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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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園被封了,你知道嗎?” “當(dāng)然!不過王姨娘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只聽說知情者們都被罰了。” “喲!那事情肯定很嚴(yán)重,咱們還是別談?wù)摿??!?/br> “對對對,還是管好嘴別瞎問瞎說了?!?/br> 晌午那場鬧劇,參與陰謀的被打得半死不活,其他圍觀知情者根據(jù)情況酌情懲罰。 楊沐風(fēng)因縱欲過度還在昏迷不醒中,好在他沒有什么性命之憂,侯夫人一氣之下以姚靜淑管理不善為由,罰她去跪三天祠堂。 “憑什么連我都罰???”姚靜淑坐在蒲團上小聲抱怨,“真倒霉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桃香打發(fā)出去?!?/br> 當(dāng)時她沒空跟一個暖床丫鬟計較,沒想到吃了這么大一個虧。 到時候叫府里的老人給桃香找個踏實人家嫁出去得了,也不用下場整得多慘,她還沒有恨到那程度。 從小就在女人堆里長大的姚靜淑,其實對同性惡毒不起來,哪怕是對死對頭嫻姐兒的態(tài)度,也僅是無法維持面上的和諧而已。 倒不是她心腸如菩薩般心善,只是隨著年紀(jì)的增長,姚靜淑越發(fā)明白被困在牢籠的女子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了,更像是男人們?nèi)︷B(yǎng)的玩物,他們最喜歡看女人們勾心斗角,互相撕咬的場面。 “好餓啊?!币o淑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又砸吧砸吧嘴,“更渴?!?/br> 抬頭看了眼氣派又陰森的幾個牌位,姚靜淑安慰自己這些都是過世百年的人,她又不姓楊,這幫祖宗管不著自己的,所以別怕 在心里默念好幾遍,恐懼被驅(qū)散的她開始饞天地臺上擺著的水果。 “這果子不太新鮮了?!彼鹕碜哌^去,動作遲疑地伸手去拿蘋果,而后立刻放在嘴邊啃了一大口。 真甜。 大概是餓極了,很快就把拳頭那么大的果子吃完。 但肚子還是很餓,姚靜淑對著牌位自說自話:“楊家祖宗們,浪費食物可恥,我就勉為其難幫這個忙,等出去了再叫人擺新鮮的?!?/br> 說完又飛快拿一個開啃。 “呵~” 寂靜的家祠突然傳出一聲嗤笑,正嘎吱嘎吱啃著果子的姚靜淑汗毛豎起。 這個時候已到子時,家祠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白天的時候就鮮少有人過來,晚上更別提了。 莫不是有鬼? * 看著縮著脖子不敢扭頭張望,明顯是害怕了的姚靜淑,單湘的笑意更盛。 真可愛。 “少夫人別怕?!彼脺厝岬穆曇粽f道:“是奴婢?!?/br> “阿湘?”姚靜淑立刻左右張望,疑惑:“你在哪呢?” 聽她這般親昵地叫自己,單湘有些忐忑的心情消散,他伸手在后窗的木桿上敲擊幾下。 姚靜淑循聲走去,待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窗戶上的紙被戳了個小洞,她對著洞口喚人:“阿湘?” “是我,快打開窗戶?!?/br> “哦哦?!?/br> 她一邊應(yīng)著一邊去弄掉那閂,當(dāng)窗戶打開露出單湘的臉時,姚靜淑的心毫無征兆地加快跳動。 “先接著這個?!眴蜗姘蚜鄟淼氖澈羞f給對方,在姚靜淑接住后,又提醒她:“你往后退退?!?