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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太宰幾乎是懇求地看著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嘆息,“我本想當個小說家,我以為再殺人的話,就會失去那個資格,所以不再殺人了?!?/br> “織田作——”太宰感覺十分不妙,他想要打斷織田作之助接下來的話。 “如今這條路我走到了一半,眼看親手書寫小說結局的希望就近在眼前,但是,可惜我再也觸及不到了?!?/br> 說完,再不顧忌太宰的阻攔,織田作之助堅定邁開了步伐。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一點一點很快連成了線,砸在人身上生疼。 就仿佛在為某個在心底哭泣的男人,盡情地大哭一場。 …… “是嗎?織田作還是去了啊?!?/br> “昆侖,我……沒能阻止住他去復仇,但是還沒有結束,我現(xiàn)在馬上去港|黑總部組織救兵,拜托你……” “我會帶著敦一起趕過去的,放心?!?/br> “拜托……一定要趕上??!” 掛斷與太宰的電話,昆侖看著手機里織田作之助發(fā)過來的郵件。 【十分抱歉,昆侖,因為我的原因,不僅孩子們死在炸彈之下,還連累利姆露也遭遇了同樣的事,雖然本意是想要將他安置在我認為安全的地方,沒想到卻適得其反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多辯解什么,但是請你相信,這個仇恨,我會親手去了結掉它。最后,還想多說一句,一直以來,都謝謝了!】 “事情還是發(fā)展到這一步了,嗎?”昆侖面無表情收起手機,視線遙遙望向港口Mafia高聳如云的事務樓那邊,嘴角緩緩勾勒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 “太宰君,你會自己主動找過來,還真是稀奇?!?/br> 森鷗外坐在港|黑事務所頂樓的辦公室沙發(fā)上,笑吟吟看著橫濱絕美的落日場景。 “BOSS,為了救援織田作,請你允許我編成一支由異能力者組成的部隊?!?/br> “可以啊,我允許,但是能麻煩你告訴我理由嗎?” “眼下織田作他前往了mimic的根據(jù)地,正獨自進行威力偵查,這樣下去,織田作這名珍貴的異能力者會喪命的。”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織田君他恐怕并不希望誰去救他吧?!?/br> “果然,您什么都清楚呢。”太宰的目光冷冷看向森鷗外。 “太宰君,”森鷗外高深莫測地笑著,從一旁的茶幾上拿出了一個黑色信封,“所謂首領,身為組織頂點存在的同時,也是組織的奴隸。為了組織的存亡,無論多么殘忍的事,都要非常樂意地實行?!?/br> “那個信封,是嗎?原來如此,果然我的判斷,從一開始就錯了……” 太宰上前打開信封,從里面抽出一份證書,那是—— 「異能開業(yè)許可證」 所以說,被盯上的根本就不是昆侖,而是這個男人,以昆侖為煙幕彈,擾亂他的視線,讓真正被針對的織田作,脫離他的注意力范圍。 為了獲得這允許港|黑作為異能組織進行活動的證書,為了港|黑的非法活動能得到政|府的認可。 森鷗外不僅暗地將mimc偷渡進日本橫濱,讓異能特務科如坐針氈,還將織田作撫養(yǎng)孤兒們的事,泄露給了mimic的人知道,為了逼迫唯一能與mimic指揮官抗衡的織田作,去與敵人交戰(zhàn)。 而他,坐收漁翁之利,不僅獲得了證書,損失不過是一名明明有著強大異能力實力,卻不能為他所用的底層成員,不得不說,這算盤打得響亮。 太宰緩緩閉上雙眼,為自己的后知后覺而嘆息。 燈下黑啊! 想通之后,太宰一刻也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停留,他無視了守衛(wèi)們對準他的槍口,頭也不回走出了港|黑的大門。 …… 等太宰趕到時,織田作之助已經(jīng)瀕臨死亡,對面躺著紀德的尸體。 夕陽的余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滿整個大廳之內。 昆侖懷抱著織田作之助,盡管已經(jīng)盡全力捂住了他的傷口,但依舊在汩汩往外奔涌的鮮血,證明了這個做法的無濟于事。 生與死的跨越,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昆侖往后退開半步,將位置讓給了太宰,“抱歉,來的路上遇到了敵人自殺式攔截,雖然敦留下為我開拓了道路,但是終歸還是沒有趕上。” 太宰已經(jīng)聽不進去昆侖在說什么了,他眼前只有織田作之助奄奄一息,渾身浴血后的身影。 “織田作……對不起……” “太宰……你,來了……” “你這個大笨蛋!??!竟然去奉陪這種家伙!” “太宰……我有句話……想對你說……” “不行,不許說,你說不定還有救!不,肯定能得救的,”突然,太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前猛然一亮,看向昆侖急切說道,“那個技能,那個當初救了我和中也還有蘭堂的技能,能對織田作使用的吧?織田作應該算是昆侖重要的人了,對不對?求你了,快救救織田作吧!” 昆侖緊緊咬住下唇,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話來,“抱歉……太宰,我已經(jīng)試過了……” 太宰眼里亮起的星光,漸漸開始湮滅,織田作之助勉強抬起左手,放在了他的臉頰上,讓太宰看向了自己。 “聽我說……你說過,只要置身于暴力與流血的世界中,說不定就能尋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