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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影哥的停車庫在線閱讀 - 【南北短車】鎖鏈

【南北短車】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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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羊沒丟吧?!卑踩萃獾拇髽渖?,赤色眸子的雇傭兵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匕首,空著的手點點耳麥提醒著那一頭的人。

    “丟不了,進了安全屋就沒出來過,縮頭烏龜?!边h在城區(qū)賓館的洛天依看著電腦上一動不動的綿羊圖標,不屑地冷笑一聲。

    “這龜殼倒確實硬,找不到突破口?!睒氛c倚著樹干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刀尖劃拉樹皮,在這兒蹲了兩個小時都沒發(fā)現(xiàn)哪怕一瞬間警衛(wèi)出現(xiàn)空缺的時間,雇傭兵的耐心已經(jīng)消磨殆盡了。

    “先撤出來,等到半夜警衛(wèi)放松下來找機會摸進去?!甭逄煲腊欀碱^利用黑進去的攝像頭觀察著安全屋,里叁層外叁層全是拿著真家伙的警衛(wèi)。

    “白等兩小時可太虧了?!睒氛c自然知道現(xiàn)在沒機會接近目標,但在這樹上憋屈了這么久她可不打算帶著一肚子火回吉普車上睡覺。

    “你敢節(jié)外生枝回來就是叁十下。”洛天依一聽耳機里那上挑的尾音就知道樂正綾的瘋勁上來了,翠色的眸子微瞇,臉色沉了下來,加重的語氣滿是警告。

    “嗯?怎么信號不好了?!庇肋h學不乖的雇傭兵用著無辜的語氣回應洛天依的威脅,甚至抬手關掉了通訊器,下一秒她就揚起了嘴角將把玩了許久的匕首擲出精準地送進了警衛(wèi)的脖子。

    “樂正綾!”洛天依能相信這鬼話那才是見了鬼,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咬著后槽牙念了雇傭兵的全名,調(diào)出外圍的監(jiān)控畫面陰沉著臉尋找樂正綾。

    沒心情去管洛天依現(xiàn)在氣成什么樣,樂正綾現(xiàn)在正玩得開心,死了一個人后原本負責巡邏的警衛(wèi)們立刻分散開來尋找襲擊者,雇傭兵在樹木間跳躍,獵豹一樣悄無聲息地落在目標的身后,先用冰冷的刀刃抵著警衛(wèi)的喉嚨,再用右手捂住尖叫,最后聆聽皮膚肌rou割裂和血液噴涌的聲音。

    “還有膽子落單?!睒氛c甩去匕首上的血液,回身又攀上了樹枝,染了血色的眸子透過茂密的樹葉觀察著四周。

    有人過來了。腳步聲漸近,樂正綾卻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這群警衛(wèi)身上估計都有心跳檢測器,不然這么短的時間里其他警衛(wèi)怎么會這么有默契地向這里靠近。

    等人都到了,我下去抓一個rou盾把他們都殺了吧。樂正綾手癢地摸到了腿側綁著的手槍,沒了在耳邊叨叨叨的洛天依,她才不想管什么危險系數(shù)和收益大小,自己玩爽了才是最重要的事。

    “恭喜中獎。”等沒有新的腳步聲靠近后,樂正綾隨便找了個警衛(wèi)落在他身后,左臂卡住脖子將人向后拖了兩步,匕首直接扎穿了警衛(wèi)的右手掌心,緊握著的槍即將落地又被樂正綾一腳踢到了自己手上。

    “就這?”樂正綾掃了眼四周對準自己的槍口不屑地冷笑一聲,扳機扣到底隨意地掃射著,只不過本身就是左撇子,這群警衛(wèi)用的還是AK,后坐力單手實在難壓,一梭子下來打死的沒多少,不少人還能在地上嚎兩聲,一些堅強的還舉著槍試圖越過人質(zhì)傷到樂正綾。

    “玩開心了?”帶著明顯低氣壓的聲音從不遠處掛在路燈上的攝像頭里傳出,洛天依看著屏幕上的雇傭兵放著槍不用,一刀刀割開了還沒死絕的警衛(wèi)的喉嚨,從那不太清晰的畫面上隱約能看見她畫了迷彩的臉上有一道傷口,流出的血液被隨意地抹去,襯得她嘴角的弧度更加詭異。

