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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 “你和林覺怎么了?” 陶綾聽到他說這個名字,氣就不打一處來,嘴角抽了抽:“你想知道嗎?” 魏驚戍扶著她站直,手指從肩膀自然挪到背后,垂眸為她調(diào)整著禮服裙滑落的帶子,聞言無奈笑了笑:“我不想,你還說嗎?” “你想不想都得想,”陶綾側(cè)了側(cè)臉,余光瞥見他唇邊笑意,深呼吸了下,“我不跟你開玩笑,你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候出了什么意外,還得我負責?!?/br> 頓了頓,魏驚戍好心提醒她:“你不會不記得,我們之間的合約,是有法律效應(yīng)的吧?”看了眼她蹙眉的表情,他卻舒展眉頭笑開,眸間情緒藏得極好:“說的直白一點,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br> 陶綾:“哦……也對。行,那我跟你說,你可能要失業(yè)了。他手上有你的股份,是第一大股東,耍手段把你踢出來了。” 魏驚戍沒說話。她回過頭來,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你還好吧?有打算嗎?” 五秒后,魏驚戍抬起眸看深深看她,說了一句陶綾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 “這樣……” “看來以后有勞夫人養(yǎng)了?!?/br> 陶綾:…… 他到底能不能抓到重點了?她不是在開玩笑啊好嗎。 魏驚戍捏著她的手玩,然后慢慢與她交握,落拓淡然地笑了笑:“不要擔心。至少他還知道,把事壓三天,沒有報出來?!?/br> 陶綾眼神一下就變了:“你知道?早都知道?” 沒等魏驚戍回答,她轉(zhuǎn)身就往回走,擼著不存在的袖子,氣卻是真的,語氣殺意十足:“弄不死他……” 魏驚戍直接攔腰把她凌空抱起,然后右手放到膝蓋下順勢抱起她,嘆了口氣:“你讓我來解決吧,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辭職,就在那待著,他用三倍的錢,也沒法快速搞定一個比你能跟得上許工節(jié)奏、單打獨斗的技術(shù)管理。如果真的不喜歡工作,隨你喜歡。但要是為了其他因素就算了。” 陶綾垂下眼,像失意的幼犬:“其他因素。你是其他因素嗎?” “聽我的?!彼Z氣柔和,但異常堅定。同時她能感覺到,他手上的力度收的緊了些。 回了家,陶綾一個字都沒說,換了拖鞋正要往里走,忽然回頭看了眼魏驚戍:“你怎么還不走?” 沒等他回答,她噢了一聲:“我們登記了。抱歉啊,忘了。” 魏驚戍:…… “但是今晚還是不要……” 一起了吧。 她的心情實在是,非常不好。 魏驚戍神色平靜,指了指客臥:“我睡那兒,你好好休息?!?/br> “好?!彼v地捂了下額頭,“我先去卸妝,然后睡了,晚安?!?/br> 實際上,睡個毛線。她坐在窗臺上,一直看著外面萬家燈火漸落的夜色,一直到半夜三點,萬籟俱寂,月色出了云層。 黑暗中,她想了很多事,每一件有關(guān)他的,有關(guān)Htz的,他們倆雖然都是擅長和機械打交道,多于和人的。可陶綾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還是隔了一重遙遙山水,似乎近在眼前,踏足時才知道有多遠。 再近一些,現(xiàn)在想來那次火災(zāi)意外,的確疑點重重。林覺做了這件事,沒有留下任何把柄不說,面上依舊神色如常。魏驚戍明明早就猜到,但沒有追責他,她越想越覺得進了死胡同。林覺和他一起走過那么久,到底為什么? 陶綾想的煩躁,揉亂了頭發(fā),翻身下了窗臺,在桌上看到杯子空了,想去客廳倒杯水。沒有想到,剛拉開了房門,就看到長身玉立,靠在墻邊的男人。 她本來一堆話和問題堵在胸口想問,抬頭看到他的臉,和看自己的那個眼神,認命地在心里嘆了口氣:算了,有什么明天再說。 陶綾上前一步,拽住他的領(lǐng)子把人拉低,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晚安兩個字出口,含糊不清,他口中還有淡淡的薄荷味,陶綾毫無章法地親了好幾口,終于默默地發(fā)現(xiàn)還有她學(xué)不會的事。而魏驚戍完全不動,只是深深看著她,甚至帶一點好整以暇的意味。 等她氣急了,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魏驚戍才笑了笑,一把攬過她,一個嚴絲合縫的擁抱。將頭埋在她脖頸間,久久沒有出聲。 陶綾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輕撫了撫他的發(fā)。 “會好的?!?/br> 她低聲說。 魏驚戍沒有說什么,倒不是懶,只是說了,她大概也不會相信。 他的人生,最好也就是那樣了。也不是說委曲求全。只是……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刻比得上現(xiàn)在。 * * * 三天后是十月份,秋天的腳步預(yù)兆著冷冬的腳步近在眼前。公司迎來了大型集體玩手機的踏秋活動,去一個森林公園,連許工都在報名的名單上。 許予身上的任務(wù)是最重的,壓力自然也大,這三個月在修改、磨研發(fā)細節(jié)太花心思,都沒有好好活動過,所以他順便給自己和陶綾都報上了。 她只聽說過踏青,沒有聽說過踏秋。等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可以退出的日期。何況這現(xiàn)在壓根不是重點。 一切都像沒有發(fā)生過,風(fēng)平浪靜。非但外面沒有風(fēng)聲,連內(nèi)部也沒有聽說過任何消息。 但陶綾知道,沒有剩幾天了。無論這個消息什么時候被揭開,他都必會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