/br> 猜出他是要跳窗進來,姚靜淑退幾步把食盒放在地上,便轉(zhuǎn)身湊近去攙扶單湘。 原本不需要幫忙的單湘見心上人靠近,忙收斂幅度,二人就這么不小心抱在一起。 女子柔軟的兩團rou撞在單湘的胸膛上,蕩的他心神發(fā)顫。想到昨日的親密,他生怕又起了邪念,不敢再留戀,飛快與對方拉開距離。 為掩飾心虛,他出聲詢問:“沒撞疼少夫人吧?” “并無礙?!?/br> 溫暖的懷抱驟然離去,失落染上心緒。姚靜淑突然明白無論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是真的喜歡和單湘有肢體接觸。 既看透內(nèi)心,她立刻忍著羞赧問:“昨晚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只記得阿湘與我似是行了那那” 縱使平日再如何大大咧咧,提起這剛清楚的夫妻房事,姚靜淑還是羞到說不口。 單湘聽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全話,干脆心一橫,豁出去般認(rèn)了:“正如少夫人所想,昨晚我們已有了夫妻之實?!?/br> 對方突然的坦誠,到讓姚靜淑不知該如何接話,而等著對方大發(fā)雷霆的單湘則不敢出聲,二人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彼此。 屋子里昏暗的光掩蓋臉頰緋紅的同時,滋生了他們心底更多的渴望。 呼呼—— 因為后窗忘了關(guān)上,屋外的寒風(fēng)刮了進來,有那么一兩根蠟燭被撲滅。 注意到姚靜淑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單湘忙背過去把窗戶關(guān)嚴(yán)實。 這一個小插曲雖然打破了剛才的沉默,但越發(fā)幽暗的空間使渴望更深。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黑夜助紂了世俗定義為骯臟的欲望。 在單湘想開口提醒趁著飯菜還熱快些吃,姚靜淑卻已經(jīng)先他一步湊近。 柔軟的唇貼上他的,剛開始觸碰時還有些微涼,后來糾纏不休后越發(fā)溫?zé)帷?/br> 兩個人都不會親吻,但攔不住虔誠探索的求學(xué)之心。從一開始還會磕碰到對方牙齒,到后來不再咬到對方的舌rou,口腔里混著果子的甜味和血腥味。 沉淪如此美妙感觸的姚靜淑想要更多,她揪著單湘的衣領(lǐng)將其推開。 “淑兒?”胯間發(fā)緊發(fā)痛的男人迷離地望著她,閃爍的眼底不知是淚還是渴求。 “我想回味昨晚的經(jīng)過,你愿意嗎?” “在這里?” “對啊,你不敢嗎?” 她都敢,我有何不敢呢? 單湘目光下移,伸手去解女子腰間的玉帶,“只要淑兒想,我便隨時效勞?!?/br> 姚靜淑沒說話,她也去扒對方的衣服。 很快,兩人的身子又一次坦誠相見,而這一次姚靜淑終于確定他是個男子了。 有很多疑問在她腦中盤旋,但姚靜淑最想知道的是:“你和楊沐風(fēng)……” 她說著,點在男子胸膛的指尖下移,可能是力道中,也可能是涂著豆蔻的指甲有些鋒利,亦或者是男子白皙的肌膚太嫩,所到之處有一條很清晰的劃痕。 這點疼痛對單湘來說不算事,甚至還有點催情的興奮感,他的臉頰越來越紅,清淺的呻吟控禁不住從喉間溢出。 聽到這聲音,姚靜淑愉悅極了。 昨晚她被對方搞了半宿,自己的叫聲可比這浪多了。 “你和他也這樣過嗎?” “怎么可能!”單湘啼笑皆非,不知道對方腦袋瓜亂想什么,“我們都是男子,而且……他擁有你卻不愛護你,我恨不得殺了他?!?/br> 說到最后,恨意頓生。 他的回復(fù)令姚靜淑滿意極了,她這個人經(jīng)常從話本子上看的故事,或是親眼看到、聽到一些八卦,從這些訊息中思考參悟自己的一套認(rèn)知。