    “我c,這誰家閑得在外面裝能對話的攝像頭啊?!睒氛c明顯嚇了一跳,瞬間定位了聲音的源頭,血色的眸子里卻完全沒有驚慌,洛天依看到了她左手小幅度的彈動,如果不是聽出了自己的聲音,這個監(jiān)控就要死在她掌心的匕首里的。

    “現(xiàn)在能撤回來沒?”洛天依強制開啟了樂正綾的通訊器,清晰的聲音更能聽出其中暗藏的憤怒。

    “當然當然,馬上就回車里,這不有人不長眼睛撞我刀上了嘛,不殺對不起他們。”樂正綾不可能不知道洛天依看到了全過程,又或者說她只是習慣了惹飼主生氣,掛斷通訊,節(jié)外生枝,胡編亂造,她一直是個不乖的狼崽。

    “半夜叁點是最好的機會,直接回賓館,我要在二十分鐘內(nèi)聽見你的敲門聲。”洛天依瞥了眼時間,十二個小時足夠消自己的火了。

    “回了賓館還能出任務不?我可不想因為這事掉成功率?!睒氛c嘴上還在貧,腳上卻是直接把油門踩到了底,吉普車轟鳴一聲朝城區(qū)飛馳。

    “十五分鐘?!甭逄煲垃F(xiàn)在不想跟樂正綾生氣,直接加碼比拍桌子有用多了。

    “靠!城區(qū)里沒法飆車,我還不想進局子喝茶!”樂正綾后背一麻,這么點時間如果全是郊區(qū)的寬廣大路那她還敢再貧一句,進了城區(qū)她要是不踩剎車不出一分鐘身后就全是警車了。

    “沒有口球你閉不上嘴是吧。”洛天依掃了眼定位,以樂正綾的速度開進城區(qū)五分鐘都不要,但想在不被條子帶走的前提下用十分鐘趕到賓館除非雇傭兵會飛。

    “主人~瘋子閉嘴了,您總得讓小狼崽開口吧~”如果不是親眼見過樂正綾全世界欠她奧斯卡的演技,她一定會為耳機里楚楚可憐的軟軟的嗓音心疼。

    洛天依選擇沉默,但懸在回車上的手指還是在樂正綾靠近紅綠燈時按了下去。

    “這不還是愛我的嘛?!睒氛c看著閃爍的綠燈突然跳回了常亮,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地把車速拉到了限速邊緣。

    “還有兩分鐘。”洛天依一直沒有對樂正綾的幸災樂禍作出回應,直到她按下電梯上行鍵,回車再次敲響。

    “洛天依!十樓!兩分鐘!”樂正綾看著陡然熄滅的電梯樓層顯示,瞬間就明白了洛天依在這里等著自己,一邊對著通訊器吼一邊沖向樓梯。

    “老規(guī)矩,十秒鐘加一下?!甭逄煲缆犞鴺氛c氣急敗壞的喊聲笑彎了眼,切換著樓層監(jiān)控看她爬樓的狼狽模樣。

    “我覺得……哈……你比我……呼…更需要鍛煉……”樂正綾體力再好也經(jīng)不住這么折騰,一句話被喘息拆成了好幾段,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減慢著。

    “時間到?!甭逄煲辣е志G眸半瞇,耳機里樂正綾的喘息仿佛帶上了熱度,在她身上肆虐的欲望漸漸在心口燃燒。

    “我看你今天……呼…呼……是想……咳…打死我……咳咳——”樂正綾只覺得嗓子里被人塞了塊烙鐵,呼吸時進來的空氣都劃得她喉嚨生疼。

    這酒店監(jiān)控壞了都不修。洛天依還想跟著樂正綾的腳步切換攝像頭,但連著幾個畫面都是漆黑一片,眉頭微皺索性不管它了,專心聽著耳機里的喘息等待房門被敲響。

    終于在洛天依耐心耗盡前敲門聲響起,瞥了眼時間,比她應該有的速度慢了兩分鐘。

    洛天依走到門邊卻不透過貓眼確認來人,曲起指節(jié)在門上敲了敲,可能是先入為主,她覺得樂正綾回應暗號的敲門聲都帶上了生無可戀。

    “叁分二十五秒,二十下?!睅缀跏撬みM房間內(nèi)的樂正綾確實讓洛天依心情好了不少,反手鎖上門開始慢條斯理地卷襯衫的袖口。

    “要不任務結束了再打?我現(xiàn)在睡到凌晨叁點都可以。”樂正綾仰躺在地上看著洛天依的動作,悄悄蜷縮起身子往旁邊躲。

    “跪?!甭逄煲朗稚蟿幼饕活D,側頭睨著地上的狼崽,壓低了聲音說出不容許拒絕的命令,是游戲開始的標志。

    “嗚~主人~”樂正綾當然明白這個字的意思,順從地撐起身子跪在了地上,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洛天依。

