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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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里奇怪的味道,令嗅覺敏感的姚靜淑鼻翼微皺,“這是什么味???” “啊?”正慌拿外衫擦拭的單湘,飛快抬頭看向姚靜淑,見她沒有扯掉眼罩,緊張的情緒頓時放松。 可對方的問題,他又不知該如何回答,吞吞吐吐道:“是是我” “阿湘!” 被打斷的單湘心虛問道:“怎么了?” “啊”她嬌吟:“又開始了,嗯難受了?!?/br> 剛清明了一瞬的姚靜淑,身體再次被熱浪襲擊,并思緒昏沉。 此時此刻的她,開始回味剛才身體突然迸發(fā)的奇異快感。邊回味邊抬起腿屈膝,又把腿張開,像青蛙腿那般的姿勢。被媚毒再次占據(jù)心神的她,來不及開口拜托單湘幫忙按摩了,竟自己把手探向腿間…… 原本心虛不敢動彈的單湘見狀,睜大了眼睛。 是不是男人都有這種劣根性? 看著這個人前端莊大方的姚靜淑,此時卻渾身赤裸躺在床上自瀆的豪門貴婦,一顆骯臟卑劣的心立刻復活了。 他當然不是在鄙夷姚靜淑,相反是更加瞧不起惡劣的自己,是他——親手把不諳世事的姚靜淑拉進了泥潭,腌臜的泥點子弄臟了高貴圣潔的華衣。 真是該死!單湘暗罵。 只有頭發(fā)絲那般細的良知在默默譴責著自己,但胯下那稍微疲軟的孽根卻很誠實地勃起著,直至又變得粗大腫痛。 rou子想cao死這個女人,嘴巴想?yún)s想虔誠地舔她,可真是矛盾。 “我可真是條賤狗。”他痛苦地呻吟一聲,輕聲低喃。 “你說什么?” “我說——淑兒自己按摩能緩解痛苦嗎?” “嗯還是好難受。”姚靜淑回應著,在牝戶胡亂摸著的手一直不得章法。 “還是讓奴婢幫您解憂吧?”他的聲音充滿誘惑。 姚靜淑喘息聲越來越大,拜托道:“阿湘,嗯啊阿湘我難受極了,從未這般難受過。繼續(xù)給我按摩吧,狠狠地嗯,是這樣!比剛才力道還要狠,按摩那里可以嗎?” 她的每一個字都在加重單湘的欲望,明明中媚毒的只有姚靜淑一人,怎么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著火起來。 “淑兒,淑兒……別難受了,奴婢這就幫你解毒。”單湘邊溫聲寬慰,邊擺好姿勢跪坐在姚靜淑的腿間。 他的手抓著女人的左右大腿根,慢慢將其抬高。 又拿抱枕墊在她的腰間,好讓姚靜淑的臀部上翹時不那么吃力,同時腿間的yin靡景色更完美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做什么?”此時姚靜淑完全沒了思考能力,她只是無意識地開口。 “這樣解毒舒服點。”單湘飛快解釋,之后就不在說話了。 因為他要俯身趴下去,像條賤狗般用嘴去舔那吐水的牝戶。 嘴巴在快要觸碰到稀疏的陰毛時,男人一臉陶醉地深吸一口氣。 rou粉的牝戶如成熟期裂開的豆蔻果實般,被包裹在里面的深紅色果實看著可口誘人,它散發(fā)的味道并不難聞,有點點淡到忽略的腥味。 說起來,單湘反而覺得這個味道真好。 如果姚靜淑的牝戶,真如那些沒碰過女人的臭爺們所意yin般——氣味是香的,他反而覺得害怕。 那還是人嗎?他本來就覺得配不上姚靜淑,如果她是仙女,那他該如何拼盡全力留下她,不讓下凡的仙子飛走呢…… “阿湘?!辈粩噍p生呻吟的姚靜淑出聲打斷男人的胡思,聲音又媚又纏綿地祈求:“你快點呀……嗯,我快受不了了,感覺腿心似著火了般。” “就來!”單湘簡短回應,紅唇微啟,動作卻如同惡狗撲食般啃舔眼前的紅燒rou。 “哈啊……”姚靜淑頻頻喘息。 腿心被濕黏的物什來回舔弄,又似乎感到有硬物輕硌。好似牙齒在磨咬她的嫩rou,舒服之下身體非但沒有滅火,反而越少越旺。 “好舒服,嗯……又好難受?!?/br> 女子時而嚶嚀時而啜泣,聽得單湘獸性大發(fā)。 