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重生后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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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挺了解這些人的,你這辦案思路確實不一般,很新奇,好好干吧,我相信你?!?/br> 第68章 魏明算是上一屆的新科進士, 他也是初入官場,任期還未滿。 讓左禮很意外的是,從魏明到容縣到今天也有兩年多了,但他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很淡定, 更是從未犯過錯。 那么多兄弟家人, 在縣里那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更沒有什么不好的傳言。 上能解決百姓矛盾, 下能約束好家里人, 左禮看著魏明,忽然覺得這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 初入官場完全不輸那些老油條,日后肯定有前途。 約束家人,看著簡單,實則很難,人都有私心,要跟家里那些長輩相處, 把他們都哄好,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比如他當年, 母親為了舅舅家那個不爭氣的,逼著他在縣衙給謀個差事,他拒絕,結果母親就要上吊。 這要是給人知道, 他的仕途肯定要毀了, 別人不管什么原因,只會說他不孝順長輩。 最后不得已讓妻子的娘家出面, 給那不爭氣的表弟找了個管事的職位, 月銀還給雙倍的, 這才打發(fā)了。 母親去世后,他直接跟那邊斷了來往。 “多謝大人賞識?!?/br> 魏明永遠是這么不卑不抗,進退有度,左禮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就走了。 事實證明,魏明的法子還是有用的,不到五天,這二人來了縣衙,隨后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招了。 “你確定那伙賊人跟郝家有關系?!?/br> 這才是魏明最關心的,他當初就是覺得這是郝老爺想轉移視線,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可不是一句空話。 “確定,那日我看見了郝家管家,而且那幾個黑衣人里,有一個是梁家米鋪曾經的活計?!?/br> “他去賭錢也是我們二人暗地里挑唆的,說是運氣好賭錢贏了才在縣里買了宅子,他那時候走投無路,當真了,后來也去了,但被人做局,輸了一大筆,在后來我就不怎么清楚了。” “不過街上的畫像我認出來了,那就是他,錯不了,所以他們絕對是有關系的?!?/br> 男子跪在下首,外表看著還好,內里都是傷痕,好不容易避開那些縣衙的人,用暗號聯(lián)系了老大,結果等待二人的確實一頓毒打和拷問。 二人也算是跟著干了好幾年,經此一事直接寒心,本想著直接跑路,但出不了城,萬般思索下來了這縣衙,在怎么樣也比在家里能安全一點。 沒了信任,他們隨時有可能喪命于此。 就是坐牢,他們也認了,之前談好的銀錢肯定也沒份了,眼下不如保全自己的好,希望官府能給個輕判。 “可有實質的證據(jù)?!?/br> “有,哪家賭場名義上是李家的,背后老板是郝家,賭場的掌柜也知道,大人可以去查問?!?/br> 魏明聞言點了點頭,隨后讓人直接給這二人下大獄,等候審判,眼下的監(jiān)牢,早已經不是那昔日的監(jiān)牢了,內里的守衛(wèi)獄卒已經換了一批人了,都是那年輕力壯的。 現(xiàn)在想越獄,劫獄,比登天還難。 魏明拿著口供隨后去了左禮的書房,他也看著桌上的畫像發(fā)愁呢。 “大人,這程缸是一個突破口,還有一家賭場的老板也是一個突破口?!?/br> 左禮看完了二人的口供,聞言點了點頭。 “把這賭場也監(jiān)視下來吧,在讓人把賭場老板找過來?!?/br> “是?!?/br> “這是什么?” 桌上一封紅色的請柬,吸引了魏明的注意力。 “郝老爺送來的,說是請我去他家馬場賽馬。” “你放心,我會去的,也會帶夠人手,他如此藐視王法,一開始我是想著網開一面的,但現(xiàn)在,我想這郝家必須拿下,要不往后別家有樣學樣,咋們也不能安生?!?/br> 左禮說到這里,放下手中的口供,面色十分不善,都這樣挑釁他的權威了,不打掉也說不過去了。 賭場老板一個小時后來了,他肥頭大耳,樂呵呵的,左禮這回是真的氣,查問過后直接讓人上刑。 平日里不用還好,但真要上了,那個愿意損傷自己的身體,刑還沒上呢,賭場老板二話不說就跪下了,招了個七七八八。 “程缸是被我讓人做局的,但也是背后的東家要求的,我也沒辦法啊,大人,我求你了,大人你饒了我吧?!?/br> “你們背后的東家是誰啊?” 左禮這話一出,賭場老板眼咕嚕一轉,剛想說張家,但看著一旁的刑具,立馬說了郝家。 “是郝老爺還是那幾位公子啊?” “是郝家的管家?!?/br> “你看看,這是你敘述的供詞,沒問題的話簽字畫押吧?!?/br> 左禮說完直接讓一旁的下屬拿過去了記錄的供詞,賭場掌柜的在看完之后心驚不已,隨后開口道:“大人,是小民說的,小民認,但小民還有家里人在郝家呢。” 賭場掌柜的說道這里,幾乎是哭出來的。 魏明聞言和左禮相互對視了一眼,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后開口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br> “我還知道,知道程缸在哪里,大人我告訴你們,能不能將功折罪。” “那就要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他沒出城,他背著老母走了幾里地,后來就被我讓人給扣下了,也是管家吩咐的,眼下在賭場后院的地窖里呢,那郝家管家是想讓我滅口的,但我不敢?!?