    “衣服脫了,過來?!睕]去回應樂正綾的呼喊,洛天依扯過電腦前的椅子坐在了床尾,右手抵著側臉,綠眸在樂正綾身上審視。

    樂正綾咬了咬后槽牙,沒敢讓洛天依開口重復命令,解開上衣的扣子脫了個干凈,側腹的傷口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扎眼,殷紅的液體隨著樂正綾的動作不斷流出,順著人魚線滲入了褲子里。

    “唔……”樂正綾身體前傾雙手撐在了地上,忍著傷口的劇痛慢慢爬到了洛天依面前。

    “這次玩開心了?”洛天依拿起床上的戒尺,先是蹭了蹭樂正綾臉上的傷口,感受到她的顫抖,隨即用了些力將她打得偏過頭去。

    “哦,我忘了,你還沒來得及和肥羊玩一局俄羅斯賭盤?!睕]有允許樂正綾哪敢開口,只能跪直身體任由洛天依懲罰自己。

    “唔!痛……”樂正綾老實地將雙手背在身后,戒尺在側腹的傷口處磨蹭,疼痛水波一樣地蔓延,心里卻變態(tài)一樣地感到滿足。

    “很享受?”洛天依俯身湊近了低頭靠在自己腿上的樂正綾的耳邊,掌心覆蓋上她的后頸揉捏著,樂正綾的身體一向誠實,疼痛帶來的快感已經(jīng)讓她喉中溢出幼獸一樣的嗚咽,但在這場游戲里,享受不屬于她。

    “俄羅斯賭盤我陪你玩?!钡稚闲目诘谋渥寴氛c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后退逃避卻被頸后的手用力按了回來,緊隨話音的撞針擊打聲讓樂正綾瞳孔驟縮。

    “洛天依!我錯了,不玩了,以后不玩了!”樂正綾從來都不怕死,她甚至享受在死亡邊緣起舞的感覺,所以她會將目標逼到絕路,然后用俄羅斯賭盤給他們一個縹緲的希望。

    她也只是喜歡欣賞獵物從希望瞬間跌入絕望的表情,并不想真的給他們活路,她能用小指控制左輪里唯一一顆子彈的位置,也能通過輪盤轉(zhuǎn)動的聲音判斷“大獎”在幾次之后。

    “主人我錯了,不玩了,真的不玩了!”又是一聲,死神的鐮刀已經(jīng)架上了脖子,下一次擊發(fā)就是子彈出膛的時候,而自己所有的掙扎都被后頸溫熱的手掌按壓住。

    “不是不怕死嗎?閉什么眼睛?!甭逄煲榔^槍口將那唯一的子彈留在了樂正綾膝蓋邊的地板上,伏在自己腿上的人劇烈喘息著,緊繃的肌rou放松,跪都跪不直了。

    “你把鎖鏈交給我,想讓我拽住瘋子,那我和你玩一個不會危及生命又能尋找刺激的游戲,但比起瘋子,上癮的,好像是你?!甭逄煲榔氛c的喉嚨將她的臉拉到眼前,一抹艷紅已經(jīng)爬上了她的眼角,赤色的眸子里彌漫著水光。

    “主人,天依……要我,用力要我……”劫后余生的人渴望著溫暖,渴求著安全感,祈求著被占有。

    “這是懲罰?!笨谇虮焕w細的手指按進了嘴里,眼中的請求被人完全忽視,身體在頸后的壓力下伏在了地上,臀部卻被擺弄著翹起,沾了血跡的戒尺隨著話音落了下來,兩指寬的紅印立刻在雪白的軟rou上顯現(xiàn)。

    “唔嗯~”樂正綾下意識地報數(shù)卻只能發(fā)出嗚咽,將下顎撐得生疼的口球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身后的戒尺什么時候停下已經(jīng)不是次數(shù)來決定的了。

    樂正綾現(xiàn)在姿勢很難受,擺弄她的洛天依并不在乎實際感受只管自己下手方便,可憐的小狼崽只能用右肩和臉頰撐住身體給舊傷復發(fā)的左肩一點喘息的空間,身后落下的戒尺很重,紅印交迭了幾次就變得青紫,微微晃動的身體讓柔軟的臉頰在粗糙的地毯上來回摩擦。