在舔了一盞茶的功夫后,探進牝xue的舌突然被甬道里的軟rou裹咬,待他剛反應過來姚靜淑又xiele一回,那順著舌流進嘴里的yin水差點嗆得他咳嗽。 咕咚—— 反應過來的單湘嘴巴吸吮洞口,把那噴出來的蜜液盡數(shù)吞進腹中。 這女人莫不是水妖不成! 她怎地噴出這么多水……單湘感覺都快喝了個飽,心想瓊漿玉液的味道也不過如此了! 待xue中發(fā)癲的rou兒回歸平靜,單湘這才抬起頭去瞧女人的臉色,嚯,這一看可不當緊! 姚靜淑頭上的發(fā)髻全散,香腮如喝了十八缸女兒紅般酡紅一片,顏色比那遮蓋眼睛的茜色眼罩還要重,越發(fā)襯得人像被人蹂躪了兩番,勾起單湘心底更多暴虐情緒。 不忍了,他想,真的忍不住了。 胯間的孽根早就不滿為何還不讓它進去,至少把它放在家門口徘徊一二吧! 這么想著,他扶著快要憋炸的rou子,拇指輕抹guitou縫流出來的透明液體,將整個蘑菇頭都涂抹均勻。 忍著yuhuo弄好這些,他終于扶著rou子往姚靜淑的腿間挨過去。 “阿湘……哈啊……”恢復一絲神智的姚靜淑下意識喊他。 但聲音實在太小,氣若游絲的,此時在內(nèi)心做斗爭的單湘,只當她是在叫床。 當粉紅的guitou剛蹭到牝xue口,原本只想蹭一蹭的男人立刻又想插進去。 額角忍出不少汗,男人顧不上去擦,終于又抬頭去看姚靜淑,啞著嗓子提醒:“淑兒這會兒應該又舒服又難受吧,身上的毒已經(jīng)散去的差不多了,還差一次……” “嗯……什么一次?” “最后一次按摩可能一開始會痛,但忍一忍就過去了?!睕]聽清她回應的單湘自顧自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淑兒你要相信我。” 此時姚靜淑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身體里的最后的余毒又開始發(fā)作,她張口喘息,粉色的唇都快起了干皮。 單湘見狀也不再猶豫了,一手桎梏女人的左腿以防她并緊,另一只手扶著yinjing一點點往水潤的rouxue慢慢插進去。 “??!好痛!”原本沒有力氣的姚靜淑突然尖叫,雖然聲音還沒有大到院子里的人能聽到,可也嚇了單湘一跳。 好在他剛才射過一次,不然非得又射精不可。 “太緊了……”男人咬牙切齒,明明xiele兩次,也擴張了xue口,可還是緊到似要把他的孽根夾斷。 “不……嗚嗚嗚?!眴柩实呐嗽俅伟褷€無可爛的緙絲床單抓住,她這時候又害怕又渴望,十分矛盾。 “淑兒忍一忍!” 粉色陽器卡在中間,進也不是,腿也不是。 如若不是心里愛極了她,單湘真想不管不管把她cao死。 他腦子飛速旋轉(zhuǎn),想到曾經(jīng)有浪子教授過的經(jīng)驗,立刻照辦起來。 反正試一試總比僵持在現(xiàn)下強。 男人的一只手掌移動到姚靜淑的臀部,像玩奶子般搓揉,另一只手去輕揉牝戶的那凸起的痘痘。 開始他還不得要領,一聽姚靜淑說不要,嚇得不敢不知是繼續(xù)還是停止,只好緩慢力度和速度。 好在他很快感受到插入一半的小口更加濕滑,而女人的胸脯傲立,那中間的兩顆豆子如紅皮花生般激勵,看得他目光灼熱。 真想含一口。 從小沒有吃過一口母乳的他想,不知淑兒的奶子能否吸出乳汁,那味道是否比腿間流出的yin液還香? 胡思亂想的男人沒有注意此時孽根已經(jīng)完全沒入xue中,待他聽到女人越來越浪的叫聲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憑著本能律動起來。 他爺爺?shù)摹?/br> 單湘暗罵自己沒出息,不過是破童子之身而已,看把他激動的。感覺自己像豬八戒在吃人參果,第一次完全cao進去啥感覺沒仔細體會。 唉! 男人眼尾泛紅,雌雄莫辨的臉蛋魅得驚心。他繃著青筋的手使勁抓著姚靜淑的大腿,收臀往前一個深頂。怕是在想一定要跟淑兒睡個百八十年,才能徹底撫平這個遺憾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