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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朋友怎么整?先把他給抬起來吧。”金韻說著,給顧經(jīng)年順毛的動作未停,“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嗎?我去把他扛到車上?” 幾乎是話音剛落的瞬間,原是賴在金韻身上的顧經(jīng)年‘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三兩下便走至沈越飛身邊,動作利落地將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撐起一米八的大高個竟是也不費力。 “走吧?!?/br> 一系列動作完成地行如流水,金韻瞧著顧經(jīng)年,原是軟乎乎的架勢頓時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動作迅速又干凈,絲毫沒有剛剛酒喝多了的模樣,除了那耳朵和脖子有點掛相之外。 不免有些失笑,許是也能猜到顧經(jīng)年的小心思,這會兒沒多調(diào)侃,帶著顧經(jīng)年一同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睡夢中的沈越飛被人扛起,這會兒迷迷糊糊地又醒了起來,嘴里沒帶把地繼續(xù)嚷嚷道:“顧……顧經(jīng)年!我這可都是把自己的血淚教訓傳授給你了!你、你這人沒什么情趣,要、要是……” 話是說到一半,便被顧經(jīng)年一臉陰沉地拍了一巴掌,強制閉麥。 走在前頭的金韻回過頭,看著顧經(jīng)年眉峰微挑,富有深意的視線在兩人間繞了一圈又停在了顧經(jīng)年的身上。 只見他神色不變,故作鎮(zhèn)定的臉讓人看不出絲毫慌張,只是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透露著些許不自在。 “他醉了。”少年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像是為了給沈越飛說的胡話找開脫。 金韻見狀,輕笑一聲,隱約間似乎也猜到了兩個小伙子大晚上,喝成這樣是在聊些什么。 沒繼續(xù)追問些什么,金韻繼續(xù)抬步朝著汽車停的方向走去。 電話里知道還有個同學,因而金韻也沒開那輛跑車,選了輛有寬敞后排的suv。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到底還是有些分量的,顧經(jīng)年扛著沈越飛將他甩到了車后座,后背和額角累得隱隱冒出些汗,酒意也因此而散去了些。 其實兩人本就是在學校附近的燒烤攤吃飯,這會兒金韻開車不到五分鐘便將兩人送回到了學校。 安靜密閉的車廂里彌漫著淡淡的酒精味,金韻抬頭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躺在后座椅上呼呼大睡的沈越飛,隨之視線又落在顧經(jīng)年的身上,開口道:“你同學怎么辦?你送他回去ok嗎?” 顧經(jīng)年這會兒也喝了點酒,若是清醒狀態(tài)下還好,只是男孩這會兒自個兒都犯迷糊,金韻屬實怕他們半路會出個差錯。 只見男孩沉默了兩秒,隨之掏出手機給人打了個電話—— “我在生活區(qū)門口,沈越飛喝醉了,幫忙出來扛一下?!?/br> 不過短短幾句,顧經(jīng)年便掛斷了電話,很明顯應該是同室友說的。 車里開著空調(diào),但許是因為有酒精的作用,再加上剛剛扛了這么大一個人,因而此時也依舊無端覺得燥熱。 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呼吸時上下起伏的胸膛也比平時要幅度大些。 許是感受到了顧經(jīng)年的異樣,金韻伸手將自己的手掌貼在了少年火熱的脖子上。 一瞬間,燥熱的身體在碰觸到女人冰涼的手掌后,如若是干涸已久的樹苗久違嘗到了甘露的滋味,條件反射地吐了一口氣,聽起來極為舒服。 “很熱?空調(diào)要開低點嗎?”金韻說著,字里行間帶著些許關(guān)心。 此時此刻,顧經(jīng)年的耳邊不斷回蕩著沈越飛在酒桌上說的那番話,喉嚨不禁又干了些。 目光微暗,昏沉的頭腦令他的行為有些許不受控制,還不待他多加思考便帶著金韻的手掌貼在了自己的臉側(cè),開口道:“有點難受,我以前沒這么喝過酒?!?/br> 金韻看著眼前的少年,平日里字里行間的正經(jīng)消失地一干二凈,這會兒抬眉看著她,漆黑的雙眸仿佛蒙上了一層水光,亮得在黑夜里震懾人心,又有些迷糊。 心跳不知為何加快了些許,隨之金韻輕笑一聲,捏著顧經(jīng)年的臉后湊近,兩人的距離被瞬間拉短。 “這是他教你的?”金韻壓低著聲音,尾調(diào)微揚,好看的桃花眼里閃著戲謔的光,此時微啞的聲線顯得是如此性感,甚至一時間讓顧經(jīng)年忘了呼吸。 被看破了。 顧經(jīng)年知道,果然自己是耍不過金韻的,不管是什么伎倆,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 嘴唇微抿,許是因為酒喝多了的原因,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唇,而幾乎是他伸舌頭出來的瞬間,金韻便傾身吻了上去,輕含住了他的舌尖,又順勢挑開他的嘴唇,探入對方的領域,開始肆意地掠奪和享用。 她喜歡喝酒,而帶有酒味的顧經(jīng)年令她越發(fā)中意。 曖昧地碾摩著他的嘴唇,纏綿地勾著他的舌頭,水漬聲在安靜的車廂里響起,帶著喚氣時不自覺哼出來的聲響,將車廂內(nèi)的氣氛推向了至火至熱。 他玩不過她。 也斗不過她的。 所有的計謀和招數(shù)在金韻面前都會無所遁形。 沈越飛說,像金韻這樣的人,最是喜歡征服的感覺,而他想,此時此刻的自己何嘗不是被她乖乖地征服,恨不得捧上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駕馭,被驅(qū)使…… 她會覺得沒有征服感嗎?會覺得唾手可得后索然無味嗎? 顧經(jīng)年不敢去想這其中的是是非非,此時此刻的他在這一記吻里,便是被她徹徹底底地騎在了自己的心靈上,策馬奔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