    大概是賭氣了,樂正綾咬緊了口球?qū)⒑碇械膯柩识铝嘶厝?,反剪在后腰的雙手沒有繩子束縛,只憑著自覺交握在一起,指節(jié)因為用力泛著白。

    “唔!”這一下實在有些重了,戒尺壓過幾道青紫的痕跡將樂正綾打得歪倒下去,較著勁的人把自己折騰得沒了力氣,只能屏氣等著身子和地面撞擊。

    “還以為你啞巴了?!比彳浀氖直蹟堖^細腰將樂正綾撈了回來,手指勾開了口球的扣子將說話的權利還給了雇傭兵。

    “主人~不打了,小狼崽好疼~”樂正綾急忙甩掉口球順著腰間的手攀上了洛天依的肩,剛剛還一副要死要活表情的人現(xiàn)在卻精神滿滿地用柔軟的身子蹭著飼主。

    “浪費力氣打我多累啊,把我艸到渾身發(fā)軟,求饒哭泣不是更有意思嘛。”樂正綾的手指撓進了洛天依握著戒尺的手心,將那打得自己雙腿發(fā)抖的東西丟到了地上,唇舌搶在飼主發(fā)出冰冷的命令前吻了上去,抓著她纖細的手指往自己身下濕漉漉的xiaoxue里塞。

    “嗯~”被疼痛掩蓋的空虛感在這一刻被填滿,短暫的失神后占據(jù)主動的唇舌也被反制,樂正綾紅眸半瞇,放任洛天依的舌頭鉆進了自己的口腔,視線里是有些模糊一雙綠眸,那里面的冷淡平靜被自己的勾引打破,燃燒的yuhuo很快就會發(fā)泄在自己身上。

    “唔嗯~慢……唔~”洛天依現(xiàn)在不想從樂正綾喉嚨里聽到除了呻吟和喘息外的其他任何聲音,當這個字從兩人的唇間溢出時,洛天依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頂撞進xiaoxue深處,圓潤的指甲刮蹭過敏感,快感電流一樣竄進大腦瞬間讓人軟了身子,偏偏飼主并不想抱著不聽話的狼崽,任由懷里人無力地扒拉著自己的肩頭卻止不住身體的下滑,甚至不斷往上頂弄艸進更深的地方。

    “唔嗚~哼嗯……”做了這么久炮友,樂正綾立刻明白了這場性愛里不能碰的禁忌,張口咬住了洛天依的衣領,即使已經(jīng)快跪在地上也不敢用力抓她的肩膀,生怕弄疼了飼主又要挨頓打。

    “去床上躺著,自己把腿分開?!甭逄煲绤s抽出了手將樂正綾完全從身上拉開,聲音低啞著命令道,不去管軟成水的雇傭兵怎么爬回床上,轉(zhuǎn)身從背包里拿出了穿戴式的假陽具。

    等系好了扣子再回頭,小狼崽已經(jīng)陷進了柔軟的床鋪,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赤眸含著水光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身下的道具。

    “我的命令不止躺到床上吧?!甭逄煲缽哪请p欺騙性極強的眸子上移開目光,瞥了眼樂正綾修長白皙的雙腿緩緩靠近。

    “唔~”樂正綾堅決不開口說話,嗚咽了一聲用雙手拖住自己的腿彎將粉嫩的xiaoxue完全暴露給了洛天依。

    “還是閉上嘴可愛?!甭逄煲拦雌鹱旖亲叩酱参搽p手卡住樂正綾的腰把人拖向自己。

    “啊~”冰冷的器具完全沒有手指舒適,粗大的道具就著黏膩的愛液霸道地往xiaoxue里推進,過分的飽脹感讓樂正綾本能地抗拒,但是掙扎的身體被用力按在原地,讓人窒息的快感只能用掐自己的大腿緩解一些。

    “唔嗯~”道具很快就盡數(shù)沒入xiaoxue,丈量好了領地大小的飼主開始擺動腰肢盡情地蹂躪所有物,堅硬的道具頂端叩擊著宮口,滑膩的愛液不斷流出又因為甬道被填滿而無處可去。

