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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螢一時半會沒想明白,她將小狐貍放下回到自己院子,沒有立即回到房間,在石桌旁邊坐下思考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白良羽從外面回來瞧見琉螢安然無恙坐在院內,心中松了口氣,“怎么在這發(fā)呆?” “白師姐?!绷鹞灴匆娝霈F,抬起一只手托著下巴回答,“只是想一些事情?!?/br> 白良羽在她對面坐下,問道:“還在擔心今天的事情?” 琉螢也不好說自己其實不是擔心這件事,而是在想以后的事情,尤其她身上還有個系統(tǒng)在,說好了跳完崖各奔東西,結果現在出爾反爾。 “也不是?!绷鹞灮瘟嘶巫约旱哪_,過了一會看向白良羽,“師姐剛從外面回來?” “嗯。”白良羽輕輕點了點頭,“這回有畫像,其他門派已經開始陸續(xù)排查,估計不久就會有結果?!?/br> 琉螢聽她這么說,知道她是不想自己擔心,也就沒有再表現出什么,和白良羽說道:“師姐我先回房了。” “也好?!卑琢加鹞⑿?。 琉螢轉身上了二樓,回到自己房間后關上門,她沒有立即去睡,而是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們也該好好談一談。”她對腦袋里的系統(tǒng)道。 司星以為琉螢不會計較,沒想到她會找自己,磨磨蹭蹭半晌才問:“談什么?” “我們之間對話,你主子會知道嗎?”琉螢不答反問。 司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照實回答,“不會,只要你不說出口,基本不會被察覺?!?/br> 琉螢托著腮點了點頭,心想就算對方有讀心術,這么遠的地方也沒辦法對她施展。 “你真的沒有一點懷疑嗎?”琉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冷水沒什么好喝的,她平時也不會泡茶葉。 司星頓時明白琉螢想說什么,他沒有出聲,對此琉螢也毫不意外,她再次開口道:“明明現在劇情點已經過去了,你為什么走不了,你沒想過嗎?” 司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并非沒有想過,但不敢想那個可能。 琉螢也沒有逼他回答,見他不出聲便等了一會,才繼續(xù)開口道:“今天這個局,設計的實在巧妙。” 如果她真的是謝琉螢,如果她沒有系統(tǒng),她掉下懸崖后謝槐序沒有救自己,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死了系統(tǒng)沒有束縛,自然可以隨意離開。 琉螢見差不多了,和司星道:“我不知道你主子是如何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事,但是我們之間的談話,最好誰也別說,不然誰也不知道,你是否會被舍棄?!?/br> “我們兩個,都只是一枚棋子。”琉螢將手里的茶杯放下,她和司星說完這些就走到床邊躺下。 現在天還沒黑,她卻覺得自己困倦極了,仿佛經歷了什么巨大消耗的事情,很快就昏睡過去。 她隱約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從崖上掉下來,這一次沒有長老和其他師姐出現,謝槐序只來得及救下風鈴一個人,而她落在湖底,冰冷的湖水將她淹沒,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進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外面依舊是傍晚,微紅的彩霞染了半邊天,外面的金光透過窗戶落在屋內的地板上。 琉螢有些恍惚,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想不起來是什么,她見自己睡在床上,緩慢起身走到窗邊去看外面的夕陽,等瞧見下方的花叢時,想到自己早上做的花環(huán)還沒做完。 她從窗戶跳下去,找到自己之前落下的東西,剛站起身就聽見有人開口:“我說是哪個毛賊,連我種的花都敢碰?!?/br> 琉螢抬頭看去,瞧見一名青衣美人挽著臂紗站在不遠處,她臉上帶著笑容,并沒有因為琉螢摘她的花而動怒。 琉螢見她連忙見禮:“見過玄長老。” “不必多禮,怎么突然跑到我這里來了?”她移步走到琉螢面前,目光落在她手里有些蔫了的花環(huán)上。 “弟子只是過來瞧瞧,這些都是長老種的花嗎?”琉螢沒話找話,她知道這里是玄長老的地方,不過還是當做不知道好,畢竟不知者無罪。 “是啊?!毙L老看了一眼周圍種的花樹,緩慢嘆了口氣,“我一年也照顧不了幾回,今年也長的這樣好?!?/br> 琉螢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話,她現在只想跑開,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再待下去她怕是要被玄長老問罪。 琉螢從后面走到前院,沒瞧見其他人,也不知道她們有事情,還是去別處了,她在院里待了一會便出去在附近閑逛。 謝槐序回來后看見琉螢一個人,手上揪著蔫蔫的花瓣,走到她旁邊問:“怎么在這里呆站著?” 琉螢瞧見謝槐序出現,頓時精神起來,“二哥,你們都去哪里了?” “她們不在?”謝槐序沒有回答琉螢的問題,他這才注意到琉螢身邊沒有其他人。 琉螢搖頭,“我不知道她們去哪里了,我一個人好無聊。” “明日應當會一切照舊,今天先忍一忍?!敝x槐序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隨后才道:“若是沒事,陪我在附近走一走?” 琉螢剛剛睡醒,也不想回屋繼續(xù)睡,聽見謝槐序的提議當即答應下來。 謝槐序彎起嘴角和她在附近散步,謝槐序沒有帶她離開陣法范圍內,但離住處還是有段距離,附近沒什么弟子經過,十分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