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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先生動作敏捷地避開了他當(dāng)面襲來的鎖喉一擊,眨眼之間,這位暗殺者壯碩有力的手臂就被人從中間攔腰斬斷。 不,不能說是人,斬斷暗殺者手臂之后又利落將之擊殺的并非普通人類,而是泉夫人的持劍人形異能——「夜叉白雪」。 與丈夫相同,泉夫人同樣是一位隸屬于政|府的諜報員。 她和丈夫一起執(zhí)行了多次暗殺任務(wù),從無一次失手。 這次,是被仇家找上了門來。 泉先生又是利落連開兩槍,將躲藏于天花板偷窺的又一黑衣蒙面忍者送去三途川旅游。 這一切發(fā)生的速度極快,等到泉鏡花發(fā)覺動靜看過來時,泉先生又是噗噗兩聲射擊,解決了撲倒在矮桌上的最后一位暗殺忍者。 guntang的鮮血濺射上了他的左眼,隨即全部消失入耳中不見。 本想微笑安撫很可能被嚇到的鏡花的泉先生,一下子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他的左眼同樣變得赤紅,眼周猙獰的青筋暴起,持槍的左手就這么掙扎著對準(zhǔn)了他最愛的女兒。 “……身體……擅自……行動了……”泉先生用盡全身力氣抵抗,按住左手的右手用力到發(fā)青發(fā)白,卻一點也無濟于事。 槍口還是直直的對準(zhǔn)鏡花,并且眼看著就要扣動扳機射擊。 泉先生緊咬牙關(guān)怒吼,“殺了我!” 一直在注視著丈夫詭異行動的泉夫人雖然不清楚丈夫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她明白不能再拖延下去,閉了閉眼,cao縱「夜叉白雪」給了丈夫幾乎劈成兩半的當(dāng)胸一擊。 不幸的是,鮮血同樣濺射到了泉夫人的左眼,又很快消失進了泉夫人的左耳,當(dāng)左眼視線變得通紅,半跪在地的泉夫人瞬間明白剛才丈夫遭遇了什么。 ——這是以血液為媒介cao縱身體的異能! 泉夫人不舍地看了泉鏡花一眼,做出了與丈夫同樣的選擇。 為了保護女兒,她cao縱著「夜叉白雪」,十分果斷地給了自己致命一擊。 泉鏡花雙手捧著護身符,僵硬地站在原地,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父母,以及散亂在周圍的黑衣人尸體,難以理解這短短的數(shù)十秒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剛剛還有說有笑的爸爸mama,轉(zhuǎn)眼就成了這樣? “……快……走……鏡花……”泉夫人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這最后一句話。 直到這時,驚覺自己不能就這么傻站著的泉鏡花,猛地低頭看向了被死死捏在手心的黑色護身符。 想起了好心人哥哥,將之遞給自己時說過的話。 那是她回憶了無數(shù)次,幾乎可以倒背如流的場景。 【是護身符哦,這個送給鏡花醬,以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就再也不會發(fā)生在鏡花醬的身邊了。】 當(dāng)她回憶起這句話時,一絲微弱的希望火苗,在內(nèi)心噌地升騰起來。 “好心人哥哥,鏡花要怎么做,才可以救回我的父母?!!”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淌的泉鏡花,用她沙啞到不行的嗓音絕望地大聲哭喊。 她將護身符緊貼在自己胸口,閉上雙眼瘋狂在心底祈禱。 求求了,神奇的護身符,拜托一定要救救我的父母?。。?/br> 時間在此刻沒有了概念,也許是過了許久,也許只度過一瞬。 風(fēng),停了。 耳邊安靜得不像話。 泉鏡花睜開不斷顫動的眼睫,一場不可思議的奇跡正在她的眼前慢慢拉開帷幕。 被她不斷灑落的淚水浸濕的漆黑護身符,正在散發(fā)著瑩潤耀眼的光芒。 那只繡上去的栩栩如生的神獸白澤,一點一點從護身符中具現(xiàn)出似夢似幻的身影。 隨著他身影的愈發(fā)清晰,泉先生和泉夫人的身體同樣散發(fā)出瑩潤圣潔的白玉光華。 不知是不是錯覺,地上流淌得到處都是的鮮血,似乎也在一點一點減少。 泉鏡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恍惚有了某種錯覺。 那從漆黑護身符中緩緩顯現(xiàn)身形的神獸,仿佛過往深陷泥潭的祥瑞,正極力擺脫黑暗對他的束縛,向著光明的未來奔赴。 終于,當(dāng)有著六只眼睛與六只角的白澤,傲然立在半空,用他溫潤充滿神性的六只眼眸,同時注視著泉先生和泉夫人時。 本該就此奔赴三途川旅途的兩人,懵懵懂懂睜開了雙眼,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兩人身上猙獰巨大的橫向切口,也在這時全部恢復(fù)了原狀,恢復(fù)到了完全沒受傷時的模樣,就連溢滿全身的鮮血,也同時不見了蹤影。 通體雪白的漂亮神獸,六只眼睛看了一眼不知不覺大長著嘴巴的泉鏡花,他似乎彎眸淺笑了一下,隨即身影消散在了原地。 終于回過神來的泉鏡花,立馬看向手中緊握的護身符,只見做工精細的護身符正面,只余下仿佛要將人吸入的一片漆黑,原來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雪白身影,就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消失得無隱無蹤,翻轉(zhuǎn)過護身符背面,小小的圣杯仍孤零零待在角落。 “……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記得應(yīng)該是……” 泉先生首先從地上站起,他不可思議地檢查了一遍全身,眼睛因震驚而瞪大到了極致。 “……鏡花,鏡花!……”泉夫人踉踉蹌蹌?wù)酒?,第一時間看向了女兒。 再也忍不住淚崩,泉鏡花哭喊著撲到了母親的懷中,她哭得聲嘶力竭,讓還想詢問怎么回事的泉先生一下子失去了問下去的欲望,他張開修長的手臂,將抱頭痛哭的母女兩攬入了自己的懷抱,靜靜感受這一刻失而復(fù)得的狂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