    即使道具不能帶來身體上的快感,但是樂正綾迷情亂意的眼神,微張著的小嘴里露出的一小截紅舌和充斥房間的帶著哭腔的呻吟喘息足夠讓洛天依滿足感暴漲。

    “唔嗯!”因為俯身去咬那誘人的小舌,洛天依的身體把樂正綾的雙腿壓得更加貼近自己,沒了作用的雙手滑落到了洛天依的小臂上,還沒來得及享受快感,一雙手就覆蓋在了腫脹的臀瓣上。

    “嗯!嗯……嗚……”纖細的手指用力收緊,青紫的痕跡布滿整個臀部,洛天依所觸及的地方都爆發(fā)出劇烈的疼痛,淚水瞬間從眼中滾落,快感被拋去了九霄云外。

    樂正綾渾身都在顫抖,下意識地抓住了洛天依的手臂想讓她停下,模糊的視線中卻看到她淡淡地瞥了眼自己,又低頭看了看小臂上的手,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疼……特別……嗯??!”心生委屈的樂正綾哽咽著呢喃出幾個字,雖然百般不愿,但她還是抖著手松開了洛天依,幾乎是放開了她的下一秒,臀瓣上的雙手開始用力地揉捏,伴隨著xue中粗硬的道具快速地抽插,嬌嫩的媚rou被摩擦得泛出一些疼痛,深處的敏感在頂端的頂撞下不斷產(chǎn)生快感和痛苦對抗著。

    “唔嗚~主人……啊嗯~”不能說話這條禁忌被樂正綾丟得遠遠的,身上疼痛和快感輪番占據(jù)上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和嗚咽是出自痛苦還是快感,堆積著愛液的下腹酸脹難耐,想要發(fā)泄卻又被疼痛逼了回去,還能比這更糟嗎?

    還真的能,洛天依拽過樂正綾虛握著自己小臂的手按在了她自己的小腹上,指尖劃過優(yōu)美的馬甲線停在了下腹,手掌按壓下去,xue中的道具在這時往上頂弄了一下,十分清晰地觸感幾乎讓樂正綾羞恥地哭出聲,雖然她已經(jīng)哭得快喘不上氣了。

    手掌的按壓讓甬道更加狹窄,道具的進出更加困難,但洛天依并不在意,繼續(xù)按照原來的速度抽插著,苦了樂正綾被動地承受著道具的摩擦,甚至連哭喘都沒了力氣。

    “啊~天依……唔嗯!”在疼痛和快感中反復拉扯的樂正綾終于先對痛苦感到了麻木,堆積的快感終于宣泄出來,噴涌的愛液從xuerou和道具的縫隙中溢出,打濕了洛天依的上衣,抽出道具后反手解開了腰上的扣子將它扔到了一邊。

    “不哭了。”洛天依太了解樂正綾了,不管自己游戲里打得多重或者艸得多狠,游戲一旦結束,小狼崽就會明里暗里問自己要抱抱,與其被她可憐巴巴的眼神看得難受,還不如提前把人抱過來。

    “好困,還疼……”樂正綾縮了縮身子將臉埋在了洛天依的頸側,為任務奔波了一天一夜的疲憊感涌現(xiàn),她說話都快沒聲了。

    “睡吧,到時間我喊你?!甭逄煲缹牙锏娜朔胚M被窩,想要去拿熱毛巾敷一敷她被打得很慘的屁股卻被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樂正綾扯住了手。

    低頭看著勾住了自己袖口的手指,那上面還有不知道怎么來的劃傷,洛天依等了幾秒,樂正綾并沒有松開的意思,可能是真的睡著了自然就不怕洛天依的沉默。

    輕輕的嘆了口氣,洛天依收回步子坐在了床邊,綠色的眸子里映著樂正綾熟睡的臉,漸漸地有些出神。

    不記得是八年還是十年前,樂正綾和自己素不相識,只是在任務中臨時一起行動,本以為任務結束就會和她形同陌路,房間的門卻被她敲開。

    任務里那個不怕死的愉悅犯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抓著自己的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

    “控制我,別讓瘋子殺了我?!彼@么和自己說,至今弄不明白她是真的人格分裂還是為尋求快感而演的戲,反正她接過了樂正綾雙手奉上的鎖鏈成為了游戲的主導者。

    瘋子想要刺激,所以樂正綾在任務里大開殺戒,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當做籌碼,拽住了鎖鏈的洛天依用SM帶給瘋子刺激,也會在之后滿足樂正綾的性欲。

    所以真正的主導者是誰呢?樂正綾隱藏在被子下的嘴角微微上揚,鎖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沒錯,但,誰說握著鎖鏈自由那一端的洛天依,就不是被抓住的呢?