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車】撫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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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禍水AU,紂王綾X妲己依 綾攻 ————分割線———— 森林中,馬蹄聲驚起一群棲鳥,在正午陽光照射下反著寒光的弓箭穿過茂密的樹葉將抬頭查看聲響的兔子釘在了樹干上。 “陛下騎術(shù)了得!”緊隨其后的大臣立刻開口稱贊。 身著輕便卻看上去就很名貴的服飾的人放下手中的弓,側(cè)眸看了眼身后滿臉堆笑的大臣,一拉韁繩向前走去。 “!”眼前一道白影閃過,拉弦的手一松,沒有助力的弓箭只飛出去了一半的距離卻依舊帶起一抹鮮紅。 “狐貍?”眉頭微皺,看著受傷的白狐藏進了樹叢中。 “回宮?!辈恢獮楹涡那闊┰辏瑯氛c隨手將弓扔給了大臣,一勒韁繩沿原路返回。 往后幾日,樂正綾一直惦記著那只受傷的狐貍,隔天她就跑回原處,只看到了一灘血跡,這也直接導(dǎo)致旁邊的樹狠狠挨了一記。 數(shù)月之后,樂正綾逐漸淡忘了這件事,轉(zhuǎn)而看上了舞術(shù)高超的洛天依,一時開心直接將她收為愛妃。 樂正綾喜歡喝酒,而洛天依擅長跳舞,當(dāng)兩人在一起后,金鑾殿中便只有她和她,王喝酒撫琴,妃斟酒起舞,這一時間沒人敢打擾她們,誰都不想因此人頭落地。 “哈哈哈,愛妃過來?!睒氛c朝手握酒壺的洛天依招了招手,衣衫半敞,白色的內(nèi)衫被低落的酒液打濕,臉上微紅,卻笑意滿滿。 “陛下?!甭逄煲理槒牡乜吭跇氛c的懷里,伸手拿過酒杯小抿一口。 “愛妃的舞姿真是讓人難忘啊?!睒氛c將洛天依抱了個滿懷,嬌小的身體被完全裹進了寬大的龍袍。 “陛下喜歡就好?!甭逄煲酪呀?jīng)習(xí)慣了樂正綾充滿占有意味的懷抱,抬頭將她下巴上殘留的酒漬吻去。 “愛妃……”樂正綾低頭看著洛天依綠色的雙眸,那是唯一能讓自己暴怒煩躁的心平靜下來的東西。 “陛下。”洛天依勾起嘴角,燦爛的笑容單純得完全不像大臣所傳的心機重重。 “……”拇指撫上了洛天依臉龐上淡褐色的傷疤,近看才覺得心疼。 “只有你一直陪在寡人身邊?!睒氛c裹住了洛天依的小手,因微醺而發(fā)燙的手掌傳來不可忽視的熱量。 “陛下為何說這種話?”洛天依倚靠在樂正綾的臂彎處,看著殿門外發(fā)暗的天空。 “這偌大的金鑾殿只有你我二人,所有人都怕,他們都說寡人是暴君,沉迷酒色,暴虐成性,只有愛妃陪在我身邊,只有你?!睒氛c貼著洛天依的臉頰,空曠的宮殿里甚至出現(xiàn)了回音。 “嗯?!甭逄煲郎陨詡?cè)頭看著樂正綾赤色的眸子,里面依舊有著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和君主的威嚴,而深深地看進去,只有無盡的寂寞和疲倦。 “愛妃……寡人……沒什么。”樂正綾欲言又止,探身拿過酒壺,昂頭猛灌。 “陛下!您不能再喝了!”洛天依急得直接上手搶下了幾乎見底的酒壺。 “愛妃,放縱一次如何?”樂正綾勾了勾嘴角,稍稍前傾吻上了被自己圈在懷里的洛天依。 “唔……”銀制的酒壺掉落在地上,卻絲毫不能引起二人的注意。 “唔嗯~”樂正綾知道洛天依所有的弱點,就像現(xiàn)在,剛剛還有點僵硬的懷里人在自己的手托住她后頸時立刻軟了下來。 “嗯~陛下……唔~回…寢宮……”戀戀不舍地放開柔軟的小舌給洛天依喘息的時間,蒙上一層水霧的綠眸讓樂正綾好生喜歡。 “沒人敢來的。”說罷掃開桌上的雜物將洛天依放了上去,高度之差讓樂正綾不得不抬起頭才能在白皙的脖頸上胡作非為。 “唔嗯~陛下……”洛天依被迫抬起頭,將脆弱的頸部完全暴露在人前,身上名貴的衣物被樂正綾不耐煩的扯下,可憐兮兮地掛在洛天依的臂彎處。 “乖……”手掌捉住了盈盈一握的白兔,指根處的繭子刺激著敏感的前端,白嫩的軟rou隨著五指的聚攏舒展變換著形狀。 撐在身后的雙手顫抖著支撐著身子,腰間蜻蜓點水般地觸碰讓洛天依越發(fā)無力,而真正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是在挺立的紅纓被溫?zé)岬目谇话蟆?/br> “唔嗯!陛下……哈~”軟下去的身子被早已做好準(zhǔn)備的手托住,喉中呻吟控制不住地外露。 吮吸著腫脹的紅纓,粗糙的舌面重重碾過,懷里人的顫抖更加明顯,顯然被胸前的刺激奪走的其他感知,就連樂正綾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愛妃的身子真是敏感啊。”樂正綾耐心的用指腹一點點捻去腿根處的黏膩,舌尖輕勾紅纓聽著洛天依的喘息。 “陛下……”洛天依睜開眼睛,沾水的綠寶石是那么惹人憐愛。 “要……”洛天依露出的笑容讓樂正綾一愣,直到嬌小的身子撲進自己懷里才回神。 “看來宮中的傳言不全是假的?!睒氛c輕咬洛天依泛紅的耳廓,因位置變換自然分開的雙腿使得樂正綾白清理一番,黏膩的愛液再次粘上了白皙的皮膚。 “陛下認為呢?”洛天依的指尖在樂正綾的小腹處打轉(zhuǎn),柔軟的唇從額頭一路下移,卻在樂正綾等待著被吻上雙唇是停止所有動作,帶著笑意的綠眸直視著她被自己點燃的紅瞳。 “愛妃這是在調(diào)戲本王?”雙指撫過飽滿的花唇,內(nèi)里的愛液止不住地涌出。 “臣妾怎么敢啊?!庇行╊澏兜穆曇舯砻髀逄煲酪苍谌棠?。 “愛妃覺得本王的琴技如何?”指尖終是忍耐不住,擠進花縫中,玩捉迷藏的花核立刻被找了出來。 “唔~那必定……啊~”話語在腫脹的花核被夾住時中斷,稍稍用力便又惹來一陣顫抖。 “看愛妃的反應(yīng),本王的手藝還沒生疏?!边@時候洛天依才反應(yīng)過來,樂正綾所說的“琴”是自己。 “陛下壞?!甭逄煲缷舌烈宦?,小手撒嬌似的打在樂正綾肩膀上。 “那不然怎么和愛妃湊一對呢?”樂正綾爽朗地大笑兩聲,總算放開了已承受不住更多的花核,指尖抵在xue口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 “唔~陛下~”難耐地動了動腰卻被樂正綾躲了開來,嘟著嘴有些不開心了。 “愛妃,撫琴人累了。”樂正綾含笑的眸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手掌裹住搭在左肩膀上的小手,牽著引導(dǎo)著放在自己的左手手背上。 “那也沒有讓琴自己響的啊?!睒氛c單手撐著身子,稍稍后仰以便將洛天依整個身體收入眼底,這行為和姿勢擺明了想撒開被挑起欲望的洛天依不管了。 “可能本王這把琴與眾不同呢?”樂正綾笑彎了眉,像是為了防止洛天依變卦,雙指擠入一個指節(jié),徹底把洛天依卡在了邊緣。 “唔嗯~壞~”突如其來的快感險些讓洛天依軟在樂正綾伸手,嗔怪地瞪了眼使壞之人,小手艱難地握著比自己大了一號的手掌慢慢用力讓修長的指節(jié)一點點被含住。 “琴是會發(fā)出聲音的?!睒氛c帶著弧度的嘴角看得洛天依一陣羞怯,聽話地放開快被咬出血的下唇,小嘴微張發(fā)出撩人的嚶嚀,手上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 該說天生媚骨還是對樂正綾愛進了骨子,洛天依的身子已經(jīng)沒了一絲力氣卻迎合著樂正綾的惡趣味,自己親手把她的雙指推入抽出,就像是在自慰一樣,卻多了別樣的感覺,赤裸裸的視線一刻不停地審視著自己的身體,偏偏大腦傳出的是興奮。 “綾……”夾雜在呻吟中的稱呼不知有沒有被聽見,洛天依感覺自己像是樂正綾手下的琴,隨著她的輕攏慢捻發(fā)出悅耳的聲音,然而現(xiàn)在卻像是被拉滿的弓弦,想要釋放,主人卻不肯松手。 “別哭別哭,是本王玩過了,愛妃不哭。”孤立無援的身子頓時被擁進溫暖的懷抱,昔日高高在上的君主慌慌張張地安撫懷里人,回過神來,洛天依才發(fā)現(xiàn)落入嘴角的咸澀。 “綾,喚我天依好嗎?”洛天依對于樂正綾的溫柔這輩子是逃不過了,指尖點了點她的手背,意圖也很明顯了。 “好,天依”樂正綾蹭了蹭自己在洛天依脖子上留下的印記,手上終于開始有所動作。 這才對。被快感充斥的大腦閃過叁個字后便沉溺在了名為樂正綾的大海中。 這才對嘛,撫琴人的技藝,琴的配合才是一首完美樂曲的關(guān)鍵,少了誰,這首曲子都無法登上巔峰。 “唔嗯~”結(jié)果到了最后一個音,琴為了報復(fù)撫琴人曾經(jīng)欺負過自己而拒絕配合,本該高昂的結(jié)尾卻被琴悶在了嗓中。 撫琴人也不惱,靜待伏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緩過情潮,一對紅眸映著殿門外泛起的火光。 兩人無言,墨染的天空始終沒有落下一滴雨,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也訴說著現(xiàn)實,君王幫愛妃整理好了衣物,手掌輕撫著柔軟的銀色長發(fā)。 “再給本王跳一曲如何?”“再給陛下跳一曲好嗎?”同時開口的兩人相視一笑,洛天依撐起身子,剛經(jīng)歷過情事的身體還有些發(fā)軟,不過兩人都不在意便是了。 琴聲響起,美人起舞,遠處的火光終是蔓延到了近前,是外面人做的嗎?不是,燭臺是樂正綾推倒的,或者說,是她用琴聲讓洛天依推倒的。 金鑾殿的火燒得很旺,沒人敢靠近,自然也就沒人聽見響到最后曲終的琴聲,掉落的橫梁掩住了飛舞的身影,這是一場不允許被任何人欣賞的表演。 “天依,你臉上的疤真是抱歉了。” “果然瞞不過綾呢?!?/br> “天依……寡人累了……” “那就好好睡吧,有天依陪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