/br> 殺人是肯定要掉腦袋的,這賭場掌柜看著高大,平日里也很霸道,但他親娘信佛,耳濡目染下他不敢動手殺人,擔心日后遭報應,但也不敢把人放了,就一直關著。 “魏明,你即刻帶著人去,記住了別穿官府的衣服,穿的平常一點,找些生面孔的官兵。” 左禮坐在下首,感覺機會來了。 “是,我還會安排一隊別的官兵同時去賭場前面進行例行檢查,正好能吸引所有護衛(wèi),讓后院空置?!?/br> “就這樣?!?/br> 等程缸找到了,說了口供,簽字畫押,他直接帶著官兵上門捉拿那郝家管家,他在郝家做了那么多年的狗腿了,想來知道的也不少,眼下人不在,但他媳婦兒子都在呢。 左禮相信,后面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冤情呢,到時候正好借機直接發(fā)落了這郝家,家產充公,看日后誰還敢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魏明直接帶著官兵從后院讓他們翻墻進去,果不其然找到了心如死灰,一臉頹廢的程缸和他那已經去了幾天的老母。 以防中途出現(xiàn)意外,程缸是直接被迷暈了帶走的,還有他那老母套上麻袋一并帶走,人很大可能是病死的,但還是得要仵作驗尸的好。 在看到程缸的那一刻,左禮瞬間站了起來,把人弄醒后,立馬開始審問。 程缸比那賭場老板還不驚嚇,沒兩下就吐了個干凈,同時心里也憎惡這些人,騙他,還要他的命,間接的害死了自家老娘,在二人對口供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直接能把這賭場老板給殺了。 若不是官兵壓著,他真就沖上去,賭場老板心里也慌了,他知道自己要完了。 簽字畫押后,左禮迫不及待的就起身叫上了縣衙的一半官兵。 “你跟我一起,路上你在去縣兵營內點兵五十?!?/br> “是?!?/br> 把這二人關在監(jiān)獄后,魏明立馬跟隨,騎馬對他來說現(xiàn)在不在話下,文官都是做馬車的,但是馬可以不騎,關鍵時候你也不能不會。 縣兵縣衙里的人是可以隨意調動的,魏明很快就帶著縣兵和左禮混合。 “走,去郝家?!?/br> 此時的郝家,也并不太平,郝奇得知自己回家了,自是開心,郝老爺想怎樣才能讓他全身而退,之前那個好機會也沒了,管家又走了,一時頭疼不已。 “郝家管家不在,咋們就把郝家給圍了,貼上封條就行,我已經飛鴿傳書給知府大人了?!?/br> 要處理的人不少,左禮肯定會給上級上書說明情況的。 “好?!?/br> 郝老爺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暴露的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 家里突然被圍,突然被搜查,藏在最底下地窖里的郝奇更是蠢笨,人家還沒怎么樣呢,他居然自己跑了出來,差點給他氣暈過去。 “郝戴,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大人,這是個誤會,您之前都來我家里搜查過好幾次啊,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么跑回來的?!?/br> “本官也沒想到,你膽大包天,敢讓人劫獄,你這是想讓你全家都去死嗎?” 郝夫人看著兒子,感覺在做夢,看著郝老爺?shù)拿嫔?,一時怔住了。 “大人明鑒,這小子自己越獄跑了回來,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早就給他送到官府了,大人,您還不知道我嗎?” “把郝奇綁起來,帶回縣衙,郝家管家被人檢舉,他眼下不在,但我們得帶他夫人兒子回去審問,還有你得跟我們一起去縣衙里。” 郝老爺聞言面如死灰,那日魏明和這左禮親自搜查了他的貨物,讓原本能出城的郝奇被攔了下來,管家就是那個時候走的,他們能不知道? 恐怕這二人今日的目標就是他啊。 “大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這兒子越獄了?大人,大人我家老爺不會干這拖累全家的事情,大人。” 郝夫人立馬跪在左禮跟前懇求道。 “這到底是不是真的,本官會調查,即日起郝家其余人閉門不出,門口貼封條,若是真的無辜,本官會還你們一個公道和清白的?!?/br> 左禮說完轉身就出去了,沒過多久郝家被縣老爺查,門口貼了封條的事情整個縣里的人都知道了。 “你在縣衙也忙了好幾日了,回去一趟吧,看看家里人吧,大魚都抓住了,那些小魚小蝦說不定會自投羅網的,還有這郝家不可小看,即便如此,你最好讓家里人cao心一下?!?/br> “大人不必擔心,家里下官都安排好了?!?/br> 對莊子上的人,魏家來了之后,他們的生活大有改善,一些小孩子還得了讀書的機會,對他們來說這是天大的恩賜,眼下自是實心實意的給魏家干活,并無二心,之前不老實的,魏明早就放出去了。 這些莊戶人家,強壯有力氣的不少,魏糧很會管理莊子,魏明還真不擔心家里人的安全問題,再者之前地龍翻身后,家里已經重新修繕過了,原本的圍墻都在原先的基礎上加高了不少,內里布局早就改了,跟從前大不一樣。 “那就好?!?/br> 這幾日忙于公務,一邊要處理案子,還有上交賦稅的事情,魏明確實有幾日沒回去了,眼下這案子是要解決了,出了縣衙,他直接朝著家里去。 莊子內部如今是分為兩部分的,最中間的地方,是他們一家子居住,在就是莊戶人家,一整個給圍住了,門口也跟從前不一樣,早晚都會有人看守。 地龍突然翻身,莊子里不是一點損失都沒有的,雖沒死人,但也有幾個睡的死的被壓傷了腿,這其中就有魏楊。 在后來魏糧就開始安排人輪流巡邏了,即便有什么突發(fā)事件,好歹能第一時間處理叫人。 魏明前腳剛進莊子里,后腳就別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