自愿成為他的小弟?/br> 這是他個人的意愿,并且決定一直走下去。 以琴酒的能力,就算離開黑衣組織,相信也能闖出一片天地,他依舊可以繼續(xù)效命。 加上他也不知道離開組織又能做什么,賴上琴酒也成了目前唯一的選擇。 但如果為此娶妻生子,培養(yǎng)孩子繼續(xù)效忠琴酒的孩子,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尤其未來孩子效忠的人,還可能是個被黑澤夭夭的基因中和成普通人的小孩。 還是算了吧! 伏特加正要拒絕,就聽黑澤夭夭哭訴道:“你想想看,以黑澤陣的狗脾氣,以后的娃肯定像他,一點(diǎn)也不合群,幼稚園里的小朋友一定會欺負(fù)他的?!?/br> 伏特加下意識的去想那個畫面。 四五歲的小琴酒,穿著幼稚園的衣服,帶著黃色帽子,不合群的坐在一邊,身邊連個小弟都沒有,只能看著其他小朋友玩。 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普通的小孩子,應(yīng)該會為此感到難過吧! 伏特加的目光落在黑澤夭夭的肚子上,再一次陷入沉思。 諸伏景光驚悚的發(fā)現(xiàn),伏特加居然真的在認(rèn)真思考黑澤夭夭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