因為以前聽說過男人之間也有相愛的故事,這才對性別的定義混亂,刻板的以為男人和女人不過是硬朗和柔美這種區(qū)別。 “那你以后只能跟我好,知道嗎?”姚靜淑命令道。 沉寂在愛撫中的單湘用力點頭,看著人rou乎乎的手終于移到最關(guān)鍵的部位,陽器被溫柔的掌心包裹住,他身子哆嗦了一下,發(fā)出更沉重的嘆息聲。 好爽。 “這么粗啊?!币o淑顧不上羞了,驚呼出聲:“昨夜這根東西……進去了嗎?” “當(dāng)然。”單湘難掩得意,想到昨夜把淑兒的牝xue插的汁液四濺,孽根更硬了。 瞅著心上人的手只握著名器不動,單湘有些急了,開口求道:“好淑兒,我的心肝,你動一動?!?/br> “怎么動?”姚靜淑試著揉了一把,力道說不上多重,但對敏感又脆弱的rou子來說不亞于重刑,單湘弓著身子嗷嗚一叫,下意識往后躲。 “阿湘你還好吧?”姚靜淑駭了一跳,只聽單湘頻頻吸氣沒回應(yīng),她趕忙跪趴著,臉湊到單湘的腰間。 “嘶淑兒你著作甚?” “我看看是不是壞了?”她邊說邊打開單湘當(dāng)著的手,但因為視線太暗,只能瞇著眼湊得更近,嘴巴幾乎都要貼到guitou上。 孽根感受到溫?zé)岬暮粑?,單湘立刻忘了疼痛,滿腦子都想cao她的嘴。 “別看了”他把手搭在姚靜淑肩上,想把人推開。 “沒流血。”姚靜淑一本正經(jīng)道,想到是自己弄疼了對方,有心彌補的她對著粉紅的guitou親了一口。 “啊” 女子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受寵若驚的單湘發(fā)出陶醉的嘆息。 在他掙扎著想是干脆順勢插人家的嘴,還是哄著走傳統(tǒng)納入式時,就聽姚靜淑嫌棄道:“好難聞啊?!?/br> “對不起,我應(yīng)該沐浴后再來的”倍感尷尬的單湘把她扶正。 饒是大大咧咧的姚靜淑都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珍視,她不再逗弄對方,沖他笑著邀請:“同房嗎?” 艷麗的臉蛋在燭光下有種令人心神震動的妖異感,單湘想哪怕她是彩陽補陰的女妖,他也死而無憾了。 以外衫為被褥,姚靜淑躺在上面,雙腿大開。 她身上的男子一邊溫柔地吻著胸乳,一邊用手在女人的腿間擴張,直到她來了感覺,流水不斷,才動作輕柔地插入陽具。 被粗滾塞滿的甬道酸脹不易,這次沒有媚毒催情的姚靜淑只感到疼,毫無爽感可言。 “啊……出去出去?!彼杖N著男人的后背,壓低聲音罵到:“一點都不舒服,快滾開?!?/br> 可這會兒滿腦子yin事的單湘哪能樂意,又是親又是哄,好話說了一籮筐,身下的女人終于不再讓他滾。 耐著性子插進抽出,不知過了多久,單湘終于聽到她說:“可以快點嗎?” “都依你?!?/br> 隱忍的男人起初不敢太快,聽姚靜淑的要求一點點加速,每次九淺一深的cao弄,爽的他尾骨都發(fā)麻。 姚靜淑也是舒服的,如果不是因為二人名不正言不順的,兩人真想把家祠的房頂都叫塌了。 緊閉著嘴巴享受的女人目光落在那氣派的牌位上,她非但沒有絲毫羞愧,反而興致更盛。 如果楊家的老祖宗們真的能看到,那就最好再氣死一回吧,誰讓你們定下的規(guī)矩這般惡心,害得她困在四方小院里沒了生氣。 發(fā)瘋吧,就這么瘋了吧,窩囊日子她早就過膩了。 姚靜淑想,如果能死在這快活的一瞬間也值了。 癲狂的情緒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她很快跟著xue中有節(jié)奏感的搗弄xiele身子,而也來了感覺的單湘,悶哼一聲,而后在她體內(nèi)射出大量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